第64章 營養液1w6雙更

說是說去買禮物, 實際上則是小情侶二人世界手拉着手的瞎晃悠。

畢竟在買禮物這件事上,松田陣平大概前後統共只花了五分鐘。

四分半鐘浪費在娃娃機的操作上,剩下半分鐘則是娃娃機卡住了去叫了店員。

所謂的禮物就是娃娃機裏抓出來的寶○夢卡牌盲盒, 飛鳥不懂這個,松田陣平倒是信誓旦旦地說這是現在小學生最喜歡的禮物之一。

不論是不是, 都能感受得出來這禮物挑得是有多不走心。

不過, 松田陣平原本的目的就不是挑禮物, 這只是個拉着飛鳥獨處冠冕堂皇的借口罷了。

杯戶町的這片廣場雖然不及澀谷那帶繁華,不過人潮之中手拉着手的漫步,倒也有種小巧精致的浪漫。

晚上, 八點整。

準點蹿上夜空的禮花綻開出一片絢爛, 那些在空中燃燒的光點和摩天輪的霓虹交相輝映,一片熠熠恍若夢幻。

“是煙花诶。”

飛鳥停下了腳步,擡頭看向上空。

好似相同的場景仿佛時間流轉到了三年前的那個晚上, 松田陣平拉着她從醫院跑出來之後, 也遇到了似乎是什麽慶典的禮炮。

松田陣平偏過頭, 看向身邊被自己緊緊握住的短發少女。

煙花的光華在女孩清澈的眼底倒映得宛若流星, 閃爍後熄滅, 然後又續接上新一輪的璀璨。

“是這附近有什麽活動嗎?不然為什麽突然放煙花……”

短發少女連反應都和三年前一模一樣,看得松田陣平嘴角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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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人突然不說話, 飛鳥便轉了回頭,光影交錯之間,是松田陣平愈發深沉地注視着她的認真面孔。

這一次飛鳥沒有像過去那樣害羞地躲避開這樣的眼神,掌間緊扣着的力道帶來的更多的是幸福感而非羞赧。

她稍稍有些困惑地歪着頭:“松田先唔?!”

那聲語調微微上揚的疑問稱呼都沒有完全叫出口,對方已然傾下.身體, 朝她貼了過來, 用雙唇相接的方式, 封住了最後的音節。

唇上突然落下的炙熱力道又是讓飛鳥驚怔地瞪大了眼睛,視野中無限放大的是松田陣平閉上了眼睛的面龐。

這種趁人不備的偷襲……實在是太犯規了!

自從越過了那道束縛,松田陣平的感情表達簡直越發猛烈張揚,越發地肆無忌憚。

飛鳥緊張地也閉上了眼睛,承接這這份滾燙的愛意。

她空出那只手開始不安地胡亂摸索,最後抓在了對方的襯衫上。

用力攥緊的手指正好摳在了襯衫扣子沒有扣的那部分,微涼的指尖無意輕觸在皮膚上面,無形之間又是撩撥,直至松田陣平自己感到有些不對勁地捏住了她的這只手,随即扣緊。

禮花一聲一聲綻放的聲響,蓋過了唇.舌.交.纏之際發出的羞躁動靜。

砰——

砰——

一下一下的炸裂聲一如洶湧鼓動的心髒,在胸腔內猛烈地撞擊。

這陣歡慶的禮炮聲中,夾雜進的一聲古怪引起了松田陣平的注意,而他情至濃處的深吻,不得不被迫中止。

他松開了飛鳥,轉頭順着那聲古怪的炸裂聲響的方向看去。

一股飄上天際的黑色煙霧在夜色之後被隐秘得有些不太顯眼,而煙霧之下燃起的紫色火光,釋放着危險又詭異的信號。

松田陣平皺起了眉毛,不爽地咂了聲嘴。

“真不是時候啊,我這邊好不容易正在享受和女朋友甜甜蜜蜜(イチャイチャ)的時間……”

“甜甜蜜蜜……”

這個過于大膽奔放的用詞聽得飛鳥耳根一熱。

飛鳥同樣朝着松田陣平目光所及的方向看去,那片紫色的火光同樣令她警覺地也蹙緊了眉毛。

那種火焰的顏色……

就是飛鳥站在月參寺的山丘上,看到的那陣她第一次以為松田陣平死在裏面的爆.炸後燃起的火焰,是一模一樣的。

那片詭異的紫色只讓飛鳥覺得頭皮發麻,不太好的回憶在她的腦海中逐漸湧現——不僅僅是誤以為松田陣平死亡的爆.炸,還有那個鳥嘴面具人,朝她丢來的手.榴.彈.爆.炸瞬間的恐怖,也刺激得飛鳥有點心慌。

她閉眼凝了凝神,掩藏掉這份可能會讓松田陣平分心來擔憂她的情緒。

“一般的燃燒……不會是那種顏色吧?”飛鳥挑起話鋒,以此來轉移自己的注意。

“嗯,火焰的顏色和溫度有關,也和被燃燒的物質有關。就像天上的焰火,之所以會有各種各樣的顏色,就是因為被燃燒的物質不一樣,燃燒時的溫度不一樣,所以才呈現得七彩斑斓。”[1]

在專業知識方面,松田陣平向來都相當靠譜,應答如流。

“那種能燒到紫色的火焰……呵,上一次見到還是三年前。”

松田陣平似笑非笑地低哼了一聲,露出的凝重神情也側面表露了那邊的事态絕不簡單。

“飛鳥,我……”

“我知道我知道,忙得停不下來的警視廳搜查一課的松田警部補。”

看着飛鳥一片了然表情溫和的面孔,松田陣平嘆了口氣。他心生愧疚,卻又無可奈何。

輕輕拍了拍女孩松軟的發頂,随即,他又傾身過去,迅速地在他經常用手指彈過的位置落下輕淺一吻。

“抱歉飛鳥,下次我再抽個時間好好陪你,你……”

“我明白,我叫個計程車就回家,不用太擔心我。快去吧松田先生,東京的正義和和平還要你來維護呢!”

語畢,飛鳥朝着松田陣平握了握拳,做了個fighting的手勢。

動作很可愛,但已經沒有餘裕的時間讓松田陣平品味太多。

言語至此,松田陣平自是不會浪費時間再糾結什麽兒女情長,盡管這個突發事件打斷了他的好事讓他非常不爽,可身在其位,肩上就是有如此責任。

他轉頭就朝着爆.炸的方向急急跑去,與此同時,也掏出了手機給自己的搭檔伊達航打去了電話。

“啊班長,抱歉啊周末的晚上還打擾你和娜塔莉小姐的恩愛時間。”

口無邊界語調依舊懶散的口吻,不過多年來的默契馬上就讓電話那頭的伊達航感知到了不對勁。

電話那頭确實快要和娜塔莉進入恩愛時間的伊達航哽了半秒,很快就作出了回應:“是發生什麽事了吧。”

“是呢,搞不好還是件大活。我現在在杯戶購物廣場,看起來好像是老朋友回來了。”

“老朋友?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對了,你繞到波洛那邊去看看,如果降谷在的話跟他打個招呼,公安先生都有時間在咖啡廳裏當服務生,怎麽着都該抽出點時間來維護他最愛的國家吧?最好和本廳那邊也彙報一下今晚的行動。”

“哈哈哈知道了,松田你自己一個人要小心,我很快就到,記住千萬不要沖動行事。”

另一邊的飛鳥用手掌按着剛才被親吻的額頭,怔怔望着逐漸在人群中跑遠直至消失的背影,也嘆了口氣。

在摩天輪上說過的那番話真是當即就應驗了——因為工作而無暇顧及你的心思。

她當然失落,但又理解。

算了,反正還有“下次”呢。

她在心中默默為松田陣平祈禱着平安,不停地下着不會受傷的魔法。

11月7日,

二十點十八分。

這是松田陣平趕到爆.炸地點附近的時間。

附近着一帶都是相對比較偏僻的廢棄樓群,在火勢變大之前,可能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再者那聲爆.炸聲幾乎和焰火打上的聲響混雜在一起。

若不是松田陣平感知敏銳,這陣持續燃燒宛如妖魔般的紫色火焰,怕是真要等到燒得難以控制的程度才會被人發現。

松田陣平趕忙聯系了消防,随即在腦中開始迅速搭建起如何将事件解決的步驟。

這樣的選址簡直就是在複刻三年前的行徑,也不知道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當年那個明明飛鳥已經回溯了一次,還是成功從他們四人手裏逃走的鳥嘴面具人……

而今又想起來,只讓松田陣平的拳頭越捏越緊。

還在燃燒中的建築松田陣平自是無法進入,這樣毫無頭緒的突發事件,只能用最最基礎的偵查方式——從現場極其周圍的環境開始,注意每一處細節,說不定就能得到有用的線索。

又過了兩分鐘,與已經發生過一次爆.炸相鄰的那棟建築,也在砰的一聲炸裂聲中,綻開了紫色的火焰,那片妖冶的顏色詭異又危險。

所幸松田陣平沒有進入那棟大樓,可因為距離太近,多少還是受到了波及。

炸.裂瞬間的沖擊力将他直接震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時難免被飛濺而來的碎石塊劃破了臉。

“嘶……可惡,還沒完是嗎……”

越是惡劣的條件越是激起了松田陣平的鬥志,盡管現在只有兩條線索,但這不妨礙他大膽地猜測和推理。

兩次爆.炸的時間間隔是二十分鐘,爆.炸的位置恰好能和廣場中心的摩天輪連成一條線。

以這樣的直線距離和中間所間隔着的建築群來看,配合上二十分鐘爆.炸一次的頻率,正好會在十二點整的時候,炸到摩天輪。

到時候會燒起一整排的紫色火焰,末端再連接上摩天輪,總感覺像是什麽邪惡的儀式。

不過想起那個鳥嘴面具的混蛋,松田陣平覺得那家夥幹出這種沒什麽動機、純粹以惡出發的事端,好像也合情合理?

所以只要在爆.炸之前,把炸.彈全部拆除,就可以了吧?

這不正好嗎?完全就是專業對口,二十分鐘一次的頻率,交給他來辦簡直就是綽綽有餘。

不再猶豫太多,松田陣平匆忙就進入了臨近的第三棟建築。

在大樓內一番搜尋之下,他果然找到了炸.彈——裝着紅藍液體的古怪裝置,和三年前見過的那個一模一樣。

18:28:66……

18:27:32……

屏幕上的紅色數字顯示着倒計時。

和松田陣平推測的一樣,被設定好的爆.炸時間确實是八點四十分。

盡管身上帶着的工具比較簡陋,不過之于這種已經拆解過一次的炸彈,也足夠松田陣平處理了。

口中咬着随身攜帶的聚光電筒,拆開外盒,看到熟悉的線路時,松田陣平松了一口氣,不過已經過了三年,也不能排除那個鳥嘴面具的家夥也提高了裝置的強度,他依舊不能掉以輕心。

最後那個紅藍液體混合的裝置,他早就研究出了解決辦法,不用口香糖也可以。

所以,這種小問題根本就難不倒他。

拆解的過程很順利,畢竟是松田陣平,可就在最後一步之前,身後傳來的一陣腳步聲,讓他警覺地停下了手裏的動作。

正在拆解的關鍵時刻,松田陣平無法把注意力從眼前的炸.彈上移開,不過從裝着液體的玻璃上,他看到了對方的輪廓——黑色兜帽長袍和鳥嘴面具。

這足以認出對方身份的标志,見得松田陣平當即心

中蹿火。

“真的是你這混蛋,三年不見還沒死啊?”松田陣平咬牙切齒地說着,不羁散漫的語調中多出了幾分不同于往日的怒意,“在別人興致正高的時候打斷,小心遭天譴啊。”

第一打斷了他約會的興致,第二打斷了他拆彈的興致。

鳥嘴面具人也不說話,似乎根本不為如此挑釁所動,沉默着一步步朝着松田陣平接近。

面對就近在眼前的犯人,松田陣平當然有些氣急,尤其面對炸.彈時最最需要的就是專注,偏是這家夥不停讓他分心。

用最快的速度剪斷了最後一根導線,倒計時的屏幕黑掉的瞬間,松田陣平得以空檔來應對朝着他接近的鳥嘴面具人。

“你這混蛋,死期也該到了!”

可對方的身手一如既往的矯健,幾番打鬥下來,松田陣平并沒有找到足以将對方制服的機會,而打鬥間踢碎了的樓內設施,飛濺起的碎塊砸在了裝着紅色液體的玻璃上。

“糟了!”

盡管玻璃安然無恙,但這不乏是個警醒。

液體炸.彈僅僅只是被拆掉了引.爆的線路,只要那些液體還存在,就依舊是潛在的危險。這樣的條件限制下,松田陣平根本無法徹底放開身手地去與之搏鬥。

思索的間隙,鳥嘴面具人拿出了什麽,随即按下了按鈕。

下一秒,明明已經暗掉的屏幕重新被啓動亮起,僅僅只有三秒的倒計時飛快結束。

然後,又是熟悉的一幕——倒計時結束後,裝置內部的閥門被打開,兩種顏色的液體順着兩側對稱的通道,逐漸開始向中間彙聚。

“……糟糕。”

似乎是吸取了三年前通道口太窄僅僅被口香糖就能堵住的經驗,松田陣平發現這一次液體彙聚的通口變寬了。

眼見着兩種液體就要彙聚,他靈機一動,從口袋裏拿出了那包還沒有拆封的準備送給丹羽和樹當生日禮物的卡牌盲盒。

因為事發突然,和飛鳥分別得匆忙,他沒來得及把這個給對方。

現在看來,這尺寸……

“大小還正合适。”

卡包插.入通口的瞬間,兩種液體的混合被完美阻止。

可這個動作,讓松田陣平無暇應對就站在身邊的鳥嘴面具人,被對方近了身的瞬間,他只感脖子上一涼。

随即垂在脖頸處的重量瞬間讓松田陣平不敢輕舉妄動,僅僅只是追出兩步,他就聽到了來自脖頸處有液體在晃蕩的聲響,至此不得不被迫停下腳步僵住身體。

一個原理和眼前已經被暫時解除了危險的裝置一模一樣的小型.炸.彈,被做成了頸環的樣子。

而停頓的間隙,松田陣平只能眼睜睜看着鳥嘴面具人從自己面前逃走。

“可惡!”

不過很快,那陣本已遠去的腳步聲又重新被逼了回來,

門口夾雜着槍擊聲的打鬥越來越近,直至鳥嘴面具人倒撞在其才離開沒一會的門框前。

緊接着一記飛踢瞄準着那顆鳥頭而來,可又被敏捷地躲開了。

“來遲了點,不好意思。”貢獻了這記飛踢的伊達航把腳從已經被踹出了一個大洞的門板裏收了回來,“松田?還好嗎?”

門外同時也響起了降谷零的聲音:“班長,我去追那家夥!松田這邊交給你。”

畢竟能夠随時掏槍的,也就只有降谷零這個公.安了。

“我可不太好啊。”松田陣平言語輕松地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不知道這玩意什麽時候會炸,這個樣子我也沒法給它拆了。”

“這要怎麽辦?”

“先去把那家夥給抓住再想怎麽處理我這邊吧。而且……”言語之間,松田陣平的表情變得凝重了

起來,“從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開始,一直延伸到廣場中心的摩天輪,還有十顆炸.彈尚未解除。”

“十顆……”這樣的數量即便是從事刑警多年的伊達航,也止不住起了冷汗,“我該說不愧是那家夥的手筆嗎……”

三年之前他們就都經歷過一遍那家夥制造的爆.炸,而今卷土重來的架勢,完全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通知警備部了吧?”

“嗯,本廳那邊也都上報過了。”

“那班長你去協助降谷吧,在爆.炸.物處理班趕來之前,我好歹也要再發發力吧。”

伊達航看着自己這位同期好友露出了少有的認真模樣,對于對方那認死一件事就要死磕到底的性格他再了解不過。

盡管心中還是擔憂,但他并沒有阻止,只是拍了拍松田陣平的肩膀:“那你小心。”

“放心吧,要是我被炸死了,萩會打我的。”

伊達航怔愣了半秒,随即笑道:“呵……你知道就好!一會再見,我去幫幫零那邊!”

晚上,九點三十七分。

早已經回到了家的飛鳥坐在客廳裏看電視上的新聞,杯戶的那起爆.炸事件自然就是今日結束前最後的熱點。

除了八點整時她和松田陣平都看見了的第一次爆.炸後的紫色火焰,新聞裏還報道了第二次爆.炸。

知曉松田陣平一定會去現場拆彈的飛鳥當然心慌了起來,不過看到報道稱所幸并未造成任何人的傷亡,又讓她舒了口氣。

她的手裏握着新手機,屏幕上打開的界面停在她存進去的第一個號碼——松田陣平的新號碼上。

因為擔心,飛鳥很想知道對方現在的狀況,可是又害怕自己這麽直接打過去,會影響到對方的工作,因此飛鳥才在對着號碼猶豫,遲遲沒有按下呼出的綠色按鈕。

就這麽在糾結之間,飛鳥最後抱着手機在沙發上睡着了。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是因為捏在手裏的手機響了,來電的人正是松田陣平。

十一點五十九分了,沒想到一睡就睡了兩個多小時。

飛鳥猛地從沙發上支棱了起來,坐直了身體,急急忙忙按下接聽鍵的時候,她才突然意識到有一點不對勁。

松田陣平是怎麽知曉她的手機號碼的?

好像大笨蛋啊,明明都已經是情侶了,居然還沒有主動給對方自己的號碼。

雖然對方知道這個號碼……

“三年之前”她不可能和對方交換到號碼的,畢竟她的手機在那個時空裏就是一塊板磚。即便松田陣平用密碼解鎖查看過她的手機,也因為功能的缺失無法看到手機號碼。

疑惑之際,那個帶着一丁點沙啞感的低沉嗓音已經從聽筒的那邊傳了過來。

“喲,晚上好。”

“松田先生……”

“還沒睡嗎?是在等我的電話嗎?”

這個似曾相識的時間點,還有似曾相識的開場白。

很難不讓飛鳥想到“三年前”那個最後一分鐘的電話,正好現在的時間也是五十九分……

“這個時間……松田先生你不會是面前還有個炸.彈沒有拆,然後又給我打這個只剩下一分鐘都不到的遺言電話吧?”

那陣當場聽着對面爆.炸聲的陰影瞬間激得飛鳥情緒慌亂。

松田陣平聽着電話裏飛鳥突然變得驚慌起來的氣息,他亦是明白女孩想到了什麽。

“安了安了,不過你猜得沒錯,确實有個炸.彈在我面前。但是這次應該不至于直接死掉,我好像命挺硬的,嘛……雖然我也不知道這顆炸.彈什麽時候會爆.炸。”

“哈?什麽意思……”

還真的有個炸.彈

在面前嗎?

僅僅只是捕捉到到這個關鍵詞的飛鳥不論如何都淡定不起來,尤其又聽見松田陣平那宛若無事發生的懶散語調……

為什麽會有人面對可能降臨的死亡是這副态度啊!

哦是松田陣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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