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別玩不起啊
蘇研安也不知道他哪裏惹到江景蕭了,從送李谷回來,他就臭着一張臉,坐在電競椅子上一言不發。
其他隊員還以為江景蕭是在為比賽的事情犯愁,所以訓練起來也更加拼命了。
蘇玉本想趁着倒茶的空檔與徐星來個解壓式深|吻,結果卻被後者拒絕了,并且腳還被狠狠踩了一下。
看着徐星繃着臉,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模樣,他忍不住放下剛倒滿茶的杯子,走到徐星面前。
“誰惹我家徐哥不開心了,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收拾他。”蘇玉說完伸出手給徐星整理了一下領帶:“怎麽了徐哥,生什麽氣啊。”
徐星從兜裏摸出手機給蘇玉看了一眼。
“別啊,徐哥,你不說就扣我星星,我不服。”蘇玉語氣裏帶着撒嬌的意味,一雙明亮的眼睛透着委屈。
徐星沒解釋,推開蘇玉向訓練室走去。
蘇玉拿着茶杯跟在徐星身後,他回想了一下,好像也沒什麽特別的啊,能惹徐星生氣的更是沒有啊。
徐星從零食架上拿了一瓶零脂的可樂遞給了正在訓練的隊員:“我記得你喝可樂只喝零脂的對吧。”
隊員顯然沒想到,徐星會記得,驚訝的點了點頭:“謝謝徐哥。”
蘇玉坐在沙發的扶手上,看着徐星給隊員拿水,他們的喜好,他都記得…
這分扣的一點都不怨,甚至有點活該,他待着沒事,跟谷哥胡鬧什麽啊。
之前他沒徐星,鬧就鬧了,但是現在有了,多少得注意點,他怎麽就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徐哥,我的呢。”蘇玉沉聲道。
徐星嘴角上揚:“忘了你喜歡喝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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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笑着走了過去,也不管還有隊員在場,他直接按着蘇玉的後腦勺吻了上去。
徐星想推開蘇玉,這麽多人看着呢,雖然知道他們在一起了,但當衆接吻,還是有些難為情。
蘇玉另一只手攬着徐星,不讓他亂動。
一吻結束後,徐星臉紅的不行,一旁看熱鬧的隊員,已經開始起哄了。
隊員:
“再親一個,沒拉|絲的都不算親。”
“蘇玉,你行不行啊,徐哥還能站穩呢,完犢子。”
徐星瞪了他們一眼,看熱鬧不嫌事大,他沉着臉道:“不用訓練了是嗎?”
蘇玉聳了聳肩膀。
徐星在蘇玉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就知道胡來…
徐星紅着臉走了,蘇玉意猶未盡的看着徐星的背影,等比完賽,他就待在房間了哪都不去,親夠了再說。
蘇玉喝了茶繼續訓練,畢竟這才是當務之急,其他的都能往後推一推。
趙川擔心張穆,晚上幾乎睡不好覺,白天訓練的時候,雖然他很少出錯,但明顯狀态不好。
朱赫言捏着趙川微肉的小臉:“來,叫聲言哥哥,言哥哥這就帶你去找夫君。”
因為有張穆在,基本什麽都不用趙川操心,所以他不僅僅是路癡,還語言不通,他想去看張穆,可卻不知道怎麽才能去…
朱赫言本來是想逗逗趙川的,不曾想,趙川擡起滿是淚水的眸子看着他。
“別介啊。”朱赫言忙用衣袖給趙川擦了擦眼淚:“咱不哭,張穆也是的,也不知道發視頻過來,看看給咱家川兒想的,都想哭了。”
趙川眼淚吧嗒吧嗒的滴了下來,他攥着自己的衣擺,肩膀微微發着抖,聲音帶着哭腔:“我,我想去看張穆。”
朱赫言伸出手給趙川擦了擦眼淚沉聲道:“走,這就帶你去。”
趙川站起身跟在了朱赫言的身後。
朱赫言開着車,趙川坐在副駕駛上,眼睛紅紅的,這要是讓張穆看見還不得心疼死啊。
“幫忙點跟煙。”朱赫言道。
趙川拿起煙叼在嘴裏點燃然後遞給朱赫言:“我在想,如果張穆不能繼續比賽了,我也跟着退役了。”
朱赫言抽了口煙,然後吐了個眼圈,他跟江景蕭料到會是這個結果。
“咱們戰隊問題太大了,教練沒有,替補隊員沒有任何上場機會,主力隊員一旦出事,就很麻煩。”朱赫言沉聲道。
趙川點了點頭:“我們包括江隊,都太自信了,戰隊需要整改,江隊已經跟徐哥商量了。”
朱赫言突然忍不住笑了笑:“就咱這戰隊,靠着熱愛走到今天還真不容易,得虧江隊有錢,不然找他媽解散了。”
趙川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別的戰隊,贏了比賽就拉贊助,拍廣告上綜藝,每天還會給隊員規定直播時長,他們就不用,因為江隊有錢…
車開到一半突然被攔了下來,朱赫言雙手放到方向盤上,在國外,被警|察攔下來,絕對不能去掏駕駛證什麽的,不然警|察以為你要襲擊他,從而導致他直接開槍射|殺。
趙川聽不明白,急到:“是不是去不成了啊。”他今天要是去不上,以後就抽不出時間了。
朱赫言一口流利的外語,雖然他是混混出身,但不代表他沒文化啊,別看他這德行,卻精通六門語言,關鍵看他用不用。
警|察看了一眼趙川,然後點了點頭。
趙川疑惑的看着朱赫言:“你剛剛跟他說了什麽,他看着我的眼神怪怪的。”
朱赫言舔了舔嘴角,沒敢說,他剛剛說,他兒子生病了,急着去醫院…
趙川也沒仔細問,反正能去看張穆就好了。
車子停在醫院門口,趙川看到這個名字,臉色瞬間一沉,這,癌症研究中心…
張穆做完了檢查,但情況不容樂觀,錢予程因為有江景蕭的關系,成功成了一名男,護工…
朱赫言與前臺護士溝通了一會,并且給了自己的電話後帶着趙川上了電梯。
“你好|騷|啊,這都能勾搭上。”趙川撇了撇嘴。
朱赫言梗住:“我他媽是為了以後找張穆方便點,你合計什麽呢。”
趙川無語,那前臺笑的一臉蕩漾,還以為朱赫言勾搭她了呢。
朱赫言胡說八道呗,反正趙川也聽不明白,他就是單純的想要前臺護士電話罷了。
張穆躺在床上,醫生不讓他玩手機,讓他盡量閉目養神,他只能趁錢予程進病房,才能登陸自己微信跟趙川聊兩句。
趙川站在病房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态,然後又拍了拍臉頰,最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老公。”趙川笑着走到張穆病床前。
張穆手上還挂着吊瓶,手背上還埋着針管,所以不能亂動:“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
趙川俯身臉蛋在張穆的臉上蹭了蹭:“沒有少肉,你就放心吧,我吃得好睡得好。”
朱赫言坐在長椅上,路過的機器人對着朱赫言噴了殺毒劑,嗆得朱赫言直咳嗽。
過了大約五分鐘機器人又折返回來,對着朱赫言又噴了消毒水…
朱赫言按着機器人,看着它的眼睛:“在他媽亂噴,老子就找個地方,幹|你。”
他從進醫院開始,就沒看到錢予程,這個玩意分明就是沖着他來的,出了錢予程,他想不到別人。
錢予程按了随機鍵後,從拐角處走了出來:“別找個地方啊,我看這就挺好的。”
朱赫言敲着二郎腿,手指勾了勾。
錢予程也不矯情直接走了過去,這一層基本沒什麽人,所以他直接坐在了朱赫言的腿上。
不等他開口便親了上去。
朱赫言手環抱着錢予程的腰,呼吸有些不穩,這個妖孽,除了勾他就勾他,昨天晚上還給他拍照片來着,看的他一陣火大,當然指的不是生氣。
錢予程拉着朱赫言走出了醫院,反正,他就是個護工,有趙川在也用不到他。
“你能矜持點嗎。”朱赫言被錢予程拉着走,他忍不住吐槽道。
錢予程停下腳步,看了朱赫言一眼,然後點了點頭:“那咱們回去吧。”
朱赫言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狀:“我說錯話了,我道歉。”
兩個人別的默契沒有,就這事,簡直是一拍即合。
進|酒|店,洗|澡,脫|衣|服,幹…
趙川趴在床邊跟張穆聊天,話題也圍繞着隊員們訓練時候的趣事。
張穆手摸了摸趙川的頭:“要不要上來睡一會。”
趙川猶豫了片刻,然後搖了搖頭,如果可以,他當然想好好睡一覺,可是張穆手上紮着針,肩膀上貼着不知道是什麽的儀器,他擔心碰到。
張穆移了移:“來,讓老公摟着睡一覺,我也困了。”
趙川白淨的臉上,挂着黑眼圈,一看就是沒睡好,眼角發紅,肯定是哭過的,張穆心疼啊。
趙川脫了鞋子,小心翼翼的躺在張穆身邊,他身上的藥味很重:“老公,我好想你。”
張穆“嗯”了一聲,眼眶一熱。
趙川不想惹張穆傷心,于是乖乖地閉上了眼睛,沒過多久他就睡着了。
醫生來的時候,張穆伸出手,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用唇語跟醫生講了兩句話。
醫生蹙眉,最終還是走出了病房。
趙川睡得很香,手緊緊的抱着張穆的腰,醒後,他沒有睜開眼睛,他貪戀這一刻。
張穆始終沒有睡,一直看着趙川的睡顏,雖然從小到大一直看着,但是他就是看不夠。
“醒了就吃點東西吧,別餓着了。”張穆聲音沙啞。
趙川睜開眼睛,在 張穆的下巴上親了親:“我晚上還有訓練,一會就要走了。”
“加油,我家川兒一定可以。”張穆在趙川臉上親了親。
趙川本來想說跟他一起退役來着,但是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放心吧,我會的。”
朱赫言推開病房的們:“川兒,咱們得走了,晚上訓練賽。”
趙川下了床:“老公,我回去了,我會給你發短信的,你放心好了,戰隊那麽多人,我吃得飽,睡得好,你也要配合治療,別讓我擔心知道嗎?”
張穆點了點:“好,你放心吧,醫生說我的比較輕,很大幾率手術後能繼續比賽。”他胡說八道的,醫生說,也許會留下後遺症…
趙川臨走前在張穆的臉上親了好幾下。
“去吧,別耽誤訓練。”張穆強擠出一絲笑容。
趙川走了出去。
朱赫言看了一眼張穆:“好好養着,兄弟等你回來呢。”
“幫我照顧川,謝了兄弟。”張穆嚴肅道。
朱赫言關上了病房的門。
趙川蹲在地上忍不住哭出了聲…
朱赫言将人直接抱了起來,在這哭可不想,讓裏面那個聽見,肯定把針管往出跑。
趙川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小臉憋得通紅。
“你順順氣。”朱赫言無奈,怎麽跟個小孩子似的,哭就哭,還不順氣。
出了醫院,趙川哭的更狠了,路過的齊齊看向朱赫言。
朱赫言将趙川放到了副駕駛上,然後拿出紙巾給他擦了擦臉:“別哭了,三歲孩子都不這麽哭了。”
趙川哭的一抽一抽的:“你,你,你趁着,我,我老公,不,不在,欺負我。”
“嚯,好家夥,這大帽子扣的,讓你老公知道,出來就跟我拼命。”朱赫言看了一眼周圍:“你在車裏等着,我馬上回來,別哭了。”
他快步跑到咖啡店,要了一杯奶茶,因為門上挂着奶茶的招牌,應該是Z國人開的店。
他要了三四杯的奶茶,不同的口味。
趙川捧着草莓味的:“副隊,你之前一直嚷嚷着自己找不到對象,其實是不想找吧。”就他這份貼心,說他找不到對象,他才不信。
朱赫言開着車,笑了笑:“在不确定自己取向的時候,盡量,少禍害人。”
“那你喜歡錢醫生嗎。”說着趙川指了指自己的脖頸:“看的出來,挺激烈的。”
朱赫言有些尴尬,錢予程跟他提什麽都行,就是不能提感情,他什麽都玩,就是不玩感情。
“我覺得錢醫生挺好的,真的挺好的。”趙川認真道。
朱赫言沒吭聲。
趙川眯縫着眼睛:“錢醫生是不打算對你負責嗎。”
朱赫言忍不住呲的笑出聲,不愧是一個戰隊的,說話都這麽不講理。
“嗯,他是有這個意思。”朱赫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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