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不帶這麽缺德的
蘇玉有個人賽,所以回房間很早,徐星多少有些放心不下,他的打法實在太危險了。
徐星推開房門,見蘇玉正躺在床上玩手機呢,見他來,忙将手機塞進了枕頭下。
“徐哥。”蘇玉掀開被子,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徐星坐在離床不遠的椅子上,表情嚴肅地看着蘇玉:“明天的比賽,絕對不能莽撞,你是新人,有是ZHCC的隊員,他們肯定要圍你的。”
今天這是蘇玉第不知道多少次聽徐星念叨了,五六遍肯定是有了…
老話說得好,好事不禁念叨,被叮囑了一天,蘇玉有些聽不進去了,也就是徐星,換了旁人他早躺下睡了。
徐星看蘇玉一臉不耐煩的模樣就知道,在說下去肯定會起反效果,于是他脫下外套,松了松領帶走了過去。
蘇玉馬上來了精神,不等徐星走過去,他就直接撲了過去:“徐哥,你整天在我面前晃悠,勾|搭我,明天就要比賽了,總的給我一次吧,就一次,也累不到哪去。”
就在這時,朱赫言叼着煙,穿着拖鞋踹了踹門:“有隊員說,你們兩個人在屋呢,來,出來一個。”
蘇玉的手都抽出徐星的襯衫了,指腹都感覺到溫熱了,讓他現在放棄,不可能。
朱赫言再一次敲響了房門。
徐星嘆了口氣:“等你比賽結束後,聽話。”
蘇玉可憐的跟個吃不到魚罐頭的小貓似的:“徐哥,那你晚一點來,就一次,我保證不耽誤明天的比賽。”
“你先睡覺,不然明天比賽結束也不行。”徐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蘇玉跪|在|床|上,伸出手摟住了徐星的腰:“徐哥,我睡不着,你就答應我吧。”
徐星知道蘇玉這個人,第一遍是求,第二遍就沒那麽好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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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一會過來。”徐星沉聲道,他可不想被蘇玉按着了,明天他也要跟着去比賽現場。
蘇玉擡起胳膊手搭在徐星的肩膀上,徐星微微低下頭,在他唇上親了親。
朱赫言三分鐘一敲門,隊員路過,他就大聲嚷嚷:“你猜,這徐哥跟蘇玉在房間裏幹什麽呢,還不出來。”
徐星黑着臉打開房門,他還好意思說,送趙川去趟醫院,回來整個人跟穿了品如衣服似的。
朱赫言笑嘻嘻的看着徐星:“徐哥,蘇玉壓力不小,你就別給他施壓了。”
徐星跟着朱赫言去了訓練室,江景蕭正在訓練,趙川表情嚴肅。
他們已經決定了,江景蕭跟趙川打配合,替補隊員,補主力位置,這樣事情就簡單了。
江景蕭跟趙川打配合,不能說有百分之百的默契,但總好過其他替補隊員。
徐星剛坐下,手機屏幕就亮了,是蘇玉的信息,這小子估計滿腦子都是那檔子事。
朱赫言胳膊搭在沙發上,身體微微靠近:“我今天什麽都不幹,就守着你。”
徐星忍不住踹了朱赫言小腿一腳,賤不賤啊。
朱赫言抿嘴一笑,俊臉露出缺德一笑:“我都能憋回去呢,實在不行,我花巨資,給他買根繩。”
徐星拿出手機讓蘇玉不用等了。
結果蘇玉給他發了張照片,下面還佩了行小字:“大|不|大。”
朱赫言手撐着額頭,笑的肩膀都在抖,他可不是故意要看的,這不是巧了嗎。
“別看蘇玉小,長得不錯啊。”朱赫言忍笑道。
徐星耳垂隐隐發紅,他也沒想到蘇玉會,會發照片給他,而且還那麽清晰,他想狡辯都不行。
開玩笑恰到好處就行,不能太過分,所以朱赫言站起身倒了杯咖啡,然後坐在電競椅上,開始跟江景蕭他們一起訓練。
蘇研安敷着面膜進了訓練室,他明天要拍廣告,怕皮膚不貼妝。
“我…”隊員硬是把後面的話憋了回去:“嫂子,你這面膜這麽綠色的呢。”
蘇研安不解,面膜好用就行,還管什麽顏色嗎。
江景蕭轉過頭,眉尾一挑,他懷疑蘇研安是故意的,穿襪子穿綠色的,穿睡衣穿綠色的,現在面膜也用綠色的。
蘇研安走到趙川面前:“這面膜怎麽樣。”
“很好用啊,他家還有個綠色的發膜,也很好用。”說着趙川拿出手機給蘇研安看了看。
江景蕭坐着電競椅,身體往後移了移,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腿。
蘇研安走過去,坐在了江景蕭的腿上。
“你這面膜還有多餘的嗎,一會我也敷上。”江景蕭摟着蘇研安的腰,讓他坐穩。
蘇研安不解的轉過頭看着江景蕭:“你這皮膚還用敷面膜啊?”
“不,我覺得這個顏色适合我,綠的發光。”江景蕭冷着臉,聲音也比平時低沉了許多。
朱赫言笑着喝了口咖啡。
蘇研安在江景蕭的胳膊上擰了一把,他上午被他欺負的嘴到下午才緩過來,一直張着,酸的不行。
“你明明…”蘇研安話到嘴邊停了下來。
趙川手放在耳朵邊:“有什麽是我們隊員不能聽得。”
江景蕭勾唇
“我,我明天要早起去拍廣告,先回去睡了。”蘇研安忙站起身,結果沒站穩。
江景蕭摟着蘇研安,臉色變了變,小聲在蘇研安耳邊道:“坐疼我了。”
“蘇研安“騰”的站了起來,然後快速出了訓練室,隊員還在呢,說過他多少次了,他就是不聽。
江景蕭移了移椅子,然後沉着臉道:“不用訓練了嗎,看什麽看。”
趙川吐了吐舌頭,帶上耳機繼續訓練。
蘇研安回到房間後給江景蕭發了個條信息“揉揉,實在不行,你來我房間,我給你揉揉。”
江景蕭看得心頭一熱,但是已經開始了,他走不開了。
蘇研安早就把門反鎖了,憑什麽總是江景蕭欺負他啊,趁機會他當然要欺負回來才行。
江景蕭訓練到半夜才離開訓練室,本想去蘇研安房間睡的,結果沒拽開門。
他無奈的回到了自己房間。
趙川泡了個熱水澡,然後躺在床上,抱着張穆用過的枕頭,半個小時後,他拿出手機,關掉了網然後給張穆發了好幾條信息。
“老公,其實我吃不好,也睡不着,想你想的不得了。”
“老公,今天隊長逗嫂子玩來着,你要記得給我補回來,我要聽你唱歌講故事。”
趙川說着說着眼淚就出來了,張穆情況要是好,身上就不會有那麽多儀器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川眼角挂着淚痕,手緊緊抱着枕頭,縮在床邊睡着了…
朱赫言悄悄進了房間,給趙川蓋了蓋被子,他跟錢予程打聽過了,手術後,別說比賽了,連重物都不能拿。
說白了,胳膊廢了…
朱赫言沒告訴任何人,怕他們接受不了,尤其是趙川和江景蕭,若是知道,肯定會影響比賽。
朱赫言走出去關上了房門,然後獨自抽着悶煙,算算時間,他最多打三年比賽,手速跟不上了,這是事實,每個電競選手都逃不開的命運。
他理解張穆的不甘,他們好不容易才熬出來,結果卻不得不退役…
抽了兩根後他回了房間,洗澡的時候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脖頸,錢予程有特殊的愛好,現在想起來,他覺得有些心疼,他肯定是經歷過什麽,不然也不會變成這樣。
他想了解他,可錢予程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甚至提都不能提。
朱赫言嘆了口氣躺在床上,戴上蒸汽眼罩睡了過去,一切都要等比賽結束後再說。
天不亮蘇研安就起床了,他坐在床上緩了半天,然後簡單地洗漱後下了樓。
李谷已經在樓下拿着早餐等着蘇研安了。
“你确定江隊會讓你拍那麽大|尺|度的廣告?”李谷坐在車上有些擔心。
這次的主題是男精靈,那衣服一套比一套刺激,而且還要去林子裏拍,說要還原真實感。
畢竟是國際大牌,跟小衆品牌不一樣,他們的要求不是一般的高。
蘇研安看過衣服後,根本就沒敢跟江景蕭說,要是說了,他連門都出不來。
“沒關系。”
蘇研安這句話更像是跟自己說的。
反正到時候拍完了,江景蕭看到已經是一兩個月以後了,那時候,不高興也晚了。
到了拍攝地後,蘇研安換好了衣服,然後等着上妝,李谷有些擔心,這布料可沒擋住什麽,一坐下去,都能看到…
“你确定,你家江隊,不會吃醋?”李谷小聲貼在蘇研安耳邊問道。
蘇研安當然不敢确定,但是來都來了,總不能臨陣退縮吧。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蘇研安畫好了妝。
因為是精靈,所以性別含糊不清,一雙筆直的長腿露着,腰間圍薄紗,裏面穿着的跟肌膚相同的短褲,估計後期要處理掉的。
薄紗挂在肩膀上,垂到腰後,微風吹過,風景盡顯…
其他幾套衣服也跟着個差不多,蘇研安有拍廣告的經歷,加上那他張人畜無害标準的美人臉,攝影師別提多滿意了。
拍攝的很快,大約用了三個小時,期間出了個小插曲,蘇研安的胳膊被樹枝刮出了一道血痕,攝影師覺得拍攝下來,更有精靈落人間的感覺,于是沒讓蘇研安及時處理傷口。
拍攝結束後,李谷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就連工作人員通知他們晚上聚餐,都要被他拒絕了。
這裏是樹林,誰知道,樹枝有沒有不幹淨的東西,什麽狗屁國際大品牌,模特受傷了還吵吵好,呸…
李谷開車的時候罵罵咧咧的,恨不得把攝影師的八輩祖宗拎出來罵一遍。
蘇研安笑着玩手機,不過是被刮了一下罷了,又不疼,有什麽大不了的。
等他擡頭後才發現,李谷把他帶到醫院了:“我沒事,就是刮了一下,回去貼個創口貼就行了。”
“不行,萬一有不幹淨的東西怎麽辦。”李谷打開車門,不管蘇研安願不願意,還是帶他挂了號。
醫生給蘇研安檢查後,清洗了一下傷口,然後簡單的包紮上,那表情,別提多嫌棄了。
“幸好谷哥開車開的快,不然這傷口就愈合了。”蘇研安坐在副駕駛笑着道。
李谷瞪了蘇研安一眼,凡是都要小心,他現在跟方樞一次,就要去醫院檢查一次,他惜命着呢。
蘇研安知道李谷不想提方樞的事,所以就算擔心也沒有直接問出口。
李谷将蘇研安送到了酒店:“你好好跟江隊說說,別到時候廣告拍了,因為個人原因發不出來。”這才是他擔心的。
蘇研安比量了一個OK的手勢,死也不說。
他回到酒店後,發現訓練室傳來一陣陣的歡呼聲,他突然想起來,今天蘇玉有比賽…
江景蕭的他記得,卻把蘇玉的給忘了,估計這小子要鬧了。
他推開訓練室的門,見蘇玉已經回來了,隊員一個個都激動的不得了。
江景蕭嘴角上揚,顯然此時心情很好。
徐星笑着坐在沙發上喝蘇玉買回來的奶茶,他比賽結束後,還不忘給他買奶茶,心裏別提多暖了。
“哥,你去哪了,我比賽你都不看。”蘇玉仰着下巴,嘚瑟的不行。
蘇研安走了過去摸了摸蘇玉的頭,這已經是他習慣的動作,一時間改不過來。
蘇玉贏了目前個人積分排行第一,只要他發揮穩定,個人賽冠軍肯定穩了。
“別太驕傲了,抓緊時間訓練吧。”蘇研安說完拉開江景蕭的手,坐在了他的腿上。
江景蕭摟着他的腰:“拍完了,不是說給我看看現場照嗎,怎麽沒發給我。”
蘇研安心想,我是想發給你,但怕你接受不了。
“忘了,反正等過一兩個月你就等看到了。”蘇研安說完心跳有些加速。
江景蕭下巴抵在蘇研安的肩膀上,随後低聲問道:“你身上怎麽有消毒水的味道。”
蘇研安立馬委屈了:“胳膊挂樹枝上了,疼死我了。”他剛剛跟李谷可不是這麽說的。
江景蕭立馬帶着蘇研安站了起來,然後沉着臉領着他出了訓練室。
“我看看,包紮好了沒有。”江景蕭就差把“心疼”兩個大字挂在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