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老婆 你別生氣啊

張穆見狀只好去找徐星,畢竟上臺人員是他填寫的。

“徐哥,你就讓我上吧,我來都來了,剛剛那局打的多順啊。”張穆圍着徐星商量道。

徐星拿着文件夾臉色沉了下來,那模樣就跟要生吃了張穆似的:“江隊說了,若你繼續胡鬧,ZHCC就直接退賽讓你徹底斷了這個念頭。”

張穆垮着臉,要不要玩這麽大啊…

“冠軍對我們來說很重要,但如果用隊員的命來換,那我們寧可不要,這是江隊的原話。”徐星說完輕輕拍了拍張穆沒有病痛的肩膀。

張穆只好向休息室走去,好賴是打了一場,知足常樂吧…

蘇玉不敢馬虎大意,細節掐的比個人賽時候還厲害,江景蕭着急打完比賽送張穆去醫院手術,所以打的也很穩。

趙川因為看到了張穆所以心情好了很多,心态也不同了。

朱赫言從頭到尾都一個德行,拼命操作。

這四個人将細節做到了極致,最後一秒蘇玉成功反殺,拿下一局。

蘇研安激動的跟着大喊,江景蕭雖然聽不見,但是他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

“江嫂,你不是演員嗎?這麽喊真的沒問題嗎?”一旁的女孩忍不住勸道。

蘇研安不好意思地坐了下去。

十分鐘後,比賽繼續,這幾乎是ZHCC戰隊打的最穩的一次,所有隊員都擊中精力,絲毫不敢錯過任何一個可操作的細節。

“上,上上上。”朱赫言大聲道。

下面兩支隊伍已經打了起來,打已經開了,蘇玉直接進去開大,然後使用槍的神技,将兩支隊伍的兩個奶媽全部送走,他被圍攻自然也活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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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蕭不給他們回血的機會,直接一箭一個,趙川進場團控,朱赫言給開大加血。

一局下來,幾乎沒什麽懸念。

蘇玉怕有人打斷他的槍神級,所以他先開大勸退,然後直接用武器技能把人送走。

徐星看的別提多緊張了,蘇玉若是使不住來槍神紀,這場比賽就會輸,太冒險了。

比賽結束後,江景蕭摘下耳機努力的聽着場上的加油聲,他知道蘇研安此時一定在給他加油。

“老公加油!”

突然一個別樣的聲音在會場內響起,聲音很大,有些破音…

解說:

女解說:“哈哈哈,江嫂還真努力啊。”

不知道什麽時候,蘇研安出現在了轉播屏幕上,他手裏拿着熒光棒,大聲喊着。

得知後,他露出燦爛的笑容,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熒光棒,開玩笑他可是個專業的演員,怎麽可能怯場。

江景蕭勾唇。

“嫂子聲音真大,不過他這麽喊真的沒問題嗎?”朱赫言看向江景蕭,見他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只好閉上嘴。

什麽時候他家錢小騷能坐在下面給他喊加油呢…

比賽再次開始,他們在滿狀态下幾乎是無敵的,默契度,配合,操作,幾乎找不出任何漏洞來。

蘇研安激動的都不行了。

他身邊的女孩拽着蘇研安的衣服:“我家川好厲害,我家川好厲害,你看這個繩索,控場了,控場了,沖啊!”

蘇研安跟着喊:“沖啊!”

周圍人都跟着蘇研安喊,一時間,場上響起了洪亮的加油聲,雖然只有兩個字…

比賽結束了。

解說:“恭喜ZHCC,贏得全球總決賽冠軍。”

蘇研安馬上站起身往出跑,張穆今天手術可是他卻跑出來了,不用想一會也得回去。

江景蕭他們上臺領獎,然後十分沒有風度地轉身就走。

解說:“我們得到消息,張穆的手術被推遲了,随時都會威脅到他的生命,所以這邊比賽結束,江隊協同隊員陪張穆一起趕往醫院。”

張穆被江景蕭和徐星帶着上了去醫院的車,趙川已經在車裏等着了。

其他隊員跟在後面,蘇研安差點就趕不上車。

“累死我了。”蘇研安氣喘籲籲道。

蘇玉看着蘇研安:“哥,你缺乏鍛煉啊,這樣可不行。”

“你家徐星鍛煉嗎?”

蘇研安問完,蘇玉閉嘴了,徐星本來就不喜歡鍛煉,因為他的身材根本就不用去健身房。

“我沒事,醫生說了,我恢複的很好,也沒有擴散到別的地方去。”張穆說着握着趙川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

趙川冷着臉,不肯理張穆,這是他第一次生這麽大的氣,這是要命的事,他竟然敢胡來 。

張穆伸出手去摟趙川的腰,結果被掐了手背。

“川兒,川寶,大寶,別生氣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張穆在趙川的臉上親了親:“乖,別生氣了。”

趙川繃着臉,始終不肯理張穆,他說沒事就沒事了嗎?

張穆心有些慌,趙川很少跟他生這麽大的氣,至少之前沒有過。

“我一會就要進手術室了,你不會讓我帶着不安進去吧,也不只能能不能混個半麻,這樣另一只手還能給你發短信。”張穆說着低着頭。

趙川心軟了,抱着張穆的腰:“你怎麽跟朱赫言學壞了呢,就知道胡說八道的,這麽大的手術,還能半麻,你聽誰說的。”

張穆在趙川的臉上親了親:“我就知道,我家川最好了。”

江景蕭坐在副駕駛,接話道:“川兒,等他出院在收拾他,醫生說了,不小心會有生命危險。”

江景蕭刀補的又快又準,張穆還不等開口呢,一旁的徐星開了口。

“這麽大人了,這點事都權衡不明白,川兒的下半生堪憂了。”

張穆:“…”

這一刀還呲血呢,那邊又給補一刀,真不愧是他們。

趙川現在不能把張穆怎麽樣,就等着秋後一起算賬了。

張穆回到醫院後被醫生帶去檢查了。

趙川的臉色漸漸不好了,他有些害怕了,一路上顧着跟張穆鬧了,現在才反應過來,才感覺到害怕。

江景蕭用外語跟院長交流着:“我要全部最好的,錢永遠不是問題。”

趙川手心出了一層的汗。

這時蘇研安和其他隊員趕到了醫院。

“嫂子,你能不能幫我揉揉小腿,我小腿一直在抽筋。”趙川嘴唇變了顏色。

蘇研安忙蹲下身子給趙川揉小腿,然後一邊安慰他:“你別怕,絕對不會有問題的,我聽江景蕭說他又請了幾位Z國專家确保萬無一失,不會有問題的。”

趙川忍不住哭了出來:“我害怕,我忍不住害怕。”

朱赫言見狀把趙川的襯衫紐扣解開,然後給他順了順氣:“趙川,你別害怕,不會有事的,你調整一下呼吸。”

趙川努力地做着深呼吸。

當手術室的紅燈亮起時,他呼吸變得緊蹙,手緊緊抓着蘇研安的手。

“醫生,快叫醫生。”蘇研安大聲道。

江景蕭還在跟院長聊着什麽,錢予程站在一旁聽着,聽到蘇研安的聲音他們急忙向趙川走了過去。

趙川臉色變得漲紅,呼吸也不順暢了。

護士把他擡上了床,然後申請了呼吸機。

蘇研安始終握着趙川的手,估計是看到手術開始,他精神上有些承受不了了。

“不會有事,趙川,你別緊張。”

早就知道他們夫夫感情深,但是沒想到會這麽深,若是一個出了事,估計另一個也活不成了。

趙川的那句“沒有他,我活不下去的”是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張穆的手術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幸好沒有擴散,只要恢複的好,不會複發。

江景蕭得到這個消息後,去了吸煙室,吸了幾根煙。

朱赫言将這個消息發到了群裏,隊員們回複了什麽他沒注意看。

張穆大概要住院半個月。

江景蕭帶着一身煙味回來:“醫生說,手術很成功,但不建議長期訓練。”

電競隊員,那個不是拼命訓練,若是不能長期訓練,那跟讓張穆退役沒什麽區別了。

朱赫言翹着二郎腿:“只要他人沒事,其他都是小事了。”

張穆麻藥還沒過勁,但是他嘴卻在不停的說話:“老婆,你別生氣啊,我真不疼,我都好的差不多了,醫生說沒事。”

來來回回重複這一句話,醫生只好将他的手固定,怕他亂動。

趙川紅着眼眶坐在一旁看着他。

“估計進手術室都在惦記,怕你生氣。”蘇研安說完給趙川倒杯溫水。

趙川看着張穆又好氣又好笑,都什麽時候了,不想着自己手術是否能成功,竟然想着給他道歉。

江景蕭走到蘇研安身邊,攬着他的肩膀:“不是說不讓你喊嗎?”

“我答應你了,當然要做到了,不然你又會說我偏心了。”蘇研安摟着江景蕭的腰。

他怕江景蕭聽不到,還特意喊的老公,現在想想,羞死算了。

江景蕭低下頭,貼在蘇研安的耳邊,小聲道:“你答應的是在chuang,shang,叫。”

蘇研安眨了眨眼:“我,我沒答應啊。”

“我錄音了,回去放給你聽。”江景蕭有了開玩笑的心情。

畢竟他們得了冠軍,張穆手速又順利,壓在心裏的大石頭總算放下來了。

朱赫言坐在病房外,錢予程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怎麽,錢大護工來了性子?”朱赫言伸出手抱着他的腰,讓他坐的更穩一些。

朱錢予程拿掉工牌,然後往朱赫言的懷裏一靠,不知道怎麽的,這段時間不是沒想過找別人,可都不對味。

“比賽結束了,至少有三個月,我可以随便,你想什麽時候都行。”朱赫言手在錢予程的腿上滑過。

錢予程站起身拽着朱赫言:“那就現在。”

“這可不行,你的聲音太大了。”朱赫言聳了聳肩膀。

錢予程想了想好想确實是這樣,于是他拽着朱赫言往外走。

“不是,你急什麽啊。”朱赫言被他拽着走,有些無奈,就跟煙瘾犯了似的。

沒錯錢予程就是,要不是張穆不老實,他早就去找朱赫言了。

路過店的時候,朱赫言挑了挑眉:“買一盒?”

“不用。”錢予程本來是必須要用的,但是朱赫言不用,只要他不嫌棄他就行。

朱赫言可沒錢予程那麽急,先是帶着他去吃了飯,然後有買了兩杯咖啡和蛋糕。

之前結束後,錢予程餓的睡不着,可是沒有什麽吃的,所以這次事先準備好。

錢予程看着朱赫言,看着他大大咧咧的,沒想到他這麽細心,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他還記得。

仔細想想,他好像從來沒傷害他,哪怕是關鍵時刻,他要求的,他也不同意,而是換了個方式。

朱赫言的溫柔都體現在一些細微的地方了。

“你之前相親總失敗是故意的嗎?”錢予程吐了個煙圈問道。

朱赫言笑了笑:“其實就是不确定,也不敢定下來,萬一毀人家姑娘一生可怎麽辦。”

“那你現在确定了?”錢予程問道。

朱赫言看着錢予程搖了搖頭:“不知道,一想到別的男人就不行,看的時候也是男女的。”

錢予程将煙蒂撚滅,得意地看着朱赫言:“那你可慘了,我可以有很多人,而你只能有一個。”

“我到不在乎這些,只要他們別傷着你。”說道這裏朱赫言也是一愣,然後有些難為情地看着錢予程,這話說的可太過了。

錢予程笑了笑:“還挺會說的。”

朱赫言拉着錢予程的手進了酒店。

“你要不要先休息一會,畢竟之前在比賽,後面又在醫院跑前跑後的。”錢予程将毛巾扔給朱赫言。

朱赫言拿着毛巾給錢予程擦了擦頭:“你要是不急,我就睡一覺,精神太集中了,這會放松确實有些累。”

錢予程靠在朱赫言的懷裏:“那一起,我也困了。”

“好。”朱赫言将毛巾搭在沙發靠背上,抱起錢予程站了起來。

錢予程摟着朱赫言的肩膀:“我太喜歡你的身材了,怎麽辦。”

“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朱赫言将他輕輕放到床上,然後給他蓋好被子:“我去洗澡。”

錢予程窩在被窩裏,看着遠處茶幾上的小蛋糕,忍不住想笑。

朱赫言出來,見錢予程抱着被子,正等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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