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心疼了

不過朱赫言并沒有馬上對錢予程做什麽,他之前也說了,他累了,打算先睡一覺起來再說。

朱赫言走過去,讓錢予程往裏移了移。

“我都沒看見過你健身,你身材是怎麽保持的。”錢予程別提多羨慕了。

朱赫言是屬于那種有肌肉,但是不誇張,能清楚的看清楚輪廓,而且臉長得也好看,皮膚也白。

“不知道,我都是順其自然,沒有特殊鍛煉過,想起來就鍛煉一下。”朱赫言說着按着錢予程不安分的手:“不是要睡覺嗎?不睡了?”

錢予程點了根煙:“抽完睡。”

等錢予程抽到剩下一半的時候遞給了朱赫言。

朱赫言叼着煙,挑了挑眉。

“你要不要,燙我一下。”說着錢予程擡起手臂,他的肩膀處又好幾處燙傷。

朱赫言将煙頭對準錢予程。

錢予程盯着朱赫言的手看,可就在煙頭要碰到他手臂的瞬間,朱赫言手指微動,煙頭朝向他的手心。

“你幹什麽。”錢予程忙打開朱赫言的手心查看了一下,果然被煙頭燙的發紅,如果不塗燙傷膏肯定會起泡留疤。

朱赫言将煙頭扔在了煙灰缸裏:“誰願意燙,你找誰去。”說着他起身穿上衣服。

錢予程坐在床上愣愣看着生氣要走的朱赫言,他生什麽氣啊,之前的人都會毫不猶豫的燙下去。

就在朱赫言換鞋時,錢予程下了床,從他身後抱住了他。

朱赫言直接将錢予程按在了牆上,動作不算溫柔,疼的錢予程咧了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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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只能有我一個床|伴,若是再敢跟別人,我就廢了你。”朱赫言說着吻了上去。

錢予程摟着朱赫言的脖頸,承受他帶有懲罰意味的吻。

朱赫言看着錢予程身上的傷疤,心裏別提多不舒服了。

錢予程抱着朱赫言的腰:“我媽是一個很強勢的女人,不然我也不會跟她一個姓,我上大學的時候,發現自己喜歡男人,當時不敢告訴別人,更不敢跟我媽說。”

朱赫言将他抱了起來,然後坐在沙發上,認真地聽着他說。

“後來還是讓我媽知道了,我媽覺得我有病,是個怪物,她将我送到了外國醫治。”錢予程摟着朱赫言的脖頸:“治療方法就是不斷毆打,逼我看男女,逼迫我承認喜歡女孩子。”

朱赫言手臂緊了緊,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來,他之前在新聞上看過,沒想到錢予程就是受害者之一。

“甚至會用藥,讓我幻想,我與女子結婚的場景。”錢予程說的很平淡,但這是他心底的傷口,此刻這個傷口正在往出滴着血。

朱赫言手落在錢予程的後背上,輕撫着。

“甚至他們毀了我的身體,你也發現了,我那個,根本不能用,只有在劇烈疼痛下才會有感覺。”

朱赫言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輕在錢予程的唇上吻了吻,他聲音沙啞:“慢慢醫治,只要有感覺,就有治愈的可能,我陪着你。”

“你是在可憐我嗎。”錢予程輕聲問道。

朱赫言握着錢予程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說出來可能挺假的,但這裏确實很疼。”

錢予程紅着眼眶,他當時從外國回來的時候,去找了當時相戀的男友,可他已經跟女孩子在一起了,并且那個女孩子還懷了孕,就挺可笑的,只有他在堅持…

後來他的換了多少人,他已經記不清楚了,反正只要不談感情就不會受傷。

朱赫言伸出手将小錢錢放在手中:“這不是很可愛嗎,你怎麽舍得傷他的。”

“你的更可愛,給我玩玩?”錢予程癟了癟嘴。

朱赫言靠在沙發上,然後努了努下巴:“自己拿。”

“你到是大方。”錢予程拍了朱赫言一巴掌,然後起身走到床邊:“困死了,要先睡覺。”

朱赫言走了過去,躺在了錢予程身邊。

“不好拿,卡着我手了。”錢予程不滿道。

朱赫言沉聲道:“那下次穿西褲。”

“我看你是跟江景蕭跟久了,胡說八道也能一本正經的。”錢予程笑道。

朱赫言轉過身子躺平。

“你稱過沒有,挺重的。”錢予程把玩着問道。

朱赫言伸出手摟着錢予程,沒回答他,誰沒事閑的,稱這玩意,讓人看到還合計有病呢。

錢予程不知道什麽時候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朱赫言拽了拽被子,怎麽跟他媽說斷子絕孫這個事啊,挺不好辦的,他媽擱家等着抱孫子呢。

錢予程睡得臉蛋發紅,朱赫言閉上了眼睛,這回栽的太慘了…

兩人睡得正香呢,突然被一陣電話聲吵醒了,錢予程摸索着拿起電話按了接通鍵。

“兒啊,媽看見你得冠軍了,之前給你介紹的那個姑娘處的怎麽樣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事業有了,也該成家了。”

電話裏傳來女人的聲音,聽着大概四五十歲。

錢予程睡蒙了,他什麽時候去相親了:“您打錯了挂了吧。”

不等對方說話,錢予程挂斷了電話,過了一會電話又響了,他厭煩的接通電話。

這時朱赫言醒了,聲音沙啞問了一聲:“誰啊。”

錢予程這才想起來,這有可能是朱赫言的手機,然後他把手機扔給了朱赫言:“不知道,你說吧。”說着他轉過身背對着朱赫言。

朱赫言拿過電話睜開一只眼睛适應了一下手機的強光,然後他醒困了。

“喂,媽…”

錢予程身體一僵,剛剛…是,朱赫言的媽媽。

“赫言啊,剛剛是你隊員接的電話嗎,他還說我打錯了,吓了我一跳,還以為你手機丢了呢。”

朱赫言的媽媽道。

朱赫言看了一眼躺在身邊一臉愧疚的錢予程。

“媽,剛剛你兒媳婦接的電話,他沒反應過來。”朱赫言揉了揉頭發道。

錢予程之前受過傷,若是他這個時候承認他是他的隊員,那不是傷了他的心,讓他覺得,他跟其他人沒什麽不同。

“啊,兒媳婦啊,那聲音可夠粗的,像個男的似的。”朱赫言的媽媽還沒反應過來。

“媽,那就是個男的。”

錢予程直接捂住了朱赫言的嘴,他瘋了嗎,有這麽直接出櫃的嗎,他媽要是心髒有問題還不直接過去啊。

“啊,男的啊,男的也行,你有時間帶回來吧,怪不得,相親那麽多次都不成。”朱赫言媽媽嘆了口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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