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艱難取證

為了取得第一手的資料,我專程跑了好幾個地方,找到當事人進行取證。

我根據了解到的信息,去找吳清泉。可是找遍了整個SH市,也找不到吳清泉這個人,據說出獄後,因為怕被滅口,他已經跑回老家了。

我已經打聽清楚,吳清泉的家就在廣西馬山縣,這離我所在的平果縣倒不是很遠。我坐飛機回到南寧,然後又坐班車來到了馬山縣城。

這是一座小縣城,人口不多,我就在縣城的旅社裏住了一晚。第二天,我又坐了到鄉裏的班車,打聽了吳清泉所在的村莊後,就朝他的村子進發。

他的家在大山裏,路很難走,幸虧我對真氣運用得已經很熟練了,在山路上,我展開了“神行太保”的絕技,閃電般飛行,不過半個多小時,我就來到了吳清泉住的村子裏。

我來到村口,見到有幾個老人坐在大榕樹下聊天。

“大爺,你們知道吳清泉家在哪裏嗎?”我走向前問。

“你是誰?我們這裏沒有這個人。”一個老大爺看着我,臉上閃着戒備的神色。

另一個老大爺已經蹒跚地離開了。

我對老大爺說:“我來找他了解一些事兒。”

“是嘛,我們這裏沒有聽說有這個人。”老大爺好像在拖延時間。

“打死他,不能放他走。”我聽到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在向我們這裏跑來。

我循聲看去,只見一大幫拿着的鋤頭、木棍的村裏人在向我沖來,一下子就把我圍了起來。

一陣亂棍向我打來。我左躲右閃的。雖然他們棍子和鑰柄落下的密度很大,卻也奈何不了我。

我一邊躲一邊說:“大家聽我說,我是來找他了解一些事情的,你們怎麽就不問清楚就亂打人?”

“打的就是你,還想到這裏來害人。”看起來像是為首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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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我又沒有傷害你們,為什麽打我?”我問。

“你不是要來殺清泉的?”他又問。

“你們說什麽呢,我是聽說了他在SH發生的事情,現在來了解情況,我想幫他一把。”我說。

“這麽說,你是真的想來幫我的了?”一個中年人排衆而出,對我說。

“你就是吳清泉?”我問,吳清泉點點頭。

“能不能找個地方談談?”我問,“不行,要談就大家在一起。”村裏人說。

“好吧,那總不能就在這裏談吧?”我說。

吳清泉把我帶到了他的家裏,村裏人也跟着。

就在吳清泉的堂屋裏,他對我談起了事情的經過。等他說完後,我把記錄材料讓他過目後,确認無誤了,才讓他簽了名,并且按了手印。

“如果哪天需要你出庭作證,你敢嗎?”我問他。

“當然敢,只要能把那天殺的送上斷頭臺,我什麽都願意做。”吳清泉說。

我留了一筆錢給吳清泉,讓他以後能到SH作證。

回到SH後,我又先後跑了山東、湖南等地,找到了當事人,得到了有他們的簽名和按了手印的材料。

本來,這些材料已經足以把張紫強送上法庭了,但前車之鑒,我不能讓他的保護傘再張開那張黑傘庇護他。我必須要拿到鐵證,給張紫強致命一擊,讓他和他的保護傘們都受到法律的制裁。

金城酒吧。我進到裏面時,已經是人頭攢動,噪聲震耳。我直接上到了二樓的包廂,外面沒有人守着,正合我意。

我用氣功變形了之後,才敲了門進去。裏面酒桌邊坐滿了人,每個男的都在摟着一個小姐調情。

看到我進來,他們全都轉頭向我看來。其中有兩個人丢開懷中的小姐向我走來。

“你找誰?”兩人攔住我的去路後問。

“哦,找張老板談點事的。”我望向坐在主位的那個中年男子說。

“哦,我們認識嗎?你找我有什麽事?”中年男子問。

“本來是不認識的,不過,現在不就認識了嗎?”我笑了笑說,“張老板,能不能叫這些小姐出去一下,我們好談生意?”

張紫強一揮手,小姐們知趣地出去了。

“不知小兄弟你有什麽生意要和我談?”

“是一筆大生意,不知張老板有沒有興趣了。”我說。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說話像個娘們兒,扭扭捏捏的。”旁邊一個人說。

“是關于吳清泉的生意。”我話一出口,包廂裏的人臉色都變了一下。

“哈哈哈,我張紫強在SH,咳嗽一聲,整個SH都要抖一下。”張紫強打個哈哈,“沒想到今晚竟然有人來為他們出頭。你說吧,這生意怎麽談?”

“很容易,只要你把拖欠的工錢給他們,另外死了的幾個人,也要給相應的賠償,這件事就算過了。”我提出了比較簡單的解決方法。

“哈哈哈”滿廂的人都笑了起來。

“這樣的話,這單生意我們就談不攏了。”張紫強說完,丢了一個眼色。坐在他旁邊的一個壯漢立即掏出一把槍對着我,其餘的人也都向我圍過來。

“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給誰個水缸大的膽,也不敢在我張紫強面前提什麽要求。你小子有種,今晚就讓你嘗嘗強出頭的滋味是不是好受的。”

他的話音剛落,剛才攔在我面前的兩個人就大拳一揮,同時向我的腹部打來。我雙臂向外一格,擋住了他們的拳頭,順手一抓,把他們倆兒提起來,向拿槍的家夥扔去。

就在我把人扔出去的時候,一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從後面把我攔腰抱住了,其他人一見,紛紛沖上來要把我放倒。我一腳跺在了抱住我的家夥的右腳背上,一陣輕微的骨頭碎裂聲傳入了我的耳朵裏,那家夥立即放開我,抱住自己的右腳在地上打滾。沖上來的人來不及剎住腳,就被我的拳腳打翻在了,失去了戰鬥力了。

剛才拿槍的壯漢被我用人一砸,槍也飛到哪裏去了,等他站起來的時候,那些人已經都倒在了地上。

他一個魚躍,落到了我的面前。從他的動作來看,我知道他是個練家子。他一上來,就拳腳并用,向我展開了攻擊。看他的拳路,很有泰拳的味道。

我左抵右擋地頂住了他的一輪兇狠的攻擊後,閃到他背後,一掌打在他的後背。我這帶着真氣的一掌,把他打得鮮血狂噴,向前沖出去幾步後趴在地上不動了。

我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向張紫強走去。

剛才張紫強以為他的手下會把我收拾妥當的,所以就氣定神閑地坐在沙發上欣賞。他本來是想看看一下我是如何的以英雄面目出現,以狗熊臉面收場的。誰知,手下不幾個回合,就已經被我打得全都趴下了。這時,見我正向他走去,他連忙從衣底摸出一把手槍,指着我:“哈哈,沒想到吧。別以為你的拳腳厲害就可以贏了,我看是你的手腳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我停下腳步,冷冷地對他說:“張紫強,你欺行霸市,作惡多端,今天該到算帳的時候了。你看你,連槍的保險都沒有打開,真不知道你是怎麽當老大的。”

說完我上前去一巴掌把他打得眼冒金星,槍也掉在了地上。

張紫強怎麽會被我輕易地收拾了,他原來不是靠和黑道火拼起家的嗎,至少不會這樣軟得像面條,由我随便捏。可能會有很多兄弟這樣問我。兄弟們想的不錯,但凡事總有意外。

張紫強這幾年來因為生意做大了,收入多得用不完,整天過着聲色犬馬的生活,加上又疏于鍛煉,身體雖然不是被酒色淘空了,但也是差不多了。

我把他提起來按在桌上,問他:“說,吳清泉的事是怎麽回事?”

“我不知道,吳清泉是誰我都不認識,他的事關我什麽事啊?”張紫強還在嘴硬。

“哦,你什麽都不知道,這一切都和你無關,是吧?”

“當然了,我一個生意人,能知道什麽啊。”

“是嗎,我再問你一遍,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我用力一捏,把他的左手腕給捏碎了,張紫強痛得叫了起來。

“你再不說,我就把你的手腳都捏碎了,讓你成為殘廢。”我威脅着說。

“好好,你別動手,我說。”關鍵時刻,他那貪生怕死的本性就暴露出來了。

我把紙和筆丢在他面前,讓他自己寫。

等到他寫完後,我又認真地看了一遍,才讓他簽上名字,又按上了手印。

“說,在SH市,有哪些人官員給你提供保護?”我又問他。

形勢比人強,到這個時候,張紫強不得不說了。我讓他也寫了下來,并且他什麽時候,在什麽地方,給什麽人送了多少錢,都要詳細地寫下來。

等他寫完後,我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才收了起來。

“等我回去核對,如果發現你寫的東西有假的話,你這輩子看來只能在床上躺着了。”我丢下了這句狠話後,才揚長而去。

我把所有的材料都複印後,把有關材料寄到了SH市委書記那裏,向他反映了張紫強和他背後的保護傘的問題。

市委書記看了這份材料,氣得拍案而起,立即成立了調查組,暗中展開了調查。最終責成公安廳立案偵察。

當張紫強被拘捕的時候,他的保護傘們也悍不畏死地一個一個地冒了出來,為他說情。他們的行為正好是自投羅網,撞到了槍口上了,這是後話,在此不表。

最終,張紫強被送上了斷頭臺。

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千古不易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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