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拿捏秦王世子

太子府正廳裏,容臻噗哧一聲笑了起來:“秦小郡主,你母妃三年才做了這麽一件孔雀裘,原來這件衣服在你的眼裏只值三萬兩的銀票啊,這就是你所謂的孝心嗎?本宮算是見教了。”

容臻話一落,秦菲兒面上攏上了惱火:“殿下別忘了,那孔雀裘是你白得的,這一伸手便得了三萬兩的銀票,殿下還想怎麽着?”

容臻冷了臉色:“不是本宮想怎麽着,孔雀裘是你哥哥輸掉的,若是他不想給,只需和本宮說一聲不認帳就行了,一毛錢都不用花。”

這件孔雀裘可不是用金錢來衡量的,這是她拿捏秦灏的一件籌碼,也許某天她需要的時候,可以用這個拿捏秦灏一次,所以她不打算用這個換金錢。

容臻話落,秦菲兒正想說話,門外忽地響起嚣張不羁的說話聲:“誰說本世子不認帳了,本世子這不是巴巴的送了孔雀裘過來了嗎?”

秦小爺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秦菲兒的臉色一下子白了,容臻眼神幽暗下來,今兒個是什麽日子,這一個兩個都巴巴的跑到太子府來了,而且秦小爺會這麽好心的送孔雀裘過來嗎?只怕其中別有名堂。

随着說話聲,三道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為首的秦灏眉眼俊毅,身着一襲绛紫錦袍,腰系碧色玉佩,腳穿黑色繡銀紋的朝靴,舉手投足說不出的尊貴,偏在那份貴氣逼人的神容中多了一抹獨屬于他的嬉痞不羁。

今日的他一掃之前狩獵場的陰霾暴燥,整個人顯得沉穩得多,劍眉輕挑,星目散發着冷月一般的光芒,唇齒明媚的笑意,一走進來不看正廳裏的容臻和容凜,直接訓斥起自個的妹妹來。

“秦菲兒,你皮在癢是不是?誰準你擅自做主跑到太子府來做這種上不了臺面的事情的,你哥哥我可不是賴帳之人,我秦王府的人哪一個都是鐵铮铮的漢子,輸了就是輸了,不就是一件孔雀裘嗎?至于嗎?”

秦菲兒聽了秦灏訓責,眼睛一紅反駁:“哥哥,可是母妃她昨夜半夜沒睡。”

“這事回頭我自會去向母妃請罪,要你操什麽心,立刻回秦王府去。”

秦灏命令,秦菲兒一聽不太樂意,飛快的瞄向榮親王容凜,難得有這麽一個親近榮王爺的機會,她不想走。

可惜容凜看也不看她,一雙邪魅妖孽的瞳眸懶散的望着秦灏,唇角是高深莫測的笑意。

秦灏見秦菲兒不走,只用一雙泛着春光的眼眸盯着容凜,不由得火大起來:“秦菲兒,還不回去,你是想讓我叫人押你回去吧。”

秦菲兒氣得一跺腳,眼淚汪在眼裏,沖了出去,沒有這麽不解風情的哥哥,難道不知道她喜歡的人在這裏嗎?他辦他的事情,讓她留着還不行嗎?

廳裏,秦灏并不理會秦菲兒,轉身望向上首的容臻:“秦灏在這裏替妹妹給太子殿下賠個不是了。”

“好說,秦王世子都親自把孔雀裘送上門了,本宮豈是那等小雞肚腸之人。”

“謝過太子殿下了,”秦灏煞有其事的擺了擺手,随意的坐在容凜的對面,一雙星月瞳眸望向對面的榮親王爺容凜。

“好巧啊,榮王爺也是來送賭注的。”

“是啊,”容凜點了一下頭,望向秦灏懶懶的說道:“本王看秦王世子眼睛有些黑,神容有些憔悴,難道是因為孔雀裘要送給太子殿下,所以一夜未眠。”

這一次秦灏沒有發脾氣,爽朗說道:“榮親王爺不會以為區區一件孔雀裘便值得本世子這樣操心吧,事實上本世子憔悴是因為對太子殿下愧疚啊。”

秦灏一說這個,容臻的臉色立馬暗了,對面的容凜眸光深了,唇角的弧度拉大了。

容臻幽幽的開口:“秦世子好好的怎麽對本宮起了愧疚之心,本宮白得了一件孔雀裘,應該是本宮對世子愧疚才是。”

秦灏擺手:“太子不必對本世子愧疚,确實是本世子對殿下心有愧疚。”

秦灏說完一揮手,先前他帶過來的兩個手下,其中一人手捧着雕花檀木盒走出來,飛快的打了開來。

秦灏一臉心痛的說道:“今早上本世子命人取了孔雀裘過來,才發現孔雀裘竟然被老鼠給啃了一個大洞,真是對不起太子殿下了。”

容臻和容凜二人掃了過去,一眼便看到檀木錦盒中,那華麗的孔雀裘破了一個大洞,不過那痕跡實在不像是老鼠咬的,倒好像某人用匕首給挑開的。

容臻抿唇,唇角勾出似笑非笑。

她就說這秦灏不會如此爽快的送上孔雀裘,肯定有名堂,果然啊,自己穿不了別人也別想穿,這破了一個大洞,不管放在哪裏,左不過一件擺設罷了。

好,夠狠。

榮親王容凜看着孔雀裘上面的一個大洞,咧開嘴邪魅的笑了起來,一笑眉宇舒展,肌膚潤澤如絲綢,一雙瞳眸波光潋滟,集萬千風雅于一身,天然的風流骨。

廳上,容臻和秦灏同時的遞了一記冷眼給這妖孽。

榮大妖孽暗磁動聽的聲音徐徐的響起來:“你們秦王府的耗子可真是與別處不一樣,瞧這小爪子多會來事啊,怎麽就下得了手呢,你說要是換成了秦王世子肯定是下不了手的,也只有耗子這種不懂母子情深的小畜生下得了手。”

容凜的話,使得秦灏臉色變冷,手指下意識的握了起來,不過倒底沒有發怒,挑高了濃黑的劍眉,勾唇冷哼。

“你們榮親王府是沒有耗子,不過本世子聽說,榮親王府裏有一只千年老妖精,這只千年的老妖精慣會哄騙女子,聽說這大歷京城,多少女子傾慕這只千年的老妖精。”

秦灏的話使得容凜的手下弦月和弦夜的臉色變了,這人不是拐着彎兒罵他們王爺嗎?可恨。

容凜倒是不生氣,依舊笑得魅惑動人。

“秦世子這是嫉妒了嗎,沒有女人傾慕你,所以你嫉妒抓狂恨。”

“本世子要嫉妒也要找個像樣的人,那種不男不女的妖精有什麽好嫉妒的。”

秦灏話使得對面的榮親王爺,周身攏上了嗜血的殺氣,瞳眸摒出懾人的寒氣,仿似利刃似的直往秦灏身上戳去,做為男人,再怎麽樣美,也讨厭別人說自己不男不女的。

正廳裏,兩個人瞳眸攏着煞氣,互相劈咧叭啦的厮殺了起來。

容臻生怕他們一怒打起來,那她太子府豈不是要被他們掀了,想到這,臉色一沉冷喝。

“好了,你們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滾出太子府去,不要掀了我太子府,否則我就去掀了你們榮親王府和秦王府。”

一言使得容凜和秦灏兩人收斂了氣息,兩個人互相瞪視一眼,兩看兩相厭,越看越讨厭。

容臻望向秦灏,再望向那檀木錦盒,忽地笑起來:“秦世子,謝謝你送了孔雀裘過來,本宮一般對衣服不挑,不就是破個洞嗎?本宮決定讓府裏的繡娘,随便繡朵花在上面,反正沒人會注意到孔雀裘上有這麽一朵花。”

容臻話落,容凜直接的笑了起來,秦灏則是星眸微眯,寒氣四溢。

這一個兩個都不是好對付的主,從前他怎麽就沒有發現呢,看來以後再對上,絕對不能掉以輕心,不過一想到太子說随便繡朵花上面,他就胃疼,臉色也不好看了。

容臻懶得理會秦灏,反正這只是她拿捏秦灏的一個條件,也許以後她會用到秦灏,這孔雀裘只不過是一個籌碼罷了。

“鄭同,把孔雀裘收起來,另外把秦王世子送出去。”

東西都收了,人也別留着了,省得真打起來。

鄭同應聲,立刻讓高臨把那孔雀裘收了起來,自己親自走到秦灏的面前,恭敬的請秦灏出去,秦灏一擡首看到容凜還慵懶随意的坐着,他也不走了,指着容凜。

“本世子還沒有看到他的東西呢,不會賴着不給吧。”

“你以為本王會像你一樣嗎?”容凜冷睨了秦灏一眼,直接的朝弦月喚道:“把火靈狐鬥篷交給鄭大總管。”

“是,王爺。”

弦月走了出去,捧了華麗的錦盒進來,當着秦灏的面打開了錦盒,盒內放着火靈狐鬥篷,而且完好無損。

容臻瞄了一眼,揮手讓鄭同收了起來,然後望向秦灏:“秦王世子,這下可以走了嗎?”

秦灏不滿的一指對面的容凜:“他為什麽不走。”

“他要與本宮說先前狩獵場黃金獅的事情。”

容臻簡單直接的說道,秦灏一聽,挑高眉:“這事本世子也想聽。”

容臻臉黑了,冷瞪着秦灏:“這事關你什麽事啊,這是本宮的事情,你聽什麽聽,趕快給本宮走。”

秦灏依舊霸道的賴在椅子上,一副本世子不走,看誰能耐我何?

容臻望着他嚣張跋扈樣,忍不住笑了起來,秦灏,你以為本宮治不了你嗎?

“鄭同,把那孔雀裘給本宮燒了。”

“啊,”鄭大太監嘴張大了,秦灏的臉色立馬陰沉了,坐直身子瞪着容臻:“你敢。”

“你再不走,就會知道本宮敢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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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個比一個狠,這三都是陰險的貨啊。

明天V,記得首訂個啊,要不然沒動力往下寫啊,親們,麽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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