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小不點的哀求

回到公寓打開門,白雪球像孩子似的看到我回來,雀躍的嗚嗚的叫着,我彎下腰抱起白雪球親了親它道;想媽媽了吧!白雪球伸着舌頭在我臉上輕柔的舔着,我感到在半夜加班回來還有一個小生命白雪球在家裏等着我回來,然後在看到我那種雀躍快樂的心情,我便感到自己其實一直不孤單,我抱着白雪球窩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江蘇衛視正在重播相親節目【非誠勿擾】,平時我很少有時間看電視娛樂節目,同事之間在上班空隙八卦常說;那個誰與誰牽手成功了,或者是誰誰整成那樣還在節目上發嗲,穿成那騷樣說好聽點是來相親的,說的不好聽的就是來釣金龜婿、傍大款的主,這些女人啊!你看在電視上一個個那小臉精致的、那身材前有陽臺後有花園的,殊不知那如發酵的面粉的大胸打了多少斤激素,那高鼻梁、錐子臉動了多少次刀子呢!那些男人還樂的屁颠屁颠的認為可抱得美人歸了,說不準哪天生個孩子醜到姥姥家才醒悟這年頭正在的美女都是整出來的、都是割出來的、都是隆出來的、都是花錢作死作出來的,我難以理解他們可以邊看邊罵,同樣可以在罵完以後每天還是如上班似的準時準點守在電腦或電視機旁等待着【非誠勿擾】的播出。曾也有朋友勸我去【非誠勿擾】走走,我直接笑噴道;我這身材穿着低胸略小了,我這臉蛋天生麗質怕被別人誤認為是整的,若是淡妝去又不忍侮辱那些精心包裝的佳麗們,還是不要去的好,免得把淡然如水的自己搞的一身騷,女人一旦騷起來那是要出事的,我是惹不起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節目。

從浴室給自己和白雪球洗完澡出來門鈴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我拿着毛巾給邊抱着白雪球給它吹着身上還未幹的毛邊準備去開門,我将眼睛向門外的貓眼望去,并沒有人站在門外,我有點疑問的站在門後,這時候門鈴再一次響起,我向門外喊了聲;誰啊!在向客廳看看時間已是淩晨一點多了,門外有斷斷續續的哭聲,還帶着;可兒阿姨,我害怕,可兒阿姨,我聽到可兒阿姨便已知是我對門那夜不歸宿的房東太太蘇真真的女兒,蘇寶兒,我将門打開看到小不點穿着一身喜洋洋的睡衣站在我的門口雙手揉着眼睛在那哭的傷心呢!我将白雪球放下來将寶兒抱了進來,小手冰涼的,我将寶兒那頭睡的亂糟糟的長頭發理了理笑着哄到;好了奧!寶兒不哭了,寶兒哭鼻子就沒有可兒阿姨漂亮了奧!小家夥聽到沒有我漂亮不哭了卻撇着小嘴奶聲奶氣道;可兒阿姨,我餓了,我将小家夥抱進卧室放到我的被窩裏柔聲道;寶兒乖,阿姨去廚房給你煮面,但你不能從被窩裏出來,要不凍感冒了,要拿針針插屁股的,知道沒?小丫頭睜着那雙還挂着淚珠的眼睛乖乖的點着頭,我動容的在小家夥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去廚房打開冰箱拿出雞蛋與挂面給小家夥做了一碗雞蛋面條,還放了幾根前幾天在菜市場買的小青菜,小丫頭原本哭啼啼的模樣如陰天轉晴似的拍着小手喊道;可兒阿姨真好,以後可兒阿姨做了哪個小朋友的媽媽,那個小朋友多幸福啊!我端着碗喂着小丫頭吃面條,被一個才剛剛滿5歲的小孩子說出來的話感到無語了,我将一根青菜喂到小家夥嘴裏道;寶兒,以後半夜不能自己跑出來了,知道嗎?小家夥歡快的吃着面條仰着小臉回道;可是我突然醒來,蘇真真她沒有睡在我的旁邊,我害怕啊!我早已習慣了小家夥連名帶姓的叫自己媽媽,聽久了也便不覺得這孩子這麽叫有哪裏不妥,我喂完小家夥面條将白雪球那還微濕的毛用吹風機吹幹,抱着白雪球躺在床上,小家夥仰着小臉問東問西的,就是不願睡覺,我将頭靠在床頭,小家夥很自然的将頭靠在我懷裏眨巴着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可兒阿姨為什麽一個人呢?可兒叔叔呢?我被小丫頭問的一愣道;寶兒,可兒叔叔是誰啊!小丫頭将手指放在嘴裏像是在思索着,然後繼續說道;就是那天站在小區門口的那個叔叔,我和蘇真真從外婆家回來看到的,我問我蘇真真他是誰,蘇真真說那是可兒阿姨的男朋友,我問蘇真真男朋友是什麽,蘇真真說就是可兒阿姨愛的人,我想那個叔叔是可兒阿姨喜歡的人肯定叫可兒叔叔喽!我被小丫頭的話震撼住了,小孩子的想法和大人跨度原來是如此之大啊!我不可思議的問了小丫頭一句;寶兒看那個叔叔帥嗎?小家夥像是在搜刮記憶似的皺着小眉毛撅着小嘴道;不帥,可是蘇真真卻說可兒阿姨有眼光!我徹底被眼前這個躺在我懷裏的5歲小萌寶逗樂了,以後生個這樣萌到讓人快樂的萌娃,人生會增添很多意想不到的樂趣的,為了讓小丫頭早點入睡,我帶着困意搜刮小時候看的童話故事開始給小丫頭講了起來,從前有個小女孩,她以賣火柴為生,有一年下着大雪的冬天、、、、、、、、、、、、、、、、、、!

在【安徒生童話】賣火柴的小女孩裏我摟着萌寶寶兒進入了夢鄉,身邊還躺着正在呼呼大睡的白雪球,這種畫面是如此的溫暖與祥和,以至于在多年以後回想起來都能感到母愛的光輝在房間裏散發着光芒,讓人身留溫暖,心存慈悲。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