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灰姑娘×20

賀檸特意在520那天預約結婚。

領證也就是那麽一會兒的事情,連錢都不花。

天氣微熱了一些, 身姿挺拔的原野一出民政局就解開兩顆扣子, 微敞的領口能看到鎖骨。

席烨然的魅力在皮相。

而原野的魅力除了英俊磊落的樣貌,還有清絕的骨相和鋒芒畢露的貴氣。

他就像是雪松一般, 挺拔清正,淡淡清冷夾雜着微微苦澀。

和他呼吸相聞的時候,賀檸很難控制自己,悸動中夾雜着一絲不安的恐懼。

她掃了一眼就低眉, 轉移了視線, 躊躇不安地想着晚上的事兒。

原野唇動了一下, 賀檸卻沉浸在自己的心思裏, 什麽都沒聽見。

他要揉賀檸的頭發, 語氣有點親昵和暗昧:“想什麽,跟你說話你也沒反應?”

賀檸習慣性偏頭一躲, 又慌慌張張停住自己躲避的動作,神色不安:“啊?沒什麽,晚上你什麽時候回來?”

原野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起來,帶着些欲語還休的幽昧:“盡量趕在晚飯前, 不會讓老婆等急了。”

沒想到他改稱呼改得這麽快,像賀檸就沒辦法這麽爽直地把老公這兩個字喊出口。

賀檸可以在任何事上怼天怼地, 游刃有餘,但面對感情的時候,鬼迷了心竅一般,比母胎單身的女孩子好不到哪裏去。

“好, 我等你。”

原野再次伸手要揉她的頭發,賀檸總算忍住了,沒有躲,擡眸看了一眼他的表情,想判斷他此時到底是什麽樣的心情來親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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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還是一片留白,什麽都看不出來,原野這個人太難懂了。

“對了,前兩天錄了你的指紋和人臉,你帶工人過去的時候也讓他們錄一下。”

賀檸難得臉紅一下,這樣好像真的成為了一家人,彼此的一切都要開始分享,乖乖道:“好。”

原野看了看腕表,又看了看賀檸雪白的下巴尖,忽然不舍,又期待起晚上的時光。

他費盡心思都想睡到的人,今晚就會乖乖躺在他的大床上,唇齒相依,軀體相交,那個冰冷的家将迎來一室春光。

“我該走了。”

要不是邵其雨來公司談名友灣項目的事兒,他倒想親自把賀檸送回去。

賀檸潋滟的眼睛波光流轉,點了點頭,微笑着目送他離開。

原野一坐進鑽石黑外漆的幻影6.7L,笑意漸漸淡了,深隽的下颌線有了弧度,眉骨上的陰影顯得整個人冷面寒鐵。

本來在豪車中忐忑不安的盛助理想吹點彩虹屁,又怕味太重,熏着突然變臉的總裁。

于是不安地在有按摩功能的航空座椅上挪了挪臀部,冒着生命危險提醒:“那個,原總,邵總在等您。”

【卑微社畜吐槽老板】群裏面的兄弟姐妹一直在向他求救,讓他催總裁趕緊回來,畢竟邵公子都追問十多次,他們快扛不住了。

“讓他等,” 他身上染着股難以言喻的戾氣,邵其雨這個人,纏着他的人這麽久,竟然還沒打算放棄。

邵其雨衣着光鮮地從自己房車裏出來,騷包地摘下墨鏡,朝路過的卷發美人wink。

保镖沉默地跟在他身後,一路護航,對比鮮明。

邵公子一個翩翩美男子,個高腿長,盤亮條順,上能駕馭得住圓寸,下能和小情人夜夜笙歌,自然魅力非凡。

一路潇灑地被請到矩力集團的豪華會客室,順手送了給他泡茶的妹子一枚碧玺扳指。

他手指上套着七八個扳指,有時候順手摘下來送人,保镖們都見怪不怪了。

本來心情舒暢地跑到情敵的公司來示威。

結果,竟然等了半個小時。

邵其雨整個人都煩躁地爆炸了,像他這麽狂傲的人,向來只有別人等他,奉承他,哪裏輪得到他等人。

他第三十次給原野的秘書甩臉色:“你們原總呢,該不會知道小爺我要過來,丢盔棄甲逃跑了。”

原野的助理們沒一個吃素的,他問多少次,都不厭其煩地微笑着:“您說笑了,原總有重要的事兒要處理。”

邵其雨轉了轉手上的玉扳指,哂笑一聲:“怎麽,現在你們矩力還有什麽事兒比名友灣項目更重要?”

名友灣項目當然不是矩力集團最重要的項目,但助理們對公司內部的事兒當然要守口如瓶,這是操守。

恰巧,原野此時剛好回來,聽到邵其雨的話,淡笑出聲:“當然有,我的人生大事。”

邵其雨翹着的腿放下來:“喲,原總終于回來了,可讓我好等。”

雙方談合作,他竟然都要給個下馬威,邵其雨氣得牙癢,這人可真不好惹。

“邵公子久等了,實在抱歉得很。”

原野坐下後,注意到邵其雨那一手的扳指戒指,雖然講究,挺有品味,但終究金玉其外而已。

邵其雨也暗暗打量他渾身的氣度,矜冷英氣,城府極深的樣子。

原家這樣的空飛世家生出這麽個崽崽也是基因突變。

原野知道他在打量自己,刻意動了動手指,把自己手上的戒指亮了出來。

他的動作這麽明顯,邵其雨再眼瘸都能看清楚,頓時面色一變:“原總什麽意思?”

原野低笑兩聲,問自己的助理:“我剛才說什麽了?”

助理會意,立刻搖頭:“原總,您什麽都沒說。”

此時無聲勝有聲。

“邵公子年紀輕輕就幻聽,這毛病可有點嚴重。”

邵其雨也皮笑肉不笑:“原總,你知道我想問什麽,您戴上這戒指,是結婚了?”

原野撣了撣袖口不存在的灰塵,挺理直氣壯:“剛才你問什麽事兒比名友灣項目更重要,我也答了,我的人生大事,今天剛好是5月20號,好日子。”

邵其雨面色灰敗,簡直跟聽見自己親爹死了的噩耗一樣,十分頹然,再也撐不起架子,靠着沙發,美人尖都快垂下來了。

“你可真行。”

再多的話,也不必說了,打敗他的從來不是原野,而是賀檸。

“承讓。”

莫說男人之間,就算是雄性,那也都有着濃烈的勝負欲和鬥争欲,尤其是面對自己心愛之物,更恨不能鬥得頭破血流。

一言斷人富貴,一舉定人生死。

兩個手握資源和權力的優秀男人之間的鬥争不見硝煙,卻更為慘烈,意味着背後更多資源物力人力上的損耗。

邵其雨為了和原野鬥,耗損得自然也不少,最後還是沒贏回賀檸的心。

原野自然不會告訴他,為了贏,他也忍辱負重,被賀檸逼着吃自己最讨厭的榴蓮。

良久,邵其雨終于打起精神,他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言敗的人。

“你也別得意早了,我和她都才二十出頭,人生還長,你們才認識多久,我跟她的有些事兒,你永遠都不會懂。”

我跟她的有些事兒,你永遠都不會懂?

這句話在原野的腦海裏回蕩,不斷循環往複,猶如魔音穿耳,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經。

心裏苦苦抑制着的那條毒蛇,又站了起來,盤桓着,看着他冷笑。

讓人燥郁無比。

娶賀檸最大的弊端就是那麽多不可控的爛桃花和謠言,實在不利于他的身心健康。

原野轉動着手上的那枚戒指,陰沉着臉冷冷道:“我們原家人上一輩,上上輩,都在×鳳樓定做結婚戒指,而他家只給一個人做一次,我不說離婚,賀檸這輩子都別想自由。”

本來應該談合作項目,卻為了個女人撕了半天,最後,邵其雨窩着一肚子火走了。

原野也沒好到哪裏去,本來挺高興的一天,他向來愛享受敵人潰敗的醜态。

但今天他卻毫無勝利的滋味,正如邵其雨所說,他們有那麽多他不了解的過去。

這對于控制欲非常強的原野來說,簡直要命。

原野住的原山悅湖離賀檸的九溪觀庭不遠,饒是如此,搬家也搬了三四天。

還有個讓賀檸發愁的問題,原野的衣帽間擺滿了他自己的春夏秋冬襯衫禮服,領帶,袖扣,根本沒地兒給她放衣服。

無奈之下,她只好把自己的衣帽間搬到旁邊的一間客房。

這就導致她選個睡衣還要到客房。

成為合法夫妻的第一天,賀檸在客房裏選晚上要穿的睡衣。

賀檸抱着白皙的胳膊,在新入手的上百件睡衣裏面挑來挑去,這些睡衣都是手工制成,有些牌子打着“締造優雅公主”的口號,有些牌子注意營造妩媚的視覺感。

她緊張得都快瘋了,才一個人躲到客房裏面來選睡衣。

眼睛盯着睡衣,其實一心兩用,聽着樓下的動靜,心髒兇猛地跳動着,又驚又燥,生怕原野這時候回來。

好不容易挨到原野回來,以為自己不會被這種淩遲處死般的刑罰折磨了,結果,一看到對面那個會行走的荷爾蒙,更緊張了。

兩個人默默吃完飯,終于到了這第一次單獨親密相處的時候。

原野在洗澡,他一向有健身的習慣,家裏的健身房在三樓,離卧室不遠。

平常的生活自律到嚴苛的地步,除了上班就是健身。

破天荒的,今天他竟然沒有進健身房的興致和想法。

因為今晚他更期待另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

賀檸在客房洗完澡,換好睡衣過來,才走進去,原野火熱的大掌握住她的手腕,打橫抱了起來,放到床上,動作有些熱辣辣的粗魯。

作者有話要說:  下本《你欺負我[豪門]》求預收

全球知名酒店董事長的養女葉難身着一襲紅裙,

膚白貌美,淺淡妝容,

低眉是佛,擡眼是妖,

在集團的招待酒宴上游刃有餘,出盡風頭,

卻突然接到一條亞馬遜“美和尚圖鑒”的鏈接。

一張帶發修行的俊俏僧侶照片蹦到她眼前,

他一身幹淨的墨染僧衣,白皙的手腕,

修長的手指,專注純粹的眼神,

如此清俊挺拔,撩得女人怦然心動。

葉難捏着手機,氣得差點咬碎牙龈:

四年不見的便宜哥哥隋嘉年竟然要在日本買下寺廟出家!

嫉妒她的名媛們見此情景,紛紛交頭接耳:

“噫,葉難臉色那麽難看,莫非要被隋家一腳踹掉?”

“隋大公子早該回來繼承家業,養女算什麽,早晚淨身出戶。”

“隋嘉年清俊溫柔,年輕矜貴,要是我嫁給他,第一件事就是把欺負他的葉難趕出家門。”

終于,葉難順了名媛們的心意,跟豪門一刀兩斷,解除收養關系,

急着趕回來拯救她的隋嘉年攬住讓自己想要斷舍離的“心魔”:“誰欺負你,跟哥哥說!”

葉難委屈地抱着已經斷絕了關系的隋嘉年:“哥哥,是你呀。”

文案2:

隋嘉年在俗世為“心魔”所累,

為了內心的清淨,

正準備在日本買下寺廟出家。

突然接到家變的消息,

剛回家就被逼成為全球知名豪華酒店迦葉花園的總裁。

不僅破壞了他出家的計劃,

還讓他被那個又嬌又美的“心魔”給纏上了,

甜膩着嗓子“哥哥”“哥哥”地喊着,勾引他犯戒。

“你是我心中的紅顏白骨,

是我的貪嗔癡和惑業苦,

是我永遠的心魔和心佛。”

真佛系禁欲總裁男主 & 僞病嬌妖孽女侍酒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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