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獨孤秋雨直直盯着劉武陵,她想過劉武陵會來找她,可萬萬沒想到他會直接闖入她的浴房。

若是在今日之前,對于劉武陵所做的一切,她都不會右意見,甚至好幾次都期盼着陵哥哥到她的院落來找她,可每次他來到獨孤府,他不但不會到她的院落,更別說進她的閨房,但這會兒,他不來則已,一來就是直闖她的浴房。

獨孤秋雨驚愕地瞪着他,最後眼神逐漸轉成了木:冰冷,「我在沐浴 你就這麽闖進來,不覺得失禮嗎?」她的聲音很冷,不見任何慌亂,有着出乎他意料的沉着冷靜,這樣的她,很冷豔,劉武陵站在池邊,細細打裏她,那張總是柔順遇婉的容顏,此刻變得冰豔如雪,那一雙總是帶着羞怯情意的水眸,此刻卻是充滿防備的冷意。

她一頭如緞的長發漂浮在水面,身子浸在水面下,只露出一點肩膀,而水面上漂浮的長發,有些披在膚自如玉的肩膀上,有些則遮掩着水面下若隐若現的嗣體。

少了那些欽環彗花的墜飾,以及羅裙綢衫的妝點打扮,這樣的她卻明豔得有如不沾占染淤泥的玉蓮,而她一雙直視不移的冷眸明亮如星,小巧的唇瓣是白替肌膚上的一朵紅花。

這樣的她,美得很冰清玉潔玉潔,卻又豔若牡丹。

劉武陵見了這樣的她,心頭竟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熾熱,他第一次發現,原來她竟是如此迷人。

幸好這個發現還不遲,他闖進浴房,便是下了某種決心,而現在,他為這個決心感到歡快,「雨妹,我從沒想到,原來你是這麽的美。」這話一說出口,獨孤秋雨便楞住了。

她盯着劉武陵眼眸中微撒的欲火,心中一驚,不由得若呆了,她與他相處多年,何曾見到過他用這種渴望的眼神若她?

即使使在夢中,她都盼着劉武陵用這種眼神望住自己,卻總是一次次的失望,就在她放棄了之後,願望卻成真了。

多可笑,這實在是老夭開的一個大玩笑,在她已經發現他的真面目,不再有任何顧忌,率性的以真性情面對他後,他卻對她起了欲念,而她,驚訝的發現自己對他的情意已經冷卻了,這是多麽諷刺的一件事哪。

「請你出去。」她語氣冰冷的下逐客令。

劉武陵沒有被她冷漠的态度給逼退,反而抿出笑意,他灼亮的目光,帶給她一絲不安。

「雨妹,你遲早是我的人何必推拒我于外?」

「我說過,我不會嫁你了,我們的親事取消。」「以前是我不對,你就不能原諒我嗎?」

劉武陵,你想當武材盟主那是你的事,但是別打我獨孤家的主意。」獨孤秋雨畢竟不是一般弱女子,她愛一個男人,願意為對方放下自尊做很多事,但絕不會愚昧得損及獨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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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她對劉武陵已經心存鄙夷了,如果對方可以不顧爹娘和兄長對他的愛護情誼,利用獨孤家來達到目的,那麽她也可以抛去兒女私情對杭他,所以她現在可以如此冷漠鎮定的直視他。

似是感覺到她眼中的決絕,劉武陵也逐漸收回眸中的熱意,取代的是一股教人看不清的詭異。

「雨妹當直想取消親事,我們不能再回到從前嗎?」獨孤秋雨冷笑。「變的人是你,不是我吧。」

劉武陵低下臉,深深的嘆了口氣,他沒說話,卻是提步向前,:浴池邊朝她走近。

他一邊走,一邊若着她冷:莫的神情,臉上沒有一絲慌亂和羞怯,若換成別的女子,早就手足無措,臉色朝紅了。

他在她身旁坐下,語氣有着嘆息和欣賞。「我直到今日,才知道雨妹直正的性子,也想不到,我競然會被這樣的你吸引,」他一邊說着,一邊彎下身,将臉貼近她。

如此暖昧的動作,依然不能逼退她的冷靜,這讓他更加認定,自己真的看走眼了,若是能早點發現她的美,多好。

「雨妹,你真的不給我一次機會嗎?」

聽着他語氣中的溫柔,獨孤秋雨的口氣是沒有一絲妥協的冰冷。

「雖不能做夫妻,亦能做朋友,只要你不做出對獨孤家不利的事。」是的,只要事關爹娘、兄長,還有獨孤家族的一切,她便會像個大丈夫一般,不因兒女私情而壞事。再苦,也會将這份心思狠狠壓下,「劉公子與麗姑娘是天生一對,秋雨衷心祝福。」她回到獨孤府,把麗彤兒留在劉武陵的宅子裏了,所以也自然認定劉武陵會将那麗彤兒收下,這樣令男人稍魂的大美人她不相信他不要,想到這裏,她不由得心下冷笑。

想不到到了最後,她竟會親手把麗彤兒送給他,這樣也好,這兩人郎才女貌,是天生的一對,她終于看開了,也放手了。

劉武陵直直望着這張清冷明撤的容顏,瞳眸一黯,嘴角卻抿出意長的淺笑,「遺憾得很,我并不想就此放棄雨妹,只能對不住你了。」他輕輕說道,輕柔的語氣如同耳邊的輕喃,獨孤秋雨聽了一頓,襄時心中大驚,她猛然跳出池浴,在跳出之前,她也運力掀起一道水波,陽擋任何可以讓他看不見裸體的視線,并且同時攀起放在池邊的大浴巾包住白己, 「來人!」随着她一聲大喝,原本應該要立即趕來的丫寰們,卻遲遲不見人影。

這時她心下越來越慌亂,沒有适才的沉着了,容兒和娟兒肯定是被劉武陵擊昏了,而她剛才突然從浴池裏跳出來,便是驚覺到自己中了招,渾身力氣逐漸使不上來。

看着劉武陵,他竟然不慌不忙的,顯然是有備而來,這更令她開始緊張起來。

「你對我做了什麽?」

「雨妹勿慌,你不是一直希望成為我的人嗎?陵哥哥想成全你。」這話讓獨孤秋雨不由得退後一步,不敢呂信的瞪着他。

「你……你對我下了淫藥?」

見他沒有否認,讓她臉色益發蒼白,心中驚怒交加。

是她大意了,她萬萬沒想到劉武陵會如此卑鄙,對她來陰的,畢竟他是自己喜歡了好多年的心上人,自己開口說取消親事後,也沒想到會惹得他下暗招,原來為了達到目的,這人可以不顧羞恥、不擇手段!

因為對他防備不夠,所以她才會中了他的淫藥,這淫藥肯定是他趁着浴房肩內霧氣彌漫時下的,自己才會「熟主意到,等到發現時,已經遲了。

「雨妹。」他遙柔的喚着她。

「別過來!」她一臉憤怒的瞪着他,情緒中更多的是緊張,已經無法像先前那般冷靜了。

「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你不是一直喜歡我嗎?我會疼你、寵你的。」「既然如此,你先娶了我,再跟我行洞房花燭夜,我不要像這樣不明不白的失身,這樣會讓我自己覺得很可恥。」這是她息中生智所想到的說詞,此刻她身上的藥效發作,估計再過不久就會身不由己了,所以她試圖藉着這席話來讓劉武陵打消強占她的念頭,只要他同意了,她就有希望擺脫他。

聽了她的話,劉武陵的确遲疑了一下,但是忽而目光一瞄,繼而搖搖頭。

「你想藉此讓我打消念頭好脫身,只可惜,我勢在必行,雨妹,我今夜一定要得到你。」面對劉武陵的逼視和滿眼色欲,獨孤秋雨再也無法百寫裝冷靜,她咬着牙,雙手緊抓住身上唯條大浴巾,身子不自主的發熱,甚至呼吸也開始喘了。

她感覺到自己欲火焚身,有一股中動想要投懷送抱,這讓她怒不可遏,生平第一次,她恨極眼前的男人,想不到他竟如此卑鄙無恥,而她居然愛了這人這麽多年,讓她也開始鄙視起自己。

「我直是嗜了眼…她娘狽的退後,害伯劉武陵的靠近,而她的身子已經開始發抖,她知道淫藥的威力已讓她雙頰發紅,做不出冷漠的神情,她現在肯定是一副春期情動的模樣。

就在她極力克制自己的倩欲,想盡辦法保持藉醒之際,劉武陵輕易的欺上前來,将她一把樓住。

「別碰我!」她慌亂的要推開他,雙手卻使不出力道。

「雨妹,你情動的模樣好美,」劉武陵樓緊她,目光如火,雖說出此下策是逼不得已,但見她面若桃花,項怒的媚眼迷蒙,令他欲念大起。

他打橫抱起她,朝她的閨房走去,他既然敢來,必是胸有成竹,這院落裏的丫寰都被他打昏了,而外頭的什人都視他為姑爺,他來此之前,便已下令不準打擾,相信半個時辰之內,都不會有人來壞他的好事。

獨孤秋雨心念電轉想着自救之道,言語上說服不了劉武陵,現在中了淫藥,只制住了她的武功。

一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他下藥失身,明明全身熱燥不已,她的心卻在發寒。

「你這樣對我,我就算被你占有了,我也不會從你……」她想冷聲斤喝,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添了抹暗啞,一點威肋性也沒有。

「雨妹,你若不從我,難道直想進宮當皇帝妃妾?」「什麽意思?」

「你能入混入威武棋館,不是聽到了我和那如塵藝子的談話嗎?他是皇帝派來的人,當今聖上野心勃勃,想要把天下武材也納入他的控制中,包括獨孤世家,為此,不管我要不要把你獻給他,他早有意納你入他的後宮,來掌控獨孤世家。」她聞言不由得渾身一震,在他的體抱中,她雙目征征的瞪着劉武陵。

這時他也低下頭若她,目光十扮文時,他還輕薄自己昵。

在心情起伏間,劉武陵已經把她放在慶上,他眼中的情欲越來越濃,讓她開始俱伯,劉武陵既然把她的丫寰們弄昏了,必然也将其他人走了,她就算她一叫,他會點了她的啞穴,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這個時候,她想起了令抓絕,上一回,是他把自己從皇帝手中救出的,不知怎麽着,她總覺得那令狐絕雖然若似風流好色,可是絕對不會傷害她,而且他還故意把麗彤兒留在她身邊,必然有其他用意,說不定這麗般兒就是他派來監視自己的。

想到這裏,眼若着劉武陵步步逼近,就在他對她伸出手時,她靈光一閃。

「令狐絕!」

她突然喊出這個名字,讓劉武陵伸來的六掌頓住了,他局頭擰了起來。「令狐絕?」獨孤秋雨不理他,逞自氣憤的罵着:「令狐絕,你不是說喜歡我嗎?我現在就快失身了,你還不快點來救我,這樣也敢說喜歡我?」這是很莫名的感覺,她總覺得令抓絕應該離她不遠,她這是在賭,賭令狐絕就在她附近,所以才會有此一喊。

劉武陵對她突然喊出的話大皺局頭,甚至神色警戒的若向四方,以為這附近埋伏了其他人。

不過在四下張望後,他神色只恢複冷靜,同時臉色變得陰鹜。沉聲質問:「你與令狐絕相識?你和他是什麽關系?」「我是他的心上人,你碰了我,他會殺了你。」她說這話,當然是故意誇大的,在叫了令狐絕三個字,卻沒有人跳出來後,她心中無比失望,可她不放棄自執,轉而利用令狐絕的名號,讓劉武陵有所顧忌。

她現在很确定,像劉武陵這樣有野心的人,在沒得到武材盟主之位前,是不會星自己于險地的。

當她從情困中掙脫出來時,以前所有若不能道不明的事,現在全都清楚了,果然她一拿出令狐絕來威肋他,就見到他臉上的驚異和擾豫,這給了她一線生機,可是接着,劉武陵突然哈哈一笑,對她搖頭。

「雨妹,你以為我會相信這謊話?這種小伎倆是騙不過我的。」他目光烈啓如火,神情也是一抹決絕,抱定了不管她願不願意,就是要得到她的主意。

她倒抽了口氣,慌亂的退後,可劉武陵的六掌已伸來,放在她細致的脖子上,力道放柔,卻也足以制住她,讓她退後不得。

他大掌的遙度熨燙着她的肌膚,讓她臉上一片絕望,感受到他的鼻息欺近,就要貼上她抖顫的唇瓣時,一聲輕笑傳來。

「她說的沒錯,你要是敢碰她,死。」

劉武陵驚愕地轉身,眼中殺氣淩盛,但在若到來人時,他先是一征,繼而臉上的陰沉瞬間消去。

「麗姑娘?」

望着那風華絕代的美人,劉武陵心中驚疑不定,奇怪自己怎麽沒有察覺到她的腳步和氣息?他雖心中懷疑,可對方畢竟只是一名女子,而且是他欲得的美人,所以沒有細想太多。

麗彤兒愛嬌合順的白了他一眼。「想不到氣宇軒昂的劉公子也會行這等下流之事哪。」她嬌媚的眼中不無嘲諷之色。

劉武陵神色一陰,收回放在獨孤秋雨脖子上的大掌,裏居緩轉身正對着麗彤兒,鷹眸流光閃爍的盯着對方。

「雨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她遲早是我的人,至于你,剛才說那話是什麽意思?」「我說,你要是碰了她,令孤絕會殺了你的,我這是好心來提醒公子呢。」麗彤兒說這話時的語氣,嬌嗜酥骨,眸中波光合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兩人是在打情罵俏,局目傳情呢。

見她如此騷媚風情,劉武陵疑心大減,眼中熱度再起,心想既然被麗彤兒撞見了,幹脆今口一并把她給收服,想到這裏,他眸光合笑,燙人的視線緊迫盯人,鎖在麗彤兒身上。

「你說令抓絕會殺我?你與令抓絕相識?」他認為這麗彤兒只是故意用話來阻止他,當然不可能把她的話當真。

麗彤兒雙目催璨灼亮。「豈只是相識,熟得很呢。」劉武陵放聲大笑,當他是在說一個笑話,當笑聲漸歇時,他眼神轉為威嚴,直直盯着她。「彤兒,你想阻止我嗎?可借我對雨妹勢在必行,她中了我的西域合歡散,此淫藥甚毒,除了成為我的女人,無藥可解,既然被你撞見,我只能一并把你收下了。」獨孤秋雨聽到劉武陵這話,臉色露出絕望,若非現在她深受淫藥之苦,臉泛期紅,否則正常的臉色應該是叮得大白才對。

麗彤兒嘆了一口氣,提步走向慶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可伶的孩子,被你折騰成這樣……」語氣中充滿了憐惜。

劉武陵見她走來,自是沒有陽止,因為就算麗彤兒不上前,自己也會把人抓過來,一等麗彤兒接近,他立即伸手要攬住她的腰,卻在這時,麗彤兒揮手輕輕一撥,他整個人一呆,像是突然變成木頭人似的,一動也不動。

麗彤兒連若也不若他一眼,伸出食指在他額頭上不客氣的一推,劉武陵便往後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這一連串的動作,前後不過一眨眼的光景。

麗彤兒腳步沒停,恍若剛才只是把一個麻煩的障礙物給推開,一屁股就坐在床榻邊,伸手将獨孤秋雨抱進懷裏,嘴裏還叨念着,「真是的,幸好來得及,要不是那臭皇商,差點就讓我的小心肝給這禽獸吃了,」獨孤秋雨自然不明白這短短的幾句話,究竟包合了什麽意思,只是呆呆的瞪着麗彤兒她。

适才她親眼若到麗彤兒的食指在劉武陵的額頭上一點劉武陵居然就這麽往後倒下去,這劇變讓她咋舌。

她不曉得,令抓絕在她離開後,見到劉武陵去追她,自也緊随在後,可是一出了宅子,他便發現唐允熾的人馬,為了不讓她落入臭皇帝手中,他便去引開皇帝的人,這讓他費了一番功夫,才會直到此時才趕過來。

武功練到像他這麽高深的人,耳聰目明的程度自然更靈敏,高于其他武林人士,因此在趕來途中,他便已聽到兩人的談話,眼眸中殺氣充盈,可是在他特意掩飾自身氣息下,劉武陵并未發現有個高入正逐漸靠近,「原來你是深藏不露。」體中的獨孤秋雨很想露出冷嘲的表情,可惜她現在雙頰嫣紅,聲音氣弱,飽受淫藥之苦,讓她局目間盡是楚楚動入的媚色,做不出冰冷的神情。

令狐絕抱着她,!昌柔的眸光瞬住她的容顏,低低說道:「雨兒,你中了淫藥,可是很麻煩的。」聽他語氣,似是很了解這淫藥。

「此毒直無藥可解?」

見麗彤兒輕輕點頭,獨孤秋雨禁不住緊咬唇瓣,這恨恨一咬,讓她将自己的唇瓣給咬出血來。

她的下巴被溫柔的柔黃握住,制止她繼續咬住自己的下唇,上頭傳來麗彤兒溫柔的話語。

「雨兒,你現下只有兩條路可選,一是受淫藥之苦而死,二是找個男人來救你。」獨孤秋雨身子輕輕發抖着,若得出來她很痛苦,極力忍耐,她用力咬着唇瓣,藉此來分散痛苦。

令狐絕緊盯着她的表情,見她臉色越來越痛苦,卻依然有着倔強不肯認輸之色,讓他眉頭亦是糾擰。

「你想死?難道在你心中,就沒有一個合适的人選嗎?若有人選,告訴我,我可以幫你找來。」他這輕柔的話語,帶着循循誘惑,眼中充滿了期待,期待她說出自己的名字。

其實,這淫藥他并非不能解,只不過他想知道在她危急時,她可會想到他?

他想聽聽她內心直真正的想法,她對他令孤絕可有一點喜歡?她拒絕了劉武睦,是不是代表她心中已有位貴可容他了?

可她卻始終不星一詞,嘴唇抿得死緊,明明汗如雨下,身子抖得仿佛骨頭都要散了,她還是倔強忍着,其實她并不是想尋死,只不過她顧不得那麽多,她愛慕了多年的陵哥哥,她都不準他碰她了,更何況是其他男人?

一想到要跟一個不愛的男入荀合,她做不到,也不願,她原本愛着陵哥哥,可是陵哥哥傷她太深,而且她的心也容不下其他人……但在這時,她腦子裏莫名閃過一張将美無禱的面容。

她暗暗惱恨,這時候她怎麽會想到令狐絕?別開玩笑了,她還沒可伶到要去求他,更何況就算她想找他,這人也不見得在這附近,她剛才叫人,也沒見他出現只有麗彤兒一人呀,別想了!她憤憤地在心中警告白己,望着她痛苦的神情和喘息,緊抿的唇幾乎開始逸出低低的呻吟,令狐絕心驚了。

終于,他深深嘆了口氣,決定幫她祛毒,卻在他準備運行內力時,她柔弱地開口了。

「令狐絕……」

他一征,心頭大跳。「什麽?」他緊盯着她,要她再說一次。

她微啓植口,氣若游絲,卻足以讓他聽庸楚她所說的每一個字。

「找令狐絕來救我……如果一定要我挑一個人,我……我選他…。

她與他靠得很近,所以她說的每一個字,氣息都撩撥在他臉上,他先是征愣,然後傲慢漆黑的瞳眸裏升起深邃的幽光。

「好,」他輕輕回答,他的吻,也同時策在她喘息而微啓的唇瓣,獨孤秋雨這時已經漸漸神智不清了,光是要忍受這撕心裂肺的痛苦,幾乎耗去全身的力量,她的身子好熱,仿佛要炸開似的,難受得讓她不停蠕動着身子,她的雙眸迷離,視線模糊對不了焦距,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經月濕,因為痛苦而發出呻吟,她好難受,四肢百骸像有幹百只媽奴在爬,讓她恨不得與人摩擦,甚至産生了可笑的幻覺,居然把麗彤兒的影像和令狐絕更禁了,抱着她的人明明是麗彤兒,怎麽會若成令狐絕呢?

恍惚中,她若着令狐絕的吻茗在她的額頭、鼻子、一直到小嘴,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幾是被他撫摸過的地方,都被減去了痛苦,讓她不由自主的偎緊對方,乞求他的憐惜。

他的吻像融雪一般,撫平灼燒她的烈人,讓她的身子即使熱,也不再那麽難受,甚至舒服得讓她想要更多 更多————此刻抱着她的是已經恢複成男人模樣的令狐絕,他身上的衣裳已經褪下,一頭墨發披散如緞,讓他俊美的面容添了抹妖曉 !卻又有着男入的陽剛味。

他壓在她柔軟的嬌軀上,點點親吻印在她柔2如絲的嫩膚上,望着飽受淫毒之苦的嬌人兒,他的眸子挑了人,燙灼的吻在她每一寸肌膚上洛下屬于他的氣。這蠕動的嬌軀揉入自己人熱的胸膛裏。

她該飽滿的地方飽滿,該纖細的地方纖細,兩人肌膚相貼着、摩擦着,受了淫毒之苦的她,脆弱的神情中卻有一絲媚骨的美,令人望而生伶之際,也感到沸騰的欲血快要脹滿了。

他捧着她的小臉,吻着她的眼眸,低低在她耳畔邊輕聲細語,「雨兒乖……忍着點待會兒就不苦了……」他将身下的脹痛抵住她雙腿之間的柔嫩花 徑,感到那兒已經濕 !他緊盯着身下的人兒,若着她嫣紅柔弱的面容,低低的說道:「雨兒,你是我的。」他身下一頂 沖破她官小的花 徑,将所有的欲望揉進她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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