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只嘆命運太可笑4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這兩天登不了晉江,網站裏的存稿正好沒了,所以沒法更新,現在用手機更新一下,如果有什麽格式問題,見諒啊。

而明天說,這或許只是老板的一個借口吧,夏言喻索性也回家,一改以往隔三差五加班的拼命勁。

第二天,老板笑眯眯地走到夏言喻面前,“這個案子完成,獎勵你一個月的假期,你不是想出去玩麽,想去哪都可以!”

然後夏言喻就再次心動了。

她滿心歡喜地來到祁氏集團,那時她才傻眼了,她以為祁氏集團不過是一個最多中型的旗下有兩家分部的公司,只不過叫了個集團的公司,當她來到祁氏的勢力範圍的時候才明白自己險些得罪了大客戶。

她站在大廳裏便有種眩暈感,那樣的磅礴大氣不是她能想象的,但夏言喻被這種浮誇鎮的有幾秒是忘記自己來做什麽的。

咨詢臺有兩位姑娘,妝容精致,幹練的職業套裝盡顯高挑,看見夏言喻過來,兩人起身,“您好,請問有什麽需要麽?”

夏言喻笑笑,“我是夏言喻,找你們。。。祁總。”

“請問有預約麽?”一個姑娘去翻看預約記錄,然後擡起頭,禮貌地笑道,“不好意思,您沒有預約。”

“呃,這個。”夏言喻局促不安,在這樣的大公司裏,如果沒有預約怎麽可能見到總裁這樣的大人物,即便預約或許也不會安排時間,夏言喻轉身,看來是白跑一趟了,忽然她想起什麽,從包包的內側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其中一個姑娘,“不知道這個。。。。”

那兩個姑娘顯然是有些驚訝,又重新審視了一下夏言喻,然後那個姑娘便撥通了一個電話,具體說的什麽,夏言喻沒有聽清楚,當她放下電話,“夏小姐,祁總在等您,請随我來。”

夏言喻便跟着那姑娘,這名片是祁安信的,那時,他說,如果來找他,帶着名片來吧。

沒想到這麽管用。

電梯中只有她一人,夏言喻盯着亮着的十八樓,對于甚高樓層的電梯,夏言喻是有些恐慌的。

電梯門打開,夏言喻便看見一個蠻有氣質的美女,身着黑色套裝,向她鞠了一躬,“夏小姐,請随我來。”

那人叫賀連,是祁安信的秘書,夏言喻覺得她的身上有種氣場壓着她難受,這才是歷練的職場形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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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夏言喻除了咂舌,她也說不出什麽話。

賀連敲了幾下門,然後夏言喻便聽見裏面有聲音傳來,“進來吧。”

然後賀連打開門,笑着指着裏面,然後走了回去。

夏言喻深吸了一口氣,這是很久沒有過的緊張感。

她關上門,看向辦公桌,卻沒看見祁安信的影子,夏言喻掃視了一周,卻看見夏言喻半躺在竹椅上,手中剛合上一本書,此時含笑看着夏言喻,“你還是來了。”

夏言喻搓搓手,尴尬地笑笑,“祁總好。”她走向他,待近些,看清了那是一本線裝的安意如的《人生若只如初見》,那是夏言喻喜歡的書,也是夏言喻在遇到祁安信那天時她剛從書店買的書,然後夏言喻便在腦子裏飛快地分析一番,後來發現一點也想不明白。

然後他看見祁安信的嘴巴動了動,“什麽?”她皺了一下眉,糟糕,自己分神了,沒聽清他說什麽。

“站着不累麽?”祁安信指指身旁的真皮沙發,夏言喻立馬點頭,“謝謝。”

她坐下來,雙手搭在膝蓋上,盯着祁安信。

“我這麽令你緊張麽?”祁安信顯然注意到了夏言喻的不安。

“哦。。。不好意思。”夏言喻收回自己的手,擡起右手撥了撥自己的頭發,聽他這麽一說,夏言喻更是緊張了,為什麽感覺空氣都凝住了,自己是吓傻了麽?

祁安信起身,夏言喻仍是盯着他,看見他回身去茶桌上取來了一壺茶,那是新煮的花茶,絲絲熱氣還彌漫着。

“喝吧。”

夏言喻感覺自己真實鏽逗了,為什麽現在的行為要靠着他的指令呢?

她點點頭,待茶涼些她端起來,小呡了一口,入口香甜,一下子心情好了一些。

“祁總,您上次說的。。。。。”夏言喻想還是談正事最好,他們也沒什麽共同話題可聊。

祁安信指指桌上的牛皮紙袋子,“資料在這裏面,其他什麽事賀連會聯系你。”

夏言喻拿起袋子,取出文件看了幾眼,麻利地放在包裏,“祁總,我回去看看,再見。”

她起身,還沒邁開腳步,就聽到祁安信冷冷的聲音,“難道和我喝會茶都覺得是折磨麽?”

“不是的。不是的。”夏言喻慌亂地擺擺手,“老板還安排了其他的事,您可能不能理解下屬的悲哀,您的茶很好喝,謝謝!”

她胡亂編個理由就想脫身。

“那就辭掉。”

聽到祁安信的話,夏言喻心裏就有點怒火,但又強顏歡笑,“祁總說笑了,再見。”

祁安信沒有再說話,夏言喻快走幾步,開門,回頭看了一眼祁安信,他正喝着茶,很悠閑,并沒有什麽異樣,夏言喻關門,拍拍胸口,深深吐了一口氣。

“夏小姐要回去了麽?”賀連起身問她,夏言喻點點頭,走近她“對了,祁總。。。。”

“放心,您有什麽事情可以聯系我。”賀連遞過來一張名片,夏言喻接了,放在手心,“再見。”

離開祁氏,夏言喻仍心有餘悸,沉思了一會便趕回公司,這高難度的活,要不是老板的威逼利誘,自己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誰知回了公司,夏言喻卻接到了噩耗,她被叫到辦公室,老板說,“我同意你的辭職。”

夏言喻便在那整理自己的思緒,這都是什麽鬼,明明自己不甘被壓迫,提出辭職,老板爸辭職信撕的比她如今的心還碎,然後又說什麽如果案子成了給她一個月的假期,然後自己還颠颠地去見祁安信,那這一切都是自己自編自演的麽?

“你确定?”夏言喻不死心,一定是自己聽錯了。

然後老板的頭點的像是小雞啄米一樣。

“我現在就可以走?”

他又是點頭。

夏言喻猛然轉身,眼淚也嘩啦流了出來,從沒這麽窩心,自己在這個公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真不把自己當人看,要去勞動局告他,可是轉念一想,為什麽自己還要和這個爛公司有什麽瓜葛呢?

她一邊抹眼淚一邊收拾自己的東西,而那一群平時和自己稱兄道弟的人,此刻就像她這兒只是一片空氣一樣,夏言喻越想越是傷心,收拾了半小時,終于收拾到一個大紙盒子的東西,她去包裏找手機,想要打電話給淩靜湘,她就看見祁安信給她的紙袋子還可笑地躺在包裏,夏言喻把它扯出來,将裏面的文件倒在桌上,除了一些介紹他們公司背景,還有歷年相關活動的資料,夏言喻還發現多了一個小信封,當時自己心急,并沒有看到這個信封,她忐忑地打開,然後抽出一張紙,發現上面的字跡很好看,不過寥寥數字,夏言喻便覺得被萬石砸中一般,那上面寫着,“你還會聯系我。”落款是祁安信。

然後夏言喻便回想起了祁安信那句“那就辭掉。”

他說那就辭掉,自從他出現,老板就像吃錯藥一樣,這難道沒有必然的聯系麽?

自己會再次聯系他?

想來自己的被開與他逃不了關系。

她将文件重新裝好,然後抱着大箱子,盡量穩定自己的情緒,悠哉哉地走出去,走出這個冷酷如冰窖的地方。

夏言喻覺得,人若倒黴,喝涼水也會塞牙。

每個悲傷的日子,老天都會用一場雨來慰問一下。

在這個她失去工作的時刻,一場瓢潑大雨攪亂了她的思緒。

夏言喻将大紙箱子丢入垃圾桶,獨留下那份文件,興師問罪總歸要有證據。

落湯雞便是她的樣子。

她找個屋檐避雨,掏出手機撥打了祁安信的電話,等了一會,沒人接,然後她再次撥打,于越下越大,她看到有個男人用手遮着頭跑到了她避雨的屋檐下,夏言喻往一邊挪挪,繼續撥打電話,忽然電話通了,夏言喻那被再大的雨也澆滅不了的怒火終于可以宣洩了,“祁安信,你真是個神經病,你憑什麽招惹我,你一方面讓我寫什麽鬼策劃,一方面又慫恿老板開了我,憑什麽左右我的人生,你以為你是神啊!”

那邊是一片沉默,夏言喻拿下手機确認自己是否打錯電話,然後就看見旁邊一樣被淋成落湯雞的人,那模樣有些熟悉,然後夏言喻注意到他的手機屏幕亮着,她抹開眼前的雨水,她看清,那人是,祁安信,這該進十八層地獄的,祁安信。

夏言喻将那文件甩在他的身上,然後哇啦一下便哭的昏天暗地。

突然,她便被拉入了一個懷抱,祁安信的懷抱,就像那天他莫名在斑馬線上抱住她一樣,夏言喻怎麽也掙脫不開,然後她就在那個懷抱裏哭,那般撕心裂肺,這個時候她是昏頭的,暈到會撲在他的第一號愁人的懷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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