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西幻)末日再臨

作者:夜LR

文案:

最後一次世界大戰導致了世界末日的到來

人類陷入了貧窮和饑荒之中

末日一百年後,當塵埃落定,一切漸漸開始沿着新軌道運行時……

又出現了新的危機。

傳說中的女王在此時現世:

“我将拔去龍的牙齒,把獅子踩在腳下。”

1v1;劇情流(?),故事中将涉及大量神話傳說,另外,埃爾蒙德不是男主,不是。

隔日更,絕對不坑。

內容标簽: 末世 奇幻魔幻

搜索關鍵字:主角:西比爾 ┃ 配角: ┃ 其它:西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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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歷100年 寒冬

這是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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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到底是誰……

好餓……

好冷……

天好黑……

雪也好大……

好可怕……

我快跑不動了……

這是一場夢嗎?

是一場噩夢嗎?

到底有誰來……

救我……

救救我……

面前是白茫茫的雪原,西比爾在雪地上不停奔跑着。在雪裏變得潮濕了的鞋子把她的腳弄得冰冷,寒風吹在她的身上,從衣服破掉的地方鑽進來,把她的皮膚都凍壞了。

可是西比爾沒工夫考慮這些,一群膀大腰圓的漢子在後面追趕着她,她并不知道他們如果抓到了她之後會怎樣做,但是她完全可以想象,一定會發生非常糟糕的事情。

雪原一直向前,好像沒有盡頭。然而西比爾知道這場追逐大概馬上就要結束了。因為她已經累了,累得腳都快擡不起來。一個十二歲的女孩怎麽可能比那些長得五大三粗的家夥跑得快啊,如果是原來的她,說不定還能跑得更快點……她清楚地知道,她到現在還沒被追上的唯一原因就是……那些人并沒有認真在追。

是的,他們只不過是在玩。就像一只吃飽了的貓在玩弄指縫間的老鼠,無非是一種娛樂而已。只要他們願意,随時都可以握緊了爪子,一下就把她這只小老鼠捏死。

她怕極了,驚慌失措,沒命地跑着,這時候她看見遠處有一個黑色的影子。那是什麽?一個可以躲避的地方嗎?一只比後面那些人還要可怕的怪物嗎?

她繼續往前跑,終于看清楚那不是一棟房子也不是一頭野獸,那是一個人,披着黑色的大氅,騎在一匹黑馬上,正停在那裏。

騎馬的人?這到底是一個什麽世界啊,在此時此刻,西比爾只想哀嚎。

那人是誰?是後面那些人的同夥嗎?也許是,也許不是。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她知道自己必須賭一把。

西比爾閉眼咬牙猛跑一陣,跑到了那人的身邊,拉住了他黑色披風的一角:

“先生……求求您……救救我……”

西比爾用上了自認為最可憐悲切的音調,那個人卻一言不發。她擡起頭看向那人的臉,見到的卻是一個銀色的面罩。

面罩上裝飾着非常古怪的黑色紋飾,那花紋好像是某種文字,某種非常非常古老的文字,也許是埃及的象形文字吧,看上去挺像西比爾從前在歷史教科書上看見的那種,不過她并不認識。

他高高在上地騎在馬上,腰身挺直,樣子非常有氣勢。他低頭瞥了她一眼。他的面罩下的那雙漆黑的眼睛流露出的銳利目光,會讓人不由自主感到恐懼。

西比爾害怕了。她發覺眼前的這個人也許比身後的那些人都要危險,開始後悔自己的決定。

她渾身都顫抖起來了,想要繼續再跑,可是腿已經軟了,不再聽她的指揮。她癱倒在地上了。

西比爾還抱有一絲希望,希望那騎士能繼續保持他高冷的态度,不要再去理她,可是那騎士彎下腰來了,伸出左手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他的手像是鐵鉗一樣。西比爾的手臂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疼痛。

完了完了要被奇怪的人帶走了!

西比爾簡直要哭起來了。

那騎士用一只手握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掀開了面罩。

這時候,西比爾看到了他的臉。

那是怎麽樣的一張臉啊……

面具下的那張臉……美得不可思議。

冰雪一樣白皙的皮膚,紅如鮮血的唇。那一雙眼睛流露出銳利的目光,簡直能射入人的內心。

西比爾想起從前讀過的句子:

他的眼睛像是龍的巢穴,像是被月光照耀的黑色湖水。

不過也只有那雙眼睛看上去可怕。眼前的這張臉,如果屬于一個女人,或許還更适合一點,這張面孔太過于完美,不像是人世間應該有的,而像是每一個畫家都曾經在夢中見過的那種面孔。

她看見他的雙唇微啓,吐出神靈一般的言語:

“不要怕,我會幫你的。”。

他的聲音也那麽悅耳動聽,他的聲音好像有魔力似的,只是一瞬間,西比爾感覺似乎可以不用再害怕了,她只想要跟着他。

他拉着西比爾,讓她上了馬,偎在他的懷中。西比爾的這具身體已經有十二歲,她所擁有的這時空的常識非常貧乏,但就她所知,在這個時空,十二歲似乎已經可以算作成年女子了。然而他抱着她如同抱一個幼童。

“你累了,好好睡一會兒吧。”他說着,伸手輕輕撫上了她的雙眼。

他的手指非常溫暖。

這是西比爾睡着前所感知到的最後一件事。

她的眼皮就這樣合上了,好像有魔法似的,西比爾就是這樣在那個男人的懷裏睡着了。

在她睡着之後,那些追在後面的人才跑到這裏。領頭的一個皺着眉看着那男人的黑馬和黑色披風,謹慎地開口叫道:

“我不知道你是什麽人,不想找麻煩的話,趕快把那個小丫頭交出來。”

騎着黑馬的騎士非常溫柔地用手指碰了西比爾的面頰,然後擡頭問道:

“你們想要拿這小姑娘來做什麽?”

只聽那個領頭的大笑着說道:

“少爺,別多管閑事啦!趕你的路吧。我們兄弟幾個好幾天沒碰女人了,今晚還準備拿這小丫頭出出火呢!看你這細皮嫩肉的,跟那小丫頭差不多,再不快走,我可不保證我的弟兄們對你做出什麽事來。”

那領頭的說完,身後爆發出一陣粗野的笑聲。

黑色的騎士看了這些人裝束,便知道他們一定是這一帶的流寇了。聽了那流寇頭子出言不遜,騎士卻也并未動怒,只是用手指着那一班流寇,口中只吐出了一個字:

“風!”

忽然間狂風大作。在我們的那個時代,是很難看見這樣的大風的,這樣的大風只屬于這樣的時代。空中的飛雪在他的指揮下改變了方向。盡數包裹住了面前的這幾人。轉瞬間,雪就埋到了他們腰間,讓他們動也動不得了。

他們驚恐地大叫,求饒,舞弄着手臂掙紮着,可是全沒有用。過不多一會兒,眼前的這幾個人就盡數被白雪包裹,竟是被凍成了雪人。

幾個雪人還保留着那幾人生前的形貌,張牙舞爪,醜惡不堪。

黑色的騎士看着眼前這景象,絲毫不以為意,只是輕笑了一聲:

“真是好醜的雪人,夢娜要是知道了,準要怪我為什麽做出這種醜東西。”

提到夢娜的時候,他的目光裏閃過一絲溫柔。

然而這溫柔是轉瞬即逝的,黑色的騎士的眼神很快又變得冷酷。他把手一揮,那幾個雪人就被風刃割裂成千萬個碎片,散落開來。原本白茫茫的雪地就這樣灑上了一片鮮紅。

觸目驚心。

然而那黑色的騎士對血跡看也不看,只是抱着西比爾,掉轉馬頭回去了。

大概走了六七公裏的距離吧,騎士回到了他的營地。

騎士的營地在一個結了凍的小湖泊上,他向着湖泊做了一個手勢,被湖泊隐藏起來的營地就顯露出來。那是兩個毛氈搭成的帳篷,很大,足夠容納七八個人住。不過營地裏并沒有別人在,黑色的騎士是這個營地唯一的主人。

這顯然只是個臨時的營地,布置得卻非常好,即使長期居住也完全沒有問題。帳篷裏不僅有着旅行必備的種種物品,還有着裝滿了火炭的暖爐,把整個帳篷弄得暖融融的。

黑色的騎士把西比爾抱進了其中的一個帳篷裏。帳篷裏有一個搭好了的床鋪,已經用暖爐烘得很溫暖了。他把她放在床鋪上,替她蓋好了被子。

西比爾睡得那麽沉,對于這一切絲毫不知道。似乎是直到這個時候,騎士才開始有時間真正注意打量起她來。他發現這個小人兒身量矮小,容顏消瘦,身上穿的破衣爛衫在雪白床單的對比下顯得格外寒碜。躺在床鋪上的樣子實在顯得有點可憐。

這孩子啊,分明應該比夢娜大好幾歲吧,長得卻和夢娜差不多高。這些外面的孩子們真是可憐啊。騎士這樣想着。看着西比爾,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憐愛。

他吻了吻她的前額。

即使明知道她聽不見,他仍是這樣輕輕在她的耳邊說着:

“好好睡一覺吧。”

作者有話要說: 系統提示:

【組隊】加入[埃爾蒙德]的隊伍

【組隊】[埃爾蒙德]擊殺[安缇卡森林盜賊團]

【世界】[安缇卡森林盜賊團]團滅

☆、末日歷100年 寒冬

當西比爾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這是哪裏?我是誰?

她盯着自己的手,那雙手的模樣她并不熟悉,比她印象裏的手要粗糙些。

過了好一會兒,她那亂糟糟的腦子才得出了答案。

哦,對,她現在是這個樣子了。她已經換了個地方,好像也換了個身體。分明昨天就已經是這樣了,可是昨天經歷的事情實在太多,讓她幾乎沒辦法去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麽。

現在身處的這個世界,和她以前所待着的地方不一樣。

她能清晰的記得,她過去所生活的那個世界,城市中有着高大的摩天大樓,馬路上的汽車川流不息。網絡裏有着各種各樣的訊息。

她甚至能記得,在來這裏之前,她還在網絡上看到了她喜歡的一個女星結婚的新聞,可是她卻記不得自己從前是誰,是什麽樣子了。

她能記得的,只有關于這個身體的一切。

到底是怎麽回事?這是一場夢嗎?

還是說……其實眼前的這些才是真的,那些大廈和汽車才是幻夢呢?

以她現在能感覺到的情況看,或許真實的情況的确是這樣吧。

她原本就應該是屬于這裏的。

她從床鋪上坐起來,發現自己其實是在一頂帳篷裏。

帳篷非常厚實,她的鋪位上鋪着的褥子也是又厚又軟。帳篷中央的空地上還生着火,讓人一點也不覺得冷。

外面的雪已經停了,雪光透過帳篷的窗子照進來,把整個帳篷都照得亮堂堂的。

救她回來的這人,等她醒已經等了好一陣子了。

看她醒了,他端着一只杯子向她走過來。

他的面具已經摘下來了,也沒有穿披風,只是穿了一件看上去十分單薄的……巫師法袍?

難不成今天是萬聖節嗎?等等……他昨天穿的才更像萬聖節服裝吧!

意識到不能再用那個世界的思維去衡量這個世界的事情,她有點沮喪地嘆了口氣。

他坐到了她的床鋪邊上,把手中的杯子遞給了她。

杯子裏裝着的是褐色的液體,看上去并不怎麽好喝。

說不定是藥。

她皺着眉,喝了一口。

是甜的。

飲料暖暖的從口中滑了下去,一路滑到胃裏,瞬間全身都被一種暖意包圍了,沮喪什麽的,早就丢到太平洋去了。

她舒服得眯上了眼睛:

“這種天氣裏有熱巧克力喝真是好啊。”

這種奇怪的地方,居然也會有巧克力啊,真是太好了。

對于巧克力的記憶,完全來自她記憶裏生活過的另個世界,在她對于這個世界的認知裏,是不存在巧克力這種東西的。

卻見他微笑着點了點頭:

“是巧克力。這樣的東西在你們這裏恐怕很罕見吧,你是怎麽知道的呢?”

原來在這裏巧克力是很稀有的東西嗎?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褴褛的衣服還沒有被換下來,一雙手臂也瘦得只剩下皮包着骨頭。這具身體的生活一直很貧苦啊。按理說大概不應該知道什麽稀有的東西吧。

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才好,他卻似乎并沒在期待她的答案,只聽他再度開口問她:

“你叫什麽名字?多大了?”

這分明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可是她還是躊躇了一會兒才回答他:

“西比爾,我叫西比爾。今年剛滿十二歲。”

騎士并沒有在意她的躊躇,只是微笑着,用溫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你好,西比爾,我是埃爾蒙德。”

在此時此刻,西比爾還想象不出,她與這個叫做埃爾蒙德的人的相遇,對她的未來有着多麽重要的意義。我們在這裏敘述的整個故事,都是從這一次相遇開始。如果沒有這次相遇,千萬人的命運将會由此改變,而我們的這個故事也将不複存在了。

同時,西比爾也并不知道,埃爾蒙德昨晚的出現絕非一種巧合,他之所以出現在那裏,完全是為了要等她。

這麽說也許不很準确,埃爾蒙德并不知道要等的人是誰,他只不過是在那裏等而已,等着第一個從那條路上路過的人。

如果在那個時間,有一個人在西比爾之前到達那裏,埃爾蒙德會把那另一個人帶走。即使在那之後他看見西比爾被流寇們追趕,他也不會出手救她,說不定還會非常平靜地看着他們把她撕碎。

我舉了這一個例子僅僅想要說明一點,那就是埃爾蒙德絕對稱不上是什麽樂于助人的善良青年。但是他在西比爾心中的印象确實如此,因為他畢竟把她從那群粗野恐怖的流寇手中救了出來。更何況,現在他還向她提出了一個聽起來好像挺不錯的建議。

“你是說,我可以去上大祭司學院?”西比爾睜大了眼睛。天哪這個世界還有什麽大祭司學院?難道她現在是在公元前的世界?

“是的,大祭司學院。”埃爾蒙德微笑着點頭。像她這樣的反應,他不知道已經見過多少了。那些可憐的姑娘們啊,一聽見大祭司學院,就激動得把眼睛瞪得像銅鈴似的。

不過這也難怪,原本這些姑娘們幾乎都生活在貧困的地區。在這個資源極度匮乏的時代,在這些地區生存着的人,人均壽命甚至還達不到三十五歲。但是如果能進入大祭司學院,就可以加入世界三大勢力之一的巫術聯盟。那樣的話,情況就大不一樣了。不僅吃穿不愁,還能擁有強大的力量。這對于普通的農家姑娘來說,簡直是想象不到的好事。

但西比爾的情況,和埃爾蒙德想象的不太一樣。

“雖然不知道你說的到底是什麽……我倒是很願意去……畢竟我也沒別的地方可去……可是我沒有錢付學費。”她說。

埃爾蒙德的笑容變得有點僵硬。等等……居然在這個時代還會有人不知道大祭司學院?!這小姑娘待的地方到底是來自多麽偏僻的鄉下啊!

他只好耐着性子解釋道:

“大祭司學院是我們巫術聯盟下屬的祭司學院。我們并不向學生收取學費,并且還會給學生提供豐富的食物和幹淨的飲水,以及舒适的住宿環境。等到學生的學分修滿,就可以成為一名合格的祭司。作為一名祭司,可以在巫術聯盟管轄區域的神廟工作,也可以在無管轄的地域開辟新的轄區。”

對于埃爾蒙德所說的話,西比爾并沒完全聽懂。唯一能弄明白的是,只要進入那個大祭司學院,大概就吃穿不愁了吧?

這對于西比爾來說,确實是最重要的事情。自從昨天在這具身體裏蘇醒過來,她就一直沒太搞清楚狀況。她似乎是擁有着這具身體的一小部分記憶,關于父親母親家庭狀況之類,但是卻顯得毫無實感。而對于那個不知道在哪裏的遙遠世界的記憶,在眼下看來卻又顯得如此的不真實。

仿佛有一只命運的巨手把她從原來那個世界抓來,強行洗掉了她的自我存在,然後給她灌上了新的記憶,再硬生生塞到了這裏。

真是過分的命運啊……

可是她也只能接受。

昨天早晨,她從一間黑洞洞的小屋裏醒來,父母給她準備的早餐雖然粗劣,卻也勉強能填飽肚子。就在她還沒弄清楚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回事的時候,就有人闖進了他們的家,殺死了她的父母,劫掠一番之後,燒毀了他們的房子。

昨天過得那麽混亂,她已經弄不清楚到底什麽是真的發生過。她只記得幾小時前剛剛才認識的母親拼命擋住了那些壞人,把她送出門去,大聲喊着讓她快跑。

她跑呀跑,跑累了的時候偶然一回頭,在原本房子所在的地方,她只看見了火光。

就算是還有些稀裏糊塗,她至少也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她是孤零零一個人了。

沒有家人,沒有錢,什麽都沒有。

如果不是遇見了埃爾蒙德,就算昨天能從那些惡人手中逃脫,恐怕她也要活活凍餓而死吧。

所以……還真是多虧了他啊。

這樣想着,她向他露出一個微笑。

這是埃爾蒙德第一次見到她笑。

他吃驚地看見這笑容使那一張憔悴的小臉上綻放出動人的光彩,他發覺她的目光竟然也是如此的沉靜明亮。此時此刻,如果忽略掉她身上破舊的衣服,她簡直不像是剛剛經歷過不幸的農家女孩,而是一位有着尊貴身份的少女。

埃爾蒙德注視着她,回想起她向他報上的名字,若有所思。

或許……

在預言正式出來之前,一切都只是不切實際的猜想而已。埃爾蒙德并沒有繼續想下去,而是公事公辦地把早就準備好了的嶄新法袍交給她:

“想好了嗎?如果想要跟我來學院的話,就把衣服換上吧。”

看着西比爾接過衣服,埃爾蒙德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

“我們明天就出發,加快速度趕路,估計明年春天開學之前就能到學校了。不出意外的話,我将是你的導師,你可以叫我埃爾蒙德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 系統提示:

【個人】使用道具[埃爾蒙德特調熱巧克力]HP增加80

【任務】接到任務[前往大祭司學院]

【個人】得到道具[學徒初級法袍]體能+1 法力+1

【世界】[埃爾蒙德]:[大祭司學院]招收[初等學徒],提供裝備,紅藍藥,僅限女性,要求具備[巫術天賦],想來的M。

☆、末日歷101年 新年

在跟着埃爾蒙德旅行的這段時間裏,西比爾慢慢了解了這個世界的一些事情。

首先,元旦剛過,現在正是末日歷第101年。

這裏所使用的紀年法是末日紀年,啊,或者不應該說“這裏”,如果西比爾的判斷沒錯,這裏和她從前生活着的公元二十一世紀,應該是同一塊大陸。末日紀年也和她所了解的公元紀年一樣,只是一種紀年法而已。如果換算成公元的話……現在大概應該是公元二十五世紀左右。

這裏似乎并不是另一塊大陸或者另一個次元另一個星球什麽的,這裏只不過是……

未來世界。

大約在公元第二十三世紀和二十四世紀之交的時候,人類爆發了最後一場世界大戰。

之所以稱為“最後一場”,是因為在這次戰争結束之後,這個世界上已經不再有國家的界限,幾乎所有的國家都在那一場劫難之中傾覆了。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再度開戰完全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情。

紀年的方式也由此而改變了。公元紀年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已經不再适用了。此時的人類只能遙想那時的輝煌,然後用一個新的紀年法來重新定位這個時代。

大戰結束的那一年被稱作末日元年。大部分的人類都采用了末日紀年法,只有大光明會因為宗教信仰原因,才繼續使用公元紀年。

在大戰中,人類文明幾乎被摧毀殆盡。重建文明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因為在大戰之前,人類幾乎已經把地球上可以利用的資源消耗得差不多了。

不過,也許是因為世界退化到了如此的程度,人類遠古時期曾經風行一時、後來随着科技的發展而變得逐漸沒落的巫術,如今又興盛起來。

而且……雖然西比爾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但是……

巫術……居然……真的……管用……

無論是在種植作物時為了确保豐收而詠唱的生長巫術,還是戰鬥時常用的元素控制法,都有着相當明顯的效果。

因為這個緣故,巫術聯盟也就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三大組織之一。

另外兩個組織是大光明會和科學會。因為是敵對的組織,所以埃爾蒙德并沒有多提。不過西比爾還是大致了解了一下它們的狀況。

在她的理解中,大光明會好像是基督教會發展後的産物,而科學會則似乎聚集着末日之前地球上一些最有權勢的人,那些人在末日之前就開始儲備資源以預防末日到來,而當末日到來時,他們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在科學會領導下的城市中居住的人們,仍然享受着如同末日前那樣的高科技奢侈生活。各種各樣的物資雖然不能說是無限量供應,但每個人可以享受的資源也大大超出了他們的生活所必需。

西比爾感覺有點遺憾,如果來的時候能直接穿越到科學會領導下的城市中就好了。那樣的話,她就可以享受一下未來的科技所帶給人的種種好處。

不過既然她沒有到科學會而是來了這裏,能見識到真正的巫術,也算是值得了。

埃爾蒙德并沒有直接把她帶往學校,而是又繞路去了幾個地方。據他講,今年被選中的新生還應該有三四個人,他應該去接她們。

不過他去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找到新生,現實的生存環境過于殘酷,那些被選中的新生有時候等不到他來就死掉了。

對于這種情況,埃爾蒙德只是聳聳肩:

“這只是證明了她們并不适合成為大祭司學院的新生罷了,”他回頭看看身穿學徒法袍的西比爾,“你的運氣很不錯。”

與西比爾對他的第一印象不同,埃爾蒙德其實是個很冷漠的人。或許在這種世界上長大的人很難不變得冷漠吧,畢竟他們已經看慣了死亡啊。

不管怎麽說,西比爾也覺得自己運氣不錯。

……如果說穿越到這種鬼地方也能算是好運氣的一種的話。

最後,當埃爾蒙德決定往學院進發的時候,他只帶上了西比爾和另外一個女孩。

“往年的新生并不是都這麽少的,”埃爾蒙德解釋說,“我和我的同僚經常要按照地圖尋找各地具有巫術天賦的女孩子,按說每年都能找到二三十個的,不過今年似乎太少了些,也許我的同僚會比我運氣好些,多帶幾個可愛的女孩子回來。”

聽了埃爾蒙德的話,西比爾總覺得他有點像個專門拐騙女孩子的人販子。

不過就算是人販子,跟着他也總比自己一個人亂跑要好。畢竟埃爾蒙德提供的夥食相當不錯,不僅每頓都有能填飽肚子的幹糧,而且還有肉幹和速凍蔬菜。

況且埃爾蒙德的廚藝非常好,這些戰備糧并不讓人覺得難吃,至少比她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在那個貧困的家裏吃到的東西好吃多了。況且運氣好的時候,還會在野外碰上動物,那時候就能吃到新鮮的肉類了。

“不用擔心食物不夠,盡量多吃點,”吃飯的時候,埃爾蒙德總是這麽對她說,“出來的時候,我帶了七八人份的食物呢。”

西比爾每天都吃得飽飽的,感覺自己的臉上漸漸有了血色,原本細弱的胳膊上也終于長了點肉,身體也強健了。

一路上,埃爾蒙德借給西比爾好幾本書看,但冬天的旅行還是漸漸變得無聊起來。她開始盼望春天,盼望抵達學院的日子早點到來。

作者有話要說: 系統提示:

【個人】HPMP已恢複。

【個人】得到道具[騎士奧爾根與龍][殺戮吧!少年][巫術師的報複][主教的情婦和她的秘密花園][巫術神殿]

【世界】[埃爾蒙德]:[大祭司學院]招收[初等學徒],提供裝備,紅藍藥,僅限女性,要求具備[巫術天賦],想來的M。

【作者】歡迎來到未來世界~!

☆、末日歷101年 春季

在到達大祭司學院之前,西比爾的閑暇時間基本上都用來看埃爾蒙德給她的小說了。說起來,這幾本小說對于讓西比爾理解這個世界,尤其是理解巫術聯盟有着很大的幫助。她的身體裏雖然還帶有原主人的一些記憶,但是必須得說,原主人所住的地方實在是太封閉了,以至于她雖然生活在這裏,但對這個世界的實際情況可以說一點也不了解。

不過有一件事很明顯,那就是這幾本小說的作者顯然都是巫術聯盟的人,因此,他們在講述科學會和大光明會的故事的時候……帶有着明顯的……偏見。

在他們的筆下,科學會的人似乎都是一群瘋子,而大光明會的人則是一群表面上道貌岸然實際上私底下卻喜歡濫交的家夥。

小說中寫的實在是過于偏激,西比爾還是願意相信事實并非如此。她甚至可以想象到,在科學會和大光明會的人寫的小說中,肯定會說巫術聯盟的人只是一群神棍……

如果不是她身在其中,親眼見識了埃爾蒙德的奇妙法術,她應該也會這麽覺得。

不過,在剛見面不久的時候,在看到埃爾蒙德只是彈了下手指就點着了篝火之後,西比爾就已經被巫術聯盟的法術徹底征服了。

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紀,要點着篝火也是挺費功夫的啊。

應該說幸虧在剛見埃爾蒙德的時候,他用法術讓西比爾睡着了。如果她之前看到了埃爾蒙德是怎麽對待那群追趕她的強盜的話,說不定會被吓傻,然後從此對他敬而遠之。

不過她并沒看見,所以她只是覺得埃爾蒙德好像挺厲害而已。

雖然埃爾蒙德給她的法袍具有自動調節溫度的功能,西比爾還是能察覺到天氣越來越暖和了。冬天快要過去了,西比爾已經能看見地上的積雪開始融化,太陽照在臉上讓人感覺暖融融的,他們距離他們的目的地大祭司學院也越來越近了。

不過,最終到達大祭司學院的時候,已經是四月中旬了。這個時間算不上晚,埃爾蒙德跟她解釋過,大祭司學院的開學時間是五月初。

與西比爾一路上見到的破敗景象不同,大祭司學院是一片看上去非常宏偉的希臘式建築群,那些漂亮的希臘式石柱,讓人一看就心生向往。

據埃爾蒙德講,這裏在末日前就是一所著名的學院,非常幸運的是,戰火并沒有波及到這裏。因此,在巫術聯盟組建的時候,把這裏稍作修繕,就成立了大祭司學院。大祭司學院在巫術聯盟剛剛組建的時候就成立了,是一座具有七十年歷史的古老學院。

西比爾原本指望能一直跟着埃爾蒙德,不過遺憾的是,剛剛來到大祭司學院,西比爾就和埃爾蒙德以及另一個被埃爾蒙德帶來女孩菲琳分開了。

原因很簡單,埃爾蒙德作為學院的老師,在開學前有很多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忙,況且,他又并不是她的監護人。

而菲琳因為不識字,所以要先去預科學院去進行與巫術無關的基礎知識學習。

不過她也并不是獨自一人,取代埃爾蒙德和菲琳陪在她身邊的,是一位名字叫做伊麗絲的看上去很有魅力的年輕女性。

“西比爾小姐您好,我是學院分配給您的學姐,我的名字是伊麗絲。”初次見面的時候,伊麗絲微笑着向她打招呼。

聽說這一位是她的學姐,西比爾連忙上前行禮。

“哦,您不用行禮的,”伊麗絲連忙說,“在大祭司學院中,我們這些‘學姐’實際上只不過是正式生的随從而已。”

“那麽也請您不要用‘您’來稱呼我,被比自己年紀大的人這麽稱呼,簡直太難受了。”西比爾說。

伊麗絲咯咯笑着,同意了西比爾的要求。然後,她開始向西比爾解釋“學姐”這個群體。

原來,所謂的“學姐”并不是指學院高年級的學生,而是一些通過幾年的學習之後,被判定了巫術天賦不夠的人。因為她們的天分不夠,學分無法修滿,所以不能畢業,只能長期留在學院內。但是她們又不能一直享受和正式生一樣的待遇,所以被要求照料和幫助新生。

因為她們的年紀比較大,又都曾經作為正式生在學院學習,所以正式生們通常都尊稱她們為“學姐”。

每一個學生從一入學的時候起,都會有一個學姐照料。如果沒有特殊原因,這位學姐會一直陪伴這個學生直到畢業。如果學生提出申請,學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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