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3)
沫兒就算是再嫁那又如何,當初休書之時,淩銘翙不是也曾說了,她另行再嫁與她的無幹,可現在呢,又來責怪沫兒。
或許淩銘翙應該想想自己當初對沫兒是如何,現在沫兒再嫁,他後悔了,可是他可曾想過,後悔并不能改變這一切,盡管沫兒沒有再嫁,淩銘翙當初的狠心怕是足以讓沫兒對他死心了,更何況,再加上晟軒之事,沫兒愈發不會原諒他。
淩銘翙看着遠處,這麽多年來,他一直派人暗中保護沫兒,若真的絲毫感情都沒有,她又何苦這麽做呢,六年過去了,難道沫兒真的無法原諒他嗎?(有木有感覺諾諾好糾結呀,諾諾就是這麽糾結。)
“來人,命人準備好包袱與幹糧,朕要微服私訪。”淩銘翙這應該是真的想要将沫兒帶回來,與其說是微服私訪,倒不如說是接皇後回宮,可事物就是這麽弄人,淩銘翙決定微服私訪之時,沫兒離開了郦城,與婧婷一同回仙逆閣了,這裏有沫兒最美好最純情的記憶 也有晟軒的點滴,雨沙自然是沫兒去哪兒 她便跟着,淩銘翙起身當日,沫兒正好到仙逆閣,京都到郦城至少也要五日,當淩銘翙到了郦城,沫兒早已在仙逆閣生活幾日了。
淩銘翙的速度還算是快,趕到郦城之時,見到上官皓雲在沫兒的住處,心中甚是難過,“不知閣下可知此處的主人現在在何處。”上官皓雲大量了一番淩銘翙,身着衣料都是上等布料,可見身份非凡,可上官皓雲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是當今皇上。
上官皓雲甚是禮貌的說道:“沫兒前幾日已經離開,只是叫我打理好這家中一切,并未說去哪裏。”淩銘翙聽見上官皓雲叫的此般親切,不滅心中有些醋意,他與沫兒夫妻幾年,從未喊過沫兒閨密,一直以來都是喚沫兒‘紅鸾’,而眼前之人,怕是正是沫兒夫婿吧!不免看着上官皓雲有一種惡意。
淩銘翙只是點頭笑笑,“寫過公子了。”淩銘翙表面看似甚是禮貌,可上官皓雲還是能夠看出淩銘翙的惡意,上官皓雲閱人無數,難道連淩銘翙都看不出來。淩銘翙雖為皇上,心機卻萬萬與上官皓雲比不得。說完淩銘翙便轉身離開了,一旁的方華問道,“皇上,既然皇後娘娘不在,那麽我們是不是該動身回宮。”淩銘翙看了一眼方華,“既然都已出來,不如游山玩水。”不了解淩銘翙之人怕是會以為淩銘翙不過是貪圖玩樂的昏君罷了。
方華自然是理解淩銘翙,畢竟自從六年前沫兒離開後,淩銘翙便從未放松過一刻,如今能夠玩玩,這對淩銘翙自己也很好。
游山玩水,說白了 還不是為了尋沫兒,淩銘翙其實能夠猜到沫兒會在仙逆閣,可是,他認為楚南風死了,婧婷便不會安心待在仙逆閣,既然婧婷不在,沫兒有何會去呢?
夜,悄然降臨,沫兒站在仙逆閣後山,看着無塵的靈位,“母親,女兒回來了。女兒這些年過的一點都不好,你為什麽當初回離開,為什麽要将我交于母後扶養,若不是這樣,或許沫兒現在會有不同的人生,母親您認為呢?”沫兒至今仍然不知道是軒轅莘殺害了無塵,依舊仍然感激軒轅莘的養育之恩。不同的人生,可是世間無法重來。其實沫兒這些年真的生活得好痛苦,多少個寂寥無人的夜晚,沫兒一人哭泣,這事怕是雨沙都不知道。沫兒也是這世上最可憐之人,養母是殺害親生母親的兇手,夫婿又對他無情,孩子又早早死去,怕是,她紅鸾公主注定無愛了。難道她就活該承受這一切嗎?無塵的仇她會報,晟軒的仇,她也一樣會報,她此生不會放過窕妃這個狠毒的女人。窕妃也算命大,竟然能夠熬過斷腸丹,難道她窕妃就命不該絕,她紅鸾所受的這一切就都是活該嗎?沫兒一直盯着無塵的靈位。
☆、(六十五章)物是人非
夜,悄然降臨,沫兒站在仙逆閣後山,看着無塵的靈位,“母親,女兒回來了。女兒這些年過的一點都不好,你為什麽當初回離開,為什麽要将我交于母後扶養,若不是這樣,或許沫兒現在會有不同的人生,母親您認為呢?”沫兒至今仍然不知道是軒轅莘殺害了無塵,依舊仍然感激軒轅莘的養育之恩。不同的人生,可是世間無法重來。其實沫兒這些年真的生活得好痛苦,多少個寂寥無人的夜晚,沫兒一人哭泣,這事怕是雨沙都不知道。沫兒也是這世上最可憐之人,養母是殺害親生母親的兇手,夫婿又對他無情,孩子又早早死去,怕是,她紅鸾公主注定無愛了。難道她就活該承受這一切嗎?無塵的仇她會報,晟軒的仇,她也一樣會報,她此生不會放過窕妃這個狠毒的女人。窕妃也算命大,竟然能夠熬過斷腸丹,難道她窕妃就命不該絕,她紅鸾所受的這一切就都是活該嗎?沫兒一直盯着無塵的靈位。
身後的婧婷看着沫兒甚是心疼,聽着沫兒口口聲聲喊軒轅莘母後,心裏更難過,她喊一個殺害她母親的人喊母後,難道無塵會開心嗎?
婧婷上前看着一臉淚水的沫兒,及其不忍的對着沫兒書哦道:“公主,有件事情,我想也是時候該讓你知道了,畢竟不能一直瞞着你。”婧婷其實寧願這件事情沫兒一輩子都不知道,可,她還是得告訴她,畢竟沫兒現在已經夠成熟了,她認為這件事情,沫兒有權利知道,更有承受的能力,當然這只是婧婷所認為的罷了,能不能接受,這還是得看沫兒自己了。
她拭去淚珠,強顏歡笑的說道:“說吧,既然是我有權知道的事情,那便告訴我。”婧婷其實還是及其擔心沫兒無法承受這件事情,畢竟她與軒轅莘的母女情誼太深,深到婧婷無法猜測。婧婷将頭轉到一邊,“算了,還是不告訴你的好,怕你受不了,這件事情我一個人承受就好。”婧婷一身素衣,本就單薄的身子,被風吹得搖搖欲墜的樣子,這樣的婧婷怎能叫人不心疼,或許如果楚南風還在,婧婷不會此般難過,更不會失去笑臉,現在的婧婷讓沫兒感到陌生而又心疼。她望着婧婷離去的身影,她知道,婧婷不讓她知道的事情,往往都是沫兒無法承受,沫兒自然是知道,以往婧婷不讓她知道的事情她都會一笑而之,可是這次,她想要搞清楚,她明白,這次的事情或許比較以往都要嚴重些。
待沫兒回房,雨沙早已經睡下,她摸着搖籃,不免難過,以前晟軒就是睡在這裏面,那麽小 那麽可愛,如果當初她沒有與淩銘翙一同回宮,窕妃就不會下毒害死晟軒,現在晟軒就還在她身邊,如果晟軒沒有離開,那麽晟軒現在會念書了,沫兒會教她念書,彈琴,婧婷會教他武功,這樣以後可以保護自己和娘親,她可以每年都為晟軒做衣服,看着他一點一點長大,看着他撒嬌 看着他調皮,看着他的一切,可是現在晟軒離開,她也只能想想罷了。她抱着晟軒的衣服哭了起來,摸着還沒有為晟軒做好的鞋子,她心裏的痛又有幾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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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灑在沫兒身上,将她的影子拉的修長,當初沫兒就是坐着這裏抱着晟軒入睡,是那樣的幸福,而如今,物是人非,這一切都不過時過眼雲煙罷了,她們都回不去當初 更無發後悔當初的選擇,要怪只能怪這上天不公,命運不善待她們罷了。
沫兒痛苦出聲,熟睡的雨沙被沫兒吵醒,雨沙擦拭眼睛看着沫兒說道:“沫兒姐姐,又在想晟軒了。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放不下嗎?你這麽難過,若是讓晟軒知道,怕是也不好過。”這麽多年,沫兒每次難過傷心都是雨沙安慰,若不是情誼深厚,怕是早已對沫兒疲倦了。這麽多年,沫兒看着來往的孩子會傷心,看着小孩子的衣物會傷心,這些都是雨沙看在眼裏的。這些雨沙都未告訴婧婷,畢竟她已經夠難過了,何須再去讓她傷心,她能夠承受的,她都一個人承受,可雨沙慢慢地很少想過自己,想過淩恒遠,或許她們三個真的只有雨沙做到了放下。
沫兒聽着雨沙的話,拭去淚水,“對,你說的對,我不能傷心,我要為晟軒報仇。”雨沙有何曾不想替晟軒報仇,可現在她們在宮外,窕妃在那宮裏,又怎麽報仇,雖說雨沙可随時回宮,可她畢竟還是不想回到那個是非之地。
與此同時,淩銘翙一人對着月亮飲酒,果真是應了那句話‘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婵娟 ’。這樣或許他和沫兒才會更近,現在的他真的是後悔當初。
淩銘翙放下酒杯,“紅鸾,若我接你回宮你還願意嗎?”現在的沫兒只想遠離皇宮之地,若是淩銘翙為了沫兒放下現在所有的一切,或許沫兒真的會與他一起走,可是現在的淩銘翙舍得這皇位嗎?他費了多少力氣這皇位才屬于他。
一切事物都在變化,或許他們都還未察覺,可當他們察覺的時候,或許已經晚了。當初的淩銘翙是怎樣的人,現在的他又如何,當初的沫兒 雨沙,婧婷,她們如何,現在又怎樣,都已經變了,早已物是人非了。就連癡心守護婧婷的練絕殇都變了。身旁的人一一改變,或許真的回不去當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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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章)他喜靜
一切事物都在變化,或許他們都還未察覺,可當他們察覺的時候,或許已經晚了。當初的淩銘翙是怎樣的人,現在的他又如何,當初的沫兒 雨沙,婧婷,她們如何,現在又怎樣,都已經變了,早已物是人非了。就連癡心守護婧婷的練絕殇都變了。身旁的人一一改變,或許真的回不去當初了。
翌日,宿醉的淩銘翙醒來頭疼欲裂,一身酒氣任誰也想不到堂堂淩國皇帝,就為了一個女人喝的此般,若是被人知道,會說淩銘翙昏君無道還是癡情種子。
“皇上,今日可有何打算。”方華不知從何處找了為淩銘翙找了個丫鬟,能有此般忠心的部下也是淩銘翙這生高興的事情了,方華十兄弟對淩銘翙忠心耿耿,這也是淩銘翙引以為傲的一件事,可是,十兄弟現在只剩下九人了,楚南風死了,他們都很難過,可是卻從未怪過淩銘翙,他們的命都是淩銘翙救的。
方華的樣貌雖沒有楚南風那般絕美,卻也算得上是俊朗,加上方華一身武藝,朝中有不少文武大臣想要将女兒許配與他,可惜方華對感情卻是死腦筋,當初淩銘翙打趣道方華說,“是不是真下旨要你娶誰回府,你便從了。”方華自然是憨憨的一笑點頭,方華雖是兄弟當中的大哥,卻也讓不少人為他操心。
“今日還是在客棧吧!”淩銘翙的宿醉還沒有醒,自然是哪裏都不想去,居然淩銘翙不想去,那麽方華便只好聽從他的了。淩銘翙似乎看出了方華的心思,“若你想出去走走看看,大可去,朕在這裏也安的自在。”熟悉淩銘翙的人都知道 ,他最怕吵,也不愛鬧,自然愛找個清淨之地休息一番。待方華走遠,淩銘翙從包袱中拿出了一本《詩經》,極為小心的撫摸着,當初,沫兒在王府找他借這本書時,他沒有想過他與沫兒會鬧到這般田地。
仙逆閣不知為何竟然吵了起來,而且居然是沫兒與婧婷兩人,“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包括你叫殺害你母親的兇手叫母後,一叫就是二十載,你可曾想過你母親在泉下的感受。”沫兒聽見婧婷這麽說,立刻如潑婦一般的開口大罵,“若你只是為了讓我不喊她為母後,不必這麽說,今日我算是看清你婧婷了,不過也就是個陰險之人罷了。母後害死了我母親,哼,你認為我會相信嗎?今日我告訴你,在我心裏,母親不及母後的一絲,她将我生下來可曾養過我。生育之情并沒有養育之恩來的重要。”婧婷聽見沫兒這麽說無塵,揮手給了沫兒一巴掌,“師傅真是瞎了眼,生了你這麽個女兒。”這是這麽多年來婧婷與沫兒第一次吵架,也是婧婷第一次動手打沫兒,以前婧婷護着沫兒還來不及,怎會動手打她,自從楚南風離開了,婧婷真的變了,變得不再是以前的婧婷了。
雨沙在一旁看的害怕,也不知如何去将二人來開,只好闖進二人之間,“沫兒姐姐,你們不要吵了好嘛?”雨沙滿眼淚水的看着沫兒,她只是将雨沙推去一邊。
若沫兒不刨根問底或許這件事情就不會發生,又或許,若昨晚婧婷不将這件事引出來,更不會發生,可是,世間哪有那麽多的如果,若真的可以,誰也不會選擇這些痛苦,誰人不想好好的,平平靜靜的過完一輩子,可是老天往往就是這麽不公。
婧婷努力使自己能夠平靜下來,“信不信由你,若你不信,你大可不去練絕殇,或者你可以自己去問軒轅莘,師叔她們都行。”沫兒聽見婧婷這麽說,似乎有些信了,像是被抽去了所有離去,頹廢的坐在地上,“原來我喊了二十年的母後,竟然是殺害我母親的兇手,多麽滑稽可笑,哈哈哈,哈哈哈,上天對我紅鸾可真是眷戀不已,哈哈哈。”整個仙逆閣都充斥着沫兒凄涼的笑聲,這個消息怕是任何人都無法接受吧。
練絕殇上前将沫兒直接打暈過去,不是因為他有看着沫兒笑得此般凄涼有多麽傷心,而是他喜靜,實在不願仙逆閣此般喧鬧。若說這世間有誰能夠讓練絕殇心疼的,怕是也就只有婧婷一人了,可自從楚南風死了,婧婷也不如以前那般了。
☆、(六十七章)無題
練絕殇上前将沫兒直接打暈過去,不是因為他有看着沫兒笑得此般凄涼有多麽傷心,而是他喜靜,實在不願仙逆閣此般喧鬧。若說這世間有誰能夠讓練絕殇心疼的,怕是也就只有婧婷一人了,可自從楚南風死了,婧婷也不如以前那般了。
雨沙見練絕殇将沫兒打暈過去,這才走到沫兒身邊,将沫兒扶到了房內,細心的照料着沫兒,她從來沒想過沫兒與婧婷會走到這一步,更沒想到,一直陪着沫兒的人是她不再是婧婷,也許現在說最後也早了,但雨沙依舊隐約覺着,婧婷與沫兒已經回不去了,這樣的她們讓雨沙覺着心疼,從前她們是那樣要好,沫兒為她親自準備嫁衣,準備十裏紅妝,現在她們已經不複從前,。這些雨沙都看在眼裏,也是疼在心裏。
婧婷走進沫兒房內,看見她還未醒來,只是與雨沙說了一番話,“其實這些我真的不想告訴她,可這終究她還是需要知道,畢竟我不能一直保護她一生,我終究是要離開她的。這些事情她也有權力知道,我也知道,軒轅莘這麽多年來對她真的很好,我也想過看在她的面子上就那麽算了 可每當我想起師傅不食人間煙火的面孔,我便無法忘記 也無法釋懷,這一切,自然還是得由她自己來做決定。”雨沙看着婧婷一臉無奈的樣子,或許她這麽做真的是為了沫兒好,只是沫兒一是無法接受罷了 或許時間長了,沫兒會慢慢就此接受,也會就此釋懷吧!雨沙是真的不希望上一輩的恩怨要這一輩來承擔。
雨沙與婧婷一起走出了沫兒的卧房,婧婷看着這碧波園,一臉幸福的對雨沙說,“以前這個園子是我和師傅住的,我是師傅唯一的女弟子,自小就和師傅住在一起。可是,在我五歲那年,師傅便去世了,那時我便發誓,我一定要手刃殺害師傅的兇手,七年前我知道殺害師傅的兇手就是軒轅莘的時候,其實我也考慮過為了公主就此算了,可是,我還是放不下。”雨沙打量了一番這碧波園,園門出一潭清泉,園內竟是青竹,園門雕刻的細致入微,從這園子能夠看出園子的主人便是美人胚子。婧婷說着說着淚便出來了,相識這麽多年,除了楚南風剛剛離開的那段時間,雨沙見婧婷哭的次數便是寥寥無幾,雨沙環住婧婷的肩膀,拭去她眼角的淚珠,這麽多年,婧婷一直沒有住在碧波園,卻一直命人打掃着,她怕看見這裏的任何一物都會傷心。
“這是師傅當年給我刻的木劍。”婧婷與雨沙走進碧波園,她拿起桌子上的劍 ,猶如孩子将自己心愛的玩物分享于夥伴似的。她一臉幸福的笑容,四歲便開始習武,雨沙在心裏想,婧婷的武藝該有多高強,雨沙環顧了一下這卧房,從布置可以看得出主人是很愛惜這個小房子。
雨沙一直聽婧婷說着這一切,待他們離開這碧波園已是午飯時分,雨沙正想叫沫兒用膳時,看見一個女弟子火急火燎的往婧婷這邊跑,雨沙拉住她問了什麽事,她只說是沫兒不見了。
婧婷知道這個消息時,只是覺得欣慰,這麽多年,沫兒從未一個人離開,這次或許對她來說也是好的。反倒是雨沙擔心不已,“沫兒姐姐不會武功,萬一遇到個是非 有個好歹怎麽辦。”婧婷見雨沙焦急不已,只是安慰她道,“無妨,我自然會派人跟着她。”其實婧婷知道,就算她不派人跟着她,淩銘翙的人也會一直跟着她,想起淩銘翙婧婷便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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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章)最後不過是落了個罵名罷了
婧婷知道這個消息時,只是覺得欣慰,這麽多年,沫兒從未一個人離開,這次或許對她來說也是好的。反倒是雨沙擔心不已,“沫兒姐姐不會武功,萬一遇到個是非 有個好歹怎麽辦。”婧婷見雨沙焦急不已,只是安慰她道,“無妨,我自然會派人跟着她。”其實婧婷知道,就算她不派人跟着她,淩銘翙的人也會一直跟着她,想起淩銘翙婧婷便氣。
仙逆閣外,沫兒一人坐在湖邊,耳邊盡是婧婷的話,“若不是軒轅莘,師傅就不會死,師傅就是被軒轅莘殺死的。”沫兒開始半信半疑,直到婧婷說:“信不信由你,你大可自己去問軒轅莘與師叔。”她信了,一般毫無把握的事情,婧婷從來不會說,更不會與沫兒說。此刻的沫兒內心的糾結只有她自己知道,一邊是生母,一端是養母,她都不想傷害,可是注定她要傷害一的人,要麽為無塵報仇,要麽不管這一切,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沫兒終究背負的還是罵名。
不遠處的兩名男子看着沫兒一人坐在湖邊,便走上前,“不知姑娘在為何事煩心。”若沫兒能夠拼命回想,她一定回想起其中一人人,可惜此時的沫兒毫無心思去想 現在她一心只想着無塵與軒轅莘。再無心思去想其他事情她見來者一臉笑意,自然沒有了警惕,沫兒一直看着兩位男子 突然開口問了一句:“冒昧問一句,我與閣下可曾見過。”沫兒問慕容凡。他打開折扇,笑笑,“若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只能說明我與姑娘有緣,可在下不曾見過姑娘。”當年他們也不過見過幾面,沫兒自然是想不起來,倒是慕容凡記憶力可是絕佳,怎會不記得,只是淩銘翙與他們兄弟二人說過,不可将此事透露與沫兒。慕容凡自然不敢違抗聖命。
“那便真是有緣。”沫兒的知覺告訴她,他們二人不是壞人,這個朋友可交,自然也就沒有了對旁人的抵抗。慕容凡不急不緩的扇扇子,“冒昧問一句,不知姑娘可有成家。”旁人看來不過是男子追求女子罷了,沫兒苦笑道:“夫家已将我休了。”沫兒倒是看的開,若換作其他女子怕是都不會說出來。沫兒自然也認為這沒什麽,不過是一些瑣事罷了。
“不好意思,提及姑娘的傷心事。”慕容凡一臉歉意的看着沫兒,“不知姑娘如何稱呼。”沫兒閉目沉思了一會兒,“拙言。”沫兒為自己取得名字出自于‘拙言而敏行’一句的前二字。慕容凡見沫兒不已真名示人,沫兒轉頭問着慕容凡,“不知公子如何稱呼。”沫兒打量了一番慕容凡,身着一襲白衣,眉宇投足之間,竟然有些像楚南風,不知是錯覺還是因為慕容凡與楚南風自小一起長大,眉目之間的确有些像似。可此時的沫兒并不知道慕容凡的真實身份。他微微一笑,“慕容凡,我身旁這位是我義兄,南牧臣。”慕容凡指着身旁的南牧臣,沫兒這才将目光從慕容凡身上轉到他身上,光看他們倆的衣着打扮,便知不是尋常人家的公子哥,這身衣着,當今朝廷極為罕見,可見兩人地位非凡。
“這荒無人煙之地,姑娘豈會一人再次,可有同伴。”沫兒搖搖頭,“既然是荒蕪之地,不知二位公子又在這裏作甚。”真不知從何地能夠看出這是荒蕪之地,這山清水秀,哪裏稱得上是荒蕪之地,荒無人煙卻是真的,這裏距下一個鎮子最少還需要半日路程。
“自然是游山玩水。”慕容凡回答道,沫兒也笑着說,“既然你們是游山玩水我自然也是一樣。”從前便用說這紅鸾口頭厲害的很,今日二人算是見識了,果真如他們所說一般,廢後之時淩銘翙說她心狠手辣,慕容凡與南牧臣還真未看出何處心狠手辣。
“既然都同為游山玩水 不如我們三人結伴同行。”沫兒其實也正有此意,既然南牧臣開口了,那麽沫兒也就接受他們的邀請,沫兒大方的一笑,“這樣甚好。”其實沫兒這是想着自己一個姑娘家實屬不便 ,若有人陪同,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沫兒此時認為二人不過是好心好意,殊不知他們是奉淩銘翙之命來保護沫兒。
“那我們便趕快趕路吧,還有半日便可抵達下一個鎮子,也好稍做休息。”南牧臣提議道。
☆、(六十九章)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那我們便趕快趕路吧,還有半日便可抵達下一個鎮子,也好稍做休息。”南牧臣提議道。
沫兒點頭表示同意,先不管慕容凡與南牧臣出自何心保護沫兒,但不得不說,二人已将沫兒視為朋友,如今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慕容凡看着沿途的風景不禁感嘆,“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沫兒自然的接出了一句,“蘇轼的詞。未想慕容公子還是個讀書之人。”慕容凡委婉的說道:“我不過是一介武夫,倒是羨慕那些讀書之人的儒雅,不過是耳濡目染罷了,家中弟弟倒是讀書之人。”沫兒能夠聽出慕容凡的遺憾,若不是慕容凡說自己是一介武夫,怕是沫兒會一直以為慕容凡與南牧臣都是讀書之人。
“莫在此處逗留了,看着天怕是快要下雨了,怕是還未趕到鎮子上便已經下雨,看來今晚只好在這露宿一晚了。不知這附近可有人家。也好住宿一晚。”沫兒聽見南牧臣此般說,不禁心裏覺着發慌,她一個女子與兩個男子在荒外住宿一晚,怕是不好,南牧臣似乎看出了沫兒的顧慮,淡淡得說了一句,“姑娘大可放心,我們兄弟二人自會保護姑娘。”沫兒聽見南牧臣此般說,只覺着自己的顧慮是多餘的了,抱歉的眼神看了一眼南牧臣,“那勞煩公子了。”沫兒只覺着不好意思,對方怎會是那種人。
南牧臣知道沫兒只是擔心罷了,“無妨,我先去前面找找住處,你與舍弟在此等候。”南牧臣的每句話都甚是禮貌,沒有慕容凡的随意,不知為何,沫兒更喜歡随意的慕容凡,或許是因為沫兒的性子也是個随意之人吧。
南牧臣雖上前探路,沫兒與慕容凡也未閑着,慕容凡去找了些幹柴火,怕待會兒下雨柴火無法點燃,沫兒只覺着慕容凡甚是細心。怕是一般女子早已對他動心了,無奈沫兒心中早已住不下其他人。
半個時辰未到,南牧臣回來了,“前面有一處擱置着的茅屋,不如今晚我們便在那裏過夜,我看了一下,倒是還算幹淨,看着像是主人看離開不久,不如今晚便借住如何。”南牧臣還算是尊重沫兒,一直詢問着沫兒的意見,既然南牧臣都做到這種地步了,沫兒自然是不好拂了南牧臣的意思,“既然如此,那也是甚好的。”慕容凡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
沫兒一行人剛到這茅屋,這雨便下了下來。仙逆閣中雨沙看着這大雨,心裏不禁擔心這沫兒,“沫兒姐姐也未帶傘,這淋着可不好吧!連換洗的衣物都未帶去。”其實雨沙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沫兒身上盤纏還是很多,何況仙逆閣往西便是郦城,沫兒正是往西走去。
沫兒打探着房間,雖然簡陋,還算得上簡介,看着銅鏡前還有些首飾,不難看出這是女子的房間,看着這些擺設與布置看的出還是個待字閨中的小姐。雖然算不上大戶人家,可以看得出父母對女兒還是疼愛有加。
“拙言姑娘,我能進來嗎?”沫兒望了一眼房門,點頭到:“可以。”慕容凡将手中的食物放在桌上,“義兄怕姑娘還未進食,便叫我送些幹糧過來。都是些幹糧,還望姑娘不要嫌棄的好。”沫兒不好意思的對慕容凡說:“這怎麽好意思嫌棄,真是麻煩慕容公子了。”沫兒最怕的便是麻煩他人,而今天她卻一直在麻煩他們倆,若不是南牧臣與慕容凡怕是沫兒今晚是要淋着了。
“那我便出去了,姑娘有事大可叫我。”在旁人眼裏慕容凡這對沫兒是意思,只有慕容凡自己心裏清楚,這不過是護主。
沫兒淡淡的一笑。
一夜大雨,沫兒并未睡着,一直望着一道道閃電,會不會此時的淩銘翙也在看着這黑夜,盡管沫兒告訴自己不能夠去想他,可自己的思緒卻依然無法控制。
“轟。”一聲巨響将沫兒吓得索了一下,随之而來的便是閃電,閃電将黑夜點亮,猶如初晨的太陽一般。
☆、(七十章)無題
“轟。”一聲巨響将沫兒吓得索了一下,随之而來的便是閃電,閃電将黑夜點亮,猶如初晨的太陽一般。
翌日沫兒起床之時才發行昨晚竟然忘了關窗,乃至于房內有着不少的積水,
“姑娘起了,我看着天應該不會再下雨了,用過早膳之後我們便可趕路了。”不是游山玩水嗎?為何此般急呢?沫兒心裏不解,又不好意思說出來,畢竟若昨日沒有慕容凡與南牧臣二人,怕是沫兒今日定會受寒受凍,沫兒這才沒有将心裏的話說出來,沫兒越看慕容凡與南牧臣越發覺着二人不簡單。沫兒讓慕容凡在外面等了片刻,稍做整理便出去了。沫兒見房間雖淡雅,卻少些首飾,将自己身上所帶的首飾全都放入了桌子上的首飾盒之中,沫兒又怕主人回來會到處找首飾的主人,便留了張紙條:昨夜借宿于此,還望姑娘海涵。
沫兒與慕容凡走到正廳時,南牧臣已經坐在了飯桌上,只是上座似乎特意為沫兒留着,在沫兒記憶中,在淩國,上座要麽是坐父母,要麽是地位極高之人,要麽是主子。沫兒自認為這三種都與她無幹,為何二人會特意将上座留下來。而且就算是一般的朋友,他們也不可能做到細微入至,這讓沫兒不禁懷疑慕容凡與南牧臣定是婧婷抑或淩銘翙所派來跟着自己的,更準确的說是保護。
一頓飯下來,沫兒一直心不在焉,慕容凡與南牧臣自然是看得出來,只是未問罷了。
沫兒再次打探了一番南牧臣二人,不知為何看着慕容凡越發覺着眼熟,像是多年前便已經認識了一般,可奈何她又想不起在何處見過。
既然想不起沫兒也不再過多糾結,便與慕容凡二人一同趕路了,她也想早些趕到鎮子上,出門是太急,忘了帶換洗的衣物,只好到了鎮子上去買,好在盤纏是帶夠了,不然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婧婷姐姐,昨晚那麽大的雨,你說沫兒姐姐會不會冷着了 她連衣服都未帶,萬一淋濕了又沒有換洗的衣物,那該如何是好。”雨沙擔心了沫兒一整晚,自己倒沒有睡好,沫兒這一生能夠有雨沙這樣的姐妹,許是上輩子積福了。婧婷不以為然的說道,“別擔心 她自然有她的辦法。”或許在旁人看來婧婷不關心沫兒,可是雨沙明白,她慢慢的只是不喜歡将自己的感情全都流露出來,經歷了楚南風之事,她很怕。
練絕殇走進正堂時,看見婧婷一臉淡然的模樣,心中覺得甚是傷痛,以前的婧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