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
聚在一起說話眼神還瞥向她。
但是還好她是一個工作至上的人,這些只當是昨天跟張萱琪的對掐所帶來的連鎖反應而已。和June一起站在筆記本面前,鼠标輕點,屏幕上的危沉頓時就錦上添花。
“這裏要不再加點光效吧?”June提議。
“不用,過多的修飾會适得其反。”旁邊突然遞上了一瓶水,薛緋揚頭也沒有回就說了一聲謝謝,仰頭喝了一口,如果她當時看一眼或者是将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到周圍一些的話,就可以發現危沉的眸色變深,而且嘴角可疑的含笑,四周都響起了抽吸聲,而那瓶水從一開始就不是剛剛打開的,危沉嘴角的絨毛還可疑的泛着光。
一切的線索都指向了,那瓶水危沉喝過才遞給薛緋揚的,而且還是故意的,但是很遺憾,身為名偵探柯南的忠實粉絲,這一次薛緋揚走眼了。
因為拍攝的時間已經浪費掉了一天,所以薛緋揚将工作效率給提高了不少,已跟上應有的進度。
“好了拍攝完這一主題的拍攝結束後,請女模特上來跟危沉搭配。”手指快速的按下快門,抓拍鏡頭前的那個男人每一個帥氣的瞬間,但是耳邊卻因為始終聽不到回答而有些疑惑。
“怎麽了?”
那個臨時被分配給她當助理的男生有些緊張無措,“可是June還沒有找到女模特。”
“可是拍攝的時間只有三天,現在已經第二天快要結束了,不要告訴我連女主角的人選June都沒有決定好?”
“好,好,好像是這樣的。”
咬咬牙結束了最後一張的個人拍攝,踩着高跟鞋去找在一邊指揮給危沉整理妝容的June。
“女模特呢?現在個人照已經拍攝完了。”
June看了一眼正在配合造型師的危沉,“不好意思啊,Freya,你也知道女模特不是我想找就馬上能夠找到的,現在稍微有名氣一點的女模特都是需要排檔期的,讓我臨時找人我也找不到啊!”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是薛緋揚也不是一個傻子,當即問道,“那解決的方案呢?”
June上下打量了一下薛緋揚,不得不承認薛緋揚如果混娛樂圈的話,不見得會比張萱琪混的差,“要不你兼職一下吧,我可以另外付你工資,按照一線的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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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攝影師。”如果現在還不知道June和危沉的算盤的話,那麽她真的是愧對了190的智商。
“就是因為你是個攝影師,而且還是這次拍攝的攝影師啊,你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麽效果。”
“我沒有模特的工作經驗。”
“Freya,我的合同上寫明了攝影師需要配合一切的合理的要求,我想我剛才的要求并沒有任何的不合理,還是說你想要違約?雖然我知道簽署合同的不是你,但是我想你也不會想要我去起訴你的代理人科洛吧?”
這是威脅,薛緋揚最不喜歡的威脅。
“其實,我覺得你會比任何的模特都要專業,你最清楚你自己想要的成果。”
薛緋揚眯起眼眸看向危沉,右手捏着左手的大拇指,過了很久久到危沉都快要懷疑自己會死在窒息上的時候,薛緋揚同意了這一個提議。
在挑選服裝的時候,沒有任何意外的發現,所有的服裝都是按照自己的尺碼來的,甚至于化妝師很快就畫好了一個适合薛緋揚并且兼容這一次拍攝主題的妝容,連思考都覺得是浪費時間。
每一次的拍攝都是薛緋揚先找人代替自己的站位,然後找到一個最适合的角度,然後自己再代替這樣拍攝完成的。很累,因為身兼二職,因為自己還要顧着危沉比自己的要求更加的親密的程度。
這一天拍攝結束,拒絕了所欲的用餐要求,同時包括了危沉的,疲累的回到公寓樓下,卻發現張萱琪也站在那裏。
薛緋揚沒有詢問張萱琪的喜好,直接去廚房接了一杯白開水,如果不是廚房也是開放式的話,她會直接給她來一杯自來水。
“喝水。”
“我不喜歡喝水。”
“那就不要喝。”
“你,我今天不是來找你吵架的!”
“總不會是來談心的。”
張萱琪瞪着帶着美瞳的眼睛看着薛緋揚臉上的一點一點的神情,從水桶包裏掏出了一本雜志,遞到薛緋揚的面前。
薛緋揚面色無異的看着封面上被封為爆炸性的新聞,女主角是她,她認出了自己的背影,而男主角是危沉,但是危沉搭着她的雙肩,她捧着危沉的臉頰,看上去是要親吻的樣子。杯子在被放下的時候,漏出了一滴滴在了薛緋揚的手背上,卻被薛緋揚不着痕跡的擦在了裙子上。
如果要問現在的張萱琪最想做的是什麽,其實很簡單就能猜透,沖上去掰開薛緋揚的腦子看看裏面到底在想些什麽。
“今天淩晨的時候,危沉的緋聞在互聯網上被傳開,我一眼就看出了女主角是你。”
“謝謝。”
張萱琪忍住怒氣,“但是你不要得意,危沉只是因為這次拍攝在讨好你而已,這是活在娛樂圈的人的謀生手段而已。我和危沉的緋聞在一年前就開始傳出來,,你不要以為我們雙方的經紀人都否認了這段緋聞,就以為我們之間真的是清白的,娛樂圈裏面的緋聞基本上都是真的,只是大家都不願意承認來毀掉自己的前途罷了。”
“所以呢?”
“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麽目的來接近危沉,希望你可以識相一點的離開。”
“呵,”薛緋揚輕笑出聲,“你知道嗎?其實我和危沉早就認識,在日本,三次相遇。”
“怎麽會?”這一點張萱琪真的不知道,即使是June也不知道。
“的确不會,因為這三次都是我安排的,第一次從我接到這個case的時候我就查了危沉的最近的行程,所以我去了沖繩,和危沉假裝相遇,我還用了一點小手段來引起他的注意。”
“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啊,”薛緋揚托着下巴,回想了一下,“第二次我知道危沉很喜歡玩水,所以選了一個好玩的,但是相對來說游客不太多的沙灘,,果然他出現在了那裏。第三次的時候,我幫一對伴娘臨時出事的新人充當了伴娘,然後喝了酒,和他共處了一夜。”
不得不說,薛緋揚還是在只言片語中成功的惹怒了張萱琪,尤其是最後的那句共處了一夜讓張萱琪直接站了起來,憤怒的指着薛緋揚,“你根本就不喜歡危沉,你是有目的的,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知道我第一眼看到危沉是在什麽時候嗎?不是在飛機上的那本雜志,也不是科洛幫我接下這個case的時候,而是在一次我陪着科洛看電視的時候。,危沉受邀參加一檔美國的真人秀。”
“可是也有不少的亞洲人上美國的電視,你何必要針對危沉?”聲音尖細的讓人生厭。
“是啊,為什麽呢?”薛緋揚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因為我看不慣他,想要毀掉他。”
記憶中當時科洛很興奮,所有人都說他的笑容就像一個孩子一樣,眼睛會彎成一道月牙,嘴角大大的揚起,但是莫名的帶着一股邪氣和冷漠,卻又讨人喜歡。無關任何的□□,沒有任何的喜愛,有的只是想要毀掉。
“Freya,你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女人。”張萱琪扔下這一句話就走了。
薛緋揚看着樓下的張萱琪走出公寓樓,嘴角一撇,“媽的,蠢得要死,錄音的時候就不會把手從包包裏拿出來嗎?”
拍攝的第三天,當薛緋揚換了第三套服裝的時候,張萱琪終于在一大群的助理經紀人的護送下走了進來,想要扯開危沉身邊的薛緋揚,但是卻因為危沉的提前一步動作,薛緋揚被很好的護在了危沉的身後。
“危沉,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是有目的的靠近你的。”
“張萱琪,你不要無理取鬧。”
“危沉,我是有證據的。”說完張萱琪就往包包裏掏了一會,錄音筆被送到危沉的眼前,但是危沉卻看也不看就一手揮開,摟着薛緋揚離開。
張萱琪有些失控的跑過去撿起錄音筆,沖着兩人就是一頓臭罵,“危沉,你這個笨蛋,你被人耍了知不知道?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一個心機女,不然你聽了就全部知道了。”
“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麽目的來接近危沉,希望你可以識相一點的離開。”
“呵,”薛緋揚輕笑出聲,“你知道嗎?其實我和危沉早就認識,在日本,三次相遇。”
“怎麽會?”
“的确不會,因為這三次都是我安排的,第一次從我接到這個case的時候我就查了危沉的最近的行程,所以我去了沖繩,和危沉假裝相遇,我還用了一點小手段來引起他的注意。”
“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啊,第二次我知道危沉很喜歡玩水,所以選了一個好玩的,但是相對來說游客不太多的沙灘,果然他出現在了那裏。第三次的時候,我幫一對伴娘臨時出事的新人充當了伴娘,然後喝了酒,和他共處了一夜。”
“你根本就不喜歡危沉,你是有目的的,你根本就配不上他。”
“知道我第一眼看到危沉是在什麽時候嗎?不是在飛機上的那本雜志,也不是科洛幫我接下這個case的時候,而是在一次我陪着科洛看電視的時候。,危沉受邀參加一檔美國的真人秀。”
“可是也有不少的亞洲人上美國的電視,你何必要針對危沉?”
“是啊,為什麽呢?因為我看不慣他,想要毀掉他。”
一字不差,就如自己想象中的那樣,薛緋揚覺得張萱琪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作者有話要說:
☆、算計的最後有了惦記
危沉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張萱琪和她手中的錄音筆,但是可笑的是,那聲音的确是薛緋揚的沒錯。低頭看向身邊的薛緋揚,摟着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緊了緊。
聲音驀然發啞,“是你嗎?那是你說過的話嗎?”只要你說不是,我就相信你。
“是。”薛緋揚并沒有對上危沉的眼睛,掙脫了他禁锢着她的臂膀,離開了他的懷抱,“我們的拍攝差不多已經完成了只需要後期的修圖,因為最近兩天的時間我身兼二職,沒有辦法同時修圖,所以成果會在兩天之後送到你的工作室。”
轉身離開,現實終歸還是現實,這一點在危沉并沒有拉住薛緋揚的手腕,然後眼中含淚的看着薛緋揚詢問,“為什麽?為什麽這麽對我?”就可以看出來。
薛緋揚沒有任何的阻隔的走到了大門口,然後毫無阻攔的上了一輛出租車,最後順利無比的到了家門口,順便看了一眼電梯口在家門口拿出了一根煙抽完,都沒有人追上來。這一切的順利,薛緋揚總結為:他們的心髒太幼小,以至于稍稍的精神壓力,殘酷現實都接受不了。
其實自從薛緋揚回國後,包裏的煙就沒有少下去了,而那只昂貴的打火機不是玩具,它是由實際的用處的。在中國不抽煙,這是自己的習慣,因為擔心會随時遇見池樞彥或者是外婆外公,她不習慣被別人擔心,更不喜歡被自己愛的人操心。
但是很不巧的,打開門,客廳的燈亮着,而落地窗前的高腳凳上坐着智商沒有她高,卻依舊能夠随時秒殺她的池樞彥。
池樞彥揚了揚杯子裏的XO,冰塊敲打着杯壁,發出好聽的聲音。有一種天生就是完美的,而那個完美的人還很敏感。
“你抽煙了?”
“如你所聞。”
“酒不錯。”
“謝謝。”
池樞彥笑,薛緋揚卻全身的細胞都警覺起來,“有時間去看看爺爺奶奶,他們很想你。”
“哦,我知道了。”
“還有,謝謝你當初看望星榕,這是遲到的感謝,放輕松,嗯?”
徐星榕,這是一個很久遠的名字,薛緋揚卻有些興奮,“你們.......?”
“哦,我們會結婚的,但是你受不了伴娘紅包了。”
那就是說還沒有完全搞定咯,薛緋揚心情大好,這樣也可以勉強算是兩個人的平手吧,難得的很啊,她都有點想要普天同慶了。
池樞彥一口喝下,将杯子倒置在桌面上,“好了,我走了。”
“哦,我送你。”
送池樞彥離開,這是薛緋揚必做的一件事情,因為作為哥哥的池樞彥要比普通的哥哥要狡猾的多,比如他會在走了一半的時候又回程,然後對着她驚訝的眼眸毫無違和感的很是平淡的回答,“我剛才忘了看看你家裏有沒有男人居住的痕跡。”
一路送池樞彥下樓,真的是安靜的可以,薛緋揚卻一直沒有放松警惕,到了公寓樓下的時候,助理開了車過來,池樞彥卻在坐上車之前,又收回了腿,将她拉近了一些,抱了抱她,清了清喉嚨,“那個,男明星偶爾玩玩還可以,玩多了容易傷身,畢竟你才十九歲。”
果然,她就知道沒有好事,看着池樞彥離開的方向,薛緋揚氣憤的眯了眯眼眸,右手捏着左手的大拇指,“我詛咒你星榕姐沒有那麽容易被你搞定!”
雖然當時說是要兩天的時間,但是實際上薛緋揚只用了半天的時間就解決了工作,剩下的一天半時間,用來逛街購物、去池樞彥的別墅騷擾他,窺探他和徐星榕之間到底又怎麽了?可是讓她有些意外的是,房子裏有徐星榕居住的痕跡。
當薛緋揚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危沉卻直接在家裏當起了宅男,吃的全部都是助理送上門,或者是點外賣,并且要求任何人都不要來打擾。穿着連帽衫并且帶上帽子在家裏打着游戲,然後每次關閉一個界面冒出的桌面時,他都會咬牙切齒,因為那是薛緋揚捧着他的臉的照片,就好像随時她都會親向他。
很可惜,他一直都知道結果,結果她還是沒有親向他,結果現在他好像應該恨她,結果他想要删掉那張照片卻怎麽也下不去手,結果他好像對她上了心,也傷了心。
兩天以後,薛緋揚坐在June的辦公室裏,神色無異的将手頭的U盤遞給了她。面對工作室裏的工作人員表現的好像之前完全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
外面的工作室的小妹也好像完全沒有想要泡茶給她的意思,當然她也不會介意的,反正下午的飛機,她就要離開中國了。
“你為什麽要這樣對待危沉,你應該看得出來.......”June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選擇了什麽話也不說。
薛緋揚不用上大腦也會知道June到底想要說些什麽,但是那些都是被她否定掉的東西不是嗎?
“他現在應該很恨我,希望我盡快的消失在他的面前,所以作為經紀人的你應該T恤手下的藝人,看看這些圖過沒過?沒過的話告訴我哪裏不滿意,我現場給你修飾。”
June并沒有再多說什麽,她是一個聰明人,不然也不會再娛樂圈帶出那麽多的紅人了。鼠标不斷的點擊,薛緋揚的看着窗外沉默不語。
“Freya,我有什麽東西值得你毀掉的?”
突然出現在辦公室的聲音,讓出神的薛緋揚和認真審核的June全部都吓了一跳。
薛緋揚的轉椅被一雙手臂轉了一個方向,面前是俯下身來的危沉,四目相對,逃無可逃。
“因為,因為啊,我看你不順眼。”神情淡然。
“哪裏不順眼?”危沉咬牙切齒。
“哪裏都不順眼。”感覺你的人生太過美好,一點污點都沒有,幸福的讓人嫉妒,所以想要毀掉。
“你從頭到尾都在耍我?”
“是的。”但是這一聲并不是來自于薛緋揚,而是站在門口的張萱琪。
薛緋揚微眯了眼眸,想要看看這個女人又會怎樣來耍花招?
辦公桌上出現了一堆的照片,薛緋揚一張一張的查看,不得不承認中國的攝影還是很有發展的空間的。因為無論是從入景的背景,或者是人物之間的肢體語言和面部表情上面來看,這對男女肯定是有□□的。
“這個男的是池樞彥,危沉你應該知道,這些照片是Freya送池樞彥從自己的公寓出來,這張照片他們兩個在擁抱。”
薛緋揚順着張萱琪的手指看了看,的确是。危沉看着薛緋揚輕微點頭的模樣,眼眸微深。
“這張照片是池樞彥駕車離開後,Freya一直在看着池樞彥離開的方向,看來我們的大攝影師對池總用情很深啊!”
用情深個屁,但是出于良好的修養,薛緋揚只是在心中吶喊而已,那時候她明明是在詛咒池樞彥好嗎!
“還有這些照片,是Freya去池樞彥的別墅的照片,一整晚都沒有離開。”照片上明确的保留了拍攝的時間,還有天黑和天亮兩種可以辨別的方法都顯示,她在池樞彥的別墅裏過夜了。
其實真相是,那一晚她喝多了,池樞彥不放心送她回公寓,只能忍痛讓她住在了客房裏。她很開心來着,因為那幢別墅,連負責打掃的傭人呆着的時間也是有嚴格的限制的。而她可以在裏面住一晚,完全就是池樞彥良心發現的征兆,果然愛情中的人們都是善良的,可惜她一輩子都不想要變得善良。
薛緋揚看着張萱琪又零零碎碎的拿出了一堆的照片,的确她是去找池樞彥喝了一整晚的酒,然後鬧騰的他一整晚都沒睡,但是氣人的是,第二天她頭疼的要死,他卻依舊西裝革履的上班去了。
但是她并不覺得既然張萱琪能夠找到她和池樞彥交往過密,而發現不了她和池樞彥真正的關系。要麽她真的蠢的無可救藥,要麽就是她在放手一搏。只可惜她已經幫她看清了結果。
“你找人跟蹤我?”薛緋揚似笑非笑的看着張萱琪。
“是又怎麽樣?你根本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你除了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以外還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薛緋揚并沒有多說什麽,直接站了起來,看着有些愣住的June,“怎麽樣?圖片過了嗎?”
“啊?恩恩,嗯,過了。”
“那麽請将餘款盡快的打到賬戶上。”
話音剛落,薛緋揚轉身就想走,但是這次危沉卻沒有被大事件給砸暈,拉住了薛緋揚的手腕,“你是池樞彥的情婦?”
“是與不是,與你有什麽關系?”
危沉看着薛緋揚要笑不笑的樣子,終于也笑了一聲,随後放開了薛緋揚的手,退開了幾步,“的确,和我沒有關系,多謝你的提醒。”
“不客氣。”
直接打的到了池家,和外公外婆一起吃了午餐。沙發上,她一如既往的和外公外婆說着自己在學校裏的事情,哪個教授又出了一項了不起的發明,哪個學生有了什麽樣的不錯的成就。餐桌上,她一如既往的吃着飯菜,只不過一不小心差點吃下了海鮮,那會讓自己過敏的食物。
裝,她從小就會,而且駕輕就熟,只不過現在運轉的有些費力而已,但是從外公外婆笑的合不攏嘴上來看,效果還是不錯的。
拒絕了外公外婆想要留她住幾天的好意,将告訴外公外婆的登機的時間提前,因為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抽煙了。
終于在吸煙的候機區抽光了自己身上僅剩的半包煙以後,她涅滅了最後一根煙頭,過了安檢。
不得不可惜,所有的一切還是原封不動的按照了她的劇本來,甚至連結局都分毫不差,沒有任何的意外。
不得不無奈,她居然将自己寶貴的時間用在了這麽無聊的事情上,就像她看過了那麽多讨人厭的事情和人,卻唯獨對危沉那麽沉不住氣。
不得不氣憤,自己居然因為一個男人而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甚至還破了自己的定下的規則,在最需要自律的地方失控的吸煙喝酒。
不得不承認,她算到了開頭,卻沒有想到過結局之後居然還有番外。而那個番外,她不怎麽想要去承認。
-------她對他用了算計,卻也有了惦記。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