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過往
葉如之的母親能出宮已經證明了她不簡單，至少在皇上的心中是有分量的，何況還帶個皇子出來，如此一來對其他皇子争奪那個位子存在一定的威脅啊。
若煙看過九子奪嫡的陰險狡詐，也能理解葉如之這一路走的艱難。
清晨，若煙已經醒了看見如之還在睡，就悄悄的下床。殊不知，如之睡覺本就警醒，只是并沒有睜開眼。
“夫人這麽早就起來了。”葉如之手上一用力，将若煙緊緊的箍在懷裏，另一只手還不老實。
“幹嘛啊？”若煙臉紅了。
“你說呢？”葉如之栖身壓在若煙身上。
男性特有的氣息讓若煙臉紅心跳，不習慣和男子近距離接觸的若煙不知該怎麽辦是好。
“舌頭被貓叼走了？我看看還在不在？”如之沒等若煙回答就堵住了若煙的嘴巴。
若煙認命的閉上眼睛，好在某人長相還不賴。
不知不覺間若煙的衣服已經松散了，如之的手在若煙身上游走，像四處點火一樣，不放過任何一處。
“爺……”若煙忍不住叫出聲。
“嗯，叫我如之，記住了以後我們兩個在的時候叫我如之。”葉如之親了親若煙的額頭，然後嘴唇一路向下游走。
“如之，如之……”若煙完全沒有意識到她shenyin的聲音。
若煙怕癢，如之的手停留在她腰部的時候，若煙沒有之前的癢，卻帶來了另一種感覺。酥酥麻麻，若煙不自覺間扭來扭去。
如之躺在床上看着逃跑的若煙笑了笑，回想着昨晚的事。不知為什麽如之覺得昨晚睡的很安心。
“娘，這是你送給之兒最後的禮物嗎？”如之輕輕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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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這是？”若煙出門之後就吩咐門口的丫頭不要叫醒如之，結果等到若煙熬了粥從廚房走到卧室門口就看見一群丫頭窩在門口不敢動還在争吵什麽。
“夫人，還是你進去叫爺起床吧，我們不敢。”如秋仗着膽子大一點，說了出來。
“你們這些丫頭，是我慣壞了。”若煙笑笑，從她們手中接過東西。
“爺，該起床了。”若煙放下東西走到床邊叫如之起床。
“難得夫人親自伺候，爺還是起來吧，不然你那些丫頭可是見到爺就怕啊。”如之故意調侃若煙。
“爺，我可是跟您提前打個招呼啊，我院子裏的丫頭你可不許動，我可是答應他們自由婚配的，只要不過分，我都是準了的。”若煙突然想起來這事。
前段時間若煙就想過了這件事，特地把這件事跟院子裏的下人詳細說了。
“不準惦記着主子，不準和其他姨娘院子裏的人密切來往，不準攀上府裏的客人。”若煙又說了一遍給如之聽。
“沒想到夫人院子裏規矩那麽嚴啊，下次來要小心點了，不過為夫沒那麽饑不擇食吧，為夫只對夫人有興趣。”如之早上心情很好的再次調侃某人。
“爺，您自己洗吧，若煙還是去吃飯好了。”若煙沒想到這人變化那麽快，和她開始認為的感覺不一樣了，想到早上的事又不知道該怎麽應付，就徑自離開了。
“小烏龜。”如之嘴裏嘟囔着，只好自己穿衣服梳洗。
日子還在慢悠悠的過着。
“真是小家子氣，還以為是大宅門裏的呢，真不知該怎麽說了。”花園裏姚氏和盧氏說着話。
“她這不是第一次跟爺出門嗎。”盧氏應着話，還東張西望生怕被人聽見。
“哎，到底是沒爹沒娘，外婆再好還是照顧不到，一個餅也好意思拿出手，還巴巴的讓爺的親信送來。”姚氏不管不顧的說。
“你小聲點，別讓人聽見，再說那也是她的好意啊。”盧氏扯扯姚氏。
“我才不怕她呢，爺都看不上她，要不然怎麽會讓一個女人六個月掙二千兩，擺明了是讓她難堪。”姚氏生怕別人聽不見。
“好了好了，爺寵你，你看你是讓我難受吧。”盧氏故意說。
“哪是啊，你看那柳若煙可有一件能拿得出手的頭飾，哎，寒酸樣，不像你，戴的都是新款式。”哪有女人不喜歡人誇，幾句話把盧氏哄高興了。
“連個像樣的頭飾都沒有淨給爺丢人。”如之聽見這話對身邊的若煙說道。
“爺……”若煙聽見這話是委屈了，這做生意還要本錢，又沒什麽嫁妝，頭飾不好看，全讓若煙給換錢了。
女人和男人關注的重點不一樣。
若煙聽見的關鍵話是盧氏和姚氏說她寒酸，背後說她話。而如之聽見是她們說話的內容。
葉如之本是想找若煙商量裝修的問題，前兩天若煙把琉璃櫃之類的圖案給他看，葉如之有些地方不是很明白。
“這倆人，你看你平時就受她們欺負。”葉如之沒想到他府上還有這種事，想從景觀樹後面出去訓斥兩人。
若煙眼疾手快的拽住了他。
“不要去了，随她們去吧，不過就是講幾句，你這麽一出去還不是讓她們難堪，最後倒黴的還是我。”若煙輕輕的對如之說，若煙的想法是在她沒錢的時候，說什麽也不能和她們把矛盾臺面化。
“嗯？”如之其實也就是做做樣子，想看看若煙什麽反應，事實證明如之挺滿意的。
“這樣的人還不算厲害的，會叫的狗不咬人。”若煙補了一句話。
都是明白人，如之怎麽能不明白呢。
至于以後，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看着兩人遠去，如之和若煙回到小路上。一直到望竹苑，如之都板着臉很不高興。一方面是剛才發生的事，另一方面是因為在最近幾年他都不能過上他想要的生活，簡單的生活。
後面盯着他的人太多了，他想輕松一時都不行。警惕已經成了習慣每天最放松的時刻也就是和若煙吃飯的時刻。可是想到一開始為了能順理成章的和若煙在一起吃飯，也編排了許多理由。
現在連跟在他身邊的玄風都習慣了望竹苑的夥食，真換個地方還不習慣。
“爺，我們還是先吃飯吧，邊吃邊說。”若煙看着一臉不高興的如之，再看看周圍下人都繞着他走，生怕出了什麽事。
“做什麽了？”如之現在是依賴上若煙這的夥食了，也沒見用什麽好的食材，就是做的味道好。
“肉末豆腐、鳳凰魚，涼拌山藥，還有拔絲山藥，甜而不膩，主食是小羊排，爺還有沒有其他想吃的？”若煙像服務員一樣報菜單。
“以前也吃這麽多菜？”葉如之放下茶杯擡頭看向若煙。
“沒有，爺沒來的時候，晚上兩個菜就夠了。”若煙小心的回答。
“我說你想省到什麽程度，瘦成那樣，連個像樣都頭飾也沒有。”若煙聽葉如之計較的是這件事也就放心了，緊接着就讓下人們傳菜。
“我們兩個人吃飯，這麽多菜就夠了，浪費不好。”菜上好了，若煙邊盛粥邊說。
“那你的首飾呢？”如之放下筷子一本正經的問若煙。
“爺，你這不是故意說我的傷心處嗎，奴婢家裏什麽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不瞞您，嫁妝就是空殼子，頭飾都是過時的，這平時生活什麽不要錢啊，哪顧得上這個啊。”若煙沒辦法，只好裝可憐，反正就是沒錢。
“行了，吃飯。”如之皺皺眉頭，一聲不吭的吃飯。
飯後兩人到了內間，如之坐在若煙的梳妝臺前打開首飾盒，裏面只有幾支普通的簪子，固定頭發用的。
他們倆都沒發現，葉如之連後院的事都不多問的人竟然能坐在一個女人的梳妝臺前看首飾。
“就知道跟爺哭窮，好了，回頭裝修的錢我多給點，你自己看着買點，要不定做些。”如之站起來，刮刮若煙的鼻子，然後走到桌邊坐下。
葉如之雖然這麽說，但是明顯的螚感覺到他的好心情和寵溺的語氣，男人也是要哄的。
若煙摸摸鼻子，跟着葉如之坐到桌邊。
“那琉璃的東西，我看你寫的挺好，圖紙也清楚，倒是費了不少心思。”如之轉而一本正經的說起了正事。
有時候若煙也很奇怪，葉如之這個男人簡直讓人看不透，一會兒一個樣，有時候像個孩子，有時候像個冰塊，有時候像個好老公，如果，兩人有感情的話，葉如之是個很不錯的人。若煙看得出來，葉如之是個很護犢子的人，前提是這個人他很在意。
若煙雖然和如之發生了關系，名義上也是夫妻，但是若煙現在的态度只能是親近一點。如果說到愛的話，可能還有點距離。
感情這種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培養好的，好在他們時間還很多。
“爺，我想你店鋪裏也能用上這些琉璃吧，爺拿去用呗，大小不一定合适，但是爺這麽聰明肯定知道怎麽改。”若煙一語道出了如之想說的話。
“你……”如之還是沒說出口。
“爺，別說我現在不管家，退一萬步，我們是夫妻這是不能更改的事實，所以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爺有事也不用瞞我，不該講的話我自然是不會講，這府裏沒個說話的地方，何必讓自己活的那麽累，爺信得過我信不過我都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