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會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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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接下來我們便詳細商量一下如何徹底解決掉長樂幫這個隐患。”邱玉霞說道。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這簡簡單單的八個字卻是傳承了數千年的而不變的戰争真理。

啪!啪!啪!

慵懶的靠在屏障後面的邱玉霞輕拍了三下手掌,随後從屏障後面一名身穿白色衣裙的侍女手裏拿着一疊文案走了出來,随後給在座的七位分舵主每人發了一份。

小武從白衣侍女手中接過那份文案,只見文案的封面上寫着機密長樂幫五個大字。

那位白衣侍女給在座的七位舵主每人發了一份文案之後,便悄聲退回到了屏障後面,随後聽到邱玉霞開口道:“現在諸位手上都有了一份關于長樂幫具體信息的文案,給大家半刻鐘的時間好好把這些文案給通讀一遍,然後我們再商議如何徹底解決掉長樂幫這個隐患的具體方案。”。

這份文案除去封面共有六頁,看到裏面記載的關于長樂幫各種極為詳細的內容小武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六頁紙上面将長樂幫所有的勢力都寫了出來,這恐怕就連長樂幫的幫助司馬縱橫都沒有這麽詳細的資料吧。

奸細!在長樂幫內部絕對有着卯兔堂安插在內的奸細,否則邱玉霞絕對不會搞到這麽詳細的資料,而且這份關于長樂幫的資料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調查成這樣的,那這就說明了一點,邱玉霞其實早就對長樂幫動了殺心,所缺的不過是一個合适的時間與一個适合的契機,而小武的到來,孟鐵淩的死則恰好确定了這個時間,創造了這個契機。

半刻鐘很快就已經過去了,六頁紙上面所記載的內容不算多但也絕對不算少,至少換做普通人別說半刻鐘,就算給上他們一刻鐘的時間能夠将上面三分之一的內容記住并看明白就已經算是很不錯了,但在坐的卯兔堂的七位分舵主顯然不是屬于一般人的範疇之內,若是在這半刻鐘的時間他們之中還有人沒有能夠将這六頁紙上的內容記的清清楚楚,那麽他也就沒有絲毫必要坐在這個位置上面了。

“諸位将紙上的內容都看過一遍了吧,那現在諸位就談談你們的看法吧?”邱玉霞說道。

過了約莫半分多鐘的時間,柳毅從座椅上面站了起來,随後向着邱玉霞所坐的方向開口道:“堂主,我先說一下我的看法吧?”。

“好,那柳舵主你就先談談你的看法吧。”邱玉霞回道。

“長樂幫共有五大勢力,分別是總堂長樂堂,長笑堂,長雲堂,長關堂,長夢堂,這五大勢力的具體情況剛才邱堂主所給的那六頁紙上面都寫的清清楚楚,其中以總堂的實力最為強大,而以長夢堂的實力最為弱小,現在我們既然決定先行出擊,那我們就應該出其不備,以迅雷不及掩耳将長樂幫實力最為弱小的長夢堂消滅掉,随後再兵分四路,其中三路分別攻打長樂幫剩餘的長笑堂,長雲堂,長關堂這三大分堂,而第四路則負責攔截長樂幫總堂對其餘三處分堂的支援,當我們拿下長樂幫的三處分堂之後,四路合一再去攻打長樂幫實力最強的總堂。”柳毅說道。

不得不說柳毅這人确實有着幾分領兵打仗的才能,剛才他所說的簡單點的意思就是蠶食戰術,先吃最好吃的葉肉,最後再吃最難吃的葉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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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柳毅說完之後,邱玉霞拍了幾下手掌,笑道:“這個主意倒是不錯,柳舵主已經把他的想法說出來了,各位舵主也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聽聽。”。

卯兔堂七大分舵主分為兩派,一派是以橙衣舵主柳毅為首的綠衣舵主焦君威和藍衣舵主向天陽三人,另一派則是以紅衣舵主淩月寒為首的黃衣舵主宋青雲,青衣舵主呂不亂,紫衣舵主龍小武四人,現在柳毅現行說了一個方案,焦君威和向天陽兩人自然不會提出反對和不同的方案,這些事情身為堂主的邱玉霞自然是知道的再也清楚不過,因此這話她是說給淩月寒等人說的。

這話淩月寒自然能夠聽的出來,既然已經聽的出來那她就不的不站出來。

這歷來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不管是一國還是一幫總是會搞成兩個派別,而這兩個派別不管對內還是對外意見總會不一致,但不管是當國的皇帝還是當幫的幫主卻好像很樂意見到這種情況似的,不加管理也就罷了,有時反會故意挑撥這兩派之間的關系,使的他們之間的關系更為不和睦。

家和萬事興,但國和帝擔憂!

邱玉霞話音落後,淩月寒站起身來,依舊先向着邱玉霞所在的方向施了一禮,随後開口道:“方才柳舵主說的很有道理,先行突襲長樂幫最弱的一處分堂,接着吃掉其餘三處分堂,最後合力吃掉長樂幫的總堂,但是柳舵主所說的這個方案是在長樂幫沒有絲毫預防這種狀況所作出的方案,但現在孟舵主已經死在了長樂幫的手上,小武也将密信交到了邱堂主的手上,那大家還以為長樂幫會像耗子一樣乖乖的等着你去打他嗎?”。

淩月寒先前所說的話先是肯定了柳毅方才所說的方法有一定的可行性,但随即就是話鋒一轉,指出這個方案之中的漏洞,這無疑就像是先将柳毅高高舉起來,然後再重重的摔下來,因此淩月寒的話音一落,整個議事大廳便悄然彌漫上了一股濃濃的火藥的味道。

柳毅眉頭一皺,顯然淩月寒最後一句反問是針對他而言的。

柳毅站起身來,先自笑了一聲,随後說道:“淩舵主說的甚有道理,這倒是柳某有些疏忽了,沒有想到這些問題,既然這樣,那不知道淩舵主是怎樣打算的呢?”。

柳毅所說的這句話雖然是笑着說出來的,但其中所蘊含的火藥味卻是在座的無論是誰都能夠感受到的。

這世上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縱然自己說的有些不對,縱然自己也知道自己說的有些不對,但當有人當面指出自己不對的時候,尤其那人還是自己一向不對立的人指出來的時候,心底總會有一股怨火,這就如苦藥雖然能夠治病但卻沒有人願意去喝。

坐在屏障後面的卯兔堂堂主邱玉霞自然不可能聽不出這兩名她最為倚重的屬下之間此時的對話已經有些針鋒相對的仗勢了,但她卻恰恰是好像沒有絲毫聽出來的意思,屏障後面的臉上依舊挂着淡淡的笑容,身子有些慵懶的躺在靠床上面。

淩月寒秀眉一蹙,沒有立即說話,顯然對于柳毅這樣的問話語氣很是不喜歡,此時若不是因為是在議事大廳當中,是在邱堂主眼下,只怕她才懶的回答他的任何問題。

“淩舵主,那你就說說你的方案吧?”片刻之後,邱玉霞開口道。

柳毅問話淩月寒可以不理,但邱玉霞問話她卻不可以不理,而且這無疑也是給了雙方一個臺階來下。

“是,堂主,事情既然已經發展成這樣,我們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先行圍攻長樂幫的總堂,圍而不打,到時長樂幫其餘四大分堂必然會派人支援總堂,我們先行派遣四路人馬阻攔在途中,暗中突襲掉這四大分堂的支援人馬,到時我們再大舉進攻長樂幫總堂。”淩月寒說道。

淩月寒将話說完,柳毅的面色顯的更加難看了一些,他的方案是先絆住長樂幫總堂的力量,再行消滅長樂幫的四大分堂,而淩月寒的方案卻是恰恰相反,若是淩月寒說出的是別的方案也就罷了,但她卻偏偏提出了一個和自己恰恰相反的方案。

“呃,淩舵主想出的方案真是高明啊,我聽了之後還真是有一種聽君一席話,勝讀三年書的感覺。”柳毅笑着說道。

柳毅這話自然不是恭維淩月寒而說的,尤其是其中所帶的濃濃諷刺的語氣與語意卻是誰都能夠聽的出來的。

可惜柳毅這話卻似對牛彈琴說的一般,淩月寒沒有絲毫理會他的意思,她豔麗的臉上依舊帶着如同萬年不化的寒冰一般的臉色,給人一種不可方物,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

看着淩月寒那一副冷冷冰冰的臉色,柳毅不禁有一種氣悶與胸悶的感覺,在卯兔堂資歷最老的是他們兩人,實力最強的也是他們兩人,從十五年前卯兔堂在涼陽城初建,他們兩人就一起在邱玉霞手下共事,相處了這麽久的時間,柳毅雖然承認淩月寒确實比自己強了那麽一些,但是不知為何,他卻是總是在心底有一種不服的感覺,因此他和淩月寒的關系總處于對立的關系,在他心底總希望有那麽一天自己能夠超過淩月寒這個女的,但這麽多年來他卻從來沒有在一件事情上贏過她,這也使的他對淩月寒從最初的不服又增添了幾分怨恨的感覺,在今天,在這時,這種感覺猶甚。

“不知其餘各位舵主還有別的方案沒有?”淩月寒将自己的方案說完之後,過了片刻時間,邱玉霞開口問道。

別的方案?除去淩月寒和柳毅這兩位舵主剩下的五位舵主別說沒有別的方案,就算是有別的方案也不會傻乎乎的在這時候說出來,當然這不排除意外,任何時候都會有意外的事情發生,但這時候剩餘的五位分舵主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面,顯然那種意外沒有在這時發生。

對于發生那種意外,邱玉霞當然也沒有抱有多大指望,只是随口問問,就如下棋時,雙方的棋局進入僵持對峙的狀态,随後攻出了一個卒子,但卻也沒有抱有對這枚卒子能夠發揮出多大作用的指望。

“既然其他的各位舵主沒有別的方案可說那我就說說我的方案了。”邱玉霞将話問出之後,見沒有人回答便接着說道:“方才柳舵主和淩舵主說的都有道理,尤其是剛才像淩舵主所說的那樣,現在長樂幫已經有了防範,不管我們先攻打長樂幫實力最弱的分堂長夢堂也好,還是去攻打長樂幫實力最強的總堂也好,都會出現打草驚蛇效果,既然這樣我們還不如直接分坐五路人馬向長樂幫的五處勢力直接進攻這樣好些。”。

“不知道大家對于我這個方案有什麽意見沒有?”将話說完,邱玉霞又是習慣性的問道。

“屬下沒有任何意見,一切都聽從堂主調遣。”既然邱玉霞已經做出了自己的決定,不管好與不好,對與不對自然沒有任何一位舵主再敢提出反對的意見。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明天給大家一天的時間準備,明天晚上六點在議事大廳集合準備攻打長樂幫。”邱玉霞随後說道。

邱玉霞剛将話說完,突然雙耳一豎,眉頭一蹙,同時右手一揚,一道碧綠色的光芒脫手而出,向着議事大廳的房頂射了出去。

“誰?”發出一道暗器之後,邱玉霞嬌聲喊道。

噌!噌!噌!……

随着邱玉霞出手發出暗器,坐在議事大廳中的七位分舵主都各自施展輕功疾速騰身落到了議事大廳的屋頂上面,在前方數百米的遠處赫然有一條黑影正在飛速向着卯兔堂外面逃去。

“哼!”橙衣舵主柳毅冷哼了一聲,身子一動,如疾弦之箭一般便向着那道黑影追了上去。

同時随着柳毅身形飛射而出的時候,淩月寒身體一動,也緊跟着追了上去。

“那人受傷了。”就在衆人都在看着遠去的那道黑影和追随那道黑影的柳毅兩人的時候,龍小武低下身子突然說道。

這時衆人才将目光收了回來,向着小武所在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小武所在的腳底下面發現了一小團血跡,顯然剛才在這裏偷聽的那人被邱玉霞突然打出的暗器給擊中了身體的某一部位。

“我們還用追上去嗎?”小武站起身來問道。

“不用了,那人既然已經受傷了,相信淩舵主和柳舵主兩人就能夠對付了。”呂純陽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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