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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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柳毅和淩月寒兩人飛速疾奔的身形已是速度極快,但前面那名向着卯兔堂外疾速奔逃的黑衣人的輕功明顯要比他們兩人要好上那麽一些,所以他們之間的距離随着時間在慢慢的變的越來越遠。

看着遠處那道漸漸變遠的黑衣人的身影,柳毅的臉色不禁變的難看起來,跟在他身前不遠處的淩月寒的臉色雖然依舊是一副冷冷冰冰的神情,但從她那緊緊盯着前方那道黑衣人身影的雙眼之中也可以看出她心中的不平靜。

卯兔堂兩位最厲害的分舵主同時出手卻連一名黑衣人都收拾不了,這話若是傳出去,只怕他們兩人的臉面都要被丢盡了,這也極為難的的竟促使這兩位一向水火不合的舵主有了同心協力的時候。

那名黑衣人顯然對于卯兔堂內部的結構布置,巡防安排很是熟悉,一路之上所逃跑的方向都是卯兔堂防衛最為薄弱的方向,因此幾乎沒有遭受到多大的阻攔那名黑衣人就已經出了卯兔堂。

出了卯兔堂之後,那名黑衣人身形一轉,便向着涼陽城城北的方向疾速射去,身後柳毅,淩月寒兩人雖然被那名黑衣人越拉越遠,但卻沒有絲毫放棄的意思,依舊緊緊的向着黑衣人所逃跑的方向追去。

一追一逃,很快那名黑衣人便逃到了涼陽城的城牆之處,沒有絲毫停頓,黑衣人腳尖一點地,兩只胳膊一張,一式大鵬展翅便已騰空而起,躍到了近五丈多高的城牆上面,接着身體一跳便跳下城牆,身影随之消失不見。

緊随其後的柳毅,淩月寒兩人也是很快的便追到了涼陽城的城牆,但當柳毅,淩月寒兩人各自施展輕功躍到城牆上面的時候,只見城牆外面那名黑衣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兩人眉頭都是不由一皺,随後柳毅先行從城牆上面飛落下來,接着俯身看了一下腳底,便在不遠處看見了一小灘還有些濕潤的血跡。

接着當淩月寒飄身從城牆上面落下來之後,柳毅向着城牆西北方向的一處樹林指去,并說道:“那名黑衣人被堂主發出的暗器所傷,根據地上留下的血跡,他現在是逃進了樹林之中了,我們追還是不追?”。

逢林莫入!

這是江湖之中一條不成文的潛規矩,尤其是在這黑夜之中,也因此柳毅才沒有立即動身順着地上留下的血跡去追那名黑衣人,而是等到淩月寒從城牆上面下來之後詢問一下她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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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雖然只是一個字,而且語氣還有些冷冷冰冰,但這次淩月寒還是難的的回答了柳毅的一次提問。

淩月寒将話說完,身體一動,便已順着地上留下的血跡追了上去,見到淩月寒追去柳毅自然不能不追而留在這裏。

于是身體一躍,劉毅緊跟淩月寒其後進入了樹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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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成語叫做分身乏術,也有個法術叫做分身術,在這個世間誰都會遇到想要分身乏術的這種情況,但在這個世間到底有沒有分身術的這個法術呢?

淩月寒和柳毅兩人順着留在地上的血跡追進了涼陽城西北方向的樹林之中,而那名進入卯兔堂偷聽的黑衣人此時卻出現了涼陽城東北的方向所在,難道這名黑衣人就會傳說之中的分身術嗎?

涼陽城北是襄陽,在涼陽城與襄陽之間有一條河名字叫做襄河,那名黑衣人一口氣到達了襄河河畔這才停下了奔逃的腳步,略微調整了一下自己體內的氣息,随後便要施展輕功渡過襄河。

啪!啪!啪!

但就在這時,就在那名黑衣人的身體将動未動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掌聲。

“高!高!高!真是高明!”接着在那名黑衣人身後又現出一名黑衣人說道:“好一招金蟬脫殼,先是故意暴露自己的蹤跡,接着又是假裝被邱堂主的暗器打傷,再接着利用早就布置好的血跡将身後追蹤的引導到另一個誤區,我秦向猙向來是沒有佩服過什麽人,不過今天對你還真是有些佩服了。”。

秦向猙!此時在這名黑衣人身後出現拍手掌的黑衣人正是卯兔堂的摘星鬼手秦向猙。

“但可惜再狡猾的狐貍也逃脫不了聰明獵人的手中,你膽子還當真是不小,不過你也真是有些太小瞧我們卯兔堂了,當這是客棧還是你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不成?”秦向猙接着話鋒一轉,開口道。

“哼!沒想到當初天不怕,地不怕,将江湖鬧的天翻地覆的摘星鬼手秦向猙居然也投靠了卯兔堂,良禽擇木而栖,看來大樹底下好乘涼這句話果然是沒有錯啊。”那名黑衣人顯然知道有着摘星鬼手秦向猙這一號人物并且也認了出來,當下冷哼一聲,用着濃濃的嘲諷的語氣回道。

良禽擇木而栖,這話顯然的意思是将秦向猙給比喻成了禽獸一類的動物。

“哼!”聽出對方話中嘲諷之意,秦向猙當下亦是冷哼了一聲,回道:“嘴皮子不錯,不過我希望你手底下最好也有兩下子,否則秦某定會讓明年的今天就變成你的忌日!”。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兩方幾句鬥嘴,秦向猙心中的怒火就已被對方激起,話說到一半,身體猛然一動,化為一道黑影,便向着那名黑衣人疾速射去。

留情不出手,出手不留情,盛怒之下的摘星鬼手秦向猙自然不會對面前激起自己的怒火的黑衣人有半分留情之處,一出手便是成名絕技摘星手向着黑衣人的心口急速抓去。

秦向猙出手速度極快,而摘星手本身就是以攻擊速度見長的一門極為歹毒的武功,再加上他這次又是暴起突襲,待到那名黑衣人反應過來想要閃躲之時已是有些為時已晚了。

“你給我去死吧!”秦向猙一臉猙獰,恐怖,用着詭甚是異的聲音低聲喝道。

眨眼之間,秦向猙那只曾經掏過不知多少名高手心髒的摘心鬼手便已到了那名黑衣人心髒不足半尺的距離之處,就在這時,一道亮光忽然劃破夜空,自左下方斜上直向秦向猙的整個身體斜劈而去。

拔刀式!

這在平常只不過是一招普普通通的拔刀式,但此時在這名黑衣人手中施展出來卻猶如一招神妙無比的招式,就猶如夜空之中突然劃現而出的流星,璀璨奪目,絢爛無比,是瞬間也似乎是永恒。

這時秦向猙的那只能夠輕易的将人心髒裏面那顆心掏出來的摘心鬼手已經觸摸到了黑衣人的衣服,只要再給他剎那的時間,只要他稍微再一用力,他便能夠将這名黑衣人的心給活生生的掏出來,但與此同時他卻也知道,在自己将這名黑衣人心掏出來的時候自己也絕對會被黑衣人這一刀給斜劈為兩半。

黑衣人此時已是破釜沉舟,沒有給自己留下半絲退路,因此這一刀他砍出的異常堅定,,異常決絕。沒有絲毫猶豫與退讓,以命搏命,黑衣人顯然有了這樣的覺悟,但黑衣人有這樣的覺悟秦向猙卻沒有這樣的覺悟,因為他還不想死,更不想就這麽死,所以在能取的黑衣人性命的那一剎那,他的身子突然後仰同時身子也緊跟着向後退去。

嘶啦!

顯然秦向猙向後退出的速度慢了半分,雖然他沒有受到絲毫傷害,但他身上所穿的那身衣服卻被黑衣人一刀給劃破了一道半尺多長的口子。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衣服上那道被黑衣人一刀劃出的口子,秦向猙的臉色變的更加猙獰,恐怖。

秦向铮滿以為自己一招就能夠将黑衣人解決掉,但卻沒有想到不禁沒有一招将黑衣人解決掉自己反而差點被對方一刀所解決掉。

“好刀法,當今江湖能夠有這樣刀法的也只有快刀俞傲天和閃電刀陳連英了,不知道你是快刀俞傲天還是閃電刀陳連英呢?”秦向猙陰聲問道,同時腳步微微一挫,便已位于了那名黑衣人偏左側的位置。

黑衣人沒有回答秦向猙的問話,只是雙眼眨也不眨的緊緊的盯着秦向猙,同時右手持刀,以刀尖向下,刀刃向外,刀身左下斜去的姿勢而立,顯然自己剛才一時疏忽而差點就喪命于秦向猙的手中已使的他心中不敢再有半分松弛。

秦向猙自然也沒有指望黑衣人能夠回答他的問題,否則這名黑衣人的頭上也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還蒙着一塊蒙面黑巾了。

嘩!嘩!嘩!……

夜已過半,時已是深秋,周圍除了襄河的流水聲已是再無別的聲音了。

秦向猙雙目緊緊盯着那名黑衣人,那名黑衣人的雙目也緊緊盯着也望着秦向猙,兩人四目相對,在空中對峙,卻是誰也沒有着急出手,一時之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的有些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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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月寒身體飛縱,幾個飛躍之間便已來到了涼陽城西北方向所在的那座樹林邊緣,低頭看到林間邊緣地帶幾顆發黃的枯草上面沾染着的血跡,身子一縱,便已進入了林中。

已是深秋,又是深夜時分,天上一輪殘月,幾顆星星點綴着整個夜空。

一進入林中,樹林中的枝枝桠桠将本就不多的月光與星光遮攔住了一些,使的林中更加漆黑了一些,漆黑的林中,時而不時的從裏面傳出幾聲不知是什麽叫聲的鳥鳴聲,使的這林中給人一種恐怖,陰森,可怕的感覺。

當然不管是這漆黑的夜色,還是奇怪的鳥鳴聲這些對于淩月寒來說都沒有多大影響,即使這林中再黑上幾分,憑借着她的眼力,她依舊能夠将這林中能夠入眼的一切事物看的清清楚楚。

順着林中遺留下的血跡,淩月寒施展輕功身法疾速的向前追着,後面的柳毅也緊緊跟随其後。

由于兩人追蹤的速度極快,所以很快兩人便已進入了林中深處,突然淩月寒止住了向前疾速飛縱的追蹤腳步,停了下來。

“怎麽了?為什麽不追了?”柳毅兩個飛縱便已落到了淩月寒的身邊,出聲問道。

“地上的血跡消失了。”淩月寒臉色變的有些難看,用着冷冷的語氣回道。

“什麽?地上的血跡消失了?”柳毅聽到淩月寒的回答,眉頭一皺,臉色也變的難看起來,低頭向下,四周望去,果然除了在自己身後不遠處還有一小灘血跡在其餘的地方就沒有看到半絲血跡。

“奇怪,為什麽這地方有些熟悉呢?”柳毅在向四周打量了一遍之後,低聲自語道。

柳毅身體忽然向着前方一縱,目光向着右側方向看去,便看到了一塊一米多高,一尺多寬的石碑,石碑上面寫着三個大字——亂葬崗!

“媽的,居然把老子給耍了。”看到這塊石碑,柳毅忍不住大聲出口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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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兔堂,議事大廳。

坐在議事大廳之中的五位分舵主見到淩月寒和柳毅兩人臉色陰沉的進入議事大廳的時候,心中便都已有猜想,所有人的臉色不禁一變,心中都不由的想到那名黑衣人竟然如此厲害,在被邱堂主暗器所傷之後竟然還能夠擺脫紅衣舵主淩月寒和橙衣舵主柳毅這兩位舵主的追殺。

“堂主,屬下無能,未能将那名潛入偷聽的黑衣人捉拿住,還請堂主降罪。”淩月寒和柳毅兩人一進入議事大廳便向着隐藏在屏障後面背靠在靠床上面的邱玉霞請罪道。

“沒有追到?具體事情是怎麽一回事?”邱玉霞出聲問道。

“回舵主,我和淩舵主兩人前去追拿那名黑衣人,我們兩人追到涼陽城外的時候就順着地上留下的血跡追進涼陽城外西北處的那座樹林之中,但當我們進入樹林并追到樹林深處亂葬崗時候,樹林地上的血跡便都突然消失不見,而且周圍也絲毫沒有人逃過的痕跡。”柳毅回道。

“亂葬崗,血跡突然消失不見。”坐在屏障後面的邱玉霞眉頭一皺,輕聲自語道。

“這件事情先行放下,一切依舊按照計劃行事。”邱玉霞随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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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水河畔。

持刀而立的黑衣人與摘星鬼手秦向猙兩人宛若木雕一般互相對立着站着,一動不動,以這種姿勢兩人已經站了足足半個時辰,半個時辰的時間站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若是普通人只怕早已全身僵硬,雙腳發麻了,但這對于他們兩人來說卻絲毫沒有出現這種現象。

忽然,一陣夜風吹起,挂在天空上面的一塊烏雲随着夜風的吹動慢慢的向着那輪殘月的方向飄了過去,一點,一點,随着時間慢慢的流逝,那塊烏雲終于将整個殘月都遮蓋了起來,整個夜色随之陡的一暗。

嗖!嗖!

就在此時,黑衣人與秦向猙兩人仿佛心有默契一般,身體同時一動,向着對方疾速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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