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聽戲受刺激

【大王府】

夏侯晞早在外面恭候多時了,見兩人下了馬車,說道:“可來晚了啊。”

“這丫頭貪玩,在小池裏喂鯉魚,就喂了很長時間。”夏侯晔溫柔地說道。

夏侯晞笑道:“那你怎麽一點兒都不生氣呢?”

“跟她?她每天做的事還不夠我氣的?我只是不和她計較而已。”

“說說不計較,到時候拿木尺的人也是你。”葉凝夏不滿的說道。

夏侯晞笑道:“木尺?二弟,是老師贈你的木尺嗎?這可倒派上了用場。”夏侯晞說着,請他們往裏走。

“大哥,也真是的,光請二哥和二嫂了來,可忘了三弟啊。”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來的人就是三皇子夏侯昭和三王妃楊柳。楊柳現在見到夏侯晔,悔恨當初,自己為什麽離開他。還有自己原本有機會攀上夏侯晔,那個南旭的公主怎麽會丢了,白白地和他攤牌,這回他再也不會看自己了。夏侯晔笑說道:“三弟誤會了,她不是你二嫂。”夏侯昭看着夏侯晔身邊的女子,說道:“現在不是?以後就是了啊。現在二哥府中的這位女子,可在皇宮裏傳遍了,說什麽貌美如花,國色天香。不過現在看來,不那麽妖嬈啊,倒有幾分王室貴族的女子沒有的脫俗。”

“像不像亂入凡塵的仙子?”夏侯晞問道。

楊柳插話道:“原以為二爺會找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卻不想只是這麽一個普通的女子。”

“再怎麽普通,她善良,就是有些人沒有的。”夏侯晔話中有話。

葉凝夏聽到他們在談論自己,躲在夏侯晔後面,不敢露面。

楊柳笑笑,說道:“好一個亂入凡塵的仙子!大爺這樣描述,不怕二爺吃醋嗎?連面都不敢露,想必是貌似無鹽啊。”

“畢竟鐘無鹽也是齊宣王的皇後,一個人美或醜都沒事,關鍵是心美才最重要!”夏侯晔反駁道。

楊柳大怒,夏侯昭賠笑道:“二哥,沒事,她就這樣。”

“三弟,這樣的女子......”夏侯晔的話被夏侯昭打斷,“你快出來吧,別躲了,你叫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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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兒,沒事,沒事的。”夏侯晔安慰道。

夏侯昭說道:“原來二哥的聲音還是這麽好聽啊。”

葉凝夏睜大了眼睛,看着夏侯昭,說道:“你是不是壞人?要抓我回去?”葉凝夏還是不敢面對生人。夏侯晔還是寵愛地說道:“不是的,他是晔哥哥的三弟夏侯昭,你要叫三王爺啊。快出來。”夏侯晔挽起她的手,拉她出來,見她耳鬓的碎發,便撩起碎發到耳後。楊柳見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三王爺。”葉凝夏的聲音很小。

夏侯昭笑道:“很聽話啊。”

楊柳走過去,走到夏侯晔的身邊,背對着他,說道:“她不過是我的影子,看來你的眼光越來越差了。”

“胡說!她與你根本不像,何來影子一說?我告訴你,你若對她有非分之想,我對你不客氣!”夏侯晔放下狠話,說道。

“別說了,別說了,入座聽戲吧。”夏侯晞打了一場圓鼓。

葉凝夏坐在楊柳的旁邊,卻不敢看她,對旁邊的夏侯晔說道:“她在看我,我害怕。”

“沒事,我和你換座位。”夏侯晔說道。

當夏侯晔坐到楊柳的旁邊,她感到涼風刺骨,看來夏侯晔真的已經對她放下了,也許那個叫芊兒的女子,真的只是他所喜歡,并不是什麽她的影子。

聽着戲,葉凝夏看見一個扮演文醜的人,騎着馬卻摔了下來,摔得很好笑,她的頭有些痛。

“你們看,那個文醜!哈哈!摔得那叫一個慘!”夏侯晞發出笑聲。

葉凝夏的臉色不大對,夏侯晔看着她,問道:“你怎麽了?芊兒。”

葉凝夏心想:文醜騎馬摔下馬,文醜騎馬摔下馬,文醜騎馬摔下馬......她的腦子要炸了,拼命地搖頭,雙眼緊閉,雙手抱住頭。夏侯晔拍着她的背,說道:“怎麽了?是不是想起什麽?不要去硬想,芊兒。”葉凝夏站起來,快跑,重重地摔在地上,爬起來,再跑。夏侯晔追着她,感覺不對勁,說道:“常澗,去請大夫。”

“文醜騎馬摔下馬!文醜騎馬摔下馬!”從葉凝夏的嘴中一直說着這一句話。

她跑到大王府的船舫,不小心被石頭絆了一跤,跌入了湖裏。夏侯晔奮身跳進湖裏救她,将她救起,她已是神情恍惚。

“先去沐浴吧。”夏侯晞說道。

“好。”夏侯晔将葉凝夏橫抱起,進了房間。

夏侯晞問道:“你不會要幫她洗澡吧?”

“我來。”楊柳說道。

夏侯晔看也不看她,拒絕道:“不行。”

“你就這麽不信任我嗎?晔!你變了!”楊柳生氣地說道,她看着夏侯晔,又看看他懷裏的葉凝夏。

“我沒變,是你變了,讓我不認識你了。”夏侯晔大吼。

“二哥,現在就楊柳一個女人,我們在外面呆着吧。”夏侯昭說道。

夏侯晔放下葉凝夏,看了一眼楊柳,說道:“別給我耍花招!”

楊柳冷笑,拉着葉凝夏去了浴室,楊柳心想:你說我耍花招,好,你看着,我就耍花招!楊柳将葉凝夏推進池子裏,她根本沒有加熱水,冰冷的水浸在葉凝夏的衣服裏。葉凝夏不會水,想爬起來。楊柳就拼命地摁住她的頭,想将她溺死,說道:“你只是我的影子,賤人!你才剛來沒一個月,就把我代替了!我恨你!我恨你!”

葉凝夏根本就喘不過氣來,用手撲騰着池水。

夏侯晔越想越不對,在外面問道:“芊兒,把換洗衣服拿進去。”

在浴室的楊柳根本沒聽見,死命地摁住葉凝夏的頭。

“芊兒!芊兒!”夏侯晔越叫,她越不應。有問題!夏侯晔踹開門,跑到浴室,看見了這一幕,楊柳摁住了葉凝夏的頭。他重重地推開楊柳,抓住葉凝夏的手,将她拉起。

“你推我!你為了她你推我!”楊柳說道。

此時夏侯晞和夏侯昭也進來了。葉凝夏已經昏迷不醒。夏侯晔不顧一切,嘴對嘴地給她傳氣,這一幕,楊柳大怒,夏侯昭扶起楊柳,對夏侯晞和夏侯晔說道:“大哥,二哥,對不住。”

“不怪你!”夏侯晞說道。

夏侯晔輕輕拍打她的臉,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把你抛棄!”

葉凝夏吐出了水,咳嗽了幾聲,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見楊柳,她很害怕,說道:“那個壞女人,她要殺我!她要殺我!晔哥哥!保護我,保護我。”

“有我在,別怕啊,我不會離開你。”夏侯晔溫柔的安慰着。

“我要韻竹,我要韻竹。”

“好好好,常澗,去王府裏把韻竹叫來。”

“是。”

楊柳只是冷笑,夏侯晔惡狠狠地說道:“你若再這麽對她,我只會更加恨你!”

“好!”楊柳說道。

過了一會兒,韻竹趕來了。見滿身是水的兩個人,夏侯晔抱着在發抖的葉凝夏,雙手扣住她的身體,下巴撫摸着她的發絲。

“芊兒姑娘!”

“韻竹!”葉凝夏哭了起來。

“韻竹,幫她沐浴。”夏侯晔放下葉凝夏,對韻竹說道。

“是。”

在韻竹的幫助下,葉凝夏平複了剛才的心情,只是她的臉上寫滿了悲傷。夏侯晔走進屋,帶了一個大夫,走過去,聞到葉凝夏的頭發上有淡淡的玫瑰香味,說道:“現在沒事了,讓大夫看看你吧。”夏侯晔拉着她的手,對大夫說道:“大夫,您看看她,她之前的失憶怎麽樣了?”

大夫給她把了把脈,說道:“腦中的淤血還有,也許是剛才受了刺激,不知這位姑娘剛才有說什麽胡話?”

夏侯晔想了想,說道:“文醜騎馬摔下馬。”

大夫說道:“也許在這位姑娘失憶之前,曾摔下馬,才得失憶症。”

“是這樣。”

“不過她有些發燒,吃點藥才能康複。”

“好,還請大夫配藥。”夏侯晔說道。

在大廳的三個人,各懷心思地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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