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3、

受制于人,霍思予死死咬着唇,微微上挑的眼尾卻帶着些許示弱的味道。

尹遠瞧着他忽然軟下來的眉眼微微一笑,伸手掐了掐霍思予的臉頰,“這就怕了?”

霍思予不理人,只是側過臉閉上了眼睛,一副認命的可憐模樣。

尹遠撥了撥纏着霍思予雙手的發帶,松了身體上壓制,輕輕松松的将人從地上拉了起來。他甚是溫柔的解開了繩結,還将霍思予淩亂的頭發也撥了撥。

“我本就系的松垮,是你自己怕的要命不敢掙脫。明明膽子那麽小,偏還要裝兇,好笑。”

霍思予面上的驚詫還沒收起來,他确實有點不敢相信,尹遠就這麽輕易的放過了自己。他這點反應自然沒能逃過尹遠的眼睛,下一刻下巴便被人暧昧的挑了起來。

“成親之前,我不會動你。”尹遠微微眯起眼,笑着說:“只要你乖乖的。不過……”

“呵。”尹遠話未說完就被霍思予厲聲打斷了,“你如今裝什麽正人君子,那日分明,分明就趁人之危。無恥之徒!”

尹遠笑得好生肆意,居高臨下的瞧着霍思予,平淡的承認了。

“如若不是我看見你被小倌扶去雅閣,又遣散了酒樓裏其他的人,你當真以為那一晚你能安然無恙?”

霍思予微微仰臉看他,一邊揉着手腕一邊道:“我只是中了蒙汗藥罷了,又不是春/藥,任由我在雅閣睡一晚便能好。可你,你就是趁人之危。”

尹遠湊近了一步,用胸膛抵着霍思予往後退,直将人逼到床榻之前。

霍思予的後腦勺抵着柔軟紗幔,一雙清澈的眸子卻死死盯着尹遠。

“對,我就是趁人之危,如何?我為什麽要做柳下惠。”尹遠微微眯起眼,笑說:“只一眼我便認出你了,你注定是我的。”

霍思予皺眉,說:“你我從未見過,為什麽你……”

Advertisement

一眼便能認出自己來?

尹遠側眸瞧他,低聲笑道:“見過的,是你記性太差了。”

霍思予咬咬牙,側過臉去不再理人,他捏了捏手裏的發帶,就着這個難受的姿勢,随手将自己散亂的長發綁了綁。

他如今退婚不成,庚帖也被這人黑走了,還被壓在地上好生羞辱了一番,心裏本就不快,可又不敢對尹遠發火。生怕這人又一言不和要動手。

霍思予好聲好氣說:“我要回去了。”

尹遠偏偏擋着他的路,将他困死在床前,含笑着說:“這麽聽話?”

尹遠眼神意味深長的瞧着霍思予,瞧着他如玉白皙的臉蛋,忽然伸手将人按在的塌上。

暧昧的水色紗幔晃晃悠悠,将二人的身影遮了個嚴嚴實實。

霍思予不知道自己又怎麽惹着這閻王了,任由尹遠溫熱的胸膛抵着自己。

尹遠拿鼻尖抵着他的臉頰,狠狠叼住了他的唇,直将人親吻的毫無力氣。

霍思予被吻得灼熱,有些意識不清的沉溺在這深吻裏,直到感覺腿間涼意,才發覺自己的腰帶和褲子都被這人扒了下來。

他氣惱道:“你做什麽!”

尹遠不置一詞,大手卻覆上了霍思予腿間的欲望。

尹遠的手很熱,掌心的繭子微微磨蹭着霍思予胯間的東西,男人的大手握着他逐漸挺立着的硬物緩緩撸動。

霍思予仰躺着,指尖無力的攥着身下的被單,唇角溢着喘息聲。

尹遠輕笑一聲,按了按霍思予已經開始滲着水的前端。

霍思予的腿很白,筆直修長。尹遠不懷好意的揉掐着他軟嫩的腿根,手上還悄悄用力,來回撸動着。

門扉響了三聲。

小厮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屋內,“王爺,府外來了些人,說是來接霍公子回家的。”

尹遠黑白分明的雙眼暧昧的瞧着身下的霍思予,嘴上只是随意答了句:“讓他們等會,霍公子……與本王還有事要談。”

霍思予離開家時,留了字條,只說是要去找端王退婚。可如今反倒成了他逃離的契機。

霍思予拿手背抵着唇,白皙的臉上染着薄薄的粉,清致眉眼越發活色生香。

尹遠卻不急着狼吞虎咽,手上的力道拿捏的恰到好處,技巧地撫弄着,直将霍思予的欲望挑逗起來。

霍思予張着嘴喘着粗氣,下/身纾解的歡愉讓他略略失神,偏還要強撐着冷淡模樣,看上去格外勾人。

最後連鼓鼓脹脹的囊袋也被尹遠好生揉捏把弄了一番。

霍思予繃着兩條白皙誘人的腿,止不住發顫。

尹遠的手握着霍思予的欲望,肆意把玩。霍思予死死咬着唇,終于顫抖着在這人手中射了出來。尹遠的手上沾滿了他的東西,還緩緩的将那些粘膩的東西蹭在了霍思予的大腿上。

這人俯首在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多久沒玩了?這麽濃。”

霍思予擡着眼,又羞又惱的望着尹遠。

霍思予從王府出來的時候,頭發松散,嘴唇嫣紅,身上還帶着一股不屬于他的味道。

從尹遠身上沾染到的蘇合香……

尚書府的下人們可不敢多問多看,只扶着霍思予上了馬車,就迅速的回了相府。

————————————————

霍思予被尚書困家裏了,沒法,聖旨都下來了,下個月便要完婚,實在是不能出岔子的。

霍思予倒是和平日裏沒什麽兩樣,每日待在自己的屋子裏看書畫畫,他這般乖巧懂事,倒也讓霍尚書安心了不少。

可是霍思予還是不願。

還是想逃。

借着父親對自己的管制松了些,他就将定好的計劃提了上來。

他要逃婚。

霍思予換了貼身小厮的藍衣短衫,抹了些許黃粉塗在臉上,裝扮成阿冬的模樣,又讓阿夏穿自己的衣衫躺在榻上佯裝歇息。

他小心的拿捏着腰牌,懷裏只揣了些銀票碎銀,連衣裳都沒帶一件就出了府,只道是去給主子買花燈賞玩。

今夜是花燈節,外邊熱鬧非凡。霍思予無暇顧及這些,他步履匆匆,直奔着長街盡頭樹下馬車而去。

真正的阿冬唯唯諾諾的守在馬車旁,低着頭似是不敢看霍思予。他跑的太急了,沒來得及注意這些異樣,擡腳便踏上車轅,推開車門便往裏鑽。只來得及留給阿冬一句,走了。

這邊頗黑了些,馬車裏又掩着好幾層紗幔,将皎皎月光遮了又遮。

霍思予就着昏暗,脫了素絲履踢在一邊,踩着柔軟舒适的羊絨毯子往座椅那兒走去。

忽然之間,他聽見一陣輕笑。

明明外邊那般熱鬧,可是這聲音偏偏清晰的落在了自己耳邊。

霍思予的手腕被人捉了個正着。那人力氣頗大,随意一拽,便将霍思予扯到了寬大的座椅之上。背脊抵着車壁,霍思予的下巴被人拿捏在手裏,那人的大手在他臉上蹭來蹭去的,好似在抹去那些黃粉。

待他臉上幹幹淨淨之後,唇也被堵得嚴嚴實實。

明明是輾轉厮磨的親吻,可霍思予背後的冷汗卻浸濕了衣衫。他那雙漂亮的眸子裏倒映着尹遠的面容。那人睜眼瞧他,一邊蹂躏着他的雙唇,一邊用涼薄的雙眼意味深長的瞧着他。

唇分時,霍思予才難受的咳了出來。

尹遠忽然捏緊了他的衣襟,那身下人衣服本就質量一般,被眼前這人随意撕扯了一把便成了破爛。

月光如薄紗一般傾瀉在車廂裏,照在霍思予光潔白皙的胸膛之上。

尹遠拿鼻尖抵着霍思予的喉結,伸手将身下人的細腰一把扣住,從腰側揉捏着,緩緩摸了上去。又熱又癢,難受的要命。

霍思予咬着唇,死死忍着噴薄而出的欲望,那雙眸子依然倔強的瞧着尹遠。

倔的要命。

“我怎麽與你說的?”尹遠的吻落在霍思予的喉間,鎖骨,胸膛……暧昧到溫柔缱绻,“只要你乖乖的我便不會動你。可你總想着要跑,還想跑去滄川。呵,你想去投靠誰,真以為我不知道?”

“與你無關。”霍思予向來溫文爾雅的面容上染着幾分怒氣,他掙紮着,拿手抵着尹遠的臉便要将人推開。

尹遠的眸色一片晦暗不清,他輕笑一聲,三兩下将霍思予身上的衣服毀的一幹二淨。非要看着這人一絲不挂的躺在自己身下,清致溫柔的眉眼,白皙如玉的身子,指尖随意撫弄過,都能感覺到皮膚細膩的不像話。

尹遠将霍思予撈着按在身下抵在車窗前,慢條斯理的親吻着懷裏人優美的蝴蝶骨。

他的手太過用力的揉弄着那兩片柔軟雪白的臀瓣,還有那個隐秘的粉色小點。他的指尖溫柔有力的在那穴口揉了又揉,強行開拓起來。

霍思予被他壓在車窗前,跪坐在羊絨地毯上,耳邊盡是馬車外熱鬧的喧嚣,還有人來人往的吆喝。他不敢發出聲音,甚至不敢激烈的喘息。

尹遠的硬物強勢的擠進了那過分緊致的後穴,又澀又緊,他舔弄着霍思予白皙的耳垂,按着霍思予的細腰,一把頂了進去。

“啊……”霍思予痛苦的喘息被淹沒在車外的人聲鼎沸中,眼波流轉間盡是痛楚,卻又流淌着天然的媚态。

尹遠膩在這份極致的柔軟裏快活的不能自已,他捏過霍思予的臉與之深吻。又擡手拭去了霍思予眼尾的清淚,下半身仍在肆意頂弄着,直攪得二人交合之處一陣天翻地覆的狼狽。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