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章節
限了,要是再不快點拿到潘多拉之心的話,那群警察馬上就要找過來了。
在看見動物園組織BOSS似乎要開始對怪盜基德的動手了,天臺下的狙擊手已經要準備扣動扳機了。
“兩位可真是急性子啊,那就恕不奉陪了。”
怪盜基德把潘多拉之心往天上一抛,自己則縱身一躍,白色的滑翔傘在怪盜基德的身後打開。
蜘蛛想要去伸手接那顆潘多拉之心,但是那個在空中做自由落體運動的寶石居然變成了一只白鴿飛向天空中。
蜘蛛氣惱地朝怪盜基德連開幾槍卻是一槍也沒有打中。
然而就在蜘蛛開槍後,在下面暗中觀察的狙擊手按下扳機,第一發子彈打中了蜘蛛的大腿,第二發子彈打中了蜘蛛的手臂。
被打中的蜘蛛痛苦地捂着手,跪倒在地,他面目猙獰地擡起頭,向子彈射過來的的方向看去。
“是誰!”
動物園組織的BOSS看見連他的得力幹将蜘蛛都被人擊倒了,他慌張地拿起槍,拄着拐杖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究竟是誰!snake!tiger!你們人呢!快出來!”
他無能地朝天空中狂吼着,這些吼叫已經用盡了他畢生的力氣了,但是始終無人應答。
周圍寂靜地讓他有些害怕,突然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出現在門後,他急忙跑過去想要打開門看是不是自己的組織的成員來接自己了,但是一開門居然是一群穿着警服,拿着盾牌的警察。
動物園組織的BOSS感覺自己的雙腳瞬間失去了支撐。
撲通!
他癱軟在地上,眼中滿是絕望和震驚嘴中還不停念叨着:“不可能,這不可能,原來這是個圈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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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公安架起地上的動物園組織的BOSS和蜘蛛,給他們铐上手铐,帶他們走了下去。
琴酒和貝爾摩德還有安室透早在那一群警察出現前就已經被林惟憐他們的人當做普通群衆引到一間會客室裏休息了。
琴酒聽着耳邊傳來的槍聲和和警車的聲音,他已經知道這場展覽的重頭戲已經結束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胸口有些發悶,是那種不安,煩躁,未知等情緒交雜在一起的感覺。
琴酒看了一眼窗外那依舊皎潔的明月,腦海中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浮現起了林惟憐的身影。
琴酒焦躁地看着會客室的門外,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琴酒站起身,徑直朝門外走去。
“等等,GIN,你要去哪?”貝爾摩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和你沒有關系。”
琴酒推開門,門外正站着一個男人,男人看見琴酒臉上流露出了些許驚訝。
“琴酒,剛好你來了,站這,陪我看一會我的老朋友是怎麽被警察帶走的。”
烏丸蓮耶讓琴酒站在自己的身旁,然後自己則是一副看戲的樣子站在那。
過了一會,警察押着動物園組織的BOSS和蜘蛛經過兩人面前,那個原本一直低垂着頭的動物園組織的BOSS看見了烏丸蓮耶,他擡起頭,看着烏丸蓮耶現在的樣子。
他的眼睛從原本的死氣沉沉轉變成了癡狂和狂喜。
“長生不老,真的有長生不老!”
他開始瘋狂舞動着四肢,掙紮着要朝烏丸蓮耶跑過去。
琴酒把手伸進上衣口袋,準備要拿出自己的伯/萊/塔。卻被烏丸蓮耶擡手按住。
旁邊的警察立馬把動物園組織BOSS控制住,然後把他帶出了黃昏別館。
在黃昏別館外,白馬探正靠在一個警車旁,手上還停着他的那只老鷹——華生。
他看見蜘蛛被警察押着出來,只覺得內心似乎有什麽事終于了解了。
蜘蛛看着站在警車旁的白馬探,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
“看來還是敗給你這個小鬼了。”
白馬探沒有講話,他就這樣看着蜘蛛,腦中是他在倫敦第一次抓捕蜘蛛失敗然後又追着他來到了霓虹的場景,本來他只以為自己只要抓住蜘蛛就好了,沒想到倒是意外知道了霓虹存在一個以動物為代號的組織,直到今天,他終于在和霓虹公安的聯手下把這個他的宿敵給捉拿歸案了。
白馬探雙手插兜,走進了警車,接下來他的敵人只有一個,那個家夥最好安分一點,不然,自己可是不會對他手下留情的。
琴酒與林惟憐
随着最後一聲警笛聲的消失,一直沒有講話的烏丸蓮耶突然主動開口了。
“琴酒,你知不知道這間別館現在的主人是誰?”
“不知道。”
琴酒并不知道這間別館的主人是誰,但是他的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這間別館的主人不是林惟憐就是她那群所謂的種花家的朋友。
“是林惟憐。你說她今天這樣做是在給我一個下馬威嗎?我以為......她已經原諒我了。”
烏丸蓮耶在看見動物園組織的BOSS被警察帶走時,他心裏莫名多了一種危機感,他以前從不會擔心林惟憐會背叛自己,因為在他眼裏哪怕是自己曾經那樣對她,像她那樣的人,像她那樣不記仇的人,自己和她好歹還有二十年的情誼在,她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麽樣,但是今天,他慌了,他知道林惟憐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他的理想,他的抱負還要靠林惟憐的藥,他現在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前了,他不知道他還能撐多久,他已經離不開林惟憐的藥了......
“BOSS,你曾經和她究竟發生過什麽?”
琴酒不知道在一百多年前,林惟憐和烏丸蓮耶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才會讓烏丸蓮耶如今對林惟憐多番忍讓,才會讓林惟憐對烏丸蓮耶恨之入骨。
他自認為不夠了解林惟憐,但是在他和她結婚的這四年裏,他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林惟憐的性格的,她不是那種睚眦必報的人,除了有點惡趣味外,別人只要對她好,她就會加倍對別人好。她不是那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
像烏丸蓮耶那樣在組織對她的包容,如果她曾經和烏丸蓮耶之間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她是不會這樣對組織,這樣對烏丸蓮耶的。
“這不是你該問的,琴酒。”
烏丸蓮耶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重,語氣中帶着些許威脅和怒火,他不願意對別人談起他和林惟憐之間的事,在他看來琴酒剛剛的話已經有點逾矩了。
“做好你該做的事,琴酒。”
“是,BOSS。”
琴酒聽出了烏丸蓮耶話中的不悅,他低聲回應着烏丸蓮耶。
然而琴酒心裏的好奇卻猶如瘋長的藤蔓一般,已經在他的心裏枝繁葉茂,既然烏丸蓮耶不告訴他,那麽他就自己去找出來,問林惟憐也好,在這間黃昏別棺中找也好,他總會找到答案的。
烏丸蓮耶緩緩走出了黃昏別館,在門口處,一個戴着墨鏡的黑衣人正在等他,兩人走到一輛黑色的豪車前,烏丸蓮耶被男人攙扶着坐了進去。
琴酒沒有什麽動作,他就站在原地,拿出一支煙放在嘴巴裏,剛想要點燃,卻被一只手給截了下來,那只手拿走了他的打火機,然後奪下了他放在嘴裏的煙。
林惟憐把琴酒剛剛叼在嘴裏的煙放進自己的嘴巴裏,把打火機放回琴酒的口袋中,林惟憐的身體湊到琴酒的身邊,帶過一陣風,那是曾經身為琴酒的妻子的她絕不會有的味道,有點辛辣卻又蠱惑人心的味道。
她把打火機放回琴酒的口袋後就收回了身子,倚靠在琴酒對面的牆上,然後從自己的上衣內口袋中拿出一個粉色的打火機,擦着火,點燃了香煙。
縷縷白煙從那火光中升起。
“抽煙不帶我,琴酒你可真是不厚道。”
透過煙霧,林惟憐的眼睛正看着琴酒,眼神中的興味是那白色的煙霧也擋不住的。
琴酒以為他和林惟憐的再見會是劍拔弩張,沒想到會意外地和諧
“你什麽時候學會的抽煙?”
琴酒不悅的皺起眉頭,看着正在抽煙的林惟憐。他走過去,把煙丢在地上,黑色的皮鞋在煙頭上摩擦,踩滅了上面的火光。
“女孩子不要抽煙,對身體不好。”
“真是霸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很早以前就已經會抽煙了,在你不知道的時候——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吧,烏丸蓮耶明明看上去只有三十歲但是他的身體狀況可是和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一樣。”
林惟憐依靠在牆上,雙手抱胸,看上去心情還算不錯。
“你什麽意思,看來你很清楚BOSS會這樣的原因。”
琴酒看着林惟憐這不同于以往的故意做出來的嬌弱與溫柔,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了一種散漫的随性的态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