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章節
上去就像是一只慵懶的獅子,神秘而又危險。
琴酒覺得林惟憐現在的樣子更真實,和之前嬌弱,哭着讓他保護的樣子簡直是兩個極端,但是不得不說,琴酒更喜歡林惟憐現在的樣子,因為這讓他感覺自己觸碰到了真正的她的一部分。
“當然,他想要長生不老當然是有代價的,他已經一百四十歲了,還在奢求自己可以像個年輕人一樣這本就十分困難,再好的藥,吃多了也會有耐藥性的,他現在就是已經到了那個時候了,他撐不了多久了。”
林惟憐語氣中帶了些許的嘲諷,在她看來,烏丸蓮耶想要長生不老簡直就是癡心妄想,現在只不過是自讨苦吃罷了。
“你要不別跟烏丸蓮耶混了,沒前途的。”
這是林惟憐第一次對琴酒說這樣的話,也是最後一次,她以前總是想着黑衣組織和紅方之間的鬥争,自己只要當個局外人就可以了,黑衣組織裏的人的死活都是他們自己的命數,但是現在她突然想違背自己之前做的決定,她想看看琴酒的意願。
“生長于黑暗的人永遠都是黑暗的,我不會做組織的叛徒,你也最好收起你這樣的想法,不要被BOSS知道,你自己想要去哪就去哪,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眼前。”
琴酒早就知道林惟憐已經心生反意,但是林惟憐只要不說,他就當做不知道,直到今天她親口承認,他才不得不信。
他不是不知道身為組織審判者一般角色的他在聽見林惟憐剛剛的話時就應該馬上拿出口袋中的伯/萊/塔然後結束林惟憐的生命,但是當那個想法冒出來時,他的內心居然感到有什麽東西被抽走了一般,心髒像是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
琴酒知道自己是注定對林惟憐下不了手的了,所以他只希望如果林惟憐真的要離開組織,如果林惟憐真的要和組織對立,至少......對上她的人不要是自己。
“你要背叛組織,和組織對立嗎?”
琴酒的聲音有些沙啞,他知道自己和林惟憐終究不是一路人了。他甚至不敢聽林惟憐會如何回答他的問題。
“啊?誰說的?我不會和組織對立,我對組織毫無想法,至于背叛組織,談不上,我就沒有效忠過,我可是想要把烏丸蓮耶那個家夥親手解決掉,除此之外,我雖然身份上是組織的人,但是組織要是和什麽家夥對上,我絕對是跑得最快的那個。不知道琴酒先生能不能接受我這種逃兵呢?”
林惟憐在知道琴酒的答案時說不失望是假的,該說不說,不愧是琴酒啊,就好像降谷零自稱為公安之犬一樣,琴酒可是組織之犬,但是她不會去改變琴酒的決定,即使這有可能決定了琴酒的未來的結局。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要走,效忠組織是琴酒自己選擇的路,那麽她就不會去插手,黑衣組織的top killer不會為她這一個人改變他的想法,他或許會停留,但是不會就此停歇。
“那你最好把你的逃跑技術練好一點,不要到時候還要我來為你收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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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又恢複了他往日的毒舌,毫不留情地開始了嘲諷。
“絕對不會,就算有那麽一天,我也要死的美美的,還有,我不要土葬,那樣太醜了,火葬吧,然後你要是還活着最好就是帶着我的骨灰去一下普羅旺斯,我想再看一下那裏的薰衣草,最後再把我的骨灰撒到尼羅河畔吧。”
林惟憐笑着打趣着,三言兩語就把自己的後事安排地妥妥當當的。
“你倒是浪漫,人死了還想着這麽美,等到那一天再說吧。”
琴酒聽見林惟憐在談論起自己的生死的時候,居然跟講家常便飯一樣,難免有些不悅,林惟憐那個樣子就好像是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死亡一樣。
“對了,你和BOSS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你怎麽恨他?”
琴酒想起之前和烏丸蓮耶的談話,他忍不住去關心林惟憐,他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借此加深對林惟憐的了解。
“啊?我的經歷就藏在你的結婚紀念日禮物裏呢,就看黑澤先生什麽時候才會發現啦。”
林惟憐對琴酒挑了挑眉,眼睛裏倒映着琴酒此時略帶疑惑的神情,林惟憐也沒有繼續說,她轉身擺了擺手。
“如果實在是想要知道,就去找弘樹吧,對了,不要欺負他,不然他可不會告訴你怎麽看。”
林惟憐終究還是心軟了,她暗示了琴酒,至于琴酒能不能發現,什麽時候發現,那就是琴酒自己的事了。
“我知道了,還有,不要老是想着死,我可沒有時間去什麽普羅旺斯和尼羅河,想去的話,自己和我去,我沒有帶着骨灰到處旅游的奇怪癖好。”
琴酒看着林惟憐,高傲的琴酒說不出什麽“我不想你死”之類煽情的話,他只會把自己的想法隐藏在銳利的話語中,也幸好林惟憐是個熟悉琴酒,又極其善于聽出自家老公潛臺詞的一個人。
林惟憐回頭笑了笑,“那我就等着黑澤先生帶我去普羅旺斯一起看薰衣草吧。”
這是林惟憐和琴酒之間做的一個約定,但是未來這個約定是否會兌現,就無人知曉了。
警校組難得的小聚
安室透照例最早來到波洛咖啡廳,早上八點半開門,他七點就已經到了,由于這間咖啡廳還會為上班族和學生提供早餐,所以安室透要事先做好足夠數量的三明治和冷萃咖啡,不然等營業了再做就來不及了。
三明治是這間咖啡廳最受歡迎的産品,不少人還會慕名而來,所以安室透準備這個的數量也是最多的。
時間到了早上八點,夏本梓也來到了店裏,和安室透打了一聲招呼,然後也開始幫安室透籌備起營業要用的東西。
時間到了早上八點半,夏本梓才剛剛把門上的牌子換上“營業中”就來了四個人,他們是這間咖啡廳今天的第一批客人。
“歡迎......光臨,客人。”夏本梓的語氣有些凝滞。
安室透對這麽早就來了客人有些驚訝,他邊把咖啡豆放進咖啡機裏邊擡起頭看,來的四個人卻讓他十分震驚。
只見三個穿着花襯衫帶着墨鏡的男人和一個留着胡須,嘴裏還叼着根牙簽的四個“地痞流氓”勾肩搭背地走到他正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就好像是七年前他們還在警校時他和班長被劫匪困在便利店裏的那次一樣。
班長,松田,萩原,還有hiro!
諸伏景光此時依舊是那僞裝成“入江悠”的樣子,綠色的貓眼透過墨鏡略帶無奈地看着安室透。
“大哥,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咖啡廳裏那個長相英俊的小哥啊,長得果然帶勁。”
松田陣平模仿起街頭小混混時實在是熟練,他用着輕佻的語氣對着伊達航說着話,眼睛還時不時地瞟向安室透。
“沒錯,今天你們随便喝,随便吃,費用都由我來出,我就要這個小哥來服務我。”
伊達航說起話來,牙簽随着他的嘴角一動一動的,再配上這街頭老大常見話語和那魁梧的身軀,看上去倒真有幾分大哥的氣質。
“嘿嘿嘿,既然大哥這樣說,那小弟我們就放開吃了,小哥,把你們店裏最好吃的給我們來一份!”
萩原研二語氣十分嚣張,不過配上他那打扮倒是看上去不足為奇了。
夏本梓早就在這四人進來的時候就被他們的氣質給吓到了,在聽見他們的稱呼和對安室透的調戲,哪裏還不知道他們就是那種街邊對女生吹口哨的那種小混混,特別是那個說安室先生長得帶勁那個,看上去絕對不是什麽好人!
夏本梓用略帶慌亂的眼神看向安室透,以往在碰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安室先生總是十分完美地解決了,現在他也一定能十分好的解決!
然而,安室透卻端出了他剛剛做好的三明治切成四份遞給他們四人,又端出了剛剛做好的熱美式和蛋糕遞給他們。
他們四人用略帶懷疑的眼光接過安室透的三明治和蛋糕,然後互相對視一眼,誰也沒有動第一口。
萩原研二看着那個三明治又看看松田陣平。
你倒是吃啊,不是你說想要來看看降谷君當店員小哥的樣子嗎,你怎麽不吃啊?
你讓我吃?那個金發混蛋做的東西真的可以吃嗎?他不會在裏面下毒吧!我不會被毒死吧!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大眼瞪小眼,誰也不當那個第一個吃蛋糕的人。
“四位,怎麽不吃呢?是我做的東西不合幾位胃口嗎?”
安室透眯着眼笑着看向他們四人,在他們四人眼中安室透此時的笑就像索命的死神一般。
諸伏景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