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身份
“兒臣謝過父皇。”
見戰帝似乎沒有在繼續追查下去,戰凝淵不禁是松了一口氣。
這件事情,從私心上來說,戰凝淵并不希望戰帝過多的審問下去,他并不想将沐吟歌給牽扯進來。
雖說這件事情沐吟歌可以說是這整件事情的導火索。
但是,戰凝淵依舊是私心不願意沐吟歌卷入這政治的漩渦之中。
既然不能讓他喜歡上自己,不能保證她的絕對安全。
即便如此,戰凝淵依舊是自私的想将沐吟歌留在自己身邊好好的保護起來 ,讓這時間的一切龌龊與黑暗遠離她。
因而,在進入戰帝提到沐吟歌之時,戰凝淵可以說是十分的緊張
好在,戰帝并沒有過多的詢問下去。
“秦湛,這些證據,你又是從何處的來的。”
暫且放過了戰凝淵,戰帝又将目光專項了秦湛。
沐吟歌雖說和這件事情息息相關,但是在戰帝心中,沐吟歌對于他以及戰凝淵并沒有什麽危險。
可以說是能夠姑且放心的存在,但是對于秦湛,戰帝确實不得不仔細的打探其一番。
秦湛此人戰帝早在先前便是有所聽聞,此人在邊關履歷戰功,屢出奇計。可以說對于打贏了這幾次外敵來犯致戰有着不可磨滅的功勞。
早在先前,戰帝也曾想過嘉獎給秦湛一官半職,然而都是被其婉拒了。
說是無心虞朝廷之中的鈎心鬥角,朝堂之上的各種條條框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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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只是一屆江湖草莽,在江湖之中自由自在沒規矩慣了。
至于為何會效忠戰凝淵,無非是同戰凝淵一見如故,互為知己罷了,不求名利。倘若入了朝堂恐沖撞了皇上和諸位大臣。
先前既然秦湛婉拒了戰帝,戰帝倒也是不強求,雖說心中有一些遺憾,但是卻也是欣慰與戰凝淵能夠結識這樣一位人才。
然而,今日秦湛所收集的證據以及先前秦湛與戰凝淵在朝堂之上的小動作确實忽而引起了戰帝的警惕。
故而,便是有了方才的一問。
“回陛下,草民所收集的證據乃是草民先前托草民在江湖上的朋友所查。”
“陛下想必知曉,我們江湖中人最終義氣,因而,草民的那位朋友先前欠了草民一個人情,今日便是借機讓他還了。”
面對戰帝的疑問,秦湛心中雖說有些感覺不妙,但還是一副鎮定的模樣,畢恭畢敬的答到。
“僅僅是這樣的嗎?那敢問你那位朋友是誰,有何交情,能讓他幫你做出這樣的事?”
聽見秦湛的話,戰帝心中不禁冷笑了一聲,看着秦湛的眼神都多了一些寒意。
這些年來,雖說朝廷與江湖中人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的,但是這并不代表着朝堂和江湖就是絲毫不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雖說這些武林江湖之中有一些家族世代相傳,實力甚至可以敵國。
但是出于對王權的尊重,他們依舊不會做出什麽對于朝堂不利的事情,更何況是參與朝中實物。
而所謂的尊重是相對應的。
這些世家大族給予了朝堂尊重,相當于,朝堂自然不會去為難他們。
只要他們不要去做了什麽過界的事情,朝廷對于他們的存在依舊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雖說表面上相安無事相敬如賓。但是實際上江湖之中的人總是時刻關注的朝廷之中的動靜,而同樣的,朝中也有專門的人監視着江湖中的勢力。
因而,身為皇帝,戰帝對于江湖之中的家族、門派有着大致的了解。
比如,眼下秦湛的證據中提到的當年那些幫助沐安弑兄的組織——寒芒。
寒芒乃是江湖上有名的情報組織,隸屬于巴蜀唐家堡,因此,雖說明面上他只是一個情報組織,但是暗地裏卻也是接一些暗殺的勾當。
正因如此,這寒芒也算是和朝堂唯一有些瓜葛的江湖組織,畢竟,朝堂大臣之間總會有一些勾心鬥角,明争暗鬥的勢力。
有些時候,他們不得不查人去打探自己的對家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把柄,更有甚者,買兇殺人亦有之。
然而,早在五年前,一場震驚朝野和武林的刺殺案使得唐家堡親自出手對寒芒進行整頓。
從此,對于朝堂之中的事情,可找寒芒購買信息,但是寒芒不再接關于朝堂之人的刺殺。
而戰帝也下令,除非特殊情況,否則不許朝中大臣與江湖人士有着過多的接觸。
然而,沐庭一案發生在十年前,那時尚且沒有這項規定,因而沐安找上寒芒也是幾位正常。
但是寒芒既能做大且在江湖之上立足,那除了背靠唐家堡之外,定然也是有着自己的能力,原則與操守。
其中,不可随意暴露客人信息便是最基本的要求之一。
而為了防止有人一不留神漏嘴了,這寒芒除了每年送去唐家堡一份卷宗備案外,其餘皆是被銷毀。
因而,想要知道十年前所發生的事情以及設計的人,所要通過的就不僅僅是寒芒 而是唐家堡高層。
因而,今日秦湛所拿出的這一份證據,不得不讓戰帝對于秦湛的身份産生了懷疑。
這些,證據,絕不是按照秦湛自己所說,一個江湖之中籍籍無名之輩所能得到的。
這其中,定是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何況,今日金銮殿上,那些寒芒的刺客所看秦湛的眼神,并不是看普通江湖人士的眼神。
敬重而又畏懼。這種眼神也行別人不曾輕易看出來。但是戰帝終日生活在這種眼神之中,自是i對此十分的了解。
“草民所結識之人,乃是唐家堡之主,唐平,草民之所以有幸能結識唐堡主,則是與他的夫人莫媛相關。”
聽聞戰帝所問的問題,秦湛倒也是不慌不忙的答道。
“十年前,那時t唐平尚未奪得唐家堡堡主之位,草民曾與其夫人有一些交情,有幸幫了莫夫人一些忙。”
“想必陛下也知曉,唐堡主極寵他的夫人,他夫妻二人鹣鲽情深。因而,在下幫了莫夫人一個忙,便也是幫了唐堡主一個忙。因而便是有了這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