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湯喝,馮遲雲在生活方面現在多少有些依賴陶知,于是他咽了飯菜,斟酌着解釋:“嗯…我孤獨…你來了以後,家裏熱鬧…”

陶知眯着眼睛看他。

馮遲雲連忙擺擺手,“但我不會對你做什麽…你放心好了!我對女人沒有興趣。”

陶知的表情凝固了。

從此以後更加防備他,輕易不敢生病。

可人有旦夕禍福。

入秋貪涼,睡覺沒有關窗,第二天陶知一下床,覺得自己仿佛在飄。

馮遲雲見他臉色不對,要他回床上躺着。要給他診脈他卻死活不肯伸出手來,于是馮遲雲只能望聞問,随便給他開了副藥。煎成藥湯給他喝了。

喝過熱水發了汗,陶知裹在被子裏還是渾身酸痛很不舒服,哼哼着要回家找三哥。

馮遲雲擰幹帕子,甩了甩,卻對陶知口中的哥哥們一點好奇也無,敷衍地安慰着:“別急嚒,病好了再回家。”

陶知不曉得是不是聽見了這句不算安慰的安慰,嘟囔着昏睡了過去。

馮遲雲把他的手腕翻出來,掐着摸了一會脈,一臉狐疑地站起身來。

小心地掀開被角,露出陶知那雙發育受阻的腳,腳背的畸形,訴說着纏足的歷史。和他的診斷矛盾。再拉上去一點,雙腿長且直,匿在紗裙中的曲線雌雄難辨。等撩到了下腹,才終于真相大白了。

馮遲雲把被子放下來,從頭到腳地重新審視着陶知。

陶知痊愈之後,覺得自己好像在這次病中脫胎換骨了。渾身舒展,生龍活虎,連腳背好像都在病中自我恢複和矯正,走路的時候不再讓他疼了。

最神奇的是,他又能…晨勃了…

迫不及待地想要試一試,又礙于馮遲雲還沒有出門,只能先暫且忍着。換了蓬松許多的裙子,他一邊擺着碗筷,一邊感受着自己小腹上痛苦又快樂的變化。

馮遲雲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低頭吃飯,一口白粥吞了半天。

也不知道有什麽好細細品味的。

27.

晚上陶知做好了防護措施,用被子把自己從頭裹到腳,覺得安全了,才把手伸到腿間去,準備開始一場自給自足的愉快體驗,但不知怎麽的,沒摸兩下就困得撐不住,像暈過去似的沉在夢中。

馮遲雲拉開暗門,對熟睡的陶知微微一笑。

空氣微甜,是一股怪異的甜香。

陶知無意識地摩擦着腿根。

他的身體已經在病中被馮遲雲完全修複了。馮遲雲自主地索要了報酬,嘗過了他每一寸綿軟的肌膚。

今天來,是帶着新的實驗目的來的。

他要辜負陳了,因為他開始并不知道陶知是這麽一個寶貝。

陶知被他舔得渾身發燙,繃着腳尖無助地噴射出來。乳首腫脹,像有個鼓鼓的硬塊塞在裏面。被人拿手指一擠,就會又酸又軟,渾身發麻。

已經連續給他喂了半個月的藥,馮遲雲覺得差不多到時候了,拿針尖過了火,在他薄嫩的乳尖上微微一刺。

初始還只是珍珠大小的血滴,漸漸地便沁出一道奶白色的痕跡。

馮遲雲迫不及待地拿嘴去接,是帶點苦澀的醇香。

陶知被他吮地尖叫起來,但始終沒有醒。

吸空了一邊,又換成另一邊。

初乳凝澀,陶知被咬得渾身是汗。

“疼…”陶知無意識地推拒着胸前的頭顱。

馮遲雲退開,舔了舔唇邊白色的殘餘,在一旁等待着。

陶知被卷土重來的鼓脹感所擊潰,自己伸手去狠狠地揉/捏。

再也流不出什麽了,可他脹得難受,只能趴下/身子,在被褥上磨蹭自己的乳粒。磨得通紅泛腫,仍難止息。

“怎麽辦…怎麽辦…”一遍一遍崩潰地詢問。

“再射一遍就好了…就有東西流出來了。”馮遲雲把他的手帶到身下,示意他自己動作。

在陶知深陷情/欲之中時,他繼續等待着。

當陶知又一次噴射時,乳孔同時失禁。

馮遲雲才重新貼上去,坐享其成。

早晨陶知起來疑心自己又生病了,頭疼得要命,腰也酸得下不了床。

可馮遲雲在外面敲門。

“我早晨不吃了…”陶知有氣無力的回應。

“嗯。”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與疏離,馮遲雲沒有猶豫地轉身離去。

陶知撐起身子,下床去把抵住門的桌椅移開,坐在桌面上直喘氣。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了。穿着紫色裙子的小泥人就站在桌上,他戳了它一下,泥人就倒了。陶知無奈地笑。

也許是沒了力氣,也許是因為懶,陶知第二天就不再抵住門了。

連續幾天沒吃早飯,馮遲雲怕他餓壞了身體,終于有一天強硬地要求他把門打開,給他端進來一杯奶。

“不想吃東西,就喝一點。”

陶知聞着那股奶腥味想吐,潛意識裏非常抗拒。

“喝一點,總是早晨不吃東西,會長不高。”

這兩天陶知确實眼看着又瘦下去了,營養不良損耗過度的樣子。

他忍着腥味喝了一口,咽到一半卻實在想吐,一股腦地嘔出來。

馮遲雲連忙閃開。

見他實在不舒服,便放棄了,拿帕子幫他擦嘴。一邊擦一邊解釋,“昨天剛擠的,可能是腥了一點。”

陶知晃着手,表示自己無論如何再也不試了。

閉着眼睛,看不到馮遲雲的唇語。

薄唇翕動,說的是兩個字:

浪費。

28.

現在馮大夫晚上要忙兩件事。

一,把陶知幹得噴奶。二,逼着陶知自己喝。

很艱難,也很消耗體力,第二天還得出診。

可馮遲雲樂此不疲。

藥制成了,且是市面上見效最快的,買主大有人在。

可有件事他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陶知。

陶知剛剛射過,趴在他懷裏又燙又軟。

如果說了,陶知可能就沒了。不說,他和陶知的關系也長久不了。

思及此處,馮遲雲又覺得有些心煩,把手指埋進陶知的身體裏亂摳一氣,咬住他的頸側,心跳失序。

那個叫陶迎的,尋過來已經好幾天了,再拖恐怕也拖不下去了。

明天叫他們兩個見一面吧。

是陳找來的人,想必錯不了。

到時候,讓陶知“自己選”。

陶知見到陶迎時眼睛瞪得溜圓,抖着嗓子問三哥好不好,母親好不好。

馮遲雲又一次聽見陶知主動關心他的三哥,于是多問了幾句。

陶迎要拉他回家。

陶知左右為難。

他很想見陶遷,可他在馮遲雲這裏過得很自在。

從來沒有這麽自在過。

馮遲雲不逼他,一切請他自便的模樣。

陶迎咬咬牙,倒出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你喜歡的那個戲子,已經死了!殺了人也不跑,處決之後,屍體已經運回祀縣了…你不回來看看嚒?”

“什麽!”陶知驚得坐不住。

“就是他請人去陶家送信,要我們接你回去的呀!”

“你說陳?怎麽…怎麽可能呢?”

“你到現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二哥不會騙你的…你回去看見他的碑就知道…他是陳家村的陳素,只是沒人肯認他回去,就葬在縣裏的野墳裏了…”

至死也少有人知道他的名,甚至絕大多數人不知道他究竟是男是女。

“她殺的是…”陶知看向馮遲雲。

馮遲雲點點頭。

她殺的是自己孩子的父親。

“這輩子…永遠、永遠也別再想起我了。”陳說。

陶知嚎啕大哭。

“我可以陪你回去。”馮遲雲忽然開口,“還可以幫你三哥治病。”

陶知不是他買的,是陳散盡千金委托他照顧的。

他把人睡了。

沒有絲毫的良心不安。

他只是對陶知的成長環境有些好奇。

29.(完)

陶知與陶遷久別重逢,難舍難分,可他不能住回陶遷那裏。周子寄一直盯着他們。

陶迎與周子寄的私交算是決裂了,但周家對與陶家的合作卻很滿意。陶知回到楚延身邊。馮遲雲算是客人和恩人,就住在他隔壁。

親自體驗了鄉下的落後、封閉和保守,馮遲雲有些憐憫地捏住自己的鼻子。他能感覺到整個的時代,是在倒退的,不斷地倒退回去。

大多數人是在麻木不仁地生活。創造的活力在某些地域是完全湮滅了的。

那些地方的人活着,活得崎岖,而他們感覺不到不對勁。

“陶知,我快把你哥哥的病治好了,你…跟我回去嚒?”

陶知提着裙子坐回他身邊,“三哥…可以一起走嗎?”

“可以啊。”馮遲雲笑得溫和又克制。

“我、我…我以前是嫁給他的…他是我相公…”

馮遲雲點頭,示意自己是知道的。

二夫人舍不得陶遷走,可她攔不住。最讓陶知高興的是,楚延也可以跟他們一起走了。陶充居然也沒有意見。

“陶老爺這個人…其實還是不錯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