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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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風再看視頻裏一堆女人的反應, 這才找到了問題所在。他撇了撇嘴唇, 兩下子把綿綿冰刨了個幹淨, 接着吃紅絲絨蛋糕。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白赫一稍稍側頭看着林匪石無比認真的側臉,嘴角以極小的幅度上揚了一下,但是無人注意。

嘲風繼續胡吃海喝, 抱着把林某人錢包吃空的信念。

林匪石反反複複将視頻中的女人和首頁專欄中的女人進行對比,說:“得想辦法找到剩下的九個女人, 最好先除她們身上的元氣,再揪出與邪祟立契的宿主。”他猛然轉頭看向白赫一确認看法,卻發現白赫一也在看他。目光對接的那瞬間,白赫一首先避開了視線。“你是在看我?”

自作多情。白赫一的表情如是說。

林匪石一挑眉:“我懂我懂,認真的男人最迷人,我知道我很耐看。”

“嘔——”嘲風做了個嘔吐的表情。按照如此不要臉的性子, 他覺得他家主君這塊冰川荒原遲早要被破壞生态系統。

白赫一雖無奈,但是手卻習慣性地一揉林匪石的腦袋, 讓人繼續剛才的話題。這個動作似乎在他記憶力塵封了許久, 如今遇到了似曾相識的情景,就先于意識行動了。

林匪石瞬間呆愣不動了,就跟點了穴似的。

注意到對方的變化,白赫一果斷抽回手,重回話題:“今晚恐怕沒有時間,玄館來了客人,我得先回去。”

“今晚也是我最後一晚了, 明晚我就要回烏托邦上班。”林匪石将視線落到仿佛饕餮化身的嘲風身上,“嘲風妹,找邪祟去不去?”

“不——”他的“不”字還沒說,即刻點頭答應了。萬一今晚一行真的能把邪祟揪出來呢,如果還是那種嗅不到氣味的邪祟,他父君的元就能早日聚合。

商量大致行動以後,三人準備回去。

店裏的服務生一看大客戶終于要結單了,即刻拉着半米長的賬單過來,輕聲柔語,保持微笑:“請到收銀臺結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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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匪石掃了一眼這賬單,什麽時候吃了那麽多東西?請了幾位姑娘和果汁,賬單也不該那麽長啊。

白赫一用警示的目光睨了嘲風,掏出他的黑卡遞給服務員。

“不用,我來就行了。”林匪石要去看賬單,好家夥,上面全是店最高價位的甜品。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嘲風這小家夥。

“凡是工作期間産生的費用,都可以向我報銷。”人所需的必要物品,玄館什麽都缺,唯獨不缺錢。

工作期間産生的費用?但是白赫一好像也沒規定工作時間。四舍五入,這算被金主“包養”了?看他将黑卡遞得那麽堅決,林匪石也就不堅持了。

他得給上司面子不是?

呸!知道他內心戲的人都會數落一句不搖碧蓮。

玄館客人來得急,白赫一和嘲風也走得很匆忙。林匪石仿佛就是為了抓特殊高階邪祟的存在,而面對普通高階邪祟,白赫一那幹脆利落的手段決定了抓邪祟的效率。

日複一日重複這樣的事情只為了獲得邪祟元中可能存在的那一抹細小的特殊元。那得多無聊啊,林匪石心想,有這麽一刻,他有點心疼白赫一。

出了咖啡館,閑來無事的普通大學生又慢慢地晃悠到了幻想直播公司大樓下,剛要溜進去,卻被門口的前臺攔下了:“哎,你找誰?”

林匪石胡謅了個理由:“我來這裏應聘的。”

“有預約嗎?請把預約短信給我看一下,HR剛出去。”前臺說。

公司的管理很嚴格,看樣子不那麽好混。“短信?”林匪石作勢翻了翻,“還需要短信啊,我強迫症,短信一般都是看就删的。”說話的同時,他留意這棟大樓的構造。所有員工的作息表全被他搞到手了,也記了個大概,他現在進來就是想看看這地方好不好混進去。

“那請到相應招聘網再獲取一份應聘通知書過來。抱歉,這是我們公司的規定。”前臺小姐姐很有禮貌。

“是我準備得不夠充分,唐突了。”林匪石眯眼笑了笑,右眼中的笑意顯得非常人畜無害。

白天,公司職員多,保安也多,因此前臺是個妹子。而到了晚上,上班的人少了,保安也就少了,前臺就成了一個不怎麽起眼的男人。

他們的換班沒有時間空隙,女前臺到了下班時間,男前臺就接班了。理應當,林匪石沒有潛入的機會,但是男人嘛……十個裏面有七八個要吸煙,偏的公司裏貼着那麽大一塊禁煙标志,所以男前臺去吸煙的間隙就是最好的潛入時機。

嘲風很準時地到了林匪石身邊。

兩人一起窩在門口,等着前臺閑不住出來抽煙。“你就那麽确定他會出來?”

“HR的電腦裏标注了員工的信息,裏面有各種考核績效,我看到他因為抽煙被扣工資的信息了。”林匪石低聲說。

“喲呵,會的東西還挺多。”嘲風用輕蔑的語氣說了一句。能鑽漏洞的人,能是什麽好東西?指不定以前還做過什麽肮髒的事情。

“什麽都略懂一點,生活更多彩一些。”林匪石當然聽出了語氣中的酸意,因此笑着回應,“要是每天重複做同樣一件事情,養成了固定思維,我估計會瘋掉。人要懂得思考,也要謙虛聽取別人的建議。一個謙遜且有腦子的莽夫可不好當。”

顯然嘲風沒聽出字裏行間的意思,“我樂意。要不是因為你,我早就随意變成招人喜歡的小動物進去了。”

“賣着萌進去,被拎着後頸皮出來,你信不信?”林匪石說。

男前臺坐在位置上注意情況,沒一會兒注意力就開始不集中,玩起了邊上的筆,這是煙瘾犯了的表現。

“話說,老白是不是在玄館淨化契皿?”林匪石突然問。

“要你管。我警告你,離我家主君遠點,別逮着機會就往他身上湊,不要臉。以及,不準用這麽沒禮貌的叫法。”

“老白不在,我好寂寞的。”林匪石可不是那種會乖乖聽話的人。順毛撸則軟,逆毛撸分分鐘紮你一手了解一下。

嘲風嘴角一抽。媽的他想打人,這人就那麽不搖碧蓮嗎?語氣好惡心。

然而林某人還在繼續:“話說老白活了那麽久,處過對象沒啊?我看他每天把自己裹那麽嚴實,就跟個立了牌坊的貞潔烈女似的,生怕身體被別人看了去。不過裹那麽緊有什麽用,我都看了好幾次了。不可否認,老白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那直角肩看着特別有安全感。女人心中的美身材,男人眼中的鞭長莫及。哎,你不要亂想,我所說的鞭長莫及就是指它最傳統的意思。”

你他媽快閉嘴吧!發飙了!

就在嘲風被氣到肺要炸裂的時候,林匪石突然說:“走了,老煙鬼出來抽煙了。”

一團火燒到最旺的時候,突如其然來了一盆冷水的既視感。嘲風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段話告訴主君。敢亵渎他主君的人,他絕對不會輕饒!

前臺饒是惬意地在大門口抽着煙,吞雲吐霧的。

林匪石和嘲風趁機溜了進去。一樓人少,只要安全到電梯口還是能混進去的。

不過才進去沒多久,林匪石又出來了。他在前臺身後,一個手劈弄暈了吸煙的前臺,将人拖到了位置上。看到嘲風不解的目光之後,林匪石解釋:“我想了一下,這樣做比較保險。”

你他媽早幹什麽去了?萬一被這前臺轉身發現他倆了怎麽辦!此時的嘲風就想化為原形用力吼兩聲。

林匪石取下他的工作牌,挂到自己脖子上,而後大搖大擺地往裏走。就剛才那勁兒,前臺沒一個小時醒不過來。只要把前臺的姿勢擺成趴着睡覺,應該沒人會發現前臺已經暈了。

“所以我呢?”嘲風問。

“我喜歡布偶,快變一個。”

“#¥%#¥@%。”嘲風壓抑着心裏的火,聽從林匪石的建議,變成了一只小巧的海豹雙色布偶。因為這是白赫一的命令,進了大樓一切聽林匪石的。

林匪石看到這似曾相識的毛色,忍不住想揉一揉。現在說來那晚可以保住“貞操”,應該還有嘲風妹的功勞。算了,和一個幾千歲的小孩子較勁就不是什麽光明事,接下來就不怼他了,找出幕後主使才是正事。

幻想直播的主播裏,近八成的女主播是在公司內上播的,因為要露臉,露臉就得有一個看似溫馨甜美的小窩,滿足宅男們的幻想。至于男主播,硬性要求就不那麽多了,男主播以游戲播和唱播為主,大多不用露臉,因此在自己家直播即可。

女主播的上播時間很分散,大多都是兼職。而十個“訓練有素”的女主播,除了阿雅都是幻想的全職,上播時間為下午三點到晚上十點,也就是說,這九個女主播就在公司內。

可林匪石逛了一大圈,看了一個區間的所有直播間,都沒發現她們的存在。

一人鬼鬼祟祟,朝每個主播間瞄一眼的行為很快引起了巡場保安的注意,更何況不遠處還有一只貓。“喂,你幾樓的?”

林匪石轉過身,搖了搖胸前的工作牌。當然有照片那面肯定是朝自己的。

“一樓的跑來直播區做什麽?下去。”

“好好好,馬上。”林匪石笑着回答,同時咬着牙,不動口齒地對嘲風說:“遇到這種情況,你懂我的意思吧?”

萬幸,嘲風懂了,立馬邁着輕盈的小jio往其他區域跑。

“哎,貓跑了,趕緊追啊,我就是為了抓貓才跑這兒來的。這種貓好幾萬一只呢。也不知道是誰家的。”林匪石指着跑掉的嘲風低聲叫道。

幾萬一只?保安即刻眼饞了,也不通知同事,“噌噌噌”的跑上去就要抓。

林匪石逃過一劫,可以繼續尋找目标。結果才尋找第二個區間,另一邊的保安又有了動靜:“前臺被人敲暈了,是不是有人混進來了?總之不能影響裏面的人工作。”

才過去半小時啊,這麽快就被發現了?林匪石暗叫不妙。

腳步聲漸近,林匪石欲找個地方把自己一米八的大個子縮進去。奈何這裏全是正在直播的直播間,溜進去死得更快。

一雙手從背後緩緩伸向林匪石,出其不意地将人拉到了角落。

保安的腳步就在不遠處,林匪石被人捂着口出不了聲。被人這麽突然地拉到角落,按照常理,他是會反擊的,但無奈白赫一身上的男香難過特殊,自然,穩重,聞了就感覺這是一位淡薄人情,卻儒雅有禮的男士,會讓人深陷其中。

白赫一的身後是一道兩米高卻很窄的設備門,顯然他又是通過這道門從玄館過來的。設備門嵌入牆體約莫半米,如果走廊上的保安不突然拐彎走入這條道,他們是不會被發現的。

林匪石轉過身,不經意間對上了白赫一的眼睛。這裏的燈光有些昏暗,但不妨礙他被這雙眼睛突然勾走了。稍蹙的眉宇中帶着一絲關切,眼下的那一點針點紅痣也令人無所适從。

到這個時候,林某人還覺得自己是一條顏控狗,美人蹙眉,眼中帶着苛責之意都那麽好看。

白赫一放下手,在嘴前做了個靜音的手勢。

林某人非常乖巧地點了點頭。

邊上的走廊裏,幾個保安被一只貓攪得天翻地覆,虧得直播間隔音效果好,否則都要影響上播效果。

嘲風在走廊一頭掘着屁股,龇牙咧嘴示意幾個油膩的保安滾遠點。兩個保安一邊靠近,一邊商讨:“聽說樓裏的監控系統也被黑了。我們在這裏抓貓好嗎?”

“這種貓保底三萬,找人的事情交給其他人。”

白赫一聽這話,和林匪石對視。雖然沒說話,但他眼裏的疑惑仿佛就在問:監控系統你黑的?

林匪石看懂了意思,點點頭。“進來總要做點準備的嘛。話說嘲風妹能不能找個地方鬧,萬一把人全引來了怎麽辦?”

“嘲風生性跳脫,喜歡玩鬧,我以往沒有限制過他。不過他有分寸。”

林匪石點點頭。有分寸是指,很聽白赫一的話,但對別人蠻不講理。

被逼到角落的嘲風非常靈活地從兩個保安的腳邊“嗖”的一下溜過去,很快就把兩個保安吸引走了。

兩人如釋重負,剛要走出去,卻不想走廊的另一側又來了動靜。

白赫一反應快,即刻摟着他的腰将人壓往自己。冷不防的,林匪石就整個撲到結實的懷裏,溫熱的嘴唇差點與微涼的脖頸肌膚貼在一起。

顯然,白赫一只顧着不讓兩人被發現,忘卻了自己其實是不喜歡與人有過近的接觸的。所有來玄館的客人,他都會懂得保持距離,但是林匪石是個例外,只因為林匪石給了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縱使他的意識還沒有過抗争,他的肢體卻先于意識一步來應對林匪石給他帶來的感覺。

林匪石小心翼翼地垂下眼,瞪着白赫一的脖頸。對方的皮膚就白皙,因此頸部青色且微微凸起的筋脈看起來特別明顯。這一方寸之間的肌膚,縱使被襯衫領子遮住一部分,也在散發令人難以拒絕的荷爾蒙,仿佛欲擒故縱,讓人撓心撓肝,恨不得揭開看個痛快。

“咕嘟”一聲,林匪石的喉結上下挪動,在靜谧的空間裏發出非常清晰的吞咽聲。

身體過于靠近,林匪石同樣也感受到自己腰腹貼着對方會令人羞赧、卻不明白為什麽會覺得羞赧的地方。

“不急着出去。”白赫一在頭頂低語。不過很快,他終于意識到自己與林匪石的距離太過貼近,便松開了輕搭着腰肢的手。

其他保安的腳步聲在走廊中回蕩,但這并不能威懾到林某人開啓他的嘴炮。越是緊張的時候,他越想聊點什麽來放松:“老白,我很好奇你活了那麽久,是不是已經看透了七情六欲?”

從“白館主”到“老白”的轉變,白赫一也顯得雲淡風輕。他沒明白林匪石這結論到底怎麽來的。

林匪石見狀解釋道,将聲音壓得細弱蚊蠅,只有湊近了才能聽到:“你活了那麽久總該有一堆女人追求你吧?畢竟是我見過長得最好看的男人,別說女人,我一個大男人看着都臉紅。”

白赫一似乎不喜歡“好看”、“漂亮”、“俊美”等詞。“樣貌怪異,難被同族理解,所以不值一提。”

???

林匪石将人上上下下看了一眼。長這樣還說怪異?他是不是對“怪異”兩字有什麽誤解?

“但是這不妨礙有人追你啊。追你的人多了,你肯定得看上一兩個吧。但是那人肯定又不及你長壽,所以……”不能與子偕老,一旦有所經歷,不就是看破紅塵了嗎?

“我和我的客人都會保持距離。”意思是,除了來玄館除祟的人,他就沒接觸過其他人了。

“那在沒有玄館之前呢?總有人追吧?”林匪石不依不饒。

白赫一緊閉雙唇不吐一字,內心卻念叨一句:林煩煩。

“哎,你就告訴我嘛,你這樣的人沒人追打死我都不信。”林某人繼續他的軟磨硬泡。

白赫一的雙唇動了幾下,下一刻,林匪石的嘴巴就跟打了麻藥似的,一動不能動。他就不是一般人,一個禁言的小術法太過簡單。

就是可憐了林匪石,突然被禁言,牙齒差點咬到舌頭。以及,嘴巴不能大吐一快的感覺太糟糕了。他瞪大右眼,示意白赫一快解開。

白赫一根沒想理。

林匪石轉而做手勢威脅,但是白赫一只用目光打量了他一下,再次轉眼看向別地。

這下,林某人只能認慫。他合十雙手,委屈巴巴地求着白赫一,右眼表露出的眼又像涉世不深的幼鹿一樣無辜。

白赫一垂眼,眼冷冰冰的,“下次還問不問了。”雖是問句,卻是警示。

林某人趕緊搖頭。

白赫一擡手在他腦袋上一揉,他下意識一眯眼睛,很快,嘴巴恢複了知覺。過分!不過看這個反應,鐵定是被人追過的。這麽好看的人沒人追,都眼瞎了吧。

保安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林匪石從設備牆凹槽裏探出半個頭,拽了拽微涼的手:“可以繼續了。”

白赫一不動聲色地把手抽回,跟上了鬼鬼祟祟的人。

林匪石走了兩步,突然回頭低聲問:“要是宿主也在,他發現了你怎麽辦?”

“我已經收斂了自己的氣息,邪祟現在感知不到了。”

白赫一跟着林某人東躲西藏地觀察了所有的直播間,但是很奇怪,九個女主播一個都沒找着。

嘲風仿佛忘記了來公司的目的,此時已經玩心大起,與保安各種胡鬧,抓貓大部隊已從剛開始的一人增加到二十餘人。人貓所到之處,必定激起一陣煙塵——煙塵就是個誇張說法。

白赫一無奈地搖了搖頭。嘲風這也算是幫着他們兩人吸引了一大片火力了。

這一晚,三人的探索以失敗告終。

回到玄館後,林匪石坐在紅木沙發上葛優躺思考人生,為什麽就是找不到那幾個女主播呢?難道對方已經發現,所以轉移了陣地?從app的主頁進去,推薦位的女主播還是在直播的。

他埋頭苦想一會兒,戲精之魂隐隐作祟:“要不這樣。”

白赫一側身,洗耳恭聽。

“我去應聘混入直播公司,怎麽樣?反正這學期的課都排在上午,下午就算有課也能在三點之前結束。老白你為我打開玄館的門,這樣我一下課就能通過玄館到直播公司,趕路的時間都免了。”林某人一拍大腿,就決定這麽做。

但是嘲風卻提出了質疑:“你混入直播公司又怎麽樣,頂多打聽到幾個女主播在哪裏,怎麽可能深入調查。那個與邪祟立契的宿主想要的是男人,是個gay,因此必定挑選年期貌美的女主播釋放元氣發展為下線,讓她們吸引男人,你能做什麽?”

“我能做游戲播,lol打得還可以。”國服第一而已。

嘲風瞬間覺得自己在對牛彈琴:“性別啊。性別不符你就算混進去也未必能和宿主接頭吧。再說,lol打得好的男主播多的是,人家憑什麽要看你?”

林匪石一挑眉,将穿着lo服,男扮女裝的嘲風從頭到腳掃了一眼:“打得好的男主播确實多,這樣吸引來的看客還是直男。但穿着女裝,假裝是基佬的男主播呢。”

白赫一:“……”

嘲風:“……”他竟無言以對……

這人的節操呢!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的更新恢複到原來的時間,晚上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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