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加冕
? 在鷹海城喬曾經的宅邸裏,喬和弗瑞度過了荒唐的三天,對弗瑞來說這是他人生中巅峰,而對于喬來說這是她難得的放縱日子。她享受這種暫時放下一切憂慮,可以盡情享樂且略有些淫靡的日子,
細膩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雲雨過後,弗瑞懷中的喬問道:“那幾個宦官,好像對你不是很滿意的樣子?”在這幾天裏,喬注意到了随行的一些人員,他們似乎是起着監視作用?
“哼,幾條閹狗而已,我覆手間就能幹掉他們。”實際上弗瑞早已制定好了計劃,為了和喬在一起,這幾個皇帝派來的監軍早晚得除掉。
“是麽?呃……輕點!”喬沒有得到回答,因為弗瑞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快樂時光總是短暫,包括弗瑞在內的主要幕僚都被派了出去準備新一輪的戰争。喬在寫給查爾斯的書信中表示鷹海城已經由她自己收複,而由于查爾斯未能履行送給喬完整索爾伯裏的承諾,所以他們的婚約也就此作罷。
自己的十萬軍隊,混郅敦的草原騎兵,弗瑞的龐大海軍,以及潛伏在赫爾帝國境內的加格文派,喬終于覺得自己有了和查爾斯正面對抗的實力。
出人意料的,查爾斯并沒有過于生氣,他只是調遣了一支大軍駐紮在邊境,并沒有作出入侵索爾伯裏的舉動。而在海洋方面,查爾斯更是僅僅在一場小規模摩擦後就徹底放棄了海洋,赫爾帝國是陸權國家,海軍從來不是強項。
喬知道查爾斯是在等,遠道而來的東方海軍不可能永遠駐紮在這裏,而等弗瑞的海軍一撤走,查爾斯就可以重掌制海權。
一位東方帝國艦隊的監軍求見喬,在喬同意見面之後,那名監軍卻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留下監軍的助手和喬直接對話,喬注意到這名助手是一個女扮男裝的漂亮女子。
這女人生的一副冰肌玉骨,面容溫柔恬靜,氣質也頗為優雅,第一眼看過去,喬倒是挺喜歡的。
畏寒的喬原本一直縮在椅子的裘襖裏,此時她來了興趣,便向前挪了挪,燈光照射到了喬精致妩媚的臉龐上,她生硬的東方語問道:“你有何事?”
下面站着的女人看見了喬的臉,先是驚豔,而後是慌張和絕望,“我,我是慕容筠,皇帝的女兒,他的妻子。”
“噢?這麽說你是不遠萬裏來這裏尋夫咯?我尊貴的公主殿下?”喬從椅子上下來,赤着的腳丫踩在厚實的地毯上,從她裸/露在外的肌膚上,東方的公主看到了一些男歡女愛的痕跡。
“看起來,我是搶了你的男人?那麽,你是要放棄這段不美好的婚姻嗎?還是要和我進行一場争奪呢?”喬白皙纖長的手指撫上了公主的臉,然後慢慢向上移動,輕輕一扯,發髻被扯掉,那如瀑的黑色長發傾瀉而下。
“我,我不知道,但我……我見過他,我認定他就是我的良人。”公主僵立在原地,在面前豔麗的白皮膚女人面前,天潢貴胄的她突然有了一種自卑感。随着喬距離的越來越近,她似乎在喬的身上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囊味,這是她親手縫制又贈與驸馬的香囊……
東方帝國的公主無暇傷心,因為她的衣物也被一件件的褪去了,露出了一大片雪白雪白的身體,直到這時她才驚覺到這一點,可面前的女公爵似乎有着一種魔力和權威,讓她不敢反抗,只能任人宰割。
在喬的面前,可憐的慕容公主就像是一個無助的羔羊,兩具雪白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很快公主就一敗塗地,提前體會到了禁忌的樂趣。而喬則邪惡的親吻着另一名少女的香唇,交換着彼此的津液。
把玩着少女柔若無骨的嬌軀,喬在耳畔輕輕說道:“嗯,經過我的親身體驗,你的丈夫有着強壯的身體,而他的妻子也是一個可人兒。”
公主又羞又氣,但喬不安分的手指讓她難以自持,只能竭盡全力壓抑自己的放縱之音。
“我真的很羨慕你,美麗的公主,你們都是浪漫的人,你們在一起會很幸福。”喬手底一使勁,幾乎就要突破那最寶貴的防線,但在最關鍵的時刻她停了下來,“而我,我有着我的痛苦追求。”
“你明白了嗎?對我來說,你或者是弗瑞并沒有什麽不同,我和你們不是同一種人,我是一個理性市儈的人。”
慕容筠沒有聽進去這些話,因為喬加快了動作,兩位東西方的佳人在床榻上糾纏了許久許久……
喬需要弗瑞的艦隊,也需要東方國度對赫爾帝國施加壓力,所以,喬需要讓弗瑞回去,回去到東方掌權,并且做出一副向西而行的架勢。
當喬找到弗瑞,并向他說明自己的計劃時,弗瑞出人意料的平靜,他只是有些哀然的說道:“我知道,我是不可能擁有你的……”
握住弗瑞漲紅的手,喬溫柔平靜的說道:“聽我的,我們還會有機會再見的,拜托了,為了讓我真正的活着,請幫助我。”
弗瑞點點頭,垂下了頭顱不再多說。
喬首先介紹了弗瑞和他未來的妻子相識,看得出來弗瑞對這位公主有些惱怒和冷淡,但公主卻已成了為愛情盲目的瞎子,無條件的接受了所有的安排,只要讓她和弗瑞在一起。
弗瑞召集了艦隊所有的中高級人員,除了向喬引見慕容筠的那人,所有的監軍都遭到了屠殺,而所有的船長也被軟禁起來。
完成這一切後,喬如約把弗瑞還給了慕容筠,欣喜的公主和悶悶不樂的弗瑞連夜帶着幾艘船只出海,而他那龐大的艦隊被留在了這裏。
于是第二天的清晨,東方帝國艦隊的士兵們驚訝的發現,他們被自己的長官們抛棄了。
嘩然的士兵們紛紛嚷嚷着要回到故鄉,但也有許多人表示反對,說在見到船長之前不能走,争吵随之誕生,然後是一場又一場械鬥。
僅存的那位監軍趁機散布着悲觀的言論:“我們被驸馬和公主抛棄了,他們會宣稱我們死于赫爾帝國的襲擊來掩蓋他們的行為,如果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回去了,我們只會被陛下殺人滅口。我們,已經回不去了……”
失去了主心骨的士兵們茫然着,他們不知道前途在何方,也不知道未來會怎樣?于是在一片混亂之際,監軍向他們介紹了新的主人,西方世界的美人,索爾伯裏的女公爵喬。
喬給了士兵們選擇,但實際上士兵們別無選擇,她們只能投靠喬,尋求喬的庇護。為了安定這些慌亂的士兵,喬給了他們相當不錯的條件。
首先,喬會照常發放他們的薪水,當然這些薪水實際上是這支龐大艦隊本身的財産,為了炫耀國力揚威異域,這些大船裏裝有許許多多的東方財寶,這些財寶如今都屬于索爾伯裏了。
其次,在服役滿兩年之後,喬會給士兵們一塊土地的使用權,還會安排他們的婚姻。
最後,服役滿五年之後,士兵們将得到退伍的機會,然後他們就自由了,想留下或是回到東方都是被允許的。
當然,喬認為到了那個時候,老婆孩子土地都在索爾伯裏的士兵們,恐怕沒幾個會選擇回去。而且即使他們選擇回去,這幾年裏自己的水手也已經足以接手艦隊了。
無論如何,喬維持住了這支海軍的完整,從而繼續掌握了大海,維持了僵持的局面。
查爾斯在一年之後也失去了耐心,另外娶了一名大貴族的女兒為皇後。在大婚之時,喬還派人送去了賀禮,而查爾斯也很大度的表示,希望喬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
查爾斯同喬一樣,也是一個實際的人,他雖然有在陸地上摧垮索爾伯裏的能力,但那一定會付出一些代價和時間。而且戰争期間海岸線長期被封鎖的話,對赫爾帝國經濟将會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一度山雨欲來的局勢,居然變得平緩了起來,喬對索爾伯裏之外的土地是既沒有能力也沒有興趣。而皇帝查爾斯,管理一個龐大的赫爾帝國就已經夠他頭疼了,如他之前所說的那樣,他的确不在乎索爾伯裏的得失。
為了穩定國內,加格文派最終被宣布為合法教派,雖然受到了限制,但總算不用再躲在地下行動了,于是他們很高興的取消了原定的起義行動。至于那些戰争販子貴族?皇權日益穩固的查爾斯很快便将這些不太聽話的人一一除去。
既然來自查爾斯的威脅漸漸消失了,混郅敦便也向喬索求他的報酬,喬将要成為他的王後。
以十萬匹駿馬充當聘禮,喬在紅堡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幾乎所有索爾伯裏的貴族和尤甸草原的酋長都前來赴宴,查爾斯也送來了厚禮,喬甚至收到了來自東方國度攝政王的賀禮,即使喬并沒有通知弗瑞這件事。
新婚當夜,混郅敦不明不白死在了喬的床上。
尤甸草原的政治平衡被打破了,一些人憤怒的指責喬謀殺了親夫,并打算征讨喬,也有一些人則慶幸混郅敦的死讓他們獲得了出頭的機會。總之,為草原王報仇的事宜被無限期延後,草原上的各個部落就如過去幾百年那樣,陷入了長期的內鬥……
和混郅敦的婚姻并不是沒有好處,無論如何,喬還是混郅敦名正言順的妻子,不管那些人願意或是不願意,她以遺孀的身份接管了混郅敦直屬的最大部落,并且宣稱對尤甸草原的所有部落享有領主權。
于是在一年之後,草原上有半數的部落陸續承認了喬的地位,至于剩下的那一半?就讓他們互相打到天荒地老吧!
戰事已定,海內升平,手下勸進的聲音進一步高漲,喬也就順水推舟,選定了加冕的日子。
落花從兩側的民居下灑落,覆蓋了紅地毯上的每一寸空間,披堅執銳的士兵們努力隔開狂熱的民衆,布狗率領英勇如天神的血裔騎兵開道,喬踏上了加冕的道路。
閉上眼睛緩緩走過鮮花與掌聲的紅地毯,喬細細品味着兩側平民的吶喊和貴族的恭維,從索爾伯裏淪陷到今天,接近十年過去了,自己終于守護了整個索爾伯裏,這将是銀血家歷史上最輝煌的一天。
經過聖水洗禮的古老王冠,再一次戴在了銀血家族人的頭上,在教宗的主持下,一個新的國家就此誕生了。
這個國家名叫索爾伯裏,古老而又朝氣蓬勃,她的女王美麗而又致命,并注定名垂青史。
戴着古老的黃金王冠,手執新制的紅寶石權杖,面容冷峻的喬向着下方的衆人一指,寬大的衣袖從纖細的手臂上滑落,露出了慘白的病态皮膚。
衆人齊齊下跪,利娅跪行過來,雙手高高舉起沾血劍的旗幟,喬用佩劍割開自己的手臂,鮮血滾滾而流染紅了整面旗幟。
“我是洛克铎帝國的女公爵,我是索爾伯裏的永久性合法統治者,我是銀血家族的繼承人,我是人間天使,我是尤甸草原的王後,我是索爾伯裏的女王。這就是我,這片土地的守護者,喬·索爾伯裏·銀血!我以我的鮮血起誓,沾血劍的旗幟,将永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