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愛不釋手

“和聰明的女人談話果然可以省去很多時間,”燭月勾唇一笑,之後直入正題道:“我今日主要想和你打聽一個人。”

“何人?”

“神煞。”

“神煞?”

“你和神煞是何關系。”

“我不認識神煞,沒有辦法回答你這個問題。”

“沒見過?”燭月心下疑惑,繼而又道:“不認識神煞,那總該認識那個名叫夢玉的人吧。”

“夢玉?”顧清玄微微一愣,轉念一想,忽而茅塞頓開:“你是說,夢玉是神煞?”

話落之後,自己也不由吃了一驚。

“不錯。”

“你從何得知他是神煞?”

“你逃走那日,我與他面對面交過手,這證明夠不夠?”

顧清玄仔細回想,怪不得再次見到他時,他已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之前聽陵光說了很多關于神煞的傳聞,沒想到,神煞居然就是他。而不久之前他還跟在自己身邊,細思極恐,顧清玄不寒而栗。

“我與他不過見過三兩面而已,并不太熟,他是神煞一事,你若不說,我還不得知。”

燭月見她不像說謊,也不再逼問她。只道:“我不管你與他熟不熟,總之這個人你最好離他遠一點,他并非善類,接觸久了,遲早會出事。”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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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聽怎麽覺得奇怪,他在關心自己嗎,但兩人明明是敵對關系,這話在顧清玄聽來只覺甚是可笑。

“自然不是。”燭月佯裝一副并非只是這樣的模樣,突然貼身上前,低聲說道:“我來主要是為了告訴你,你的命只能是我的,至于如何盡快修成仙體,我已想到了辦法。眼下你時日不多了,好好珍惜當下吧,別怪到時候我沒有提醒過你。”

溫熱的氣息猶如五月的陽光一樣,肆無忌憚又煦暖的灑在她的耳邊,癢癢的,而他的話,令她心神再也不能平靜。

他果然還是不會放過自己,她早該知道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這時,見他身後不遠處走來三五行人,為首之人的衣着裝扮,顧清玄一眼便識了出來。頓時她心生一計,緩緩道:“多謝你的提醒,不過,最近我聽了一件很有趣的事,你要不要聽聽看?”

燭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洗耳恭聽。”

顧清玄突然起身,繞到他身前,彎身附在他耳邊道:“聽說上神你從來不近女色是嗎?”

他渾然一怔,沉聲道:“這些你是從哪裏打聽來的?”居然挖他隐私,果然是活的不耐煩了。

顧清玄見他表情猶變,想必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此時不做,等待何時?!

想到這裏,她一把環上他的脖頸,貼上身去。

他渾然一震!

“你!你幹什麽!”

軟玉香體在懷,燭月一時間再也無法從容自若,意識一亂,鐵着臉欲要推開她去。

然而為時已晚,此時顧清玄使出渾身解數将他拉下身去,随即兩人雙雙滾在地上。

兩人環抱在一起,身下溫軟的體香夾雜着清草之香,迸發出令人迷醉的氣息。恰時只聽顧清玄抱着他,聲音嬌柔的大聲喊道:“救命啊~”

驚慌求救之聲,成功吸引了來人的注意。

而這一幕恰好入進陰亥的眼裏,看着滾在地上的兩人,并認出她們的身份後,陰亥立時龍顏大怒,大步上前。

眼見陰亥即将過來,燭月心知無從辯解,便沉聲威脅她道:“你最好擺平,否則當心我要了陵光和毛禪的命。”

“你……”

“你們在幹什麽!”

顧清玄未來得及說完,陰亥已經走至兩人跟前,勃然大怒道。

本來想要陷害他輕薄自己,現在受到威脅,她只得連忙起身,福身颔首,受驚般的改口道:“方才有蛇,妾身被吓壞了,有失體統,請大王降罪。”

“微臣惶恐,”燭月也趁機道:“貴妃受到驚吓才會亂了分寸,請大王明察。”

“罷了,既然解釋清楚了,孤王也不是不明是非之人。”陰亥沉色道。

話雖輕松,但心裏還有其它疑問,想到最近每次與她行房事都毫無印象,不由起了疑心。

陰亥踱步上前,目如寒星的看着她,之後在她一臉緊色之下,将她一把扣入自己的懷裏。

衆目睽睽下,擔心事情敗露,燭月暗中施法解去她身上的迷香。

時間緩緩流過,就在她心懸喉嚨一副緊色下,只見陰亥依然安然無恙的抱着她,輕輕嗅着她發間的清香,聲色沙啞道:“美人身上好香,孤王突然來了興致,現在就想要你。”

顧清玄與燭月聞言,同時一驚。

燭月忽然想到自己只是解除了那異香的迷藥作用,眼下還有催發情。欲的功效,不由擔憂不已。

“大王,妾身身體不适,只怕今日不能服侍。”顧清玄找借口推脫道。

陰亥欲。火已經難降,忍不住一臉yin笑道:“無礙,孤王服侍你。”

“大王……”她還要說什麽,被陰亥斷然打斷道:“不用說了,今日孤王非要你不可!”

話落,陰亥一把将她攔腰抱起,目無旁人的向春宵宮的方向走去。

燭月站在身後望着她們二人,面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顧清玄渾身僵直的被他打橫抱在身前,心急如焚,卻又沒有好的計策。眼下想到什麽,立時望向燭月,那雙殷切的眼神好似在說,快點救她。

燭月已然換作一副冷然之色,眸色陰沉的與她對望,一雙視若無睹的平靜眼神像是回她道:“活該!休想我會管你。”

陰亥一路抱着她步入暖殿,之後命人在外等候。

殿內香爐袅袅,輕紗搖曳,随處可見勾勒露骨的圖騰。

顧清玄眼睜睜被他抱入內室溫泉邊,陰亥一邊解她身上的衣裳,一邊急切道:“等下我們一起鴛鴦浴。”

眼下顧清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被他玷污還不如直接一刀了斷,反正橫豎不過一死,想到實在不行便殺了這個昏君也好。于是,剛要運氣之時,卻不料下一刻,身上之人一頭栽了過去。

擡眼一看,不是燭月還能是誰。

燭月居高臨下的姿态看着她,微微垂目,見她衣衫不整,冷哼一聲道:“恬不知恥,自作自受。”

聽他這麽一說,剛剛生出的一絲感激瞬間全無。顧清玄站起身,整了整淩亂的衫裙,毫不示弱的回擊道:“我再不知廉恥,也總比某人那方面無能的強。”

“你說什麽?!”燭月氣郁不已,他哪是無能,而是……不能。

想到方才差點被她陷害,燭月一把将她扯入懷裏,吐氣如蘭道:“那你要不要驗證一下。”

顧清玄面紅耳赤的被他箍在懷裏,卻是力氣不及他怎麽掙也掙脫不出來。無濟于事,索性動也不動,她別開臉去。

燭月見她和以前一樣,鬥不過自己便選擇沉默,用冷靜的方式磨完自己的耐心,好似這樣自己就會放過她。可惜,他并不上當。

眼下她就在自己的懷裏,若不是因為自己特殊的體質,他現在完全可以要了她的身體,滿足自己近來對得到她的那種欲。望。

可是,他不能,那樣做的話,他會很快遁入魔道。

愛不釋手,不想放開她,燭月擡手在她光潔的臉上輕輕摩挲起來。

顧清玄感受到他手心的溫熱,心下一跳,不知他要做什麽,但他這種做法着實令她鄙夷,痛惡道:“你這樣對我,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燭月充耳不聞,忽的,捧起她的臉,緩緩吻了下去。

他不會去想她如何看自己,他只知道,只要他想做,沒人可以阻攔。

顧清玄圓目大睜,大腦一片空白,未料他會做出這種舉動。被她禁在懷裏瘋狂的啃吻,已然變得手足無措。

她根本脫不開身,嘴裏只能發出嗚咽急促而細碎的聲音。

再次的親吻,瞬間令燭月變得欲罷不能。一種強烈的欲望驅使着他得寸進尺,但僅有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他不能,絕對不能。

直到吻到令她喘不過氣來,燭月這才意猶未盡的微微松開了她。

雖不舍,但好在這個吻已經緩解了自己多日來的渴望。

得到喘息的顧清玄揚手便要箍他耳光,卻被他一把抓在手裏。燭月玩味道:“怎麽?還想打我?方才沒有親夠,想要來些更刺激的是嗎?”

已經知道他随心所欲的路數,顧清玄眉間緊蹙,細咬銀牙道:“無恥之徒!”

燭月不以為然,嗤了一聲,不屑一顧道:“我還有更無恥的呢,以後你會一個個嘗試的。”

顧清玄心裏叫苦不疊,心想自己怎麽會遇到這麽一個人神共憤的人,這人完全沒有羞惡之心,更別提跟他講道理。

燭月知她埋怨自己方才的沖動無禮,但又能怎麽樣呢?轉眼又道:“不過話又說回來,若不是我來救你,你難不成真想與焱帝共赴雲雨?”

“當然……”

“不是”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又被他堵住口道:“依我看你就是個狐媚子,心裏定是恨極了我吧,恨我破壞了你們的美事。也怪我,多此一舉,還落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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