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中

沒有了共同的追求對象,段溫綸和駱翰池就基本斷了聯系,自那次荒誕的一夜情後,下一次見便是去參加冉安嘉和肇飛丹的婚禮。段溫綸穿好禮服出了門,門外接他的不是自己的車,而是輛黑色奔馳,後門的車窗落下,露出駱翰池的臉。

“上來,我送你。”

段溫綸挑了挑眉,沒說話,但還是上去了。車子啓動後,兩個人一時無話,駱翰池平時不怎麽穿這種高級的西服,怎麽穿都覺得別扭,一直在拉領帶。

“你喊我上來就是為了折磨我的眼睛?”

駱翰池哼哼了幾聲,手松開了領帶,搭在沙發背上。這要怎麽說,“大少爺你上次的味道太棒了,讓我流連忘返,想再約一次”,他感覺自己的胯下可能不能承受第二次的打擊。

段溫綸伸出左手,恰好放在駱翰池的右手下方,粗糙黝黑的右手更襯得下面那只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白皙。

“你這沙發挺軟的啊,看起來在車上玩的次數不少。”

駱翰池大多時候不懂得文化人話裏的彎彎繞繞,但床上說的拐上幾個急轉彎他都能很快明白——表面斯斯文文當個床上紳士,但私底下還不是想找個不用擔心要負責,不要費心思的對象?

“你要不要來試試?”駱翰池将手覆在段溫綸的手上,兩個人臉慢慢靠近,先是試探性的觸碰,然後開始撕咬對方的嘴唇,侵略彼此的口腔,司機也心領神會地拉下一層擋板。

兩個人脫下上衣後,段溫綸伸手摸向駱翰池的褲腰帶,說道:“上次是意外我不計較,但說打底我一直都是壓別人的那個,沒有興趣當被壓的那個,這次是不是該輪到你當下面的那個?”

“我是第一次,屁股痛,我可不要。”

段溫綸兩手劃過褲腰帶,一輕一重地按着駱翰池的臀部,輕笑着在駱翰池耳邊吹氣:“我技術很好的,保準第一次也讓你很舒服。”

“騙鬼嘞!”但駱翰池心裏不得不承認剛才那兩下按得的确很舒服。

“我有提前學習過,我認識一個就愛玩alpha的。”段溫綸說話間已經解開了駱翰池的褲腰帶,手向松開的褲縫伸去。

駱翰池的腦海裏已經發出刺耳的鳴笛聲——警報!警報!再聊下去後面的貞操就不保了!駱翰池自知說不過段溫綸,手疾眼快地拉開了段溫綸的手,反手就去扯對方的褲子,愛情的火花搖身一變成了戰争的導火線,兩個人轉眼就為了上下位置扭打起來。

司機原本穩穩當當開着車,突然之間車子輕微地晃動起來,就不提形象,安全就缺點保障,司機迅速作出決定,把車停在路邊,自己拿着手機,坐在馬路邊的臺階上,打開碧〇航線玩起來。

屁股又翹奶子又大的肉感美少女才是王道啊!

段溫綸是練過的,因此身材緊實得很,但比起駱翰池這種從小實戰到大的野路子派實在是花拳繡腿,不值一提。段溫綸氣喘籲籲地靠在沙發背上,身上壓着還饒有餘力壞笑着的駱翰池,駱翰池趁着段溫綸喘氣的工夫伸手推倒了椅背,段溫綸整個人猝不及防地倒了下去,駱翰池趁機徹底扒掉了挂在小腿上的外褲和內褲。

“不用擔心,我也準備過了,這次也絕對讓你爽到。”駱翰池炫耀似的甩了甩手裏的潤滑劑。

距離第一次已經過去了快十天,那個隐秘的小洞恢複了最初的緊致,即使在潤滑的作用下一根手指還是進入得十分艱難。不過駱翰池也不是很有耐心的人,覺得進入得差不多了,就伸入第二根手指。

“你是在磨洋工嗎?”段溫綸覺得自己像待宰的肥羊,耳邊盡是磨刀的聲響,那一刀卻遲遲沒有落下,比起肉體的痛苦,心理上的折磨更讓他難以承受,他想催促那把長刀趕緊砍進去好結束這場淩遲,但當他再一次開口的時候卻是一聲短促的叫喊。

alpha沒有生殖腔,只能通過刺激G點得到後面的高潮,G點被反複地按壓,兩根手指在那裏不斷地畫圈,時輕時重,讓段溫綸又痛又爽。段溫綸放松了緊繃的身體,修長的腿跨在駱翰池的腰間,光潔的腳趾沿着大腿一路上攀,抵在硬挺的巨物上。

“你硬了。”

本來半勃的性器在腳趾的刺激上徹底硬挺,一點濁液粘在腳尖。

“媽的,”駱翰池撥開了那只腳,擡着段溫綸的腿挺入他的後穴,“我看你就是欠操。”

即使三根手指開拓後,內壁還是咬得過緊,段溫綸緊緊抓着駱翰池的後背,指尖幾乎掐入肉裏,他的下面有多痛,就用手勁原封不動地返還給駱翰池。

麻木與疼痛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甜蜜的舒适感一點一點地從後面的一點蔓延開來。疼痛與快感交織在一起,刺激得段溫綸蜷縮起腳趾,從喉嚨深處發出壓抑的喘息。

濃郁的玫瑰花香彌漫在整個車上,駱翰池的信息素味道很淡,只有貼着才能聞到的淺淺的墨香。帶着情欲的兩股氣味交纏着,卻不會相互吸引,即使如此欲望也随着身體的擺動愈發膨脹。

駱翰池突然抱起段溫綸已經軟掉的身體,讓他的臉抵在靠着車道的那側玻璃上,坐着的姿勢使得下面進入得更深,段溫綸忍不住叫了一聲,試圖撇開頭卻被後面的人狠狠地壓住動彈不得。

“別躲啊,讓外面的人看看堂堂的段大少爺是怎麽發春的。”

有着墨香味的男人,卻是個肚子裏沒點水墨的俗人。段溫綸沒有慌張,只是勾了勾嘴角,漂亮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勾得駱翰池心裏一陣恍惚,只是發愣地看着段溫綸張開嘴吐出豔紅的舌頭,低低地呻吟着。

“哈……哈……”

“操!”

駱翰池從下而上用力地一頂,段溫綸的低吟從刻意變得高昂起來。

段溫綸被頂地整個身體都在發抖,駱翰池貼着他的耳廓低聲威脅:“叫得再大些,讓外面的人都聽到啊,你這個騷貨!”

段溫綸真的有些慌了,他當然知道這個車是單面透視,外面的人看不到裏面,但聲音可不是單向的,段溫綸捂着嘴巴,只有細微的聲音透過指縫傳了出來。

駱翰池拉開段溫綸的手壓在玻璃上,整個人也爬上了沙發,段溫綸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頂了起來,難耐地哼了幾聲,配合地擡起身體卧在沙發上,背後罩下一個龐大的身軀,不斷地進出他的身體。

“我快要射了,你說你這樣能被我操射嗎?”

段溫綸的下體早就擡着頭滴着濁液。其實第一次在藥物的作用下,段溫綸在沒有撫慰的情況下射出過一次,射完之後整個人都軟綿綿的,但是段溫綸現在要純粹靠後面高潮射精還是差了點。

“松開!”

“唉……你試試啊!”

“你不松開試試?”

段溫綸紅着眼轉頭瞪了眼,駱翰池遺憾地嘆了口氣,松了手。段溫綸兩手安撫着自己的下體,配合着駱翰池的動作擺動着臀部,幾乎是同一時間兩個人都到了高潮。

駱翰池考慮到待會兒要去婚宴,射在了外頭,還好心地抽了張紙幫對方擦掉,只得到對方的一個白眼,兩個人全裸着靠在沙發背上喘氣。

“找個時間去做個體檢,沒什麽病以後就固定時間約。”段溫綸腳尖碰了碰駱翰池軟塌塌的大家夥,“我這人有潔癖,要是和我約,你這兒放幹淨點。”

“那你屁股……呵,估計也沒第二個人會捅,反正你前面後面都別搞。”

“哼,你倒是挺會做夢的,還次次都想在上面。”

駱翰池倒是沒說話,心裏想着:誰做夢還不曉得呢?

窗戶剛落下,司機就從游戲畫面擡起了頭,看到自己的老板系好領帶,叼起一根事後煙趴在車窗上享受着。司機收起了手機,慢悠悠地回到車子裏,又慢悠悠地拉下擋板。

“你會不會系領帶?”

好嘞,直接看到老板的炮友皺着細長的眉毛聚精會神地給老板整理衣服。

“別用力,哎哎哎,我喘不過氣來了!”

看到老板把滅了的煙丢到窗外,司機才踩下油門,車子幾乎踩着婚宴開始的點到了目的地。司機看了眼後視鏡,兩個人都靠着窗坐,隔得很遠,一個不大的沙發硬是坐出了中間有楚河漢界的感覺。

“老板,到了。”司機聲音剛落,段溫綸就推開門走了。

“嗯,結束的時候通知你。 ”

“老板,他就這麽走了……沒關系?”

“反正也是要錯開走的。”駱翰池心裏是有點氣的,但還能怎麽辦,最多下次操他的時候報複回來。過了會兒,駱翰池也下了車,走着走着,兩個人在宴會上“不期而遇”,段溫綸的身邊恰好站着冉安嘉,冉安嘉穿着純白的禮服,像只漂亮純潔的白天鵝。

冉安嘉盯着駱翰池的臉笑了笑:“池哥,你的嘴角也紅了啊,和溫綸哥哥的一樣,你也上火了?”

冉安嘉的聲音不大,但總歸是這場婚禮的焦點,他的話帶來周圍一片輕笑,兩個人的嘴怎麽看都是剛剛風流過的成果,只是誰都沒想到水火不容的兩個人會搞到一起。

駱翰池可不像這些貴族遮遮掩掩的,壞笑着說:“是遇到了個騷貨,對着我又親又啃的。”沒臉沒皮的話讓冉安嘉紅了臉。

段溫綸的笑容扭曲了一瞬,但很快又恢複了公式化的笑容:“我上火,也是被某個賤人氣的。”

冉安嘉準備像以往那樣勸解,這個時候肇飛丹過來了,他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低着頭問冉安嘉:“怎麽了?”

冉安嘉一看到肇飛丹整個人開心得栀子花香都濃郁了不少,沒有一點周圍都是alpha的自覺。肇飛丹難得皺了皺眉,将冉安嘉攬入懷裏:“婚禮要開始了,先去準備準備。”

“嗯!”高傲的小天鵝變成了軟萌的小白兔,一蹦一跳地跟着肇飛丹離開了,在冉安嘉看不到的角度肇飛丹轉頭對段溫綸和駱翰池瞥了眼,眼神中帶着些刺骨的陰冷。

從肇飛丹的出現到離開,段溫綸的臉色都不太好,他對駱翰池一直以來還會擺擺樣子,拐彎抹角地諷刺,但對肇飛丹倒是露骨地厭惡。

“沒想到你這麽讨厭肇飛丹?我記得安嘉說過,他和我是一類人,自己打拼上來的社會勵志典型人物。”

“你可真會自吹,他的故事可比你勵志多了,一清二白靠着自身奮鬥爬上來的,你起家不還是靠收高利貸的?他的身世太幹淨了,但這種陰險算計的小人我一眼就能看出來,絕對有問題。”

“同類相斥?”駱翰池得到段溫綸一個冷眼,“那你怎麽不攔着?”

“看起來你還不知道啊,”段溫綸去要了杯雞尾酒,小小地嘬了口,把駱翰池的好奇心完全勾了起來才繼續說,“冉家已經千方百計地阻止過安嘉了,安嘉氣得和家裏徹底斷了關系,現在和姓肇的住在一間小破屋裏,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這婚禮還是我花錢辦的。我要是也阻止,估計會落得冉家一個下場,我還想做他的好哥哥呢。”

既幫着冉家照顧冉安嘉,又不破壞自己在冉安嘉面前的形象,兩邊都不得罪,背地裏還不知道怎麽說肇飛丹的壞話。

“哇……你也是夠算計的。”

“我就把你這句當做誇獎了。”駱翰池目瞪口呆的表情讓肇飛丹給段溫綸的那些膈應消減了不少,整個婚禮也能保持戴着好哥哥面具。

冉安嘉有了自己的alpha,自然找好哥哥的次數越來越少。段溫綸就把這部分多出來的時間拿來約炮,體檢的結果都是健健康康的,兩個沒什麽節操的人就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安全套記起來就帶記不起來就随意內射外射。原本段溫綸還想着每周規定時間,有計劃地約,但駱翰池太過于随性,段溫綸不樂意,就直接帶着裝備上門拜訪大少爺,親一親,摸一摸,哦,一個晚上就過去了。

段溫綸大多是被熱醒的,駱翰池體溫高,被這人抱着就是個天然的暖手寶,醒來不得動彈就在懷疑人生——我的計劃約炮、留人不過夜的原則呢?算了,喂狗吧。

除此之外,整個約炮過程還是很舒服的,上面的人器大活好,玩得累得睡着還會幫忙清理,也不用對小情人說些虛僞的情話,他在駱翰池面前從來也就諷刺得拐彎抹角,彼此的本性都是摸得一清二楚。

當然,如果能在上面那就更好了。

駱翰池不知道段溫綸內心已經逐漸接受了在下面的事實,一次又一次在打架後占據有利地形迅速發動攻擊,其實心底還在後怕米粒大小心眼的段溫綸會不會打擊報複。就這麽提心吊膽了幾個月,段溫綸突然打了個電話約他在飯店見面,警報聲立刻在他腦海裏拉響——警報!警報!約的地方不是他們倆各自的家,而是飯店!

到了飯店,看到段溫綸和冉安嘉坐在他一邊,腦海裏的警報聲迅速拉到了最大音量,吵得他幾乎耳鳴。駱翰池已經腦補出了段溫綸橫刀奪愛搶回自己心中的小月亮的狗血戲碼。

明明一起被踢出比賽,你什麽時候一個人偷偷回了起跑線還拿了冠軍?!

駱翰池差點撲過去質問段溫綸,但看到冉安嘉眼眶紅紅的,便冷靜下來溫和地問:“怎麽了?”

冉安嘉啜泣了一聲,段溫綸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背:“不要慌,慢慢說。”駱翰池盯着那只手恨不得射出激光直接燒沒。

“最開始我只是懷疑,飛丹他對我越來越冷漠了,看着我的時候好像不是在看我,像是在透過我看其他什麽人,我一直不敢告訴別人,只是偷偷告訴溫綸哥哥,溫綸哥哥讓我注意些,我前幾天看到了……飛丹有一件很舊的大衣不肯扔,說是一個很重要的親人的遺物,但我在大衣的內口袋裏找到一張照片,照片裏的人長得很像我。”

冉安嘉講到這裏開始小聲哭泣,再也說不出什麽,段溫綸便安撫了幾句,拿出手機給駱翰池看了那個照片:“我已經在試着找這個人的身份,你試試看能不能從你認識的高利貸那裏找找看,年紀輕輕就喪命,也許是欠的還不上自殺了。”

段溫綸又叮囑了冉安嘉注意保密,兩個人就開始忙于尋找這個神秘的白月光,這正被段溫綸說中了,駱翰池在認識的高利貸之中打聽到了這個白月光的身份——白月光的父親酗酒賭博,給母子留下高額負債溜了,收高利貸的就向母子倆讨債,讨債的倒是正經讨債,但母子兩個人都精神脆弱,又無力還債,沒抗住催債的壓力趁夜逃跑,一時慌張橫穿馬路遭遇車禍不幸雙雙去世。湊巧的是,催債的是冉家,撞人的也是冉家的遠方親戚,似乎是冉家一舉促成了這位的死,但又無法将他們定罪。

借由這位白月光,終于揭露了肇飛丹真面目的一角,肇飛丹原先不姓肇,出生就被父母抛棄,一直呆着的孤兒院裏照顧他的老師就是這位精神脆弱的白月光。被他的養父收養後改了名,等長大之後準備報答養育之恩的時候卻得知心心念念的老師已經死了。

“靠近安嘉絕對是為了這個人複仇,複仇的對象是自己命定的人,又和自己心上人長得那麽像,這愛恨交織得,太狗血了!”等駱翰池說完,桌上已經磕了滿桌子的瓜子殼。

“哦。”

“你怎麽不給點反應啊,段少爺?”

“給你什麽反應?你講得太精彩了,我都想為你鼓掌,你還真當你是說書的啊?這破事就發生在我身邊,怎麽陪你嘻嘻哈哈地聽八卦?”

段溫綸冷着臉拿着外套出門。

“哎哎哎,你怎麽走了,炮還沒打呢?”

段溫綸回他一個響亮的關門聲。

段溫綸準備去提醒一下冉安嘉,還沒來得及提醒,冉安嘉似乎就暴露了,被囚禁在了肇飛丹家裏。肇飛丹也一把揭開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銳昀集團的ceo,有錢有勢,一邊幹擾冉家的業務,一邊拿着冉安嘉威脅冉家。段溫綸也受到波及,連着一個月都忙得不得歇息,和駱翰池約炮的時候,屁股還被捅着眼睛就閉上了。

駱翰池聽到身下的人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整個人都驚呆了,辛勤耕耘換來一場睡奸play這可真是刺激啊……才怪!

駱翰池伸手摸了摸段溫綸粉嫩的乳頭,軟軟的,手感極好。他早就想這麽幹了,可惜段溫綸一直拉不下這個臉,兩根手指分別搓揉着乳頭,段溫綸垂下的眼睫毛微微一顫,松手後兩個乳頭便立了起來。駱翰池又伸舌頭去舔右邊的乳頭,舌尖輕輕劃過的時候段溫綸輕哼了一聲。

“我都跟你說不要碰這兒。”段溫綸推了推駱翰池的腦袋,聲音和手都軟綿綿的,是真的困得很。

“明明就很喜歡啊,你摸摸看,你的乳頭都立起來了。”駱翰池還握着段溫綸的手指去碰水亮水亮的那粒乳頭。“你要是太困的話就睡吧,約炮就是為了爽,不爽幹嘛約呢?”

段溫綸閉着眼點了點頭,駱翰池掀開被子擠進被窩,段溫綸的體溫恰好偏低,抱着賊舒服。

“我明天上午沒事,明天上午可以……”段溫綸說着說着聲音越來越小,還沒說完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身體的酥酥麻麻喚醒了段溫綸。

“醒了啊!”駱翰池正在用兩根手指開拓着段溫綸的後穴,另一只手還有一搭沒一搭地擺弄段溫綸晨勃的下體,看到擺弄的人醒了就松了手湊到他的面前,段溫綸剛張開嘴準備催促駱翰池繼續下去,沒想到駱翰池把自己的巨物對着段溫綸張開的嘴伸進去了點,“早上好,來吃點早飯吧。”

段溫綸的兩簇眉毛幾乎擰到了一次,他有點潔癖,從來沒有給誰口交過。

“別擔心,我剛洗完澡,這裏絕對洗幹淨了,我也不介意你沒刷牙,來嘛!”駱翰池句尾帶了點請求的撒嬌,東西還抵在段溫綸的嘴裏,段溫綸猶豫了一下,還是張大了嘴,把巨物吞了下去。

段溫綸雖然是第一次口交,但總歸享受過許多次這樣的服務,有樣學樣,牙齒沒伸出來,順利地把巨物抵到深處。

“啊……太舒服了,尤其是這個角度看你給我服務。”

駱翰池低着頭俯視段溫綸,這話說得欠揍極了。段溫綸幾乎都想亮尖牙咬下去,但駱翰池自己也動了起來,将巨物一次又一次抵到段溫綸的喉嚨,幾乎讓段溫綸嘔吐。

段溫綸唔唔地叫着,駱翰池喘息着說:“不好意思我真的忍不住了,我保證不射到你的嘴巴裏啊!”段溫綸唔唔地喊了幾聲,朝着駱翰池豎了個中指。駱翰池的确沒射到段溫綸的嘴裏,但将濃稠的精液射到了段溫綸的胸上。

“唉,你忙的我攢了好多天,你看,這射的太濃了。”

段溫綸咳嗽了幾聲,啞着嗓子罵道:“有病啊,我下午還要開會,你玩得這麽狠!”

“那就別開了。”

“不開?被姓肇的男人搞垮了,你養我?”

駱翰池考慮了一下,真心實意地搖了搖頭:“養不起。”

“只有我養你的份,乖,把後面亮出來,給金主爸爸我獻上。”

駱翰池撲了上去:“就讓我來服侍段少爺你吧。”

後穴已經潤滑好了,很容易地就容納了駱翰池的大兄弟。駱翰池慢慢地活動着,每一下都擦着g點的附近,故作紳士地問道:“段少爺,接下來你希望我怎麽做呢?”

“別玩這套,你快點進來……啊啊啊!”還沒等段溫綸說完,駱翰池就大開大合地進攻起來,每一下都重重地刺激着g點。

“我有個建議,段少爺,你的乳頭很敏感,我建議可以嘗試靠着乳頭和後面射出來。”駱翰池貼在段溫綸的身上,淡淡的墨香又萦繞在段溫綸的鼻尖,只不過這一次倒是和這紳士的語氣契合得很。

“嗯……你休想,呃!”

駱翰池又一次舔上段溫綸的乳頭。

“明明就很有感覺啊!”

段溫綸的下體貼着駱翰池的腹部摩擦,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在駱翰池再一次刺激G點的時候射了出來。

“你看,段少爺,我的建議不是挺好的嗎?”

“你……”段溫綸什麽都說不出來,高潮餘韻中的後穴緊咬着駱翰池的巨物,那玩意還漲大着刺激敏感的G點。駱翰池就這樣又來來回回地沖刺了好幾把,都快磨得段溫綸又硬起來的時候終于射在了裏面。

“讓開!”段溫綸就這樣裸着推開駱翰池去了浴室,洗完澡已經饑腸辘辘,就看到駱翰池已經在客廳裏放了一鍋香噴噴的粥,上面點綴着肉沫和碎菜葉。

“早起熬的,快吃。”

段溫綸也不是第一次品嘗到駱翰池的手藝,他知道這碗粥清淡爽口,正合自己的口味,專門找廚師都不一定有駱翰池現在做的和他口味。

“你家裏廚房什麽都沒有,我就擅自買了點東西放過去,你要是介意我就帶回家。”

“随你,廚房我也就用個微波爐和冰箱。”

“你們有錢人就是浪費,油煙機和竈具又用不着,買的那麽好有什麽用?”

“買給你用啊”這樣的話差點從段溫綸嘴裏冒了出來,這話要是對着駱翰池那個俗人說出來他大概會因為雞皮疙瘩起一身而不能開會。

“咋了,怎麽不說話?”

“吃完就麻溜地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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