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上
段溫綸醒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渾身上下都疼,尤其是屁股,整個房間裏煙霧缭繞,嗆得段溫綸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煙灰缸裏全是煙蒂,身邊的人咬着濾嘴又點了一支煙。段溫綸極其厭惡吸二手煙,放在平時他一定會讓這個人感受一下鼻孔裏插着香煙吸的感覺,但此刻只想吸煙壓一壓心頭的煩躁。段溫綸從皺皺巴巴的衣服裏取出自己的煙,卻怎麽也翻不到自己的打火機。
“打火機,借一下。”段溫綸兩只手指夾着煙對到那個人的面前,對方斜了他一眼,将桌子上的打火機推到他的面前,明明是他的屁股遭了罪,對方還擺出一副吃虧的模樣。段溫綸一邊點煙一邊朝着那個人的方向翻了個白眼。
不過,這才是段溫綸和駱翰池平常的相處方式,他們是情敵,而不應該是一夜情後溫存的對象。
兩個人的相識極其俗套,駱翰池抱着一夜情的小妖精走出賓館的時候看到一個軟儒可愛的小美人omega散發着栀子花的幽香,在那之前駱翰池從不相信什麽一見鐘情,小美人的回眸一笑勾走了他的魂,哦,原來是他沒有遇見對的人。駱翰池立刻抛下手邊的小妖精,将小美人壓在牆邊:“很好你是第一個引起我注意的omega。”
這個小美人當然不可能是段溫綸,段溫綸推開了駱翰池,冷着臉說:“有病去治,我幫你打120。”轉頭又柔情似水地安慰一臉呆滞的小美人,虛僞地讓駱翰池感到惡心,尤其是那股濃郁的玫瑰花香,那是alpha應該有的氣味嗎?o裏o氣的,嘔嘔嘔!
駱翰池沒臉沒皮,不顧一旁段溫綸的冷臉湊到小美人面前大獻殷勤,小美人純良無害,毫無戒心地就把自己的名字和電話告訴了駱翰池。冉安嘉,小美人有個和人一樣柔軟甜美的名字。當駱翰池戀戀不舍地離開的時候,冉安嘉還擺着手告別:“下次再見!”還有下次,四舍五入就是冉安嘉對駱翰池有好感,過不了多久就能讓小美人眼淚汪汪地躺在自己的懷裏了!
“真是個有趣的人!”
“這也不一定……”段溫綸笑着,內心不知道翻了多少個白眼。當駱翰池沖過來的時候他是真心實意地希望這個人去看病,當這個人滿口土味情話低俗言語還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時,段溫綸覺得這位大爺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醫。段溫綸一向看不起粗俗鄙陋的低等人,像這樣的人還想高攀冉家的小少爺也真是癡心妄想。
段溫綸怎麽在內心鄙視駱翰池都是沒有意義的,冉家的人和段溫綸把這位小少爺保護得宛如白紙一張,冉安嘉第一次遇見駱翰池這樣來自街巷的人感受到的只有源源不斷的新鮮感,以至于一直過度溺愛冉安嘉的他也開始反思是不是他們寵溺得過了度,是時候告訴傻白甜少爺社會的黑暗,人心的龌龊。
要說是龌龊,這還真是段溫綸的偏見,駱翰池自從下定決心要追冉安嘉,再也沒有什麽莺莺燕燕圍在他的身邊,追了有多久素了就有多久,連他本人都吃驚于真愛的偉大。倒是段溫綸在冉安嘉面前總是深情款款,癡心不改,身邊的omega從來沒有斷過。
“我喜歡冉安嘉他又不喜歡我,為什麽要虧待自己?”段溫綸面對駱翰池的斥責,嗤笑了一聲。
“怪不得這麽多年冉安嘉只把你當他哥哥。”
“你這麽一往情深,也沒見冉安嘉對你心動過。”
一個alpha是從小到大的好哥哥,另一個alpha是意外結識的好兄弟,沒毛病!
兩個人都覺得大概不到生兒育女的最後關頭冉安嘉是不會開竅的,一邊趕走其他有不軌意圖的alpha,一邊不忘見縫插針地相互battle。可就是這樣的冉安嘉卻有一天帶着一位狂拽酷帥吊炸天的冷面男子到他們面前說:“我想把這件喜訊第一個告訴你們,我和他在一起了。”
冉安嘉和肇飛丹的愛情就更加俗套,冉安嘉偶遇了契合度99%的肇飛丹,在荷爾蒙的作用下陷入了人生中第一次的發情期,兩個人纏綿着奔到酒店,肉體的契合進階到情感的融合,做愛标記告白一氣呵成,根本沒給駱翰池和段溫綸一點拒絕的機會。
駱翰池看着冉安嘉充斥着喜悅和幸福的笑容倒是發不出脾氣,沒追到就沒追到呗,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他一個小美人,駱翰池很快就看開了,像個真正的兄弟一樣拍了拍冉安嘉的肩膀道了聲祝福。
“謝謝你。溫綸哥哥,你怎麽了?”
段溫綸這個時候臉色蒼白得很,垂下的手握成拳頭攥得緊緊的,帶着寒氣的目光投向那個突然闖入的男人。駱翰池本能地覺得不妙,立刻拉着段溫綸跑開,一邊跑着一邊說:“我代段溫綸祝你們百年好合,心想事成,萬事如意!”
同是天涯淪落人,這一刻他們不再是針鋒相對的情敵,只不過是兩個同時失戀的可以相互慰藉的男人。
“去他媽的百年好合!”駱翰池朝着段溫綸舉起酒杯。
段溫綸看都沒看他一眼,自顧自地自幹一杯,又嫌棄地皺眉,推開酒杯打量了一圈ktv的包間說道:“什麽鬼地方,吵得我頭痛。”
去他媽的天涯淪落人!
“我帶你過來發洩,嫌棄現在就滾蛋!”駱翰池說完,就在屏幕上點了首歌鬼哭狼嚎起來。駱翰池聲音低沉沙啞,要是唱起悲情歌深沉憂傷,但駱翰池不懂悲情歌有什麽意思,大多都是啞着嗓子亂嚎發洩,刺得段溫綸直接奪過駱翰池的話筒。
“你幹什麽呢你?”
段溫綸沒說話,只是沉默着點了首歌。駱翰池沒聽過,屏幕上的女歌手傷情地捂着胸口,耳邊傳來的是偏中性的高音,情到深處還帶着點顫音。一曲結束,駱翰池還有點在悲傷的氣氛裏出不來,段溫綸面無表情地把話筒放了下來,“這才叫唱歌,你那叫雞叫。”
“我嚎得舒服!你這種追人都不把自己憋着的也懂這種把自己憋到內傷的歌?”
“我懂不懂不要緊,能糊弄聽着的人就行了。”段溫綸拿開瓶器撬開剛還嫌棄的啤酒,灌了一大口後,突然說道,“這是冉安嘉喜歡的歌,酸得掉牙,沒想到吧?”
駱翰池喝着酒點點頭,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畢竟冉安嘉在家裏也不需要繼承家業天天随心所欲地搞些文字創作,都是些文绉绉的東西,駱翰池都看不懂。
駱翰池又喝了幾瓶,有點上頭,看到段溫綸還是那樣皺着眉溫溫吞吞的樣子,這火氣就大了:“瞧你這幅樣子,搞得是我委屈你喝的!”駱翰池舉着菜單叫來服務員,點了單子上最貴的那瓶“歲月迷情”文绉绉的玩意。
“先生,你确定要點這個嗎?”
“對。”
“這個歲月迷情,和別的酒不太一樣,它是……”
“你這人廢話怎麽這麽多,我說點就點!”
服務員點頭哈腰一番,就讓人把酒送過來。一個穿着暴露,細皮嫩肉的omega兩手捧着“歲月迷情”進了包間。
“先生,這是你點的‘歲月迷情’。”一邊說着,這個人就一副渾身沒力氣的模樣往駱翰池身上靠。喝酒誤事這話一點沒假,要是腦袋清醒,段溫綸和駱翰池都會意識到這是送來的妓,但現實是段溫綸被駱翰池哄騙用清澈的嗓音舉着話筒忙于瞎嚎,駱翰池則一把推開黏過來的人:“你靠過來幹啥?”
“我是來陪你的啊!”
“陪?沒看到我旁邊有人啊?”
omega立刻心領神會,“十分抱歉,我這就離開,希望你們玩得愉快!”眼裏的詫異在黑暗中也模糊不清。
“歲月迷情”的價格有四位數,小小的一瓶,駱翰池可舍不得對嘴灌,拿了兩個玻璃杯倒了點遞一杯給段溫綸。一口下去覺得不對味,再喝幾口還是不對味。
“怎麽是甜的?”
“你也真會買。”段溫綸一口一口地抿着,笑得很薄涼。
駱翰池感到一陣熱氣上湧,整個臉都是熱的,臉皮從來沒這麽薄過。駱翰池掩飾着那點羞愧,松了松衣領,段溫綸也終于脫了西服外套。直到兩個人都敞着領口,上身只穿着件襯衫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進入了發情期。
“歲月迷情,作為春藥真是個好名字。”
兩個alpha面面相觑,終于意識到這四位數的酒究竟是怎麽回事。
“要不現在叫個人過來?”
“叫妓?人都被你趕走了,外面的人估計都以為我們倆要幹,喊個服務員過來還會主動送保險套。”
駱翰池暈暈乎乎間看到一滴汗水從段溫綸的脖子上落到鎖骨間,随着喉結的移動來回搖晃,往上看在昏暗的燈光下能看到那雙漂亮的眼睛帶着水霧,嘴巴一張一合間能露出豔紅的舌頭,駱翰池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鼻尖全是熏人的玫瑰花香。
“段溫綸,我有個想法。”
“嗯?”
“就我們幹。”
“啊?”
段溫綸還來不及反駁,駱翰池就趁着段溫綸張嘴的功夫把舌頭伸進去。段溫綸試着把作亂的舌頭抵出去,但那舌頭就和它的主人一樣纏人,段溫綸只好作罷享受這個深吻,配合之下加深了這個吻,不斷地變換角度吮吸。兩個人的手也沒閑着,解開一粒粒的紐扣,掌心在腹部摩擦。待深吻結束,兩個人的褲裆那兒都立起了小帳篷。
那麽最關鍵的問題來了,誰壓誰?
氣氛一時有些尴尬。
那一瞬間,大概是駱翰池這一輩子腦袋最靈光的一刻,他沒想着怎麽說服段溫綸乖乖被他幹,只想到他再不去幹段溫綸,段溫綸這個聰明腦袋瓜就要想出幹他的辦法。駱翰池趁着段溫綸還在暈暈乎乎地考慮的時候,扶着他的大腿将段溫綸整個臀部都擡得懸空。段溫綸耳邊全是骨頭嘎吱嘎吱的聲音,腰痛得根本沒力氣掙紮起來。
駱翰池見發展順利,把一根手指舔濕潤了就往段溫綸那個狹窄的洞口伸進去。
“啊!”段溫綸前半輩子都沒發出過這麽丢人的慘叫,白着臉瞪駱翰池,“我是alpha,不會自帶潤滑,你要是不行讓我上你!”
讓是不可能讓的,駱翰池在沙發上摸了摸,還真給他摸到了一管潤滑劑。駱翰池将半管子的潤滑劑都擠到右手上,有了潤滑痛還是一樣地痛,但手指總歸能在小穴裏開拓起來,不一會兒整個後穴裏都變得黏膩柔軟起來。直到手指觸碰到深處的某一點時,突然的酥麻感讓段溫綸忍不住叫出聲來。
駱翰池也一時有些詫異:“沒想到你還挺有用後面的天賦啊!”
段溫綸回了他一個白眼,潤滑劑塗在後穴沒多久,他就覺得後面泛起密密的酥癢,他一個alpha怎麽可能有這種天賦,肯定是潤滑劑裏還有些催情的藥物。但是段溫綸做不到這麽長的解釋,只要一張口,就會有羞恥的喘息聲冒出來。
駱翰池也是第一次上alpha,後穴能容納三根手指的程度,就把手指拔了出來,将剩下的半管潤滑液都倒到自己的下體上,最後還不忘從管尾從下到上擠得幹幹淨淨,才把潤滑劑扔到垃圾桶裏。
四位數呢!當然要把四位數的錢最大程度地利用起來!
下體一點一點地推進過于狹窄的洞口,當下體完全進入後,段溫綸感到痛得整個臀部都麻木了,自己的下體也委屈地軟了下去,但是身體的溫度還是居高不下。駱翰池也是又難受又爽,雖然是第一次幹alpha,但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處的,一般來說他會說些肉麻的話,類似于“寶貝兒,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但是“寶貝兒”這個詞他實在無法昧着良心用在段溫綸的身上。
“你放松點。”駱翰池用着有面對段溫綸以來最溫和的語氣安撫着,一邊緩緩地移動腰部,一邊用手撫慰已經軟掉的小溫綸,時不時搓揉卵球,沿着馬眼畫圈,很快小溫綸又重新站了起來。待到小溫綸的馬眼流出白色的精液時,在藥力的作用下段溫綸似乎已經感受不到痛苦,随着身後的擺動發出難耐的悶哼。
段溫綸的雙手扶在沙發上,五指并攏卻又什麽都抓不住,只能無力地松開,雙眼中帶着水霧,痛苦與快樂的交織迫使他仰起脖子張着嘴發出微弱的呻吟。這樣的場面給駱翰池帶來更大的精神上的滿足,他征服了他的對手,讓對方在他的身下承歡,下體的進一步漲大使得身下的人又一次難受地呻吟。
駱翰池叼着“歲月迷情”的瓶子,灌了自己一口,然後咕囔着嘴,拔出自己的下體再猛地插入最深處。段溫綸感到大腦一陣眩暈,他想叫嘴又被堵住,一股冰涼的液體滑入自己的嘴中,又随着嘴唇的活動溢出嘴角。
那個永遠衣冠楚楚的男人現在在他的身下衣衫不整,唇色豔紅,嘴角流着水,妖嬈地擺弄腰肢,仿佛是這兒最頭牌的妓。
每一下似乎都是要捅穿段溫綸一樣,厭惡卻又忍不住期待緊接着的下一次。段溫綸在之後也迎合起來,為了更舒服地刺激到那一點,調整着自己的姿勢。整個房間裏回蕩着低沉的喘息,兩個人仿佛野獸一樣原始地交合着。
“呃……好痛!你,你在成結?”
“發情期,沒辦法,反正也不會标記你。”
“那麽大!你給我滾出去!”
段溫綸試着用腳把駱翰池踢開,漲大的前端将他的後穴撐開到不可思議的程度,似乎要把他那個地方撐破,但他們都知道那裏不會裂開,駱翰池用身體撐住段溫綸的攻擊,又惡意地往裏面頂了頂,不出所料地聽到對方的呻吟,夾雜着惶恐和情欲。
駱翰池在段溫綸的身體裏射出溫涼的精液,段溫綸也釋放了些許駱翰池的手裏,但下體還是漲着結在空氣中顫抖,駱翰池便主動地張口包裹住小溫綸,那裏在成結更是比omega的大上許多,駱翰池只能一邊用手撫慰着根部,一邊用舌頭挑逗着前端。
“我要射了!”段溫綸的聲音微微發顫,他推了推駱翰池,但駱翰池一動不動地含着段溫綸的下體,段溫綸的精液一滴不拉地全都進了駱翰池的嘴裏。
“多謝款待啊。”
“惡心,別把臉湊過來!”
“這可是你自己的東西,我都沒嫌棄你還嫌棄了?”駱翰池惡意地把嘴唇在段溫綸的鎖骨間蹭了蹭。
兩個人臉上的紅潮都沒有散去,休息了一陣就接着接吻,做愛。第二次進入的時候順利了許多,駱翰池一邊運動,一邊伸手摸向交合的位置,那裏全是帶出的精液,濕濕滑滑的。
“你那裏被幹多了會不會也出水啊?”
“你,閉嘴……啊。”
明明很稀松平常的調情,現在卻讓段溫綸聽得羞恥的一塌糊塗,低俗又下流的話卻又讓他情動得一次又一次收縮內壁,舒服得駱翰池講出更不要臉的話。
“你那裏舒服得一縮一縮的,明明是第一次就這麽淫蕩還說沒有在下面的天賦?”
“嗯……我都跟你說,閉……嘴……”
他們不斷地做愛,直到藥性散去,兩個人各靠一邊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醒來之後就只有無窮的尴尬。
段溫綸叼着煙倒是沒吸幾口,只是煩躁地不想閑着,一根煙還未盡,駱翰池又吸完了一根,首先開口道:“怪我,不該亂點。”
段溫綸擺了擺手,反正到了那個地步不是他屁股疼就是駱翰池屁股疼。段溫綸想站起來,一陣疼痛之後感覺到臀縫裏不斷流出冰涼的粘液。
他竟然就這麽含了駱翰池的精液一個晚上!
“怎麽了?”駱翰池注意到段溫綸臉色不好,出于一絲愧疚問道。
“你這個混蛋……就一定要內射嗎?”
駱翰池一下就明白了段溫綸的意思,啧了一聲後說:“我幫你弄出來,好像一直含着會受涼。”
“都過去這麽久了有什麽用!”段溫綸可不想把臀部再在駱翰池面前露出來,摸了摸外褲還是幹的就準備離開,站起來的時候兩腿微微岔開。駱翰池看着有點玷污良家婦女的罪惡感,主動把自己的外套系在段溫綸的腰上,叫了車開了門主動把段溫綸送進車。
在駱翰池合門的時候,段溫綸猛地踹出一腳直奔駱翰池的命門,駱翰池躲閃不及捂着褲裆靠着門一點一點地倒了下去,段溫綸也沒好到哪裏去,岔開腿的動作疼得他龇牙咧嘴,但還是堅持冷着臉威脅道:“你敢把我當omega對待你就等着完蛋!”然後平行挪動屁股到門邊,砰的一聲拉上門,留給駱翰池一臉的尾氣。
駱翰池抹了一把臉站起來,身邊沒有段溫綸那張冷臉才敢回味一夜銷魂——駱翰池算不上大富大貴,但總歸有點小錢,在外喝酒總不敢盡興,都是要留下一分清醒記得在酒後的狂歡前帶好套,可不能讓那些小婊子omega得到标記的機會賴上自己當個冤大頭,更不能生娃,像這樣放縱一刻卻只要擔心對方受不受涼的好日子簡直難以想象!
aa約炮才是王道啊!
不過下體還隐隐作痛,駱翰池收了收不靠譜的心思,顫着腿離開了原地。
不過駱翰池素了挺久的,很快就回歸到夜夜銷魂的好日子,對着omega又白又翹的大屁股帶上套,在快成結的時候又拔出下體。
“怎麽這麽快?”
又白又嫩的omega小聲的嘀咕如同一道利劍一樣刺在駱翰池的胸口,他很想大吼“我很持久也很能幹,我把段溫綸幹的嗷嗷叫”,但是他不能這麽說,雖然兩人之間沒有約定,但也知道如果把這事捅破了,就憑段溫綸米粒大小的心眼絕對不會放過他。
omega笑眯眯地和他結了賬,親了親他的臉頰,然後關門離開,誰知道背後會怎麽說他?但駱翰池沒想到的是這個又白又嫩的omega不僅往外說了,還把他和段溫綸比了比。
“段少爺啊,文質彬彬,長得又漂亮,最主要的啊,還持久!”
這事讓他開始對又白又嫩的omega感到生理性不适,泡在酒吧裏對靠過來的omega一個都提不起興趣,素得朋友都調笑他是不是又找到了真愛。真愛是沒有,他現在是對一個alpha的屁股産生了興趣——沒有omega的翹,沒有omega的潤滑,但是那緊緊包裹的感覺和不用擔心标記懷孕盡情幹的舒爽讓他流連忘返。
依舊是個小短篇,三次發完,表面看上去是兩個西皮,其實ao那對就是個背景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