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5)

比這小子差,而且能詩能武,人也溫潤,絕對不會欺負你,不如這樣好了,你不要嫁給這小子了,嫁給那小夥吧!”

西月沫兒眼眸一亮,父王爹爹從來沒有和她開過玩笑,這是第一個呢,于是便附和道,“真的嗎?爹爹,那小夥真的不比他差嗎?”,西月沫兒一臉的欣喜,指着東方皓炎問道。東方皓炎臉上現出一絲慌亂,但依舊笑如春風。

西月澤點點頭,“爹爹說的,幾時有假?!”西月沫兒頓時亮了眼眸,搖着西月澤的胳膊,“爹爹,我要見他,我要見他”。西月澤慈愛的樣子依舊風流,“好,好,我們現在就去吧”。西月沫兒重重的點了點頭,和西月澤一同轉身向外走去。

東方皓炎有些洩氣的躺在床上,這笨丫頭到底在幹什麽,難道這樣逗弄自己,以為我不知道嗎?見小夥!見小夥!那老頭三言兩語就把她帶走了,怎麽可以這樣那,拐賣人的水平比自己的還高!那笨丫頭!怎麽也不過來囑咐自己兩句呢?

正當東方皓炎苦惱時,西月沫兒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來俏皮的說道,“東方皓炎,給你三天時間,如果睡不好,我就把那帥小夥娶回家來!”

東方皓炎頓時瞪大了眼,他就知道,那笨丫頭怎麽可能不關心他,怎麽也要在臨走前囑咐他一兩句對不對?于是欣喜的嗯了一聲,開始蓋好被子睡覺。

西月沫兒嘴角隐不住笑意,直看着東方皓炎,西月澤也輕笑了一下,“走吧!”。西月沫兒點點頭,兩人走出了房間。

走出房間後,小腿子高興的上前,對西月澤和西月沫兒行了一禮,“奴才小腿子,見過太上皇,見過公主!‘’西月沫兒放開西月澤的胳膊,走上前拍了拍小腿子的肩膀,“小腿子那,好久不見了,是不是啊?”小腿子總感覺哪裏不對勁,“是,公主,好,好久不見了”。西月沫兒嘴角勾起一抹笑,“是啊,這麽久不見,你看是不是該替本公主辦件事情,拉拉感情呢?”小腿子皺了皺鼻子,怎麽就沒聽小爪子的話不要來呢,這公主的本性,他怎麽給忘了呢!“公,公主請吩咐”。

西月沫兒噗嗤一笑,“好啦,逗你玩的,怎麽我走了這麽長時間,你膽子一點都沒長呢!看你害怕的樣子!”小腿子頓時軟了腿,上次公主說要讓他辦件事情來增進感情,結果所謂的事情竟然是去拔太上皇的頭發,還三根,差點沒把他吓死。“公主……”,小腿子撲倒在西月沫兒腳下,抱着西月沫兒的腿,西月沫兒一驚,“腿啊,你這是幹嘛?”,小腿子痛哭流涕,“公主,求您以後不要和奴才開這樣的玩笑了,奴才膽子小,受不起啊……”,西月沫兒剛要說話,便感受到從自己房間裏飛出一條氣線,擡頭一看,果然是東方皓炎打出來的。于是手腕一轉,打開了那根氣線。

“爺的女人你也敢抱!”東方皓炎清冷而帶着威脅的語氣從屋裏傳了出來。小腿子頓時吓個半死,“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東方皓炎哼了一聲,便再不說話了。

西月沫兒走上前扶起小腿子,“腿腿啊,以後公主不吓你了,乖,去洗洗吧”。西月沫兒從心底感到對不起小腿子,便這樣安慰道。

小腿子立刻現出可憐的樣子,“公主……”,“好了,去燒盆水吧,待會本公主獎勵你”,小腿子一聽有獎勵,跑得比誰都快,“奴才這就去辦!”

小腿子走後,西月沫兒搖着頭笑了笑,這個笨蛋。想到東方皓炎,西月沫兒不知該笑還是該惱,拂了拂衣袖,和西月澤便走向了紫衣居後院。西月沫兒看着以前滿是薰衣草,如今卻成了小橋流水人家,有些好奇。

“你大哥為了外人尋不到我和你娘親,便在你的後院蓋了這個花園”西月澤看透西月沫兒的好奇,便解釋道。西月沫兒點點頭,誰也不會想到西月九公主的後院竟然會有這一小片天地是不是。

“九兒……”北堂凝悅站在一座小橋上喊到。西月沫兒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娘親,頓時紅了眼,顧不得西月澤,便朝北堂凝悅奔了去,一把抱住北堂凝悅,“娘親……”,北堂凝悅擁住西月沫兒,“我的九兒……”

話罷,兩人都哭了起來。只有她們對方知道,那句“娘親……”,那句“我的九兒”裏,到底包含了多少感情,多少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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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月澤并沒有走過去,而是遠遠的觀望着那兩個風華絕代的女子。他想,他這一生足矣,嬌美溫柔的夫人,讓他引以為傲的兒女,他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家人團聚,大哥深愛

“父王,怎麽您不過去呢?居然舍得将母後放在小九懷裏。”西月千瑜不知何時走了過來,看着橋上相擁的母後和小九,不禁唏噓道。自己的父王,難道他不了解嗎?小時候他要母後抱抱他都還要征得父王的同意,如今怎麽就。。。西月澤嘴角全是笑,這個兒子穿着這身龍袍,倒也是風流潇灑,帝王的霸氣從他身上揮灑出來,想起當年的自己,還真不如他。“你們這些當兄長,當姐姐的,怎麽也在你們娘親身旁待了好些年,而九兒,兩歲的年齡,記事尚且都難,卻沒了娘親。我身為父親,為了能讓她獨立,将她扔在了紫衣居十多年,經常是不管不問,她連承歡膝下都沒有,我也只能将你母後帶回她身邊,讓她感受感受母愛”西月澤眼睛裏滿是心疼,心疼他的妻子在外獨自一人漂泊,心疼他的女兒在宮裏孤身支撐。江山,聖宮,終究這兩個女子被它們所害。

西月千瑜只是點點頭,他能說什麽呢?當時母後離開時,他已經十三歲了,連當時的怡兒也已經能滿地跑了,唯獨小九,還是個襁褓中的孩子。

“九兒……”北堂凝悅一邊又一邊的喚着西月沫兒,眼淚不停的往下流,這個讓自己驕傲的女兒,讓自己擔心的女兒,也更讓自己心疼的女兒,此刻終于能将她抱在自己懷裏了,一種淡淡的幸福從心底湧出,原來,幸福竟然也可以如此簡單。

似乎過了許久,西月沫兒輕輕推開北堂凝悅,擦擦自己的眼淚,“娘親,我們進屋說說話吧”,北堂凝悅連自己臉上的淚水都沒有顧得上,便先給西月沫兒擦了擦,笑着說道,“嗯,好,看我,光顧着開心,竟忘了帶你去看看我和你父王的新家”,說着,便拉着西月沫兒下了橋,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這邊,西月澤看到兩人不哭了,便說道,“我們也去吧”,西月千瑜應了一聲,便也跟去了。

屋裏,北堂凝悅和西月沫兒前腳剛進來,後腳西月澤便帶着西月千瑜走了進來。

西月沫兒看到西月千瑜,歡喜的跑上前,“大哥,好久不見啊”,西月千瑜只是淡淡的看了西月沫兒一眼,坐在了北堂凝悅身旁,才說道,“是好久不見了”,西月沫兒撇撇嘴,但随即又嬉皮笑臉起來,拉着西月澤坐了下來。

“小九,我記得千儒告訴我,有個小丫頭說我嚴肅古板,你說,這個小丫頭是誰那?”,西月沫兒頓時瞪大了眼眸,可惡的五哥,怎麽能告訴大哥呢!

西月千瑜倒了杯茶,高雅的飲起茶來,時不時還吹兩下。北堂凝悅和西月澤相視一笑,等着西月沫兒的回答。

西月沫兒只是微愣了一會,便轉了轉黑瞳,一臉茫然加無辜,又替西月千瑜感到憤怒的說了句,“誰啊,誰這麽不識眼色,我大哥這麽幽默的一個皇帝,誰敢說他嚴肅古板啊。是不是嫂子?大哥,小九這就去替你罵她!”說着,西月沫兒便拍了把桌子,而後轉身要向外走去,現在不走她傻啊,等大哥問清楚嗎?

“站住!”西月千瑜怎麽會看不透西月沫兒的小計量,茶杯放在唇邊,便喊住了西月沫兒。西月沫兒腳步停了下來,沒有轉身,西月澤攬着北堂凝悅,都好笑的看着二人。安逸的生活,相愛的戀人,玩鬧的兒女,還有比這個更幸福的事情嗎?

“誰告訴你是你大嫂說得啦?嗯?”,西月千瑜威嚴的嗯了一聲,讓西月沫兒不由得怔了怔,正想着怎麽回複,便又聽到西月千瑜溫潤的說道,“先過來坐,大哥有話跟你說”。西月沫兒滿腹疑惑,卻也乖乖的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西月千瑜姿勢優雅的喝完了茶,才對着西月沫兒溫柔的說道,“小九,其實大哥這般對你也是出于愛你,因為愛你,大哥學着父王的方式讓你獨立,因為愛你,大哥到處為你尋名師,希望能将你教成一名嬌女,鳴嘯九天。”西月沫兒手指一抖,想起西月千瑜之前對自己的好。西月千瑜的語氣突然變得有幾分哀傷,“這江山,本來和你們這些女子是無關的,奈何大地皇者偏要你們來承擔這虛假的繁華,大哥知道你不喜拘束,不喜聖宮,所以父王教你獨立,大哥就要教你成長。父王放寬你,大哥就要壓緊你,這樣,你才能修煉一顆堅強的心”

西月沫兒緊咬着下唇,眼淚噴湧而出,撲到西月千瑜懷裏,“嗚嗚……大哥……嗚嗚”。西月千瑜輕拍着西月沫兒的後背,同樣也紅了眼眶,“不是才說要你修煉一顆堅強的心麽,怎麽又哭了”

北堂凝悅也在西月澤懷裏偷偷哭泣着,自己欠九兒太多了,也欠着其他這些兒女。西月澤也同樣紅着眼眶。從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其實也是這般教着九兒,相比起來,自己所教會的獨立又何其不足為提。

又是好大一會,西月沫兒才停了下來,西月千瑜用衣袖提她擦着眼淚,又有些後悔的道“知道你哭成這樣就不告訴你這件事了”。西月沫兒吸吸鼻子,嗚咽道,“大哥……”,西月千瑜有些告饒道,“好好好了”。其實,他告訴她這件事情,也是因為西月沫兒此次寒毒發作。西月沫兒每次寒毒發作,症狀都不同,母後說這是一個不好的預兆,一個弄不好,恐怕就……,西月千瑜知道西月沫兒自小就覺得自己對她太過嚴厲,但是又不想給自己留下遺憾,因此,才選擇了今日向她說出口。

“九兒才剛醒來,不要把她再弄累了”北堂凝悅擦幹自己的眼淚,體貼的說道。西月千瑜點點頭,“母後放心吧!”。北堂凝悅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娘親,為什麽你當初要選擇假死呢?”西月沫兒一刻也閑不住,眼眶還沒恢複原有的膚色,便先問道。

北堂凝悅聞言頓時眼眸一冷,“九兒,想必你也知道,三長老這些年一直恨着我。三長老培養了一群死士,以此逼我自裁,倘若我不肯,便讓死士攻進北堂,攻進西月”

西月沫兒心裏一顫,死士?以血祭士,士得永生,不死不休,戰必成功。這是西月沫兒腦海裏浮現出的一段文字,是她從聖宮的禁書上看到的。

“我沒有辦法,為了北堂和西月百姓的安危,我只得聽他的吩咐,服用了聖宮的斷魂丹。在我被下葬三日後,大長老,二長老,四長老和三人之力,打通了我的心脈,逼出了我體內的毒素。自此,為了不讓三長老知道我的存在,我便再不回西月,也不回北堂,我不回去,他就不知道我還活着,北堂西月的百姓就都不會受到傷害”

西月沫兒點點頭,三長老對她也是有怨恨的,這個她都知道,可是大長老,二長老,這是怎麽回事呢?依她看,四長老獨自一人救娘親她才會相信呢。

“後來我在慕容世家原來的府裏生活了下來,改慕容為君沫閣,為那裏山下的人看病,想不到一看竟看了十三年”北堂凝悅嘆氣道。

西月沫兒突然腦子一轉,“父王爹爹,您怎麽尋到娘親的?”,西月澤溫柔一笑,“愛的太深,便會心有靈犀”

西月沫兒撇撇嘴,怎麽她就那麽不信呢。

接着,四人又寒暄了幾句,聊着家常,倍感幸福。

天色晚時,西月千瑜,西月千瑜的皇後,西月千儒的王妃,西月湘兒和其夫君,西月怡兒及其夫君,西月徽,西月博等一起用了晚膳,便又多聊了幾句。

深夜,西月沫兒回到紫衣居,在偏房裏洗了澡,便睡在了偏房。

☆、不明不白的中藥

西月沫兒睡下沒多久,房門突然打開。西月沫兒警惕的睜開眼睛,手裏多了條紫綢,現在是深夜,除了刺客,誰會來自己屋裏?

房門打開後,一抹白色轉了個身,袍子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房間裏頃刻間多了一股玉蘭香,西月沫兒心裏安了安,收起了紫綢,“皓炎?”

那人沒有說話,走到西月沫兒床前坐了下來,脫下靴子,将腳伸進了被窩裏,胳膊攬上西月沫兒的身體。西月沫兒知道是東方皓炎,于是蹙眉,“我不是讓你在房裏休息麽,三天不到,怎麽你就起來了?”

東方皓炎有些委屈的道,“你不在,我睡不着”。西月沫兒聞言抽了抽嘴角,這個理由好冠冕堂皇啊。。。

“我怕打擾到你,這才到這個屋裏睡的”,西月沫兒解釋道。男人果然很小孩是一樣的。

“我知道,我等不到你,就過來了”,東方皓炎頭附在西月沫兒頭上,和她在一起的感覺真好!

“那就睡吧,天也不早了”西月沫兒拉了拉被子,給東方皓炎蓋好,自己枕在東方皓炎胳膊上就閉上了眼睛。

許久,西月沫兒又問道,“皓炎,你睡了嗎?”,怎麽,他在自己身邊,反倒她睡不着了呢?

東方皓炎睜開眼睛,啞着嗓子說道,“沒有!”,該死,怎麽她不在的時候還能睡會,現在她在了反倒也睡不着了!

“那,我們說說話吧!”西月沫兒感受到東方皓炎身上不一樣的溫度,心裏有些驚慌,現在這種感受,她明白,她知道,這,明顯是有反應。。。

“嗯,也好!”東方皓炎眼眸深邃,極力忍着小腹的那股火。

西月沫兒先是應了一聲,随後便思索了一下,問道,“今天娘親說她當初離開西月假死是因為三長老養了死士”,東方皓炎點點頭,“然後呢?”

“可是我覺得這不足矣讓娘親離開,總覺得,娘親瞞着我什麽”,西月沫兒皺眉,講述着自己的感覺。

東方皓炎吐出兩個字,“理由?”

“娘親說三長老養了一批死士,可是這麽多年我一直沒見三長老用過死士,或者他身邊有死士。包括上次三長老要殺了我們,他如果有死士,大可以讓死士來謀殺我們,這樣既沒有證據,自己也不用身處險境,可是他卻是自己來了,這一點我不得不懷疑。”西月沫兒自顧自的分析道,心裏那股火慢慢的退了下去。

東方皓炎點點頭,“繼續!”

“娘親說是三長老逼她的,可是據我了解,三長老對娘親有很深的恨意,如果想要娘親死,他一定會自己親自動手,又何必讓娘親自裁?”西月沫兒偏着頭,看向東方皓炎。

東方皓炎低頭看了西月沫兒一眼,“姑姑當年詐死确實不是因為三長老,單單一個三長老,還不足矣讓姑姑離開你們這麽多年”

西月沫兒點點頭,當年的事,果然還有隐情。

“不過既然姑姑沒有告訴你實情,定然也是為你好,你也不必追根問底”,東方皓炎別有深意的說道。

西月沫兒點點頭,“也是!”

二人從話畢後又停了下來,心底裏那股火慢慢焚燒着二人,誰都不敢動。

西月沫兒腦子裏思索半天,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轉過頭說道,“皓炎,我發現一件事情。”

東方皓炎挪開眼睛,她的小臉紅紅的,實在太迷人。“什麽?”

西月沫兒深呼一口氣,“我大哥叫西月千瑜,二哥叫西月千俊,四姐叫西月湘兒,五哥叫西月千儒,七姐西月怡兒,而我叫西月沫兒,這将哥哥名字的最後一個字連起來,以及我和姐姐名字的倒數第二個字連起來,不正是,與君相濡以沫嗎?”

東方皓炎一怔,是啊,沒錯那,怎麽他一直沒發現呢?

西月沫兒見東方皓炎一副頓悟的樣子,就知道他也是才剛知道,便繼續說道,“娘親說他把慕容世家以前的府邸改名為君沫,也就是間接給父王爹爹一個提示。這樣分析起來,也就是說娘親在生大哥時就知道自己在十幾年後要離開,因此給兒女起名的同時也給父王爹爹留了訊息。這,到底又有什麽內幕呢?”

東方皓炎愣了一會,沒有說話,半晌,才說道,“或者是姑姑先給你們取名,以你們的名字給西月叔叔一個誓言,而詐死後,才想到用君沫這個名字給西月叔叔一個訊息”。西月沫兒點點頭,“也不無道理!”

而後,兩人便又沒了話。

又一陣時間,東方皓炎突然忍耐不住,蹭着西月沫兒的肩膀,輕喚道,“紫兒……紫兒……”

西月沫兒心裏的火突然被挑起,“皓炎……”因為這一聲,東方皓炎暴起,摸着西月沫兒的臉便吻了上去。

西月沫兒回應着東方皓炎,她知道,今天可能就守不住她的貞潔了。看這人這麽難受,不如給他算了。

東方皓炎的唇吻過西月沫兒臉,吻過她的脖子,一點點的往下移去,在碰到西月沫兒那一處柔軟後,東方皓炎突然震住了,手緊了緊,逼迫自己下了西月沫兒的身子,粗粗的大口喘氣。西月沫兒本來意亂情迷,在東方皓炎停下後也恢複了幾分神志,深深吸了一口氣。

半晌,西月沫兒問道,“皓炎,如……如果你實在……實在忍耐不了,我 ……我可以的”,西月沫兒一臉嬌羞,把東方皓炎看呆了,等回過神來,便狠狠敲了西月沫兒腦袋一下,“想什麽呢,這事當然要留在我們洞房花燭夜了!”

西月沫兒本來有些生氣,自己将第一次給他,他還。。。但是聽到東方皓炎後面兩句,頓時開心起來,軟軟的說道,“好~”

東方皓炎心裏火又增了一層,恨恨的道,“別點火”。西月沫兒吐了吐舌頭,再沒敢碰東方皓炎。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二人平息了欲 火。

這時,東方皓炎突然朝外怒喊道,“出來!”,西月沫兒一驚,“皓炎,你喊什麽啊?”東方皓炎下了床,倉促的說道,“剛才我們是被人下了藥,那下藥之人,現在必在外面!”

西月沫兒頓時瞪大了眼眸,一臉的不可置信,可是剛才自己和東方皓炎很明顯真的被下了藥啊。天啊,誰這麽大膽,竟敢給西月九公主和東方太子下藥,這人必定不簡單。

☆、收押蘇桃

東方皓炎快步走出房間,好看的眸子掃視了紫衣居每一處角落,而後,盯準紫衣居正殿的牆頭,打出了一縷氣線。快,準,狠。

西月沫兒剛走出房間,便聽到一聲驚呼,腳步一頓,這個聲音,她好熟悉,這人是。。。西月沫兒心裏一番猜測,再擡眸,便看到牆頭上跌下一個蒙面的黑衣女子。

東方皓炎突然轉過身來,對着西月沫兒溫柔一笑,“紫兒,這裏有個熟人,你要見見嗎?”西月沫兒看了那女子一眼,點點頭。

東方皓炎讓開了一條路,西月沫兒便朝着那女子走去。一步一步,西月沫兒走得很慢,走得很輕。

那女子趴在地上,臉色蒼白,身子微抖,西月沫兒眼裏快速閃過一絲光芒,但随即暗了下來,随即蹲下身來,說道,“蘇娘娘,好久不見”,話罷,西月沫兒快速伸手扯下了女子的面紗。

面紗沒有征兆的落下。蘇桃卻沒有絲毫驚訝,只是微微的自嘲,“我已被皇上趕出皇宮,怎配沫公主喚一聲娘娘?”

西月沫兒閉了閉眼,“只是被趕出宮,又不是被廢除”。西月沫兒知道蘇桃愛着西月澤,但如今娘親回來了,父王只能是娘親的,這一點,她不能允許任何人改變,但這是帶大自己的蘇桃,她只能送句安慰。

蘇桃有些發愣,她沒想到西月沫兒會安慰她。

“紫兒,夠了,該回來了”東方皓炎感受到西月沫兒情緒的變化,開口喚到。

西月沫兒回頭看了東方皓炎一眼,而後又看了看蘇桃。蘇桃将眼神飄向了遠方,不看西月沫兒。西月沫兒慢慢站起身來,向東方皓炎走去。

還沒走到東方皓炎身旁,西月沫兒就被東方皓炎一把攬在了懷裏。東方皓炎落眸看着西月沫兒,西月沫兒搖搖頭,沒有說話,而東方皓炎已經明白了西月沫兒的意思,點點頭,而後看向蘇桃。

“是你給我們下的藥?!”東方皓炎這句話裏,既有疑問,也有肯定。

“是又如何?”蘇桃從地上站了起來,反問道。

“是就該死!”東方皓炎心裏一惱,該死的女人,給她一個面子,她竟然敢如此反問自己!

話音未落,東方皓炎打出一縷氣線,直沖蘇桃命門而去。

西月沫兒同時心裏一驚,也打出一縷氣線阻攔東方皓炎。東方皓炎見西月沫兒出手,皺了皺眉,收了手,西月沫兒見東方皓炎收手,自己也收回了氣線。

蘇桃沒想到西月沫兒會救自己,她本來是想,這一生輝煌過,敗落過,死了,她沒有遺憾。西月沫兒救她,無疑又是欠了她一份情,同時,她也救了自己的女兒,自己那苦命的女兒。

西月沫兒拽了拽東方皓炎的衣袖,東方皓炎頓時情緒緩和下來。西月沫兒突然喊到,“魂閣隐衛可在?!”.話落,二十隐衛飄然落地。

“屬下等見過沫小主!”

西月沫兒淡淡的嗯了一聲,繼續說道,“将此人帶回魂閣地牢,不許虧待,沒有本小主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放她出來!”.

“是!”二十隐衛齊齊應了一聲,向蘇桃走去。

二十隐衛一把抓住了蘇桃的胳膊,蘇桃臉上現出一絲憤恨,甩開隐衛的手,“放開,我自己會走!”

隐衛不敢多言,看向西月沫兒。東方皓炎擺擺手,“由她去吧”

“是”,領頭的隐衛回複到。小主是東方太子的,那他們便也就是東方太子的,東方太子的命令,就是小主的命令,這一點,他們深深明白。

東方皓炎對于隐衛們識眼色這一點很是開心,嘴角露出一抹笑,說道,“去吧!”.說完,便摟着西月沫兒進了房。

二人坐在床上,聽到外面沒了聲音,便知蘇桃已經被隐衛帶走了,這時,西月沫兒突然抓緊東方皓炎的衣服,“娘親離開後,我被蘇娘娘帶去養大,這麽多年,不是親母女,卻已經勝似親生母女,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麽自此我搬到紫衣居後,蘇娘娘就對我再也不疼愛,同樣對西月煙雪也很淡然。那一次,蘇娘娘竟然給西月煙雪下毒,雖然事後,我向蘇娘娘提西月煙雪要回了解藥,但是那解藥,卻是以紅花為主藥引。紅花有不能使女人懷孕的功效,何況是主要引。我不知道,不知道西月煙雪知道這件事情後會如何,她最喜歡小孩了,讓她不能生育,比讓她死還難受那。前兩次給她把脈我發現南宮無缺已經到處找人為她治病了,給她的藥方,對她身體全沒有一點好處”

☆、西月煙雪回宮

東方皓炎輕輕拍着西月沫兒的肩膀,溫柔的安慰道,“你該相信南宮無缺是愛西月煙雪的,他不會做出危害西月煙雪的事。況且,西月煙雪也有幾分小聰明,即使真的有什麽,她也定能解決,你大可不必為她擔心”,西月沫兒感覺到眼睛有些酸澀,含糊的嗯了一聲,又想起西月千俊和西月千儒,問道,“二哥他們那邊怎麽樣了?”

東方皓炎擡起眸子,嘴唇微微蠕動,而後說道,“前幾日已經有人來報了,西月和南宮和親不成,聖宮一時動亂,後完全被南宮楓洵統領。南宮提出讓西月割地,東方賠償千金的條件,但是西月千俊以南宮楓洵自己放離你我為由而使南宮上下朝臣啞口無言,南宮見撈不到好,便要回了聘禮,西月千俊他們已經在六日前出發了,想來再過幾天就能回西月了”

西月沫兒眼睛迷離,幾乎沒有意識的嗯了一聲。

東方皓炎低頭一看,不由得輕笑了一下,摸着西月沫兒的頭發寵溺的說道,“才醒了多長時間,又瞌睡了?”,西月沫兒帶着濃濃的鼻音嗯了一聲,東方皓炎搖着頭撇嘴一笑,“罷了,也該休息了”,話罷,便替西月沫兒脫去鞋襪,蓋上了被子,自己也扔了鞋,抱着西月沫兒睡下了。

窗外,紛紛揚揚的下起了雪,天邊被映得一抹黑紅。房內,兩人呼吸均勻,玉蘭香依然清淡,勿忘我依然擺在桌上。普天之下,大概只有這裏溫情脈脈了吧。

接下來的七天,日出日落,再出再落,東方皓炎和西月沫兒兩人一起聊天,吃飯,看書,下棋,如同普通夫妻一般,日子雖平淡,卻是幸福美滿。

這一天,東方皓炎正和西月沫兒在禦藥房配藥。。。

“皓炎,男人把子祠看得最重了,如果我也不能生育,你還會不會。。。”西月沫兒手裏拿着醫書,眨着眼睛問道,但話還沒說完,在一堆藥材前站着的東方皓炎突然走到西月沫兒面前,“慕容夫人,你說的那種男人雖有,但不會是我,因為我将來要娶的,不是我的子祠,而是你,是你西月沫兒。沒有子祠又如何,爺我還不見得喜歡個沒牙的小毛孩兒呢!”

西月沫兒本來聽得很感動,但聽到後面,不由得撲哧一笑,“你笑什麽,爺和你說正經的呢!”,東方皓炎皺眉,他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哪裏好笑了。

西月沫兒揉了揉臉,正要說話,卻聽到外面傳來小腿子的聲音,“公主...!公主...”。

西月沫兒伸長脖子看向外面,心裏隐隐有些不安。東方皓炎也皺了皺眉頭,怎麽每次爺哄媳婦的時候就有人打擾。

小腿子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險些摔個大跟頭。西月沫兒伸了伸手,“小心些,怎麽毛毛燥燥的”

小腿子點點頭,“是,公主”,西月沫兒這才問道,“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小腿子這才心裏一急,“公主,八公主回來了”。西月沫兒聞言,立刻将書拍在桌上,站了起來,一臉焦急,“她回來了?!”,“是啊,回來了”。

西月沫兒閉了閉眼,呼吸有些紊亂,“她在哪呢?”,小腿子也被西月沫兒的反應吓到了,“在,在宮門口”。

話畢,西月沫兒一把推開小腿子,跑了出去。

小腿子在後面喊到,“公主……公主……”,東方皓炎沉着臉,“西月煙雪有沒有什麽反常?”。

小腿子一怔,回憶道“我聽說八公主昏倒了”。東方皓炎輕罵了一句,“該死!”,說完,也走出了房間。

西月沫兒一路小跑到皇宮門口,發現一群侍衛圍成了一圈,似乎在參觀什麽,西月沫兒心裏咯噔一下,面色帶上了幾分蒼白,但卻整了整衣袍,拂了拂衣袖,正立着。

這時,東方皓炎走了過來,幫西月沫兒理了理秀發,一言不發的拉着西月沫兒走到了侍衛旁邊。

“都在這幹什麽呢,還不快散開”東方皓炎低低的說道。

不過,有些人,即使隐藏在人群中,他也格外顯眼,就像東方皓炎。

東方皓炎話一出,所有侍衛都散開來,跪在地上高呼,“奴才拜見九公主,拜見東方太子”

東方皓炎撇了一眼,沒有說話,西月沫兒也沒有說話,由着東方皓炎拉着向前走去。

漫漫雪地上,西月煙雪一身粉色的薄紗,鮮血染遍了輕紗裙,留下淡淡的痕跡。

西月沫兒頓時瞪大了眼眸,這真的是西月煙雪那個女人嗎?多日前還自信滿滿,眉眼間皆是溫柔,是春水蕩漾,如今,怎麽成了這副鬼樣子?

☆、天下女人,除了你,誰也入不了我的眼,更入不了我的心

西月沫兒從東方皓炎懷裏走了出來,慢慢走向西月煙雪,腳步虛浮,面色有幾分白色,緊咬着下唇,離西月煙雪越來越近,西月沫兒的心就會顫的越厲害。

西月煙雪躺在雪地裏,臉上也帶着血跡。西月沫兒蹲在西月煙雪身旁,從懷裏掏出一塊小手帕,拂上西月煙雪的臉,替她擦着臉上的血跡,嘴裏碎碎念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了……”

這時,西月千瑜也聞聲趕來,怔在西月沫兒身後。西月千瑜身後是西月徽,西月博,西月澤和北堂凝悅。

西月千瑜皺着眉頭,“這是怎麽了?”

其餘的奴才不敢回答,西月沫兒似乎并沒有感覺到西月千瑜他們的到來。只有東方皓炎撇了一眼,懶散的說道,“昏倒了……”。

有時候,有些事情,即使你知道,但當別人說出來時,你的心還是不得不突然抖一下。例如,現在。。。

“昏倒了?!”西月千瑜,西月徽,西月博,西月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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