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太順。”
我:“你讓我在他身邊提醒他真心已經死了的慘痛事實不是更好嗎?讓他一看見我就想到真心讓他白天沉醉夜晚崩潰,沒必要用這種方式逼我走。”
他:“……你說的有點道理,讓我好好想想。”
我:“……”
“可我不懂你為什麽願意留在他身邊,哪怕有真心的存在,你也不介意?”
“包養關系,各取所需。”
“像你這麽灑脫的人不多了。”
“像你這麽傻的人倒是挺多的。”
“……”
門突然開了,我急忙把手機放進口袋,戴岳站在門口看着我,眼神陌生而困惑。
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兒。
畢竟我們這種關系約酒店見面不是為了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歲月靜好的,他二話沒說,只用了一個眼神,讓我進門。
“去清洗一下。”
所以開門見山和進門就脫二者之間,差別不大。
49.
這次他讓我跪在床上,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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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異常沉默。
我忍着痛覺得自己快要癱瘓。
随着他的撞擊而往前爬卻被他抓住後腦勺的頭發拖回去。
他也沒有要射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哪裏出了毛病。
酷刑很快就會過去,就像太陽照常升起,他使勁捏着我的腰,我只能斷斷續續請求輕點兒。
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要拍床戲。
當然我沒說出原因,不然他可能代替戲中韓昭俊親自在我身上抽幾鞭子,讓我去和導演說:你看我多敬業,自己都準備好了傷口,根本不用化妝。
我知道他的分寸,不會真的把我弄壞,在他重重一頂,終于射出來後,我也直接躺在了床上。
他和人冷戰都不說話的,要別人哄他才行,偶爾一根筋,認準的東西不會放手。
按理說既然他那麽在意秦真心,我也不該再出現在他眼前。
可還是造化弄人吧。
我開口解釋:“那天晚上我喝多了,走錯房間,吐了崔雲起一床單才讓他去我那裏睡我們真的什麽都沒有他也不是彎的。”
戴岳冷漠臉。
過了一會兒才呵了一聲:“他不是,你是啊。”
“……”我無言以對。
難道我見色起意,看崔雲起肌肉發達四肢強壯就去強奸他?
直覺告訴我這事兒還沒完。
現在我和戴岳的關系用一句歌詞就能概括。
50.
我看見,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
51.
戴岳見我沉默,便開口繼續說:“李飛星,我記得我一開始就和你講清楚,我希望你私生活幹淨,別扯那些亂七八糟的,現在期限還沒到,你單方面違規,打算怎麽辦?”
“我說了我和他之間什麽都沒有。”
戴岳的表情就像在說“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我也只好不再扭脖子去看他,弄得像智障一樣。
撐着上身不讓臉被壓到,我趴在床上,嘆了口氣。
“老板說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演完這部戲退出娛樂圈。”
“可以。”
“你不想演戲?”他明顯有些詫異。
我回頭對他一笑:“不是有你養着嗎?就算一年後你不養了,賺的這些錢也夠我幹點兒什麽。”
他臉色深沉,估計是心裏正迷茫,既想套路我,又覺得被我反套路。
可他很快恢複正常,踹了我一腳。
“去洗澡。”
我看別的小說裏攻把受抱來抱去,也是強行心疼自己一波。
如果我現在對他說:“要抱抱。”
他會一臉詫異地問:“還沒要夠?你後面還能行嗎?”
可能他對“抱”這個字音的理解比較深入吧。
52.
在洗澡時他想把我壓在玻璃上來一發,但看我疼就算了,轉而讓我給他口。
我跪在瓷磚地上,被他揪着頭發做深喉,嗆出眼淚。
最後被射一臉,好在他沒有逼人吞精液的變态喜好。
他和我除肉體交流基本沒話說,我穿好衣服就準備走了。
“你什麽時候才能拍完戲?”他坐在床邊問。
“兩個月吧。”文導拍戲太細膩,一言不合就重拍。
他翻了翻手機,嗯了一聲:“十月中旬我們去度假。”
“去哪兒?”
“耶路撒冷。”
冷漠.jpg
53.
回劇組拍戲,沒想到重頭戲這麽快就到了。
韓昭俊發現裴如玉的破綻,設圈套抓了他現行,事情暴露,他将裴如玉關進牢裏。
昔日好友一朝反目。
韓昭俊困惑,崩潰,被背叛,被戴綠帽子,覺得人生都灰暗。
我的人生也很暗。
開拍前華錦手裏握着鞭子對我笑:“星哥一會兒不好意思了。”
“沒事兒,放心大膽的打。”
在這一點上我還是很信他的專業素養的。
54.
“裴琰,我那麽相信你。”
韓昭俊沒有說下去,我知道他想說什麽,無外乎就是問我為何背叛他以及兄弟情義。
相信我?一個人要多傻才會完全相信另一個人啊。君臣,父子,夫妻,所有人都可以背叛你,我從未和你站在過一起,又何來背叛?
“那是因為你好騙。”我吐出一口混雜着唾液的血,說話時喉嚨撕痛,笑起來胸膛都快震裂,卻還是笑了出來。
“你……”他瀕臨發怒邊緣,目光如箭。若穿向我的胸口,只會留下一個大洞。
裴如玉是沒有心的啊。
打我吧。
如果打我能讓你失去理智,讓你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快來打我吧。
為什麽不打?你拿的見骨鞭是擺設嗎?
“佩儀有了身孕。”韓昭俊攥緊了拳,似乎是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只一瞬,又陡然睜開,燃着火與恨望向我。
“哦?那孩子一定很像我。”我舔了舔嘴唇,閉上眼。
“你混賬!”意料之中的憤怒咆哮,鋪天蓋地般的疼痛重新襲來,他用鞭子抽打在我鞭痕密布的身上,疼痛使人過度清醒,而他像瘋子一樣。
而我既疲憊又輕松。
使命中斷,我的主人多半不會來救我。
比起現在的疼痛,我知道我又是孤身一人,這更讓我人生無望。
打吧。
盡情的打。
不要讓我這麽清醒,但求醒後覺是夢。
55.
“cut!”
“星哥你沒事兒吧?我剛才是不是打到你了?”
工作人員把我胳膊從枷鎖裏放出來,華錦扔下鞭子看上去很緊張。
我搖搖頭,坐在一旁凳子上緩了一會兒。
舒卻丹不會來救我的是嗎?
我張了張嘴想問,到最後還是沒問出聲。
我告訴自己,我不是裴如玉。身陷絕境時,一定有人搭救,不會死。
這樣想,我似乎比他幸運多了。
眼睛酸脹,左手和胸口沒來由地疼,原來過去了那麽久,很多事情不會淡忘。
它們就在心裏,等到特定的時間,特定的情境才會像洪水猛獸一樣洶湧而來。
快淹沒至頂。
回頭一看,滿滿當當戴岳二字,刀刀刻骨。
放他出來透透氣。
現在要把他關回去了。
56.
晚上副導過生日,劇組特地選了個飯店聚餐,大家都很盡興,到後來都喝得差不多了,我謹記上次教訓一邊喝一邊吐回杯裏,直到一旁的師芮雪語氣無奈地道:“別吐了,換一杯吧。”
因為唐琛的關系,我和師芮雪走得也比較近,再加上離她近點兒确實可以躲一下崔雲起,所以現在我們相處得很不錯。
我把椅子湊近了點兒,貼在她身邊問:“芮姐,你和唐琛是怎麽認識的,給我講講呗?”
她目光警戒:“你是想撬我牆角還是想撬他的?”
“……這有什麽區別嗎?”
“我們的意志都沒那麽堅定,你最好不要誘惑我們。”
“……”我看着她臉色發紅,可能是有點兒喝多,怕她說出什麽勁爆的話,不敢再開玩笑。
呵呵兩聲:“這不是閑聊麽。”
她看了看我,朝我勾了下手指:“你過來。”
我疑惑地把耳朵湊過去,她在我耳邊氣息撲進耳朵裏癢癢的,說話聲低啞,朦胧聽不真切:“不告訴你。”後來我反應過來好像是這麽四個字,無奈看她一眼。
她別過頭:“不不不你別這麽看我,我可沒對你做什麽壞事兒……”
“聊什麽呢這麽高興?”
餘光瞥到一個茶杯,然後是文導握着茶杯的手,他突然站在我們身後笑了下,朝我點了點頭:“飛星和我過來一下。”
這一刻,我回憶起老師突然進門叫“你出來一下”的恐懼。
忐忑地跟他走了。
57.
文導把我叫到房間外休息區,卡座散落,落地窗外是城市車水馬龍,遠處萬家燈火。
他伸手示意我坐,令人受寵若驚。
“其實我一直懷疑,你有天賦,為什麽還要選那條路?”他若有所指。
我不會揣着明白裝糊塗,老實交代:“陰差陽錯吧,都是巧合。”
也因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