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人要負責這個道理從三歲開始老姜就告訴我了。
既然走不掉,那剩下來的就是選項二,或許這算是另一個意義上的負責任。
飛鳴不是總說我對他始亂終棄不負責嗎?
那我不如教教他什麽是負責好了。
教會的話算是造福全人類,教不會……教不會就算了,關我屁事。
開完會之後我去哪裏飛鳴跟到哪裏,放着自己的車不開死乞白賴擠到我的出租上,然後黏在我後面和我一起進家門。我把他當空氣,他一開始還努力尋找存在感,最後看我真的不會理他,好像就放棄了。但放棄也沒有離開,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我到家之後開始直播,做皮蛋瘦肉粥,混夠兩小時直播時間,端着兩碗粥到客廳餐桌喊飛鳴吃飯。
飛鳴在沙發上已經睡着了,聽到我喊他表情還有點迷糊,坐起來看着我,說話有些呆。
“你不生氣了?”
“說了幾遍了,我沒生氣。”我等他過來坐下,把手裏的勺子遞給他,“吃飯。”
飛鳴喝了一口:“好喝!”
“嗯。”我答應了一聲,他還在看我臉色,又試着搭腔了幾次我都沒理他,他就安安靜靜吃飯。
一人一碗粥喝完,我讓他去洗碗。
他也絲毫沒有反抗地乖乖收拾好碗筷去洗碗了。
我坐在飯桌旁邊等他回來,擡擡下巴示意自己對面的位置:“來坐。”
飛鳴小學生似的,端端正正坐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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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他:“你多久能玩夠?”
飛鳴眨眨眼,綠色的眼睛在暖黃的燈光下顏色發沉:“玩什麽?玩游戲嗎?我最近沒在玩游戲啊。”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說我,你多久能玩夠。”
飛鳴笑嘻嘻地說:“小餘是游戲的話我可以收藏一輩子。”
“你想用我吸引翟項英注意力的話,目的已經達到了吧。”我面無表情地和他對視,“你有錢有閑,沒必要在我這種無聊的小人物身上浪費時間。”
“什麽啊?”飛鳴臉上的笑更誇張了,“你為什麽忽然說一些奇怪的話!”
我站起來,手撐着桌沿,俯視他:“你還想玩什麽?”
飛鳴擡頭看我,舔了一下嘴唇:“我想和你做啊。”
“你不想和翟項英做?”我問他。
他理直氣壯地說:“我也想你和你做啊。”
“不行,”我說,“我和翟項英,你只能選一個。”
飛鳴問:“為什麽?啊,我知道了,難道小餘吃醋嗎?不能接受喜歡的人和別人做?翟項英可是說他不介意的,怎麽樣,要不要我教你如何……”
“我介意。”
我打斷了他的話,對他笑了一下。
“現在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情,我,或者翟項英,你只能選一個。”
飛鳴臉上的笑變淡了,我能感受到他呼吸的頻率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你會選誰?”
和飛鳴在一起的人,總是會不由自主淪為被他牽着鼻子走的牛。
只有掌控節奏,才能讓他變成牛。
他反應很快,隔着餐桌伸手過來,指腹蹭着我手指的骨節。
“太不公平了吧,”他看着我,“明明你也會和他做,為什麽要讓我選?”
“不為什麽。”我避開他的手,“是你要和我做,又不是我要和你做。”
飛鳴幹脆直接繞過桌子,整個人往我身上黏,我瞟了他下`身一眼。
雖然是寬松的運動褲,但因為布料太軟,根本遮不住下`身的狀況。
他有點勃`起了。
雖然我也不太能理解為什麽,但事實證明他很吃這套。
我沒有再繼續躲,只是在他準備往我下`身摸的時候擡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看起來難得有點着急了,眼睛裏的綠色閃爍着:“選了你就和我做嗎?”
“嗯。”
“可你還要被翟項英搞,滿足得了我嗎?”飛鳴還在試圖把節奏帶回去,“他操人很狠的哦。”
可惜此時不同往日,我已經不是聽到翟項英的名字就會失去理智的那個小廢物了。
“那是我和他的事。”我說,“現在是我和你的事,你選不選?不選算了。”
說完我就打算扒開他走人。
飛鳴橫過來一步擋住我,不自然的扭曲表情一閃而過,立刻又恢複成誘惑的蛇的樣子。
他探着一小截舌頭舔了舔下唇,像蛇在吐信。
“我當然選你啊。”
他環上我的肩膀過來親我,嘴唇貼着我的嘴唇。
“不是說過我最喜歡你嗎。”
我拍拍他屁股。
“脫褲子吧。”
飛鳴大概是真得憋急了,一邊解我褲鏈一邊幾乎有點兇狠地吻我,等他把我勃`起的東西放出來,我的嘴唇也給他咬破了。
我皺着眉頭把他推開,重複了一遍讓他脫褲子。
飛鳴喘着粗氣瞪我,白`皙的臉上漲着紅,停了一會兒才轉身背對着我脫褲子,屁股可以翹得很高,隐隐約約幾乎能看見臀縫裏肉`穴的口。
我擡手在他臀尖上捏了一下。
“快點。”
他快速地把褲子踩掉,連帶拖鞋也一并甩開,只有襪子還有些松垮地束縛着腳。
沒用我說他就主動爬到餐桌上去,手撐着桌面面對着我分開雙腿,不知道他是天生柔韌度就好還是練過,兩條腿幾乎拉成了一個一字,淺色的雞`巴高高翹着,屁股的部分懸在半空中。
他真得很白。
我和翟項英都不算是皮膚黑的類型,甚至比不少女生都白出來一些。就算夏天跑到太陽下面去曬,被曬傷的次數也比曬黑的多。
但和混血的飛鳴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飛鳴的白是會讓人忍不住在上面留下痕跡的白,因為太容易了,随便用力點揉`捏一下他的肉,都能看到淺色的發粉的痕跡浮出來。實在是會讓人生出很多負面的情緒。
我從他腳踝開始往上摸,隔着小恐龍圖案的襪子敲他踝骨,那應該有一顆痣。然後貼肉摸到小腿、膝蓋、再往上是繃得緊緊的大腿。
他不僅私`處幹淨,可能全身都做了除毛,我第一次徹底明白什麽叫“像個剝了皮的雞蛋一樣”。
我摸他哪裏,他哪裏的肌肉就會産生細微的動靜,我被這種掌控的過程帶來的成就感讨好到,沒再繼續讓他忍耐,直接摸到了後面的穴`口。
手指探進去一個指節的程度我就知道這家夥早就給自己做過擴張了。
“為什麽每次你都這麽騷?”我笑了,“第一次你在洗手間就弄自己屁股,第二次自己在後面塞着東西還要讓我搞,這次又在家自己玩過才來吧?”
可能因為我笑了,飛鳴居然少見的有點害羞。
他支吾兩聲,換了個姿勢,躺在桌子上伸長腿圈住我腰,屁股的部分空在桌沿之外。
“方便你操還不好?你要求好嚴格。”
我把插進去的一根手指抽了出來。
“那直接幹也沒問題吧?”
飛鳴挺着腰把屁股送過來,直接用動作回應。
我掰開他兩瓣軟嫩的屁股肉,對準穴`口插了進去。
雖然裏面濕漉漉一片不知道被他自己什麽時候玩了多久,但不用手指擴張就直接往裏面幹果然還是有點勉強。進入的過程因此變得非常緩慢,甚至可以說有些磨人,尤其是把龜`頭擠進去的時候。他緊得不行,夾得我都快有點疼了,他身體繃着,下巴揚得很高,反手抓在桌邊,一副又想逃又想要的樣子,用身體曲線把這種矛盾表達得淋漓盡致。
這反而讓我感到興奮,我抓着他咬牙一下幹到最裏面,他本能地想縮起來,但是卻不得不打開身體。
性帶來的紅暈染到他耳朵尖,我按着他的小腹把他釘在桌子上,挺着腰一下一下幹他。
餐桌雖然有些重量,但也并沒有被固定在桌子上,我頂得用力,就帶着他和桌子一起晃。他似乎對這一點很不習慣,手一會兒按着桌面一會兒抓着桌沿,不知道放在哪兒是好。
我欣賞了一會兒他慌張的樣子,覺得今天看到的以前沒見過的飛鳴的份額比之前所有的加起來都多。
這個想法讓我忍不住又笑了,他聽到我的笑聲皺着眉頭看過來。
“你笑什麽?”
“沒什麽。”我随便敷衍一句,在他準備繼續問之前從他身體裏抽出雞`巴,拉着他的胳膊把人拽起來,他有點踉跄地落了地,還沒反應過來就讓我推着肩膀翻了個身。
我從背後擡起他一條腿,讓他撐着桌子,從後面重新插進去。
我幹着他,他扭頭過來和我接吻,津液從我和他的嘴巴之間流出來,一切好像都被弄得濕漉漉的。
這可能算是我第一次在絕對清醒的狀況下和飛鳴發生關系,沒有酒後亂性,也不屬于情緒失控,是完全出于我的本心的行為。
也是第一次,我沒有被飛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