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撩到頭昏,不清不楚地就和他搞在一起。

“慢點,太大了,要不行了……啊!那裏、再頂一下,姜餘,姜餘,操我。”

飛鳴混亂的呻吟聲停不下來,說着說着又講起騷到沒邊際的爛話。

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他叫不出來,只能唔唔哼唧,無力地扒着我的手腕,讨好地用舌頭舔我掌心,求我松開他。

可能只靠鼻子已經喘不上氣了。

但我沒松開,一直捂着他嘴巴,他後面越夾越緊,最後居然沒碰前面就被我`操射了。

精`液從前面一股一股出來,弄在餐桌上。

我放開他,他軟在桌子上大口喘氣,因為高`潮說不出話來。

我沒等他恢複太久,箍着他的腰自顧自繼續弄,飛鳴應該是難受,想推我推不開,就被我摁着操,沒過多大一會兒就又興奮起來,腰一起一伏地,配合我的動作往我胯下送屁股。

我們從餐桌上搞到沙發上,他像是沒個夠,我也奉陪到底,一直到他流着眼淚說不行了,我才從他身體裏徹底退出去。

他裏面被我灌進的東西跟着我出去的動作一起往外流,我看着帶顏色的液體往外慢吞吞地溢,随手抽了幾張紙賽在他屁股裏。

“洗一下吧,別弄的到處都是。”

飛鳴歪在沙發上,張着腿看起來一點都不想動。

但這也不妨礙他說騷話。

“居然還堵住,我會懷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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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小腹拍了一下:“懷啊,生出來我養。”

飛鳴順勢摟着我的腰倒在我腿上:“你怎麽這麽不負責,從來不做事後服務,翟項英可是每次都會把我裏裏外外洗得很幹淨。”

我垂眼看了他一下,拖着他把他拉到浴室,他站不住,我就讓他跪在地上扒着浴缸邊沿,開着淋浴頭在水裏又操了一次。

這次他幾乎什麽都沒射出來。

然後我把他裏裏外外洗幹淨了弄回床上。

“滿足了嗎?”我坐在床旁邊看他,“還拿我跟他比嗎?”

飛鳴半張臉陷在枕頭裏,擡着眼睛瞟我。

過了很長一會兒,他輕飄飄地“嗯”了一聲。

我把他裹着頭發的毛巾抽出來。

“睡覺吧。”

然後離開了卧室。

20

高冷褲衩:明天幾點?

洗完澡回來我看到微信上的消息。

我擦着頭發在睡熟的飛鳴旁邊躺下,回複翟項英。

廚子小姜:随你吧,別來太早,我要睡懶覺。

高冷褲衩:嗯。

廚子小姜:記得帶酒啊,晚安!

高冷褲衩:晚安。

結束對話之後我對着屏幕上方備注的四個字看了一會兒,點開翟項英的頭像,在備注欄把這四個字删掉了。

有微信之後就一直給他用的這個備注,因為他很高冷,和我是穿一條褲衩的交情。當初我給他看他還嫌棄褲衩兩個字太過智障,讓我給他改掉,我拒絕。我們兩個搶手機搶到他把我擠到他宿舍床上的角落裏撓癢癢,最後我繳械投降乖乖上交手機。

他又說算了,就這樣吧。

然後把我的備注改成了低熱手套。

低熱就算了,我問他為什麽是手套。

他說你忘了?冬天不都是手套一人一只嗎?

高冷褲衩,低熱手套,如同情侶名一樣,因為這個我真是高興了很久。

但現在看看這種高興傻且毫無必要,我想了一下,把新的備注給輸入進去。

還是四個字,叫欠債不還。

我滿意地把手機屏幕按滅了。

在感情當中計算得失其實是一件很涼涼的事情。

因為斤斤計較的那個人,往往是在覺得自己虧損了的情況下開始的。

我也不例外。

我是從徹底接受自己涼涼的事實之後開始計較的。

我喜歡翟項英的時間,九年。翟項英喜歡我的時間,不明,或者沒有。

當然喜歡是不能單純用時間衡量的。感情不能用任何東西來衡量,甚至金錢也做不到。感情只能用情感來衡量,如果我一直快樂,那我永遠也想不到去計較得失。

其實也是很容易想明白的道理,我喜歡翟項英,當然會因為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甚至他媽的一個标點符號就常常胡思亂想。而這些東西在翟項英裏都是不需要特別關注的,雖然他對我非常細心,知道我不喜歡的食物,降溫提醒我禦寒,升溫叮囑我小心中暑,一起出門旅游還會幫我收拾行李。但他不會因為我的一句話輾轉反側,也不會因為我身邊的一個新面孔夜不能寐。

單單這樣看,我和翟項英之間的感情就根本無法放在同一個天秤上衡量了。

确實,翟項英沒有喜歡我的義務,不管是本分還是情分,他對我的喜歡都不是必要的。

如果我跑去給網紅樹洞號投稿,說我暗戀自己的青梅竹馬九年沒有得到回應,覺得他欠了我感情,我大概會被下面的評論輪番勸退教做人。

但是我又不去!

我能裝作若無其事,但始終忽略不掉的是我內心深處的不平。我付出了很多,期待了很多,幻想了很多,我知道我的夢總有一天會破滅,但沒想到破滅的方式卻和我預想的截然不同。

我再也得不到我想要的了。不僅得不到純粹的愛情,也失去了作為親友在旁邊祝福他和他的真愛步入婚姻殿堂的能力。

翟項英這三個字所代表的建築在我心中塌陷成空洞,我知道我只有做一些事,向他讨回一些什麽,才能填補這個洞,讓我可以不需要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

我平靜了一會兒心情,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制作菜譜。

現在大家對菜譜的要求都很嚴格,要好看,要條理清晰,要明确。寫适量會被罵不知道到底放多少,标克數又會有一隊人嫌麻煩。所以我幹脆和商家合作定制了一套專用廚具,從此再有人在菜譜下面問一勺是多大的勺的時候,就會有人告訴他“請淘寶搜索xx店,廚子小姜指定專用勺”。

謝謝這些勺子,還有鍋碗瓢盆,其貌不揚的它們讓我賺了點錢。

所以我才能開始思考買房的事情。

住在翟項英家,我永遠都是客人。租飛鳴的房子,我也不過是個随時可以被房東掃地出門的租戶。只有住在真正屬于我的房子裏,我才能算是在雨城這個地方紮穩腳跟。

不過買房是個大事,家裏老太太要是知道我來了才兩個月不到就準備買房子,搞不好要從家裏殺過來幫我清醒清醒。

兩個月,在人的一生當中實在是太短的時間,但可以發生和改變的事情也太多了。

可能是敲鍵盤的聲音吵到了飛鳴,他翻了幾次身,半張開眼睛迷迷糊糊地看我。

說實話他睡着的樣子和現在半睡半醒的樣子都非常……

只能說,可以用可愛來形容。

卷發很好的中和了他五官深刻淩厲的線條,滿臉懵相也完全沒有醒着的時候那份隐藏得很好、但熟悉之後還是會露出馬腳的戲精樣子。

我忍不住伸手在他後頸上摸了兩把。

他臉在枕頭裏蹭了一下,聲音有點啞:“幾點了啊?”

“剛十二點。”我說。

“哦……”他努力了半天終于把眼睛全睜開了,此刻的綠色是清澈的,“我想喝水。”

我起床給他倒了杯水,回來看到他已經在玩手機了。

“給,”我把水遞給他,“明天翟項英要來吃飯。”

飛鳴的眼睛唰得亮起來:“他要來吃飯?”

我挑着眉頭看他:“這麽期待跟他見面?”

飛鳴估計是想起來我今晚和他說過什麽,立刻垂下眼開始裝乖。

“沒有啊,我就是看到你們兩個感情還這麽好,發自內心的高興。”

我笑了:“有什麽好高興的?”

飛鳴說:“我以為你們鬧掰了,那不就不好玩了嗎?”

我在床邊下坐下來,看着他問:“我和翟項英是你的玩具嗎?”

飛鳴打量一番我的神色,狡黠地笑一下:“翟項英是,小餘你現在當然已經不是了!”

“我是什麽?”我問。

飛鳴非常上道地回答:“男朋友。”

我補充道:“準的。”

飛鳴立刻很受傷地放下杯子往我懷裏撲,被我裹着被子摁回床上躺下。

他安生了一會兒,在我旁邊玩手機,等我把菜譜弄得差不多關電腦準備躺下,他就很有眼色地鑽進我的被窩裏,胳膊摟着我,腿也跨過來。

“手機拿來我看看。”我跟他說。

飛鳴愣了一下:“什麽?”

“要麽手機拿來給我看,要麽回你被子裏睡。”我重複道。

他猶豫了一下,把手機解鎖之後遞給我。

我沒有立刻就去看手機,反而對着飛鳴這張好看的臉看了半天。

他被我看得有點莫名其妙:“你看什麽?”

我說:“我看你為什麽這麽反常,聽話過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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