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牽着你滑
賀铮整整反應了五秒,才下意識彎下腰将宋魚白抱了起來,宋魚白被抱起的時候一把摟住他的脖子,胡亂地親吻着賀铮的臉,賀铮緊緊抿着唇,呼吸深沉起來。
前後一推測便能知道這件事是賀灼川他們策劃的。
宋魚白在自己懷裏不停動彈,邊哽咽邊喊自己的名字,床頭櫃上一管一管的東西五花八門,賀铮抱着宋魚白毫不猶豫地走進浴室。
宋魚白睜着眼睛不解地看着賀铮将自己放進浴缸,然後打開水龍頭,宋魚白頓時掙紮起來,賀铮托着他的後腦,低下頭盯着宋魚白,聲音暗啞:“乖一點。”
宋魚白的眼淚盛滿眼眶,他承受着從後面湧出一陣又一陣的燥熱,看着賀铮衣冠整齊地摟着自己讓自己泡冷水。
“嗚嗚……冷……”
冷水剛觸及宋魚白的肌膚宋魚白邊叫了起來,賀铮此時眼神已經深沉如墨,他咬緊了牙,将宋魚白又一把抱了起來。
宋魚白伸手想去扯賀铮的衣領,賀铮卻攥住他的手,接着将宋魚白放到床上。
“賀铮哥,我好難受嗚嗚嗚……真的好難受……”
宋魚白的身體粉得讓人浮想聯翩,賀铮垂了垂眸,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宋魚白順着床沿又爬到賀铮邊上,他用臉去碰賀铮的褲裆,跪在床上的樣子讓賀铮下意識閉上了眼。
“宋魚白。”
賀铮的聲音低沉地啞着,像在死死克制着不讓野獸沖出來,宋魚白弄不開賀铮的皮帶,擡起頭邊流淚邊像賀铮求助。
下一秒,宋魚白被一股大力壓倒在床上,賀铮狠狠堵住宋魚白的嘴唇,手從他的腰撫摸到他柔軟的臀瓣,賀铮松開宋魚白綿軟濕潤的嘴唇,宋魚白怔怔地盯着咫尺距離的賀铮,賀铮眼中的情緒如浪濤般洶湧,他的聲音比起剛剛少了一份克制,多了一份欲望:“喜歡我嗎?”
宋魚白下意識地扭動着身體,但還是乖乖點頭,他感覺到腹部那裏有什麽堅硬的東西死死抵着。
賀铮眨了下眼,眼裏劃過釋然和瘋狂,他低頭,再次咬住宋魚白的嘴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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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铮去賀灼川的房間裏找他們,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賀灼川興高采烈地給賀铮開了門,賀铮從來都沒什麽表情,此刻面上也是一貫的冷淡。
“宋魚白呢?”
賀灼川問,語氣裏帶着一股暗戳戳的興奮勁,賀铮看了賀灼川一眼,眼神裏寫滿了無語。
“他還在睡。”
賀铮一個三十歲的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居然有點不好意思,沈厘給賀铮倒了杯茶:“你記得給他喝粥,不要吃別的。”
賀铮抿着唇點了點頭,賀灼川在邊上看着自己從來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哥哥,此刻居然被看出點局促來。
客廳裏詭異地沉默了一分鐘後,賀铮擡起頭看向沈厘:“有沒有藥膏?”
沈厘頓了下:“什麽?”
賀灼川立刻聽明白了,憋着笑看賀铮的反應。
賀铮臉上果然慢慢浮現了點不自在:“就是,藥膏。”
賀铮講不出什麽露骨的話,只能把自己的話重複,第二遍的時候沈厘才聽明白,他也抿着笑回房間拿藥膏。
賀灼川難得欣賞到賀铮這樣的樣子,恨不得拿手機給他拍下來。
“哥,昨晚怎麽樣?”
賀铮看了眼賀灼川,語氣恢複冷漠:“藥是你給他的?”
賀灼川供認不諱:“對啊,本來以為你會把他送回來的,我和沈厘等到十二點還不見宋魚白的人影,啧,預判失誤了。”
賀铮被賀灼川暗戳戳內涵了一把,咬了咬牙沒說話,只沉着臉等沈厘把藥膏拿回來。
“這種消腫的,一天擦五次。”
沈厘把藥膏拿給賀铮,賀铮卻蹙着眉沒有說話,又過了一分鐘,賀铮才又擡起頭,一板一眼地問:“如果破了呢?”
沈厘又一愣,賀灼川依然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看着賀铮的眼神都帶上點啧啧稱奇的敬佩。
“魚白……那裏破了?”
沈厘的聲音都小了些,驚訝地問,賀铮僵着臉,點了點頭。
“那……那用這個藥粉,撒在傷口上……你盡量讓他趴着睡覺。”
賀铮說了句好,大手一揮把一堆亂七八糟的藥拿過就起身離開,看背影快得似乎在逃。
當天晚上他們見到了宋魚白,雖然走路很慢、一怔一怔的,但一張臉笑得跟朵花一樣,看到沈厘的時候恨不得蹦起來抱住他親兩下:“我要回去解除婚約了,哈哈!”
宋魚白一臉的興奮,賀铮跟在他身邊時刻看着他的行動,生怕他後面碰到什麽又痛,給他上藥的時候哭的稀裏嘩啦,賀铮也是哄了很久才哄好。
賀灼川和沈厘站在酒店門口看賀铮跟着宋魚白上了車,宋家的這場仗不比賀铮在戰場上的好打,但那也是後話了,總之兩個人糾纏了十幾年,終于在一起了。
這件事結束後賀灼川便帶着沈厘去了芬蘭,正值冬天,下了飛機後如同到了雪國,漫天漫地的雪,車在路上行駛,兩邊的歐式圓頂建築讓沈厘頓覺置身童話世界,賀灼川給他介紹每一個地方,熟悉地像一直住在這裏。
“我偷偷跑出去過一次,坐了十一個小時的火車去看極光,回去後被關了一禮拜的禁閉。”
沈厘擡起頭看天,問:“極光?”
賀灼川點頭:“赫爾辛基沒有,要去拉普蘭,我們兩天之後去,明天先去滑雪。”
沈厘滿眼新奇,接收着一切自己的生活裏不曾有過的風景和故事,賀灼川牽着他的手走過雪地,鞋和雪摩擦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沈厘又想起一年前和賀灼川在A大打雪仗的時候,那時候賀灼川對自己突然表白,自己剎那的心悸,沈厘都記得清清楚楚。
“嗯,不過我不會滑雪,你要教我。”
沈厘握緊賀灼川的手,賀灼川點頭:“好,我會牽着你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