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要重新碼出來,下午會放上來! (22)
,我說馮正霖,他碰你哪裏了。”
陸歡歌推開顧青遠,他都想到哪裏去了。
顧青遠卻重新将她拉入懷中,扣住她的腰肢,她動都動不了。
被他一帶,幾步,被他卸在床上,柔軟的床墊上同樣罩了一層白色的布,她墜落在上面的時候,空氣進入白色的布裏,布在床墊上波動開。
立馬,顧青遠覆上來,他又要做什麽,陸歡歌很清楚。
她不會讓他得逞的,兩個人不清不楚,親.密,不是兩個人該做的事情。
“顧青遠,你起來。”
她雙手扒住顧青遠一側的臉,不讓他的臉靠近她,顧青遠身體的力道重了幾分,更狠切地壓制下來。
将她的兩只手抓住,按在頭頂,手腕上很疼,顧青遠是來真的,他究竟在氣什麽,難道是誤會她和馮正霖離開,馮正霖碰了她?
顧青遠扯下脖子上的領帶,陸歡歌差點忘記,這個西裝革服的男人,是從廣毅趕過來,給她送鑰匙。
這一趟送鑰匙,沒想到,她還引.狼.入室了,陸歡歌看着顧青遠用領帶綁在她一點都不安分,要再次揚起的雙手上,接着将她往上一提,領帶剩餘的部分,被他綁在床頭的镂空歐式風格的雕花上,打了一個死結。
“放開我,你放開我。”她的叫,她的抵抗,對顧青遠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
裙子被撩.起,顧青遠鉗住她纖細修長的雙腿,放置腰身兩側,壓低身.體,最後将她身上的屏.障都扯下。
“說,他碰你哪裏了。這裏,還是這裏?”
他指腹上的溫度,随着他一下一下在她身上指點,全部真切的傳來。
顧青遠的頭擋住了她的視線,天花板上的水晶燈像是不能夠起作用,陸歡歌極力看着他的眉眼,太不像她認識的顧青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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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遠,你這樣,會讓我誤以為,你在吃馮正霖的醋。”陸歡歌只是想用這樣的話來消解顧青遠的怒氣以及欲.望,期望自己能夠逃過一劫。
顧青遠立刻停下來,手從她身上移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俯身看着她。
陸歡歌以為他會輕蔑地回她一句:“你以為你是誰,我會吃你的醋。”
這不過是她自己想象的顧青遠的反應,真實的反應卻是:“沒錯,我就是在吃他的醋。”
“你贏了,在我面前,你永遠都贏得那樣徹底,所以,你該拿什麽回報我。”他說,他問。
顧青遠臉上卻透着黯然神傷,失敗者的氣息在陸歡歌的周圍,她從沒見過顧青遠對什麽服輸。
“就拿你自己好了,這個主意是不是很好?”
她聽見,顧青遠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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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一直輸給她的感覺,差極了
“不好,一點都不好。”陸歡歌回絕,“我不是一件商品,沒有交換的價值。”
身上的顧青遠很重,他不憐惜她,整個人像是懶散地覆蓋在她的身上,而他自己不需要承擔任何的負擔。
她躺在哪裏,輕笑,顧青遠随之皺眉。
雙手被束縛,陸歡歌要是雙手被放開,一定會撫摸上他黑濃的眉,他眉毛一皺,她的心也就跟着一揪詢。
她輕笑他,他不但反感,還具有反射的功能,将所有的不屑全部返還給了她。
“回報你,那你拿什麽來交換。”陸歡歌學着他的語氣,很認真的思考般,“也讓我想想,就拿整個廣毅,你看怎麽樣?”
這個該死的女人,顧青遠撐在她腰身兩側的手,快速穿過她的頭發,隐沒在亮滑的黑發之間。
“你以為你還值這個價。”他笑她的可笑和那份不知由何而來膽大的口氣,她說想和他重新來過,原來,為的還是廣毅霰。
廣毅,她已經不是為了廣毅第一次獻.身給他,廣毅對她來說真的就那樣重要,重要到她可以糟蹋自己。
“難怪,你無論如何都要進廣毅工作,陸歡歌我早就說過,你沒有資本,就別妄想獅子大開口地和別人做交易,誰給你的自信呢,馮正霖,肖雲安,還是別的男人?”
他離開別墅又回來的時候,進來才發現,樓下放着的背包,背包的拉鏈上面挂着的是一串金屬質感的字母,一看就知道,是專門定制。
陸歡歌不可能會将錢花在這方面,因為造價不菲。再走近一看‘FZL’,馮正霖名字的縮寫。
他心裏本來就對她和馮正霖有疑問,作為一個男人,愛她的一個男人,是應該給她百分百的信任,但是,也要看對方夠不夠資格。
她喜歡肖雲安那麽多年,和他結婚不過幾個月,愛上他,兩個人感情升溫也不過十幾天,他什麽都不畏懼,竟然會害怕她對他的愛,是多還是少。
肖雲安和她之間的故事,畢竟成為過去式,肖雲安就算現在喜歡她,那又怎麽樣,她現如今又不再喜歡他。不過,卻轉身另個人的懷抱,那就是馮正霖。
始終,陸歡歌都不會徹底來他身邊,看,連回來,她都背着馮正霖的包。
更讓他覺得難以接受的是,打開背包一看,裏面還有一張VIP銀行卡,絕對不是她的。
她的信用卡在家裏,上次她遺忘在家裏的時候,他沒有過于在意,畢竟送去的城市是巴黎,那裏全是他的人,錢根本不算一回事。
等她和馮正霖偷溜的時候,他一邊擔心她有沒有錢用,怎麽解決自己衣食住行的問題,另一邊卻一點都不希望她身邊有錢,沒錢過活,是不是她就回來了。
她從來都不用他附屬卡上的錢,所以理所應當的認為,她同樣不會接受馮正霖的支援。
原來,馮正霖和他在她的心裏是不一樣的,差別又在哪裏呢,是不是她還沒有熟悉到刷他的卡,但是馮正霖可以,畢竟她住在馮正霖家裏兩年。
兩年,讓他這個幾個月的人,怎麽去比。
他從她的頭發裏,抽出手,來到她的鎖骨:“馮正霖給你的自信,還是外加一個肖雲安,肖雲安聽說你回來了,可是蠢蠢欲.動呢。是不是因為他們,你的信心感立馬爆棚了?”
“不要亂說,不是這樣的。”
“那是哪樣!”
他的嘶吼,吓得她哽住聲,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為了肖雲安拒絕他,是以前,馮正霖這件事情上,她是欠缺考慮,做都做了,那不成還能時光回到以前,回到巴黎,然後有人告訴她顧青遠是為你好,馮正霖有你不為人知的一面,千萬別跟馮正霖走。
怎麽可能,會有誰,來制止她。
她自己往上縮了縮,別過頭,閉上眼,語氣有些懦懦地:“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以為,只要我回來,只要我真正的下定決心和你重新來過,你就會要我的。”說這話,換做別人,她絕對不會講,但是她身上的人不同。
顧青遠面前,是怎麽想的,就怎麽說了。
顧青遠說得一點都沒錯,她的确不知道誰給她的信心,認為自己和顧青遠百分之八十還能夠重新開始。
肖雲安是讓她青春悸動的男人,暗戀也不代表一定要這個男人過一輩子,馮正霖就更別說了,只是一個很好的朋友而已,顧青遠卻是她這麽多年來,唯一想過一輩子的人。
雖然之前發生了很多事情,兩個人被婚姻綁在了一起,繩鎖上布滿誤解和仇恨,讓她想掙脫枷鎖,離開他,發現離開還比綁在一起折磨要受煎熬,她就想着,回來吧,綁也要綁在一起。
他正過她的臉,她緊閉的眼睛,不願看他。
呵,好一個,只要她回來,只要她決定重新來過,他就會要她。
他的聲音很低,比她之前懦懦的聲音好不到哪裏去:“什麽時候,我比你有信心,就有
機會贏你了。”
一直輸給她的感覺,差極了,所以:“我反悔了,不想讓你進廣毅。”
別墅他可以不再來,廣毅他也不想整天看見她,整天讓她再自己面前晃悠,純屬給自己找罪受。
“你不能這麽做。”
他還真的将自己當做廣毅名正言順的主人了,顧青遠他究竟分得清還是裝糊塗廣毅是姓梁還是姓顧這件事情呢。
“你不是說回來是因為我,廣毅你又何必那樣在乎,貪心和沒有資本的信心感,都是你的不自量力。”
他在羞辱她,語言攻擊。
愛上了,就有代價,遲早要還的。
“不如,我們玩個游戲。”她睜開了眼,陸歡歌不知道,此刻她的雙眼通紅,顧青遠看得異常清楚。
陸歡歌和他玩游戲,哪方面的?不管哪一方面,贏家,只會,也只能是他,而她陸歡歌,妄想。
他沒有拒絕,陸歡歌于是說:“讓我待在廣毅,一月為期,到時候你還沒有重新愛上我,我自己會離開,不用你心心念念讓我走遠,我會徹底離開你的世界,再也不會來幹擾你。”
他翻身,躺在床的另一邊,望着天花板,轉而望着她,陸歡歌兩眼在燈光的照射之下,更加明亮清澈。
這個女人,眼淚騙人,眼睛更會騙人,真是令他頭疼。
“一個月,你覺得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的餘情未了,我追到你,可是花了十八年。”她追回他,想用一個月搞定他,“這樣的生意,我怎麽就覺得,不值到深淵裏去了。”
她側也不能側,只能眼轱辘朝他看的方向轉:“你很劃算,我會是一個很乖的女人,而且你只需要忍受我一個月,一個月之後你愛上我或者你放棄我,我的愛或者我的離開,對你來說,都是好事。”
這場交易,聽上去,受益者都是他,但他怎麽感覺不到勝利者的喜悅,反而還有一股怒氣:“你以為我缺情.人,或者缺床.伴。”
顧青遠誤解她的意思了,她想表達的是,在廣毅,她會乖乖工作,不會給他惹麻煩,請他放心。
“我本來就一無所有,随你怎麽想好了,除了我這個人,和你說的一樣我可沒有別的東西做交易的籌碼。”
兩個人讨論愛不愛的問題,卻像談一場生意,交易兩個詞都用上了。
陸歡歌這麽想,不是腦子糊塗了,只要顧青遠在一個月裏面,能好好的感受她的誠意,過去的那些愛回歸一些,她就有了必勝的條件,什麽時候開始,她也考慮各種條件,為自己所用。
“既然,你覺得我一個月對你來說沒有作用,你又在害怕什麽呢?”激将法對顧青遠是沒有作用的,顧青遠從來不受別人的賄賂,也不會受別人的圈套,軟硬不吃,她這下心裏還真沒底。
他終于,免開尊口:“成交,我在這裏,等着你。”
顧青遠再次翻身欺上,将她用腳撥上來蓋住身體他的外套,掀開,拿起,扔在床下,動作連貫。
“幹什麽?”
“你不是讓我,要.你。”
他總能将她的想法,往歪處想。
他放肆地啃咬,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撞擊得她不斷得上移,綁住的雙手腕,一定勒出紅痕,緊握成拳的雙手,手背不斷撞在雕花上,疼痛難忍。
“輕.點,疼。”
顧青遠的力道并沒有減弱,反倒因為她這句話,加快。
光線照射在她眼裏,刺痛,可是身上他賦予的疼痛讓她閉着眼又溢出一點淚水,睜開來,雙眼再也合不攏,她看他,親眼見證他的狠戾。
游戲,誰是最後的贏家,她不知道了。顧青遠發現她一直在看自己,一只手罩在她的雙眼上,吐出四個暗啞的字:“給我受着。”
☆、137.陸歡歌還會吃醋,是不是他眼花
顧青遠終于肯幫她解開系在镂空雕花上的領帶,她手背和手腕上的痕跡,落入他的眼中。
這個家裏,東西都搬走了,更別提家庭備用藥之類的東西。
“起來。”
她全身無力,連房間和行李都不想整理,只想好好睡個午覺,休息一下。
顧青遠竟然還精神飽滿,不公平,在這方面,真沒有公平可言詢。
她不動,卻被他拉起來,陸歡歌不耐:“做什麽,我累了。”
睜眼的功夫,他就整理好了自己,放開她的手,背着她系好扣子,領帶瞧了一眼,有皺痕,于是被扔在一邊霰。
“去藥店。”然後他還說,“順便去一趟超市。”
去藥店和超市做什麽,買東西?她想起顧青遠的肌膚和她的相碰觸,很熱,他生病了?
“你不舒服嗎?”她關切的問。
顧青遠不做聲,直接走出卧室,關門的那一刻,他說:“快點,我在樓下等你。”
陸歡歌拿出一條雪紡裙,穿在身上卻發現,遮蓋不了身上的痕跡,顧青遠當時用了多大的力道,讓她心有餘悸。
換了一身休閑服,理了理頭發,她才從樓上下來。
顧青遠把遮住沙發的白布撩了,坐在上面,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她下來,他竟然還是盯着地上那一團白布失神。
接着,他支起下巴的手,撫上額頭,有點沒精神。
剛剛在樓上,在她的面前不是像一個鐵打的人一樣,精神飽滿嗎,看來他是真的生病了。
認識他這麽久,還是他第一次生病。
“青遠,搬回來,好不好。”她和他協議過,一個月,兩個人只需要相處一個月,她的機會一半對一半。
無論是輸還是贏,她都接受,因為是她自己選擇的,她就會去承擔。
顧青遠一聽她的聲音,瞥看了她一眼,瞧她已經走到自己身邊,所有的動作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既然被她察覺,就沒有隐藏下去的必要。
她的手來到他的額頭,他沒有拒絕,任由她的手擱在上面。
陸歡歌的手有些涼,觸上他發燙的額頭,讓他清醒了一些。
“都生病了,怎麽還撐着,走,我陪你去醫院。”陸歡歌着急的說。
他非但沒有動,反而雙眼看着她,她摸了摸臉上,疑惑:“我臉上怎麽了,有東西?”
“你在着急。”他緩緩地說出一句話。
這樣子和幾分鐘前,差距之大,顧青遠原來也是常人,陸歡歌心中生出這麽一種想法,難道以前顧青遠在她心目中,能上天入地的非常人類了?
一直以來,她只是以為他什麽都行,沒有什麽能夠打倒他而已。
“你都燒成這樣,能不着急。”她繞到他靠在沙發上的背後,推着他的背,讓他起來,“起來。”
語氣,和在樓上他不容拒絕讓她起床一樣,顧青遠哭笑不得。
陸歡歌說要去大醫院,而顧青遠不願,他硬說自己是普通的感冒發燒,大晴天的,真不知道他怎麽生病的。
就近一家小診所,裏面德高望重的老醫生陸歡歌認識,陸歡歌一進去,對醫生說的話就是:“醫生,他發燒了,給他來一針。”
顧青遠不情不願地被她按着坐下,這個時候,顧青遠想起了對事事冷淡的陸歡歌,熱.情原來要分場合,現在逼他一定要打針的陸歡歌還真是一點都不讨人喜。
給他紮針的小護士,一眼便認出了顧青遠:“咦,你不是廣毅的顧董事長麽。”
顧青遠不自然地一笑,低了低頭,去大醫院容易撞見熟人,來小診所,即使是陌生人也難逃輿.論。
陸歡歌提着藥出來的時候,就聽見小護士說:“真帥嘿!”
針管頂頭小護士還在往外放藥水,地上濕了一小塊,還不紮下去,陸歡歌就不明白了,顧青遠又不是大明星,怎麽走哪裏都有女人惦記。
顧青遠擡頭,見她走過來,臉上帶着醋意,陸歡歌還會吃醋,是不是他眼花了。
越來越清晰的臉龐,顧青遠看得更加清晰,并不是他眼神出問題,原來是真的。
“還紮不紮了。”
小護士認識他自然也知道陸歡歌,兩個人結婚和離婚的時候,都上雜志報刊了,高清的像素,識別度高到一定的境界。
這兩個人,是什麽情況,不是離婚了嗎,怎麽還在一起,連生病都是陪着一起過來。
還有,聽說這個董事長夫人,去了國外,才去多久。
小護士紮完針,趕緊離開,不是因為別的,而是趕去和診所裏的其他幾個護士八卦。
陸歡歌再看看正在吊針的顧青遠,忍不住笑出來,顧青遠面無表情的看着她:“有什麽好笑的。”
她拿出手機,趁顧青遠毫無防備,點開照相機,拍下他現在的樣子,返回照片處一看,照出的照片,
顧青遠用手擋住了一張臉。
“幹嘛擋,我還想給你看看你現在吊藥水搞笑的樣子。”
他是想吃些退燒藥就可以,很少生病,吊針的時刻,他挺不習慣,但是相比吊針,陸歡歌更加讓他不習慣。
和分別六年再相處剛開始的時候,一樣的感覺,當時是因為她和在孚城的活潑不一樣,現在是她和前幾個月的冷淡不一樣。
适應不同的她,顧青遠發現,自己需要時間和過程。
最少要兩個小時,多難熬,吊到一半的時候,還有一瓶藥水。
最開始,陸歡歌還給他講故事講笑話,打發時間,講着講着,她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睡覺的陸歡歌很安靜,不像醒着毫無憂愁,睡着的她雙眉微微蹙着,她有煩心事,他不知道的煩心事。
顧青遠對玻璃牆對面的護士招手,護士受意,走過來,顧青遠對她說:“就這樣吧,拔了它,我還有事。”
護士有些為難,藥水沒有吊完,燒怎麽退,這時,陸歡歌動了一下,護士見顧青遠趕忙示意她把藥水拿走。
陸歡歌沒有醒過來,顧青遠叫住護士:“對了,幫我拿一些活血化瘀的藥膏來,要藥效好的,沒其他的,去吧。”
活血化瘀,難道他不但發燒身體還有受傷的地方?護士無意間瞧見陸歡歌睡姿導致領口低了一些,露在外面的肌膚,尤其是那雙手,于是知道怎麽個情況,是她想歪了嗎,怎麽那麽像親.熱的痕跡。
顧青遠接過護士拿過來的藥膏,付了錢,拍醒睡覺的陸歡歌。
陸歡歌睜眼,顧青遠走出了診所的大門,在外頭等她。
看手機上的時間,才吊了一個多小時,就吊完了所有的藥水,這麽快。
“好些了嗎?”她上了車,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問。
一個病人還要負責開車,沒辦法,她駕照沒拿到,馬路殺手不宜開車。
“剛吊完,又不是仙藥,效果不能立竿見影。”
不是回去的路線,反倒是去廣毅的那條路,生病了還要操勞,陸歡歌勸他:“就不要去廣毅了,休息一天吧。”
“誰說我要去廣毅。”
呃……好像是她說的。
陸歡歌指着外面,她最喜歡的港式甜品店,路途的一切,再熟悉不過:“那這……”
“超市。”
他之前就說過,去超市,陸歡歌這才記起來:“可是,你……”
“不是你讓我回來住,什麽都沒有,怎麽住。”
陸歡歌聽見顧青遠這麽說,心裏透着一絲甜蜜,腦子裏的困意全無:“你真的要回來?”
他肯回來,而她反而有些不相信了。
“嗯。”他回到,還說,“有一月協議,你我都有權利與義務,我需要回來行使我的權利和義務。”
什麽權利,什麽義務?
你以為我缺情.人,或者缺床.伴?陸歡歌腦海裏閃現,這句話。
“你把我當你的情.人,還是床.伴?”這個問題也許有些蠢,可是,她成為他的前妻,消息漫天随手一抓就是顧青遠有新女友莳芮。
這關系算起來,情.人或者床.伴,她還有幾分像,陸歡歌的心被刺痛,若是這兩者,她寧願不要顧青遠。
想要得到一個男人,不代表她可以抛棄一切尊.嚴。
陸歡歌并不敢看顧青遠臉上的表情,也不敢聽顧青遠說的話,生怕他的回答,驗證了她的猜想。
“愛.人。”
而顧青遠給她的答案,既不是情.人也不是床.伴,而是愛.人。
愛.人,在孚城的俗稱是丈夫的另一半或者妻子的另一半,顧青遠把她當另一半,陸歡歌轉頭看他,顧青遠沒有糊弄她,可是就算他是糊弄她也看不出,顧青遠任何心思她都看不透。
“真的,假的?”
到了超市門口,顧青遠停下車,也轉頭看她:“真的。”
☆、138.女人吃多了醋,真是不可愛
超市裏,顧青遠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陸歡歌看見上面的顯示,莳芮。
他避開她接電話,接完電話回來,陸歡歌正在選購燕麥,想要的品種放在貨架的高處,踮起腳還差一點才能夠着。
陸歡歌最讨厭這樣的擺放物品的方式,東西是擺放售賣的,不是當工藝品給人看的,這樣還怎麽讓人買詢。
一只手替她拿下,顧青遠給她,陸歡歌錯過,走到另一個貨架,拿了一條毛巾。
顧青遠扔在推車裏,推着購物車,來到她身邊。
“怎麽了?”
陸歡歌将手中的毛巾往他身上一扔,顧青遠接住,他走上前來,摟住她:“別鬧。”
就能允許他因為她和馮正霖或者和肖雲安吃味,就不允許,她吃他和莳芮的醋了:“青遠,你和她如果是簡簡單單的朋友或者是兄妹,我不會介意,但是現在不一樣,不要放不下她又來招惹我,太不像你了。”
“我和她之間沒什麽,她打電話來,我接是想和她說清楚,既然你都說不像我處事風格,就該好好的相信我。”他放開她,拿了兩把牙刷,“歡歌,吃了多少互相不信任的虧了,既然現在要相處一個月,就用心相處,而我,也會好好對待。霰”
要麽開始就認真處理兩個人的相處方式,若不是全身心投入,幹脆不要開始。
“日常用品買完了?”顧青遠瞧了一眼購物車裏,差不多都齊全,陸歡歌點點頭。
“走。”他上前推着車子,叫她。
陸歡歌沒動,問:“去哪?”
“難道晚上不用吃飯?家裏什麽都沒有,當然是去買菜。”
她和他買菜,就算是以前兩個人在一起,也是沒有過的事情,沒有離婚的時候,兩個人各自有工作,一切都是徐媽打理,她心情好的時候,會偶爾下廚,菜冰箱裏全有,不需要買。
顧青遠已經走過一條走廊,她還在走廊中間,低頭一看,見她腳上的那雙七公分的高跟鞋,顧青遠面露不悅,重新走回來。
“穿一套休閑裝,不會穿一雙平底鞋,誰幫你買這麽高的鞋子,穿不了就不要穿,愛美可以也要看自己能不能承受。”他一邊嚴肅的說,一邊将她打橫抱起。
她向來只穿不高過五公分的鞋子,七公分的是譚諾曉送給她的禮物。
再次接觸到他依舊有些燙的身體,他的燒還沒有退下去嗎,再看看超市周圍購物的人,都朝他們兩個人看過來:“青遠,你還發燒嗎,放我下來吧,都看着呢。”
顧青遠沒有理會她,一只手将購物車放着的東西弄到一邊,然後将她放進去,說:“你這個物品,真貴,整個廣毅。”
陸歡歌兩手撐在上面,摸到感剛剛買的東西,和貨品放在一起還都是在購物車裏,印證顧青遠的話,她也像了。
她對顧青遠說過,要廣毅,而且問了好幾次,比起十幾塊錢幾十塊錢的東西,她豈止是貴。
陸歡歌想扒着周圍起來,又不是小孩子了,坐在裏面別人會笑話的。
顧青遠發現她的動機,馬上将她腳上的一雙高跟鞋褪下,提在了手裏,彼時接觸到她的腳後跟,那裏蹭脫了一層皮。
“以後別穿這麽高的鞋子,不适合你。”
“哦……”陸歡歌乖乖地答應,顧青遠一張臭臉,她哪裏能拒絕。
在顧青遠往她身上放芹菜的時候,陸歡歌終于忍不住了:“拉我一把,我要下來。”
沒注意購物車裏有個活生生的人啊,想買什麽就往裏頭放,真是。
顧青遠伸出的手,得到大赦的她,抓住,卻被他雙手抱出來。
“晚上想吃什麽菜。”她問他。
“家常菜就好。”顧青遠繼續挑選,她在一旁點點頭。
挑好之後,顧青遠指着她的雙腳:“就這樣赤着一雙腳。”他晃了晃手裏的高跟鞋,又說,“比起讓你穿這雙鞋子,你還是打赤腳吧。”
陸歡歌雙腳交疊地站在冰涼的地板上,顧青遠這樣做明顯是想給她一個教訓,她好想去他手裏奪過那雙鞋子,在她看來,有鞋子擱腳也比赤腳好,大庭廣衆之下,她還要臉皮呢。
從他手裏搶東西,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孚城讀書的時候,她在他手裏搶過吃的喝的,還有他那輛寶貝帥氣的賽車。
此去經年,他還在原地,這樣的感覺,比擁有任何事情都好。
真是搞不懂,當年她很讨厭他,為什麽要吃他的東西用他的東西。
顧青遠正在買牛肉,想吃小炒牛肉?
那為什麽不買蔥和尖椒,她剛要轉身去尖椒區,就被買好牛肉的顧青遠一把拉住:“買黑胡椒,牛肉,我做,西餐。”
“你只會蛋炒飯和煮面煮粉還有煮粥。”說着,陸歡歌很想笑,終于,自己發現比這個男人強的地方了,之前在這方面怎麽就沒有如此得意。
顧青遠卻不屑:“小瞧我,在美國
留學,我和徐……”
顧青遠沒有說下去,不知道是為了考慮她的感受,還是不好繼續說下去。
“和徐嘉一?”陸歡歌笑不出來了,“你和她。”
顧青遠放下手裏的盒裝牛肉,走進,輕輕地揪了一下她的臉:“女人吃多了醋,真是不可愛。”
從超市裏出來,陸歡歌在他那句吃多了醋之後便沒有再問他,他借徐嘉一氣過她,但是無論徐嘉一多喜歡他,顧青遠從來沒有動心過,不過徐嘉一和他在美國一起留學,共同的時光經歷過什麽趣事,那也是顧青遠和徐嘉一之間的事情,與她無關。
可她,雖然這樣勸慰自己,心裏卻越加不舒服,顧青遠為什麽在意她和肖雲安,在意她和馮正霖,或許,她有些懂了。
心作怪,源于那顆心愛對方愛得熱忱,所以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她太在意顧青遠了。
這一個月,也許她會陷得更深,不可自拔,要是顧青遠目前只是因為答應和她好好的度過一個月,所有的好只是這一個月的協議,一個月之後,他還是沒有像以前一樣愛上她。
那她,真的會像自己初衷決定的一樣,淡然的接受一切後果嗎?
顧青遠開着車,發現陸歡歌心情不似方才,還在想他和徐嘉一的那件事?
“我們一個系的人出去郊游,當時大家分工合作,我和徐嘉一分到一組,做了這一道法式黑椒牛肉,他們都說味道不錯,到時候你嘗嘗就知道了。”
他這算是在向她解釋經過麽,不如不解釋,和徐嘉一一組,分工合作,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啊。
“我不想吃,你回去好好吃藥,我做飯就好了。”
“歡歌,你小家子氣,像極了當年,除了肖雲安和譚諾曉,任何人碰你的東西,你都會将那樣東西扔掉,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顧青遠想突出的是什麽,是想說當年她對他不公,還是說她占有.欲.強。
“那是你和徐嘉一的記憶,我怕你做得再好吃,我也沒有胃口。”
陸歡歌看見顧青遠嘴角彎起一抹詭異的笑,得逞的笑,他在耍她,她被他一下又一下的套出心裏話,怎麽在他面前,談起話來還是這麽笨。
“你……你故意的。”陸歡歌別過頭看窗外,佯裝生氣。
“好了好了,不逗你,這樣的你好還是結婚時候的你好,我一時,真沒有一個标準。”顧青遠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話,又是什麽意思呢。
“這不是回去得路。”陸歡歌才反應過來。
顧青遠當然知道這是去哪裏:“別的可以不要,我換洗的衣物總要拿回來,況且,今天拿着這些菜回去,拿什麽做,家裏可連鍋碗瓢盆都沒有。”
“那是,去你現在住的地方?”他竟然會帶她去,陸歡歌回過頭。
顧青遠嗯了一聲,算是回應她。
他現在住的地方是和別墅相反的方向,隔得比較遠,和廣毅卻比較近,也是別墅區,全部是冷色調的設計,和兩個人住的時候完全不同。
“徐媽沒有幫你打理這裏嗎?”陸歡歌沒有看見徐媽的身影,要是徐媽在,顧青遠回來,一定會來迎接。
“我讓她去以前的房子了,她聽說你回來,我要回去住,抑制不住的喜悅。”
陸歡歌聽顧青遠淡淡地說,喜悅是徐媽的,然而并不是顧青遠的。
顧青遠讓她去衣帽間收拾他的衣服,陸歡歌沒有發現任何人的痕跡,并不像外界傳的那樣,莳芮入住他的地盤。
打包好出來,顧青遠已經着手,在清洗牛肉,她過去打下手。
打開冰箱的時候,她看見了屬于女人的娟秀字體,‘我把你的啤酒都換了,少喝點,儲存室的紅酒也不要多喝哦!’,便利貼的右下方署名為‘莳芮’。
☆、139.走出這個門,我們就徹底完了
一張便利貼已經讓陸歡歌心裏不舒服,不過,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