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9)
,男人的尊嚴不容懷疑。
“那倒不是,只是好奇而已,以後也可以借鑒嘛!”趕緊上前讨好。
“病假。”默默的收回手,就知道是這麽回事。
看着徐星榕略顯失望的眼神,池樞彥無奈的合上文件,看來是沒有必要看下去了,因為根本就看不進去。于是幹脆收起所有的東西,躺下睡覺,明天她可以休息但是他卻不行。
“喂,你要睡了嗎?”徐星榕忍不住半趴在池樞彥的胸前,這麽一下看池樞彥的眼睫毛真的挺長的。
一把抓住徐星榕想要作怪的手,十指相扣放在胸前:“別鬧,睡覺。”
有點甜蜜,這一刻的徐星榕也忍不住體貼起來,雖然她還不知道體貼是什麽東西。乖乖的側躺在池樞彥的旁邊,看着池樞彥的睡臉,看着看着忍不住上前親一口:“晚安。”
手指不知不覺中收緊了幾分。
作者有話要說:
☆、不正經的池先生
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環顧四周,看見一邊的正在努力工作的池樞彥,再看看四周有些陌生的環境,這才想起來自己其實是在飛機上。
“醒了?”
“嗯。”坐起身,略微活動了一番,一陣腰酸背疼,果然飛機上不是一個很好的睡覺場所。
“去稍微洗漱一下吧,馬上就要着陸了。”依舊沒有擡起頭來。
徐星榕有點生氣,明明是他把她綁架過來的,但是卻只顧着做自己的事情,完全就不管她,于是心動行動,直接趴過去,一把摟住池樞彥的脖子,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
池樞彥有些震驚的看着眼前正在欣賞着自己的作品的徐星榕,手撫上被咬的地方,眉毛一挑:“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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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拍拍自己身上被壓出痕跡的裙擺,傲氣的從某個還處于震驚中的人面前走過去。打開衛生間,忍不住在裏面揮舞兩下,果然報仇這種事情有利于身心健康啊!
清理好自己,回到位置重新畫了一個完美的妝容,就聽見機艙中傳來空姐和空少的聲音,終于是到了啊。
在走出機艙的時候,手被池樞彥緊緊的握着。等到了機場通道的時候,手被松開,正想問怎麽了,卻看見池樞彥躬着自己的左手臂,于是了然的挽上。旁邊的助理倒是有些high的沖徐星榕笑笑,讓徐星榕有些摸不着頭腦。
“你好,請問是池先生嗎?”來人是金發碧眼的高大帥哥,但是開口卻是一口蹩腳的中文。當帥哥看到徐星榕的時候有些驚訝:“哦,這位美麗的小姐,請讓我猜猜你的身份好嗎?”說完就拉起徐星榕空着的另一只手,彎下身體,正打算在徐星榕的手背上烙下一吻的時候,池樞彥突然帶着徐星榕走開,只剩下帥哥在原地有些摸不着頭腦的向池樞彥的助理求救。
助理無奈只好上前解釋:“那位美麗的小姐是池先生的ROSE,池先生不太喜歡別人靠近他的ROSE。”那個帥哥是泰坦尼克號的忠實粉絲。
“哇哦,你是說池找到了她?”帥哥明顯的一臉震驚,當看見助理很是鄭重的點頭的時候,直接是一臉見鬼的表情:“這簡直太令人驚訝了,我還以為池會一輩子單身。”
“想多了。”助理這下也忍不住吐槽,推着行李追上了池樞彥的步伐,員工第一條守則,不能讓老板等自己。
“有很多嗎?”帥哥嘟着下嘴唇,聳聳肩,趕忙追上已經走遠的一行人。
“喂,你是吃醋了嗎?剛剛?”徐星榕忍不住點點身邊假寐的人。
“別鬧。”手被抓住放在胸口,假寐的人沒有想睜眼的意思。
于是徐星榕趴在池樞彥的胸口:“那你是默認了咯?”
池樞彥終于忍不住睜開眼睛,有點無奈的看着有點小執着的女人:“我這次沒有帶秘書過來。”
“嗯?”徐星榕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這跳躍性的思維。
“我的日常生活需要你來打理,比如今晚得穿什麽去參加單身派對。”池樞彥說完以後看着面前的人臉上略微露出不滿的樣子,只好補充:“也可以當做是以後蜜月的練習。”說完堪堪別開臉,耳根子卻忍不住泛紅。
徐星榕吻上池樞彥的耳根,忍不住感慨,原來還是跟以前一樣啊,以前他緊張的時候也是會忍不住耳根泛紅,偏偏臉上什麽表情都沒有:“蜜月啊?可是我不想在法國啊!”說完便抽出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號稱浪漫之都的地方。
池樞彥有點激動,不,準确來說是非常的激動,于是有些強硬的托着徐星榕的下巴,一把扭了過來,徐星榕吃痛的抱怨:“哎,你幹嘛?痛死了,放手啊!”卻再看到眼前的池樞彥的時候,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為什麽她現在感覺以前不是人而是一匹狼呢?
“你,你,剛才,說什麽?再再說,再說一次。”語無倫次,這大概是池樞彥第一次這樣吧。
徐星榕嘆息的捧起池樞彥的臉,這一刻突然有點退縮了,但是卻不想示弱:“我說,我不想在法國。”
“把話說完整。”這一次是完整搶食的命令。
有些讪讪的收回手,她不敢給什麽承諾,“池樞彥你別鬧了。”掙開下巴上的手,扭過頭看着窗外。
許久的沉默之後是無奈外加賭氣。“好,我給你時間考慮。”旁邊傳來一副和皮革磨蹭的聲音,池樞彥回答的聲音中也帶着些許的怒氣,但是卻強自憋着。
一時間車內的氣氛有點僵硬,過了許久,久到徐星榕以為池樞彥真的生氣,開始考慮是不是該哄哄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池樞彥悶悶的開口:“我知道婚姻對于女性的重要程度,我願意給你時間考慮,那都是因為我愛你,徐星榕。但是不要太久,因為我有點累了。”
如果要問徐星榕現在的感觸,除了觸動,就是心驚吧。他說他愛她,但是他等的有點累了。心疼就像潮水一樣湧了出來,直至一滴眼淚順着臉頰流到了嘴邊,順着唇線流進嘴裏,是鹹的。
這次是住在酒店裏面,據說是那個帥哥安排的。等到車子停在了酒店門口的時候,那個帥哥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朝着徐星榕大步走來,這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徐星榕的手吻了下去。然後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剛剛小小的運動過有點氣喘的操持着勉強入耳的中文:“美麗的小姐,我的名字是Alex,我對你很好奇,希望晚上可以見到你。”說完,一邊揮手後退,一邊沖着徐星榕眨眼睛,讓徐星榕心情好了不少。
但是卻忘了身邊的男人已經不是什麽都看不到的瞎子,結果就是等到助手一把行李都放進房間走出去後,某個還在參觀房間的人就被直接給攔腰接起扔到了柔軟的床上。
醋意,加怒氣的後果就是撐着腰勉強抱着被子坐起來,指責眼前的正在打開行李箱拿出一件襯衫穿着的男人:“你,你真的是太過分了,不是說晚上還有單身派對嗎?現在這樣子讓我怎麽去啊?”
“你不是已經休息了很久了嗎?還享受了水中按摩,實在不行只能老實告訴Alex你連床都下不了,所以不能去了,畢竟騙人這種事還是很不好的。”
池樞彥不說還好,一說徐星榕就有種想要掐死他的沖動。她是休息了很久沒錯,她是享受了水中按摩沒錯,但是她發誓在她重遇池樞彥以前,她從來沒想過休息原來是一件這麽累的事情,而且也沒人可以告訴她,為什麽男人的體力會這麽好?
“你,你......”你了半天徐星榕還是發現沒有任何可以攻擊池樞彥的話,因為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只是她沒想到以前連髒話都不讓她說的人,現在居然變得這麽無奈。憤懑之下,只好裹起被單,走到打開另一只行李箱旁,一邊護着春光不外洩,一邊努力的拿着衣服。池樞彥此時倒是衣冠整齊的抱着胳膊站在一邊看着蹲在地上正在和行李箱奮鬥的某個女人,一時間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終于在千辛萬苦中拿起來了衣服,走到洗手間換了一半,池樞彥卻開了門靠着門框。徐星榕有點欲哭無淚:“你幹什麽?”
“我是來提醒你的。”
“嗯?”
池樞彥走進來,幫着徐星榕把腰側的拉鏈拉上,然後站在徐星榕的身後,帶着她看向鏡子,指了指徐星榕脖子上的紅點,一時間徐星榕整張臉都紅透了。
“你确定要穿這件衣服去?雖然我不介意。”說完就潇灑的走出去。
池樞彥有種想要偷笑的感覺,但是身後卻傳來徐星榕的吼聲:“池樞彥,你這樣讓我怎麽去見人啊?”
有多久沒有和池樞彥一起逛過街了?徐星榕自己也數不清了,記憶中其實也沒有逛過幾次,因為那個時候池樞彥還是一個瞎子,作為一個眼睛失明的人來說是很讨厭去那些人流多的地方,徐星榕猜是因為沒有安全感吧。
但是現在徐星榕拉着池樞彥的手走在繁華街道的時候,突然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其實是在做夢一樣,但是右手的觸感和熱感又是那麽的真實。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紗巾,心頭開始冒出幾簇火苗,待會一定要狠狠的宰他。
左手一件高領露後背的紅色修身長裙,右手是一件高領無袖的黑色寬松系腰的長裙。沒有辦法,現場明明有很多的好看的裙子,但是徐星榕卻沒有勇氣在營業員的面前露出那暧昧的痕跡,所以一下子選擇少了不少。
“哪一件好看?”雖然是這樣,但是女人逛街的熱情也絲毫不減。
池樞彥略微思考,給出了一個要讓人吐血的答案:“其實我覺得都沒有那幾件好看。”而那幾件當然就是徐星榕現在絕對沒有勇氣穿上的裙子。
于是徐星榕直接忽略了池樞彥的意見,兩件全部都買了下來,然後微笑的讓營業員把賬單遞給池樞彥,後者倒是什麽也沒說直接掏出卡刷單。
今天的目的有兩個:一是逛街,二是花池樞彥的錢。徐星榕不得不承認她逛得很帶勁,直到池樞彥的手上都拿不下了,還在拼搏。
“你确定還要買嗎?我拿不下了。”池樞彥有點無奈,本來是想彌補一下這個女人,畢竟都沒好好的陪她逛過街,但是現在看來那些不願意陪老婆逛街的女人都是正确的,女人的逛街欲望實在是太恐怖了。
“可是那箱子裏的衣服都是你亂塞進去的,我根本就沒辦法搭起來,只好現買了。”
“你是在怪我嗎?”
“你猜。”然後拎着一套優雅端莊的裙裝走到鏡子前比劃了一下,再次指使營業員全部包起來找池樞彥買單。
直到兩個人都大包小包的時候才終于結束,讓助手過來把東西都帶走,然後直接回酒店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就馬不停蹄的前往單身派對。
說是單身派對,但是卻根本就是一個婚禮預熱的不太正式的聚會。當穿着黑色簡單剪裁的西裝和黑色高領長禮服進場的時候,徐星榕覺得四周不少人都在看着他們,法國的上流社會聚會,亞洲人的出現,的确是會很稀奇。但是池樞彥偏偏在耳邊對她說:“今天你的花銷我會全部結算好給你,當然如果你覺得還這麽大一筆開銷有點不樂意的話,我倒是有一個很不錯的提議。”
徐星榕擡頭看向身邊的衣冠禽獸。
“錢債肉償。”
徐星榕先是有點驚訝,沒想到他會在這種時候提賬單,後來是有點憤怒,這個男人真是小氣。後來就是臉紅了,這個男人真是太不正經了,居然這個時候跟她提這個。其實她還沒有發現很多池先生這幾年來的變化和不正經的進化程度,當然等到徐小姐真的領悟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若幹年以後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又被坑了
國外的派對總體來說還是很有趣很放松的,盡管徐星榕并沒有參加過很多。這是一個別開生面的派對,派對在兩個廳中進行,一邊是新娘的,一邊是新郎的,偶爾新郎這邊還會傳來對對面女人們的傳唱,兩邊就好像是在打歌一樣,現場的氛圍很足。
Alex向徐星榕走去,徐星榕有些驚訝,即使是池先生平時那麽不近女色,但是就算交了一個女朋友也不至于驚訝到這種地步吧,除非他們都誤會池先生是彎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徐星榕就不得不佩服他們了,畢竟他們能夠活到現在真的就是奇跡啊!
“哇,你好徐小姐。”
“你好。”
“我真的很好奇你跟池,是怎麽在一起的?畢竟他是這麽一個沒有情趣的男人?”Alex上下打量了徐星榕很久終于一臉難色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嗯?的确,他有時候沒有情趣。”
“哇哦,英雄所見略同。”對方顯然很開心的樣子,但是一副侃侃而談的模樣倒是讓徐星榕有點頭疼向池先生偷去求救的目光,奈何對方卻是一副自己解決的樣子,讓徐星榕有點氣惱。
“請問徐小姐和池認識多久了?”
“大概十年了吧。”想了想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十年?”Alex很是驚訝的模樣,随後就直接跑開了,拉來了一個與他長得很像的男人,兩人嘀嘀咕咕說了半天,但是奈何徐星榕不懂法文。
然後被拉來的男人也是一臉吃驚的向徐星榕握手,然後一開口又是一口蹩腳的中文:“原來你就是池的缪斯?”
徐星榕輕輕皺眉伸出手,這兩兄弟一個喜歡泰坦尼克,一個又喜歡希臘神話,小時候是不是經常打架,法國男人也那麽浪漫?
“徐小姐真是太慢了,讓池等了這麽久。”語氣中帶着一些責怪的語氣。
現在徐星榕大概是清楚了,原來這些人都或多或少的知道她和池樞彥的愛恨情仇啊,難怪,看那老外一臉的責怪,真是善良。
“我已經對他說過對不起了。”
“那麽什麽時候結婚?”Alex關鍵時刻抛出了一顆炸彈,搞得徐星榕體無完膚,完全不知道該怎麽作答。
“我們也在想這個問題。”關鍵時刻還是仰仗了池先生過來救場。徐星榕看着池樞彥都感覺他現在背後有光環是閃耀。
老外很熱情,足足拉着徐星榕和池樞彥聊了很久,最後還吸引了不少男男女女女,徐星榕不由得感慨,這麽一場單身派對,還真是大咖雲集啊!
酒會開始是單純的交友聊天,後來就是舞會。聽着舞曲響起,再看看池樞彥标準的邀請姿勢:“這位美麗的小姐,可不可以賞臉跳一支舞?”
其實徐星榕是想要拒絕的,但是奈何池樞彥笑的太好看了,鬼使神差之下就稀裏糊塗的伸手放在了池樞彥的掌心,任由池樞彥帶着走進了舞池。其實徐星榕并不怎麽會跳舞,因為她有些嚴重的四肢不協調,還好池先生很能幹,完全掌控着節拍,讓菜鳥級的徐星榕也跳出了感覺。
“你都跟他們說了什麽啊?為什麽他們每個人都把我當動物園的猩猩一樣?”徐星榕雙手都搭在了池樞彥的脖子上,眼睛微眯,大有你不告訴我,我就掐死你的意味。
“不是猴子嗎?”池樞彥難得的說了一次笑話,但是卻換來了徐星榕一陣撕咬。池樞彥有些欲哭無淚,因為徐星榕和他的現在這姿勢外人看來還以為是在擁抱呢,誰會想到其實是在咬着?
無奈之下,池樞彥只能實話實說:“他們都是我大學的時候認識的,他們是交換生,後來又有生意往來就交情深厚了一點。”
“嗯,老實交代有獎。”徐星榕很滿意的看着池樞彥滿臉的不情願,輕輕碰了碰池樞彥的嘴唇,但是沒想到池樞彥卻是危險的注視了徐星榕一番後直接一陣法式濕吻,讓徐星榕好害羞。
離開了喧鬧的舞廳,與池樞彥兩個人牽着手走在花園中,漫步在路燈下,有種說不出的歲月靜好。這邊是法國的一處莊園,道路邊有一個很大的湖,兩邊滿是路燈照明,看上去有種很空曠的味道。就是風吹來有些冷,徐星榕不着痕跡的磨蹭了一下手臂,池樞彥卻直接從身後擁抱住了徐星榕,兩人一前一後同腳步的向着湖邊走去,然後看着美景。
徐星榕在池樞彥的懷中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池樞彥,我在美國的八年,前四年一邊學習自己照顧自己,一邊等着眼角膜,後四年拼了命的讀書,然後可以早點回到你的身邊。”
“嗯,你很棒。”明明是哄小孩的話,但是從現在的池樞彥口中說出來,卻是帶着別樣的憐惜。
“你知道嗎?我曾經被開水燙到,我那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我在想是不是你在詛咒我,因為我曾經把你家的熱水瓶亂放,害你打翻還被燙傷。”
“嗯,很可惡。”
徐星榕捏緊了手:“我還從樓梯上扭傷了。”
“嗯,計量腳步需要智商。”
徐星榕咬牙:“我在大街上想要問路,卻被一群小孩子戲弄。”
“嗯,方向感差的瞎子,挺可憐的。”
“池樞彥。”
“嗯?”
“我覺得你有點欠揍。”
“還好吧。”
徐星榕實在忍無可忍,背後的家夥實在是太能挑釁人了,想要轉過身去咬他,但是卻被池樞彥禁锢的緊緊的,耳邊傳來一陣溫熱:“徐星榕,你剛剛是想要咬我?”
“你說呢?”
“我想要聽你說。”
“我很想要咬你。”咬牙切齒。
“哦,原來你很想要要我啊!”
“..........?”
嗯?直覺告訴徐星榕她好像是遺漏了什麽重要的東西,但是卻找不出來,這個讓徐星榕有點困擾。終于在單身聚會結束之後,回到酒店房間池樞彥将徐星榕一把抵在了門背後的時候,徐星榕突然覺得池樞彥是一種很可怕的生物,于是咽咽口水問道:“我們不是中午休息過了嗎?”
“但是你不是說很想要要我嗎?”池樞彥開始砸徐星榕的脖子上親吻。
“什麽,什麽時候?”虛心共一邊躲閃,一邊試圖喚醒自己沉睡的記憶。
“在湖邊的時候,我專門還問了你一次。”池樞彥抽空回答了徐星榕的疑問,繼續着自己的作品。
而徐星榕此刻的記憶也完全被召喚醒來,這人實在太過奸詐,居然坑她!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年教會了她友情
婚禮是在一個莊園中舉行的,寬闊的草地上四周布滿了食物。徐星榕挽着池樞彥進入,新郎和新娘都是法國人,但是好在新郎會一點中文。從不遠處就可以看見新郎和新娘并肩而站,向着前來的賓客表示感謝。
“祝你們幸福。”池樞彥并沒有開口的意思,也是這個人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管別人,所以徐星榕只能親自上了。
新郎有些激動的一把握住了徐星榕的手:“你們也是。”
随意的在禮臺不遠處找了一個位子坐下,池樞彥低頭無聊的把玩着徐星榕的手指,看不出什麽情緒的變化。倒是徐星榕左看右看,環顧四周,最後一把抓住了池樞彥的手指,咬唇,滿臉的難色:“池樞彥,若是我......”話才一開頭,但是徐星榕就說不下去了,只能放開池樞彥的手,別過頭:“沒事,沒事。”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對着池樞彥說的。
沒想到池樞彥卻是拿回了徐星榕收回的手,一手托着徐星榕的下巴,讓徐星榕看着自己:“我們只是出來玩的,其他的什麽都不要去想。”
不可否認,池樞彥等的有些焦急,但是眼下也只有等徐星榕慢慢的把所有他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告訴他。其實剛才一瞬間,徐星榕有想過坦白,可是又要說些什麽呢?說自己得了鼻咽癌,雖然八年前僥幸手術很成功,但是實際上癌細胞是根本酒不能完全去除的。複發的可能性太高,高到讓徐星榕自己直到現在也沒有辦法去接受。或許她會在一年內就死掉,或許她會在五年內就死掉,也或許老天可憐她,十年內才面對死亡,才需要去向他說再見。這些無論對她還是對池樞彥來說都太過殘酷了,她沒有辦法對池樞彥的一輩子負責。
婚禮主打輕松的氛圍,國外的人都很會玩,但是徐星榕卻只能在一邊靜靜的看着,或許她也是可以擁有這樣的一個婚禮的,她也可以為池樞彥穿上那一身白紗的,只要她願意,她相信池樞彥會很快的就舉行婚禮。只不過她實在沒有辦法。
參加婚禮其實只是一個幌子,其實池樞彥真正的目的是帶着徐星榕玩才是真的。徐星榕有些驚訝的看着眼前的一座莊園,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文件,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你是說這個莊園歸我了?”
“嗯,葡萄酒美容。”池樞彥是這樣随意回答的,但是卻把徐星榕給驚出了一身汗。
“這個莊園值很多錢吧?”
“榕榕,我說過我不介意你肉償的。”池樞彥說的額一臉的哀怨,就好像是在抱怨徐星榕忘記了一樣。
“..........”
徐星榕現在已經摸出了一些對付池樞彥的方法,于是直接踩着高跟鞋慢慢的向莊園裏面走去,只留下池樞彥在原地笑的張狂。
莊園很漂亮,在這裏徐星榕真的和池樞彥當起了夫妻。因為這邊池樞彥請的打理的人都是會說英文的人,而且還稱呼徐星榕為“MRS”。本來徐星榕是想要尴尬的解釋的,後來見他們叫的很順口也就懶得說什麽,随他們去了。
晚上池樞彥從浴室洗完澡擦着頭發走出來,卻看見徐星榕看着手中的文件好像是在想些什麽的樣子,而那份文件正是這個莊園的轉讓合同和相關的文件。
“在想些什麽?”把手中的毛巾丢給徐星榕,而徐星榕也順勢放下文件接過毛巾,跪在床沿給池樞彥擦頭發。
“我在想,我的這身肉怎麽這麽值錢?我以前怎麽沒想到呢?”
“..........”
結果就是,已經洗完澡的兩個人又要再洗一次澡。
本來兩個人是打算在法國呆上一個星期的,體會一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感覺。但是沒想到楊晴桦的一通電話卻直接吓得徐星榕回國。
坐在酒店的包間裏面,楊晴桦卻完全沒有胃口,雖然這是徐星榕專門為她點的,而且也剛好都是她喜歡的菜。
“榕榕..........”
“我們先吃飯吧,吃完再說。”徐星榕打斷楊晴桦想要說的話。
“榕榕,你告訴我,八年前你是不是就是因為得了這個病才離開的?”
“那時候池樞彥生我的氣,你也是知道的,我得了肺炎在醫院住院兩周。”徐星榕說的很雲淡風輕。
“是在那個時候查出來的嗎?鼻咽癌?”
“嗯。”
“所以你在美國一直在複診?”
“不是,我把眼睛給了池樞彥,所以耽誤了四年。”
“什麽?”楊晴桦不由得提高了音量,她一直都以為是因為徐星榕的學業,她一直都以為是因為池樞彥和徐星榕分手了,所以徐星榕才會在沒畢業就跑到美國,畢竟八年時間她回來了,學位也對的上號啊!
“你是怎麽知道的?”徐星榕有些好奇,她在美國用的都是英文名,而且是在其他州進行的治療,按道理楊晴桦不應該查到的,除非是有人告訴她。
其實楊晴桦知道這件事完全是一個意外,世界上有些事情的确是非常的巧合。誰曾想那天和徐星榕同一部電梯的女人就是楊晴桦在學校裏的死對頭呢?誰曾想呢個死對頭居然和楊晴桦在同一棟大廈工作呢?誰曾想那個女人在餐廳裏說起關于徐星榕得病的消息,而楊晴桦剛剛好經過,然後那一瞬間什麽形象啊,什麽教養啊全部碎了一地。
“你說什麽?”楊晴桦在蔣晶的餐桌旁停下。
“..........”
蔣晶和楊晴桦在大學的時候就是死敵,現在看到楊晴桦對于自己說的事情感興趣,當然是不告訴她,讓她心裏癢癢咯。這就是女人之間的戰争,幼稚的實在可以。
“我他媽的讓你再說一遍。”這次楊晴桦是直接吼出來的,整個餐廳都震驚了。本來嘛楊晴桦就是這家餐廳的常客,再加上楊爸爸的事務所就在這幢樓,楊晴桦怎麽說也算是名媛一名,端的是高貴優雅,平時遇到點事情也是懶得理,還能被說成冷豔。但是就在這一聲吼,以肉眼可見的,餐廳中不斷的發出碗碟聲,那是不少人的勺子筷子掉了的聲音。
蔣晶也有點被吓到,其實平時都是她在挑釁,而楊晴桦完全就是懶得搭理,沒想到現在楊晴桦這麽霸氣:“徐星桓來A市了,我去見的時候看見了他妹妹,好像是得了什麽大病,還需要定期檢查。”蔣晶說的很快,末了還咽了一口口水。
楊晴桦有點站不穩,跑回辦公室,那份報紙還被她放在辦公桌抽屜裏,本來是打算研究一下知道徐星榕有什麽小把柄了,以後也好借機作弄池樞彥。
翻了很久,果然財經那版上寫着徐星桓會和A市的某家公司合作,而且近期就會回國洽談。
事情一下子就像串燒一樣全部都在楊晴桦的腦中被連成了一串,想起了當時徐星桓在徐星榕出院那天的魂不守舍,于是找到當時八年前徐星榕住的醫院,用律師的身份加上在朋友的幫忙下,找到了徐星榕的資料。果然在和肺炎醫治的還有另外一份診療書。
“榕榕,為什麽不告訴我?”楊晴桦今天備受打擊,明明是閨蜜來着,這麽重大的事情,怎麽可以不知道呢?
徐星榕為楊晴桦夾了一塊糖醋裏脊:“因為當時手術有點困難,要麽成功要麽死,我不想你跟着擔驚受怕。”
“那,那你現在還好嗎?”
“花花,我就站在你的面前。”停下筷子,看着眼前的明顯有點把自己當成鬼的缺德孩子。
“榕榕你會當我外孫的幹外婆的對吧?”楊晴桦別扭的戳着碗裏的糖醋裏脊。
“你連結婚都還沒有,哪來的外孫?還有紅包不要錢的是吧?”翻翻白眼。
楊晴桦狠狠的瞪了徐星榕一眼,然後一口吞下了糖醋裏脊,夾了幾筷子菜放到徐星榕的碗裏,氣勢洶洶,哀怨十足:“吃菜,吃菜。”
“哦。”
友情是什麽?在那個“榕榕,桦桦以後就是你的青梅了。”“桦桦,以後榕榕就是你的金蘭了。”開始,楊晴桦用二十年教會了徐星榕什麽叫做友情。
“你打算什麽時候告訴池樞彥?”
這個是徐星榕最不想面對的事情,卻也是終有一天必須要面對的事情,“再說吧。”
“榕榕,你多久沒去複診了?在池樞彥的眼皮子底下,你應該從回國開始就沒有過了吧?”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要把了解徐星榕的人給排號的話,那麽楊晴桦絕對是名列前茅。用徐星榕的話來講就是:我打了一個嗝,楊晴桦比我媽都清楚那是什麽味的。
徐星榕握緊了楊晴桦的手,“你不要這麽急,我回國前體檢過,如果我有任何的不舒服的感覺,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切,你倒是敢瞞我試試!”楊晴桦不領情,揮着拳頭威脅。
兩人走在回徐星榕家的路上,卻看見不遠處的院子門口站着一個挺拔消瘦的身影。楊晴桦不由得嘀咕:“哇靠,不就是吃個飯嘛,有必要這麽緊張嘛?”
池樞彥看見了牽着手從不遠處走來的楊晴桦和徐星榕,便走上前一把摟過徐星榕的腰,頭也不回的向楊晴桦道:“再見。”
楊晴桦有點跳腳:“他娘的給我站住。”
徐星榕拉着池樞彥的衣服,池樞彥無奈轉過身:“還有事嗎?”
“桦桦要不進去喝一杯水再走吧。”
“我們家停水了。”其實也不怪池樞彥說話那麽嗆,畢竟人家本來打算帶着徐星榕在法國生活一周再回來的,沒想到楊晴桦一個電話直接提前結束了兩個人的甜蜜假期,這擱誰誰不惱?
楊晴桦也知道池樞彥生氣的原因,但是也不願意因此道歉。可是徐星榕現在最需要的人就是池樞彥,否則也不會因為池樞彥連複診都不做跑回中國了。其實楊晴桦知道即使自己什麽都不說,池樞彥也會好好對徐星榕,但是有時候只有說了才會安心,哪怕多此一舉:“池樞彥,好好照顧我家榕榕,要是我知道你對她不好的話......”
“怎樣?”
“我告的你傾家蕩産,反正我家就是律師事務所,老娘我就是律師。”
“..........”
該說的說完了,不該說的也說完了,楊晴桦該打道回府了,但是在身後卻傳來了一句讓一向強勢,沒心沒肺的楊晴桦也忍不住眼淚的一句話,“花花,我想當你外孫的幹外婆。”
作者有話要說:
☆、選老公的眼光沒你好
“我會的。”
徐星榕有些驚訝的看着池樞彥,原本以為池樞彥又會皺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