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別逗我了
“你有什麽把柄在她那是嗎?”如果不是,他怎麽可能會順她的意一而再的沒空。
“你們昨晚談妥了沒有?”如果不談妥,他此時也不可能有時間來找她回家。
問題一個接一個,問得何北不敢正面的看着丁古妮。
“你說的我一句沒聽懂。”兩人此時站在了更衣室裏,即使旁邊沒人,何北還是不自在的看了看周圍。
“老婆,你最近在疑神疑鬼什麽,就因為我那晚丢下你不管是嗎?還是因為我回來沒有及時的告你知?你心裏對我有意見我知道,可這不是解決問題的行為。”
他伸出雙手想像以往一樣将她擁入懷裏,她卻快他一步躲了開。
“享齊人之美的感覺其實也不好受吧?”她最後瞪了他一眼,拿着衣服進了更衣間。
留下何北在外面一臉的頹敗,雙手更是狠狠的抓了抓頭發。
誰他媽的喜歡享齊人之美了,一個就夠嗆。他在心裏罵着惱着。
一個都搞不定,而他只想搞定這一個。
“老婆,你要怎樣才不懷疑我?”門一打開,他就撲了上去,将她圈到了更衣間裏面。
“我沒懷疑你,你先放開,我要登場了。”她聽到了有人在喊她。
她也不怕何北會敢在這裏亂來。
何北自然也聽到了門外的喊聲,他無奈的放開她,不舍的抓了抓她的手。
“寶貝去吧,我等你。”
不是第一次登臺,也不是第一次演奏,丁古妮很淡定的彈出了第一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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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一個音,她聽到了來自底下觀衆始起彼伏的驚呼聲,她有點莫名,只是莫名還沒消去,她便被一個人高高的扛了起來,托到了肩上。
她條件反射的想呼喊。
“別叫。”熟悉的又臭臭的警告聲。
那個啊字被她生生的吞了回去,居然很聽話的沒再叫一聲。
也明白了臺下的驚呼聲來自什麽,路過後臺時還順手把吉他遞給了旁邊想說話又被人擋住的後臺工作人員。
“放開她。”只一會,程想就越過了那些人,與那一排扛着槍硬是控出一條道的不知道是不是大兵的家夥起了沖突。
也不知出于什麽原因,丁古妮知道這男人不會對她怎樣。于是很輕松的回了一句程想,“師兄放心,我去去就回。”
雖然被人扛着走,排場上就像是被搶劫。
但她也明白了,她一直以來都認錯了人。這個她倒着看都看得出是穿了黑色特種服的男人不是容夕。
他還有一頭與容夕那商務頭不一樣的軍人特有的短寸頭,是她之前一直都忽略的。
他就那麽扛着她,并很順利無阻礙地出了音樂會場,上了一輛吉普車。
男人粗魯地将她推上了副駕駛座,自己反身上了駕駛座,然後将車門鎖上。
坐定後他先是仔細的看了她一眼,這個時候的她上了妝,與平時略有不同。
他微皺眉,不客氣的說:“誰給你化的妝,真醜。”
“......”還想仔細看一下他的丁古妮瞬間想打人。
“趕緊看,我只有半個鐘。”不等她開口,他又丢過來兩份文件夾,還不耐地看了下手表。
昨天開始部署,一天一夜過去,沒有睡覺,也沒有做夢,他開始有些微的想這個蠢女人。想着還有點時間,幹脆趕回來看看她,順便把她的事情了結了。
“什麽?”她不明,卻打開了第一份文件夾。裏面第一張照片便是何北,還有挽住他手的米圈,上面寫着的時間是昨晚。
再看,還有不少他們一起的照片,他們在M國一起開房的記錄,在本市某高級寓所開房的記錄。有最近的,還有更久遠的,遠到三年前。
呵,丁古妮一邊看一邊冷笑,原來早在她和何北認識前,他們就在一起了,原來她才是插足者,米圈還是個受害者呢。
而身邊這個男人居然将人家的事查得一清二楚,還要整理好給她,這是想幹什麽?
她剛有這個念頭,男人便一手将那份文件夾合上,翻起另一份。
打開,指了指上面,“拿着剛那份資料你可以馬上離婚了,然後跟我。”
“記得,我叫容撓。”他特別的強調了一遍他的名字。
上面是一份打好稿子的結婚申請書,申請人叫容撓。而他要申請結婚的另一半的名字叫丁古妮。
到此時,她才知道他的名字叫容撓。
倒是挺配他的,能随時都撓人的男人。
不過她也猜得到他和容家肯定有關系,和容夕長得又像,恐怕是兄弟。
“我離不離婚是我的事,而且,就是離了婚,我也不會嫁你。”她真想學着程想說一句,別逗了。
“為什麽?你已經跟我睡過。”他認為他們的關系已經再親密不過,她不嫁他還想嫁誰?
其實容撓想得更簡單,他不擅談戀愛,也懶得去找女人。而她又恰好被他看上,就不是她想與不想的問題了。
“那是夢!”她将一份文件丢回給他,對這事就一個态度,荒唐。
“這樣的夢你不覺得很神奇嗎?”他拿開文件,眼睛瞥了一眼她手腕上那只玉镯。
想着,能不能再來一點提示,比如,這玉镯怎麽變戒指。
這話問得她啞口,确實令人匪夷所思。如果他此刻沒有站到她的面前,告訴她,世上真的有這麽一個他,與她做着同樣的一個夢。
她或許可以騙自己,那真的是個普通的夢。
“相信我,我倆肯定有前世今生一說。雖然我從來都相信科學。”男人看着她痞痞一笑,手還閑不住地揪起她的頭發。
“我不管什麽前世今生。”她想罵他狗屁,說話都不怕矛盾,“我只知道,我今天才認識你,我對你一無所知,更別說有感情了,所以你那申請書可以作廢了。唔,你應該是軍人吧?你還應該是駐外的軍人吧?一年到頭估計也回不了一次家。”
“所以呢?你是對我的職業有什麽意見?”見她越說越有意思,他突然打斷了她的滔滔不絕,眼裏多了幾分淩厲。
“不敢,那是大罪。”她也答得飛快。
“我是就事而論,你想啊,嫁給你的話,我每日的基本功估計就是獨守空房與擔擾,這樣的人生我想想挺悲催的,還是不要了。”她一邊說一邊數手指,其實心裏想的卻是,這個男人在夢裏都可以折騰死她,可又不會跟她說話有交流,她覺得這才是令人郁悶的。
“你在擔心獨守空房?”容撓壞壞地揚起了唇,一手捏住了她的臉頰,“還有點時間,我們抓緊來一回?”他說着整個人都朝她身上靠攏,大有就地解決的意思。
“你有病吧,我說的那麽明白,我不喜歡你,也不會答應在文件上簽名和按手印。”她用力的推開他,認真的看着他。
別第一次見面就給她來這麽大一個玩笑。
“我沒要你今天簽,你至少得先離婚。”他的頭還是抵在她脖子側,輕聲的說:“我想要的,從來沒有我得不到的。”
“你又威脅我?有意思嗎?”
“不是威脅,是告訴你這是事實。你只有兩條路走,要麽跟我,要麽去當個小尼姑。我可告訴你,小尼姑可是得獨守空房一輩子,你忍得了嗎?”反正,她不能再有別的男人。
“那我還是選擇找個小尼姑庵度日算了。”男人的氣息灑在她的脖子上,她難受得很,想推開他又推不動。
“哦,忘了說。現在選晚了,你已經收了我的娉禮。”容撓打算放過她也放過自己,自覺地坐回原位,散散熱量。
但心情卻是有些微妙。
這個女人居然敢拒絕得那麽徹底,還是說她在得知他并不是容夕後她失望了?
這樣一想,他不覺有點惱。容夕那厮除了會裝外,就沒一筆讓人瞧着順眼。
“我什麽時候收了你的娉禮?”丁古妮卻是乍起,便是她那不靠譜老頭也不會亂收禮。
“喏,這個。”他指了指她手上那只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