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大漢壓着陳子鳳回了趟電視臺,陳子鳳将光碟給了兩個大漢,這盒光碟是原來那一份,之後,她有拷貝一份出來,就算光碟給他們了,她一樣能抓着這個把柄在手上。
“東西給你了,現在,你們離開這裏,我不想再看到你們。”
陳子鳳塗着蔻丹的手指,指着大門口,腫着的半邊臉,有些詭異的抽動。
“呵——真是個娘們——”
兩大漢對視一眼,回頭盯着陳子鳳,惡劣的笑了。
陳子鳳瞪大雙眼,往後退了半步,後腰狠狠的撞在桌角上,“你、你們想怎麽樣?別、別忘了,你們少爺答應過我的……給了……啊……”
“蠢貨,得罪二少,還想有好果子吃?哼!”兩大漢竄上去,一人一拳頭,砸在陳子鳳的眼眶上,在慘叫聲中,一刀子手将人給砍暈了,扛着就走。
“大哥,人弄到了,現在就送去俱樂部,相信很多客人都樂意玩女主播的。”
雄峰呲牙,“做得好,媽蛋的,膽敢算計二少夫人,老子看你有幾個膽子敢在老虎頭上拔虎須,叫幾個有特殊嗜好的客人來,有好貨給他們……”
☆、【065】水仙花vs紅玫瑰
蕭二少回醫院,特意去花店買了一大束的水仙花。
頂着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蛋,抱着能撐過頭頂的花束,回頭率,絕對是百分之一百的。
沐喏也是驚訝大過驚喜,兩只手撐在床上,愣愣的看着朝她走來的男人,然後就自發的想到了某天某個夜裏,身下火紅花海上,甜膩的呻吟,動人的腰肢……
“喏寶貝,你這是在勾引你老公嗎?”蕭二少湊近病床,瞧着自個媳婦一臉嬌羞的模樣,心裏是在是癢得狠。
沐喏側頭,暗自瞪了他一眼,不好意思的拍了拍紅彤彤的臉頰,将不該有的遐想給火速趕跑,幹笑道,“怎麽不是玫瑰花?”
蕭二少邪氣一笑,傾過身子附身,一口熱氣吹在她的耳蝸裏,低啞誘惑的說,“我以為喏寶貝也跟我一樣,今生只要看到紅玫瑰,就忍不住泛起濕潮的*,寶貝,你是想要玫瑰呢,還是現在我手裏拿的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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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喏紅着臉磨牙,蕭二少這惡劣根子,真正是沒得救了。
“你夠了,蕭墨琛,有你這麽不要臉的嗎?”
蕭二少喊冤,“我怎麽不要臉了?我說的,哪點不是你心裏頭悄悄期待想着的?”
“你——”
“好了,咱不鬧了。”蕭二少樂呵的坐在病床上,将水仙花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握住沐喏一只手,“怎麽樣?好點了嗎?媽說今天給你炖了雞湯?好不好喝?”
沐喏想抽回自己被占便宜的手,奈何某個色狼不放人,最後迫于蕭二少的淫威下,只好妥協。
“嗯,好喝,媽的手藝很好,我以後要跟她學煲湯。”沐喏将頭靠在蕭二少的肩頭,輕聲的說,“醫生說,我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力氣也回來了。你幫我辦出院手續吧,回家也可以靜養,我不喜歡醫院裏的味道。”
蕭二少皺眉,“喏喏,不許拿身體開玩笑。”
沐喏笑笑,安撫他,“我沒有拿身體開玩笑,真的,蕭墨琛,醫生都說我只要靜養了,回家靜養也是一樣的呀,我保證會乖乖聽話的。”
蕭二少想,醫院畢竟沒有家裏來得安全,然後就同意了沐喏的要求。
辦手續是李烨去辦的,離開的時候,沐喏要自己走,蕭二少說什麽都不樂意。
要麽,繼續住院;要麽,他抱着她下樓。
兩個條件,任由你選。
沐喏抗議,但是蕭二少反駁,抗議無效。
最後還是被蕭二少給抱着下樓了,标準的公主抱。走之前,蕭二少還拿着水仙花調侃她,“喏寶貝,要不,我還是将水仙花拿回店裏換成紅玫瑰,你覺得如何?”
沐喏嬌哼的瞪了他一眼,将臉埋進他強有力的胸懷裏,聽着耳邊惡劣的笑聲,氣得一拳頭朝他胸口錘去。
蕭二少笑得更歡樂了。
他想,他果然還是該将水仙給換成玫瑰的,想到在玫瑰花瓣上,做着這樣那樣盡情歡樂的事情,小腹就熱熱的,蕭二少哀怨的想,他兩天沒有碰喏喏了……
老太太和老爺子吃過飯,坐在沙發上弄毛線,給未來孫子的老虎帽子弄好了,老太太打算給孫子織件毛衣。
蕭二少領着他那媳婦兒回來時,驚得老太太老爺子都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老幺?!你太胡鬧了,怎麽把兒媳婦給弄回來了?”
老爺子看着不着調的蕭二少,就沒有個好臉色。
老幺那媳婦的身體,給注射了神經麻醉,是能随便大意的嗎?身子骨沒有調養好,日後生了孩子,連帶了累及他孫子了,他非拆了老幺骨頭不可。
老太太先是看了眼起色還不錯的沐喏,才擰着眉頭,不贊同的看向蕭二少,開始訓話,“老幺,太胡鬧了。”
沐喏朝老太太、老爺子溫和的笑笑,“爸、媽,我沒事的,是我讓啊琛帶我出院的,媽,醫生說回家靜養也是一樣的,您和爸別怪啊琛了。”
蕭二少似笑非笑的睨了眼老兩口,摟着喏喏的腰朝老兩口走去,“您兩老安心,媳婦是我自己的,我護着。明天我就和喏喏回家住,先說好,您兩老要是接着折騰,再想讓我們回來住,沒戲!”
蕭二少放完話,表達完了自己的意思後,将沐喏抱起,上樓。
沐喏錘着蕭二少的手臂,這個男人真是夠了,自己丢臉就算了,還連累她跟着丢臉,“蕭墨琛,你快放我下來,我——啊——”
“乖乖的,上樓睡覺。”
“……”
被留在大廳的老兩口,不錯眼的盯着上樓的兩人。
老爺子有些繃不住,朝老妻求證,“老伴啊,我剛剛沒聽錯吧?老幺……這是要搬回來住了?”
老太太倒是笑了,招呼老爺子坐下,繼續分毛線,“沒聽差,既然要回來住,明天我在整整這個宅子,好多地兒都太空了,整整花啊草啊的,年輕人看着也讨喜些……”
“是……是這個理……我明兒就叫老王運幾盆盆景來,裝飾裝飾……呵呵……”
回來住,回來住好啊,這都盼了好幾年了,總算是給盼到了。
------題外話------
《鐵骨英姿之小妻要逆襲》作者/姐是爺兒
東陽西歸,海軍上校,鐵血冷峻,近距離戰鬥隊隊長,一支混編進海軍陸戰隊的神秘之旅,隸屬于特種部隊司令部。
這支小隊承擔過一系列特殊任務,規模高度保密,在全球範圍內受國家領導人直接調遣。
任東陽西歸上天入地翻江倒海,他怎麽也沒想到他這個海陸兩栖偵察兵,會被自己侄女鄙視說:“還以為你是特種兵,原來就是一個沖鋒打頭陣的炮灰!”
炮灰?
面對子桑傾的不識貨,東陽西歸眸一斂将她安排在眼皮底下,她不是一心想當特種兵麽,他發誓他一定要讓她當炮灰!
——
子桑傾,前世特工的她歷盡槍林彈雨重生于世,腦子想平靜的過活,心卻不由自主的踏上軍營之旅。
☆、【066】看得着,吃不着!
翌日,一大清早,蕭宅門外就停着三輛大卡車。
載來的是花景盆栽。
蕭老爺子精神碩碩,親自指揮着搬運工小心的将盆栽送到後院裏頭。
老太太也在旁邊搭腔,盯着這件事。
沐喏聽到敲敲打打的聲音,推了推賴在床上不起來的蕭二少,蕭二少轉身,将她作怪的手給壓到身下,雙腿齊上。
“不鬧……”
沐喏聽到他嘟囔的聲音,哭笑不得,使勁兒動了動被抓着的手,“你別睡了,快起來看看爸媽在幹嗎?這聲音聽着不太對勁。”
“愛折騰就讓他們折騰好了,睡覺!”
“蕭墨琛,已經八點了。”
“嗯!”
“蕭墨琛……”
“睡覺。”
沐喏無奈,這個男人壓着她的後腦勺,将頭固定在他的胸口,鼻尖充斥着的味道,全是屬于成熟男人的體味。
火熱、強勁。
沐喏不敢在亂動,乖乖的待在他的懷裏。這個男人是不能撩撥的,尤其是在這特別容易沖動的早上。
蕭二少睜開雙眼,神色慵懶,嗓音低沉磁性,含着抹壞笑,“不鬧了?”
沐喏哼了聲,“我才沒那麽笨呢,昨晚上被你給忽悠了,吃虧的還是我。”
“呵呵……”蕭二少略微附身,張口咬住紅豔圓潤的耳墜,嘀咕,粗喘的語氣裏,有着急切和惡劣,“媽的,雲家那老不死的,活該弄死他……”
這句話他嘀咕着,聲音迷糊不清。
沐喏沒有聽太明白,但是,前面兩個字她是聽清楚了,猛地從男人懷裏探出腦袋,一臉震駭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顏。
“蕭墨琛,你居然說粗話?”
真不怪她大驚小怪,從認識這個男人到現在,她看到優雅的他、惡劣的他,可這個男人在怎麽惡劣,說的話還算是‘風度翩翩’的。她真沒想到,他也會這麽粗魯的罵人!
“嗷!”蕭二少受不了的翻身,将沐喏壓在身下,頭埋在她的頸窩,咬牙切齒道,“我他媽真想現在就辦了你……”
……
後院。
老太太和老爺子打理好了最後一盆梅樹,拿過準備好的毛巾擦了擦手,老爺子看了眼盛開的五色花,群花争豔,樂呵呵的說,“這下好了,不在空曠了,多了這些花和樹,也給宅子添了幾分生氣。”
老太太贊同老爺子這話,花花草草确實能影響人的心情,早年她是覺得打理起來麻煩,才沒有弄這盆栽。現在好了,兒子、兒媳都在家,弄個花院,在弄張桌椅,飯後來這坐着聊天,何嘗不是一種享受。
“老爺子,院裏整理出來了,那屋裏那些陳舊的東西,要不換一換?”
“該!”老爺子回頭看了眼大廳的方向,就看到了雙手要胸,靠在門邊的蕭二少。
老爺子愣了下,嘀咕,“這小子,總算是舍得起來了。”
老太太聽到老爺子的嘀咕,轉身,看到了蕭二少,眉頭一緊,和老爺子一起朝他走去。
“老幺,老大一大早就打電話回來了,這些天,公司的事情交給他來處理,你和你媳婦兒,留在家裏,将婚事辦妥當了。”
蕭二少心情不咋地好,确切的說是欲求不滿,自個媳婦,看得吃不得,着實是個憋屈的事情。
在加上一大早被從床上趕下來,就為了來看這折騰的老兩口,蕭二少冷嗤了聲。
“婚禮是您兩要辦的,您沒給忘了吧?”讓他和喏喏幫襯着幹活?
兩字:沒戲!
老太太兩眼一眯,“你要不樂意,我去跟兒媳婦說。”
蕭二少獰笑,“您是吃定喏喏了是吧?”
老太太笑得舒爽,有好用的人,為什麽不用?只要能吃定你就行了。
蕭二少一看老太太這惡意的笑容,理解了,丢下話走人,“行,我明兒就帶着媳婦兒搬出去。”您老就使勁兒想着怎麽折騰老子吧。
“老幺!”
看着甩手走人的蕭二少,老爺子惱火得能跳起來。搬出去?這還了得。
“老幺,事情做得太過,對大家都沒好處。”老太太一點不受蕭二少威脅的影響,淡淡的提醒他。
搬出去?
哼!
真當蕭家,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蕭二少哼了聲,當沒聽見。
走到門口,就看到裏頭的人,脫得光光的,穿着內衣,兩手反在後背上,扣衣服的扣子,可怎麽扣都扣不上。
蕭二少看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漂亮的脊背,婀娜的柳腰,挺翹的……
無不沖擊着他的視覺神經。
咕咚!
蕭二少狠狠的閉上眼睛,反手關上門,走了進去。
☆、【067】我媳婦,自然護着我
蕭二少撲在床上,壓着自個的媳婦打電話。
“出來聚聚。”
年餘摟着個妖媚的女人,剛走到酒店門口,接到蕭二少的電話,量眼珠子都亮了,“你小子被媳婦踢下床了?居然想着出來聚聚。”
蕭二少本來就黑着的臉,這會是徹底黑了。
哪壺不提哪壺開。
“叫上倩兒、振子、秦子。豐願菀!”
沐喏用手指戳了戳蕭二少的肩膀,提醒他,該從她身上起來了,在壓下去,又得擦槍走火了。
蕭二少丢了電話,扣着沐喏的腮幫子,俯身狠狠的親了上去。
這點利息怎麽夠——
“唔——”沐喏瞪着這個耍賴的男人,欲哭無淚。
等兩人從房間裏放出來,已經大半個小時過去了。
沐喏穿着休閑裝,手裏拿着秋裝長款的風衣,和蕭二少從樓下下來。
老太太手裏頭端着一碗魚湯,朝下來的沐喏招招手,“喏喏,來,把這魚湯喝了。”
沐喏彎唇笑笑,朝老太太走去,接過魚湯幾口喝完了,“謝謝媽。”沐喏是真的感激老太太,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能如此被疼愛、被珍視,讓她覺得幸福離自己這麽近。
老太太滿意的點頭,将渾身散發着冷氣的蕭二少忽略個徹底,問沐喏,“老幺胡鬧,你可別跟着瞎鬧騰,我們等身體養好了,在出這個房門,也不遲。”
沐喏笑意溫和,“媽,我和啊琛就是去跟年餘吃個飯,很快就回來,媽您別擔心,啊琛會顧着我的身體的。”
老太太自然聽懂了沐喏話裏的意思,難得打趣的看着蕭二少,“可真是你媳婦啊,處處都護着你。”
蕭二少嘴角一掀,非常欠扁的頂了老太太一句,“我媳婦,自然護着我。”
沐喏暗自橫了他一眼,撇撇嘴。
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厚臉皮啊。
老太太也不在阻攔了,朝蕭二少唠叨了幾句,讓他注意着點他自個的媳婦後,就放行了。
等兩走後,老爺子從樓上下來,問老妻,“我剛剛好像聽到老幺的聲音了?怎麽着,舍得從他媳婦被窩裏滾下來了?”
老太太眼一橫,擰着老爺子,“老不着調的,哪有做公公的三天兩頭來調侃兒媳婦的?老幺說說不要緊,日後,可別在兒媳婦面前提到這些,你個老不修。”
老爺子很冤枉,他怎麽就老不修了?老幺自小到大,不都是這麽罵過來的嗎?
老爺子不服氣的朝老妻梗脖子。
……
皇城酒家尊皇包廂
年餘招呼着服務生點了一大桌子的菜,不一定是最好吃的,但沒盤菜,一定是要最貴的。
劉振也不客氣,點的酒全是窖藏珍品,兩人打定主意,今天要狠狠的宰蕭二少一頓。還暗自為出差在外的秦治水可惜,沒逮到這個剝削琛子的機會。
淩倩兒安靜的坐在年餘和劉振兩人位置中間,跟沐喏說着話。
“嫂子,你身體沒事了吧?”
她從年餘嘴裏知道雲老對沐喏做的事情,是錯愕震驚的,她真的沒想到,像雲老如爺爺輩的人,居然會做出這麽可惡的事情來。
沐喏也很喜歡淩倩兒,有涵養、人又漂亮,跟她相處,輕松随意,“已經沒什麽大礙了,倩兒?!我能跟啊琛一起叫你倩兒嗎?”
淩倩兒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容,“當然能。”
沐喏也朝她溫和的笑笑。
蕭二少拿着沐喏放在腿上的風衣,給她披在身上,“早上沒吃東西,來點粥?”
沐喏搖頭,緊了緊身上的風衣,神經麻醉散了後,她的身體總覺得有些冷,包廂裏的溫度是恒溫的,為了她一個人将溫度升高,沐喏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不用,我并不是很餓。”
蕭二少擰眉,他不該帶她出來的。
沐喏知道蕭二少的意思,今天讓他‘胡搞’了,他答應她的要求,就是帶她出來,請倩兒吃頓飯。
這是之前,蕭墨琛答應倩兒的,她記得。
“我說琛子,你他媽的能不在哥兩面前秀恩愛嗎?欺負老子沒有媳婦是吧?”
年餘用筷子敲了敲碗沿,瞪着對面的蕭二少,口氣算不上好。
劉振也幫腔,哀嚎,“就為着你丫的結婚這事,老子天天被老娘變着戲法的去相親,操,就沒有比這事更苦逼的。你他丫的還在老子面前秀恩愛,讓不讓活了?”
蕭二少哼了聲,不屑跟這兩個幼稚的家夥嗆聲,轉頭看向淩倩兒,眉梢微皺。
“倩兒,年子說,你去相親?”
淩倩兒很大方的點點頭,“沒辦法,老爹急着要繼承人,前兩天看過一個,印象還不錯,是第二附屬醫院兒科主任,為人風趣幽默不失沉穩,我挺喜歡的。”
年餘的臉,刷的冷了下來。
☆、【068】愛情這玩意,真他媽的不是東西
蕭二少別有深意的瞥了眼年餘,說,“既然喜歡,什麽時候帶出來見見,現在相親的人,都太極品,我幾個幫你把把關,是真才還是蠢材,心裏都能有數。”
沐喏暗自捏了捏蕭二少的手,這人說話,還真是不怕閃了牙,也不想想,他兩的結交過程,是極品中的極品,還好意思去說別人。
蕭二少兩眼一眯,危險的睨了沐喏一眼,反手扣着她作惡的手,十指相扣。
敢露出這笑話他的神色,哼哼,回去後在‘教訓’你。
沐喏垂下頭,直接無視。
兩人的互動,旁人看得清楚明白。
淩倩兒微微一笑,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心尖上那刺疼好受些,“好啊,等我問他是哪個班排休的,就約出來讓你們見見,到時候,琛哥你可得手下留情點,別宰得太狠了。”
年餘譏諷的嗆聲,“喲呵,這都還沒定下關系呢,你就幫着他打我們兄弟的臉……”
“年子!”劉振瞪了他一眼,打斷他那陰陽怪氣的話。
年餘不服氣的哼了聲,“老子說錯了?”特麽的吼屁吼。
咯吱!
劉振拉開椅子,将年餘拉起來,“得了,得了,昨晚上喝多了酒沒醒咱出去醒醒酒,你丫的早晚得醉死在你的溫柔鄉裏頭。”
年餘的臉全黑了,劉振手肘梗着他的脖頸,力道十足,他掙脫不開,只得被迫拉着朝外走。
“你他媽的松開老子,松!開!操……”
包廂的門關上後,淩倩兒端起桌上的檸檬水喝了口,掩去嘴角的瑟然。
沐喏啾啾的看着,實在不怪她八卦啊,她看着這一幕,怎麽着都覺得,這八卦必須得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勁爆啊。
倩兒喜歡蕭墨琛——
年餘喜歡倩兒——
蕭墨琛喜歡……
“咳咳——”沐喏瞠目結舌,一個沒注意,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蕭二少臉發黑,瞪着她,“笨蛋?!”
沐喏接過蕭二少手裏的檸檬水,咕咚灌了兩口,才緩過勁來,虛弱的笑笑。
“我沒事,別緊張。啊琛,去看看菜好了沒有,能不能先上了。”
蕭二少冷嗤一聲,“好了它自己會上,用不着去盯着。”
“呃……”沐喏咬牙,你就不能識趣點?不知道将你趕出去,是有目的的嗎?沐喏幽幽的盯着他,“我餓了。”
手心帶繭的大手在她白嫩的臉蛋上狠狠的抹了把,蕭二少惡劣的笑笑,俯身在她耳墜上咬了口,“知道餓了?乖,回去喂飽你!”
聽明白這話裏頭的意思,沐喏滿臉黑線的拍開他的手,咬着後糟牙,“你去不去?”
“呵——”蕭二少似乎挺享受逗弄喏寶貝的過程的,咬牙切齒要抓狂的樣子,真像只炸了毛的小貓咪,“我去,你乖乖坐着,不許将衣服脫下來,懂了?”
沐喏催促着他趕緊的離開,沒他這麽惡劣這麽啰嗦的。
蕭二少但笑不語,看了眼對面安靜坐着的淩倩兒後,才樂呵呵的出門,找那兩個滾犢子去了。
淩倩兒感慨,纖細白皙的十指無意識的摩擦着瓷器杯子的邊沿,“琛哥和嫂子的感情真好,看着都讓人羨慕。”
沐喏不好意思的笑笑,身邊空蕩蕩的,沒了蕭二少,似乎更冷了些。沐喏縮了縮打顫的身子,柔聲道,“倩兒,我才羨慕你,能和啊琛……還有年餘、劉振他們一起長大,青梅竹馬的感情啊,有多少美好的回憶,值得珍藏。”
淩倩兒淺淺一笑,彎起的眉眼流入出幸福快樂的追憶神色,聲音很輕很淡,“是啊,青梅竹馬……”
如今,卻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沐喏發現自己真的是嘴笨,不知道這時候的自己該去說些什麽,好像說什麽都不太對,最後,只能乖乖的選擇沉默!
這樣的淩倩兒,她連妒忌都妒忌不起來。
……
“松開!”
包廂拐彎處,年餘抓着劉振的手腕,用力給掰開。
劉振如他意,反正出了包廂,他要怎麽鬧都行,看着好友這狼狽頹廢像只瘋狗逮人一樣的神色,他又覺得氣賭。
掏出個煙,點上,抽了兩口後他才踢了踢年餘的屁股,“得了,鬧得差不多了,就收收心。”
好好一頓飯,給鬧的。
年餘咬着牙,從劉振手裏弄出跟煙,點上,狠狠的抽了兩口,尼古丁的味道,讓他緩緩的松了口氣。
“沒鬧。”
劉振嗤哼一聲,“喜歡倩兒,就去追,不然,就別他媽的弄得大家都氣短。”
年餘兩眼發直,吞雲吐霧後,掐了煙頭,轉身走人,“追過,不來事。進去跟琛子說一聲,改天讓他請頓,我回了。”
在待下去,他真他媽的受不了。
劉振也不留人,嘆了口氣,愛情這玩意,真他媽的不是東西。
☆、【069】我嫌你髒
“琛子,年子這麽玩下去,早晚得完蛋。”
劉振回頭,擰着眉看向倚在拐角處的蕭二少,說道。
蕭二少從口袋裏掏出煙盒,叼着,點上火,眯着眼享受的抽了口,呲牙森然,惡劣的笑了。
“擔心什麽,等他那根鐵杆磨成了繡花針,自然能收心了。”說着走上前,拍了拍劉振的肩膀,“我去催菜,進去看着點我媳婦,受委屈了,我第一個不饒你。”
蕭二少走後,劉振傻逼一樣站在走道中間,足足兩分鐘,他沒有動一下。
操——
劉振抖了抖從脊尾骨上竄上來的寒意,風中淩亂的推開了包廂的門。
‘鐵杆磨成針’這話要是被年子聽去了,特麽他能扛着刀找琛子同歸于盡,你信不信?!
沐喏看到進來的劉振,朝門口探了探頭,疑惑,“咦?年餘呢?”
劉振笑得太過詭異,又想到蕭二少讓他看着點他媳婦兒的話,挑了挑眉梢,走到倩兒身邊,樓上她的肩膀,哀嘆,“嫂子放心,他憋着一泡尿,現在去解決去了,我們用不着等他,菜上來就先吃……”
沐喏眨了眨眼睛,微笑的點點頭,沒有在廢話。
淩倩兒皺了皺柳眉,看了眼嬉皮笑臉的劉振,指頭摩擦着杯沿,有些恍神。
琛哥和年子,兩人都沒有回來?!
這頓飯下來,估計就只有蕭二少吃得還算滿意,淩倩兒一直都是微笑以對,吃得很少。劉振笑得臉都僵了,這個活絡的氣氛才給熱鬧起來。
期間,帶色笑話一上桌,蕭二少就特來勁,還時不時的跟他的諾寶貝眨眼睛,順便占占便宜。
沐喏不知道翻了多少白眼,将他的手給拍掉了多少次,可蕭二少依然我行我素,嘴角噙着的惡劣的笑,就沒有消失過。
吃完飯,劉振送淩倩兒回去,蕭二少吃得有些撐,離開前去了趟洗手間。
沐喏送劉振和倩兒離開後,攏了攏身上的風衣,站在大門等蕭二少。
“梅梅,你告訴我,我到底哪裏不好了?你非得跟我分手?你告訴我,是不是這個男人蠱惑你的?他有什麽好的?”
“*,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別在纏着我了。”
“不是!你是愛我的,你明明說要跟我結婚的,你看,我戒指都已經買好了,你看,你看!是兩克拉鑽戒的,爸媽那頭我也都說好了,老兩口就等着我領你上門了,梅梅……我們不分手,你回到我身邊啊,我不會介意你跟這個男人的,我還會像以前一樣愛你的……”
*的話急切,從兜裏頭掏出個小的錦盒,目光迫切的看着他對面的女人。
“有病吧你,誰要跟你結婚,我一早就甩了你了,別再纏着我了……”
沐喏聽到熟悉的吵鬧聲,看向大門外不遠處拉扯的人。看到是*,是意外的擔憂。
*的樣子很頹廢,衣衫不整,頭發淩亂,一臉乞求的想要去拉他對面穿着時髦的女人。
那女人手挽着個矮個子禿頂啤酒肚的男人,踩着高跟鞋,嫌棄鄙夷的閃躲*的拉扯。
纖細凹凸的身子緊緊的挨着禿頂男人,扭着的腰一動一動,似乎在撒嬌。
那女人和禿頂男人是背對沐喏的,沐喏看不清他們兩人的臉色,但她認識這個叫‘梅梅’的女人,是*談了五年的女朋友。
沐喏從來不是個多事的人,而且還是別人的感情的事情,但是看到驟然跪在這對男女面前的*,痛苦卑微的乞求女人回心轉意的*,沐喏的臉色發冷。
“梅梅,我求求你,你回到我身邊啊,我沒有你真的會死的,我愛你啊,你別離開我……這個男人有錢,我以後也會有錢的,我會賺大錢,給你好的生活,你相信我啊……梅梅……”
“沒有我會死,那你去死啊,我沒有讓你愛我,你丫自個要犯賤來愛……滾吧,不要在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嫌你髒……”
*瞪大瞳孔,拿着錦盒的手都在顫抖,心如刀絞。
我嫌你髒。
我嫌你髒……
女人毫不掩飾的嫌棄譏諷,讓她挽着的男人笑了,看向跪在面前的人,眼神嘲弄不懷好意。
“親愛滴,這個毛頭小子是誰啊?看着嫩頭蔥一個,就他這瘦身版,你能看得上?嗯?”
說着肥大的手,不安分的在女人腰上捏了捏。
女人身子一軟,嬌魅的叫了聲,酥麻媚骨的聲音,簡直能軟了人的骨頭。握成拳頭的手輕飄飄的錘了禿頂男人一拳頭,嬌媚哼道,“熊總真愛開玩笑,……梅兒最愛的可是熊總……他哪能和熊總相比……熊總您說是不是……”
“哈哈……你個小妖精……”
*被羞辱得窘迫得恨不得地上有條縫,将自己給埋了,兩眼赤紅赤紅的,盯着面前的一對男女,腮幫子繃得死緊死緊,憤恨不甘。
“小子,聽到沒有,老子的女人也想着肖想,老子今天被伺候得舒坦,就饒了你這一回,以後狗眼睜大點,別他媽的出來丢人現眼……滾蛋兒……”
☆、【070】你想弄死誰?!
“你……你……”
“你什麽你,還不快滾蛋,看着都晦氣,呸。”男人不耐煩的朝跪着的*揮手,啐了口唾沫。
*狠狠的攥着手裏的錦盒,赤紅的雙眼盯着頂着啤酒肚的禿子男人,劇烈起伏的胸膛,訴說着他此時憤恨的心情。
“看什麽看,滾。”
“你讓誰滾?!”
意外的嬌聲厲喝,讓禿子和他身邊的女人齊齊回頭,看向膽敢多管閑事的人。
“誰他媽的不識好歹,敢管老子的事?”
沐喏看都沒看說話的禿子,幾大步上前,将跪在地上的*扶起來,*整個臉慘白慘白的,看着突然出現的沐姐,慌亂又羞憤。
沐喏擰眉,“沒出息的,男人膝蓋有黃金,你要跪,跪天跪地跪你祖宗,都沒人笑話你,去跪個畜生,連個小孩子,都能朝你噴口水。”
*的身子在顫抖,聲音裏帶着脆弱的哭腔,“沐……沐姐……”
沐喏哼了聲,又罵了他一聲沒出息。
“唉唉唉,你他媽的罵誰畜生呢?啊?”禿子男人也算不是白癡,能聽懂沐喏剛剛那話,是在罵他的。一張豬頭臉漲成了豬肝色,胖手指指在沐喏的鼻尖前,憤然大喝。
挽着他的女人也恨恨的剮着沐喏,她知道這個女人的,跟*在一起的時候,*沒少在她面前提到這個女人。
是*的老板,這會突然殺出來攪什麽局啊。
要是惹得熊總不高興了,以後,她還怎麽跟着熊總?!
“是誰頂着張人臉,不幹人事,說的就是誰。這位先生,你說呢?”
“你你……你……你好得很……”
熊總被氣得手指頭哆嗦,向來只有巴結着他攀附的,還從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麽對他說話,罵他不是人的……
沐喏冷哼,懶得理這種豬肝男人,将目光落到挽着他手的女人身上。标準的瓜子臉,眉目清亮,畫着精致的濃妝,一頭大波浪卷到胸口,是個妖媚有點姿色的女人。
沐喏将*手裏頭的錦盒拿過來,對女人說道,“梅梅是嗎?你記着,不是你不要*,是*不要你的,今天你給他的難堪,他日,別讓他找到機會回敬你!還有,戒指這東西,你是最不配擁有的人,好自為之吧。”
劉梅瞪大眼睛,尖叫,“你有什麽資格說我?你以為你是誰啊?*那個孬種,蠢貨給我的戒指,你憑什麽說我不配……你……啊……”
*白着臉,甩了劉梅一個耳光,震天的響,也驚呆了這對反應不過來的渣男渣女。
劉梅捂着被打的臉,猙獰的臉色,有些傻的看着*。
*哆嗦的喊,“劉梅,你夠了,侮辱我就夠了,你怎麽能罵沐姐……劉梅……你夠了……”
沐喏微微一笑,看來*還不算沒得救,迷途羔羊知途就返,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