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
可就大條了。
淩倩兒仍是擔憂,“我就是有些擔心,琛哥……”
年餘又牙疼了,自個這好不容易給拐到手的老婆,前二十五年擔憂另一個男人,現在是自己人了後,怎麽還是為了另一個男人擔憂啊。
年餘呲牙,沒皮沒臉的上千,湊到淩倩兒唇邊親了口,“老婆啊,你要相信你老公,一個琛子還是能搞定的。”
淩倩兒繃着臉,“你坐好,我開車呢。”
“……”不解風情啊!
☆、【098】我們回家
蕭二少一進入諸葛流雲的底盤,諸葛流雲就接到消息了。
雲老被安置上樓上休息,諸葛流雲靠坐在沙發上,嘴角掀起一絲冷意。
“人來了?”
“是的,少爺。已經在進山的入口了。”
“我知道了。”
諸葛流雲擺擺手,讓男人下去。起身朝樓上走去。
沐喏坐在床上,扯着被單,整個房間,她都翻遍了,不要說,她這個大活人能逃出去了,就樓下那把守的人,估計,連只蒼蠅飛出去,都是個難事。
“也不知道,蕭墨琛着急了沒有。”
沐喏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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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打開,沐喏反射性的從床上蹦跶起來,不善的盯着進房間,然後将門鎖上的男人。
“你到底想怎麽樣?”
諸葛流雲輕笑,走到床邊,看着沐喏戒備的往後退,頭朝床偏了偏,“這麽防着我?你該知道,我不會傷害你的。”
沐喏雙手抓着裙擺,冷意的看着他,“你已經傷害我了。”
諸葛流雲無奈,坐在床邊,朝她招手。
沐喏将頭一偏,當沒看到。
諸葛流雲也沒在意她的态度,自顧自的說起,“聽說過諸葛家嗎?”
沐喏沒說話,卻下意識的将頭轉回來,看着諸葛流雲。
諸葛流雲笑了笑,接着說,“從我懂事起,諸葛家一個偌大的家裏,就只有我一個人住着。每個星期,能見到我那監護人一次。我最尊敬,同樣也最疼愛我的人,是我的外公……”
沐喏皺眉,看着諸葛流雲的眼神,戒備中有些疑惑。
跟她說這些幹什麽?
她又不是諸葛家的人。
“哦,對了,我外公是雲氏。泉豐市豪門望族……”
雲氏?!
沐喏脊背骨繃直,不要說,她對姓雲的姓氏這麽敏感,雲峥和雲老給她的打擊,足夠讓她忌憚雲家人。
“你跟雲峥是什麽關系?”
諸葛流雲眼裏閃過莫名,“關系?”
這兩個字咀嚼在諸葛流雲的嘴裏,沐喏渾身惡寒。
“你覺得呢?”
諸葛流雲饒有興趣的反問她。
沐喏甭着臉,“我不知道。也猜不着。”
諸葛流雲點頭,“你的确猜不着。不知道吧,雲峥,是我外公的老來子,你說,我跟雲峥是什麽關系?”
沐喏面無表情的盯着諸葛流雲。
所以,這個男人,也是為了一個雲峥,才找上她麻煩的嗎?
諸葛流雲說,“我外公一生光明磊落,臨了六十大壽,才被毀了一生名節。生下了雲峥這個私生子。”
沐喏冷哼,一生光明磊落?
就雲老那樣的老骨頭,一看就是浸淫商場多年的老狐貍,怎麽可能會是一生光明磊落之人?
“知道雲峥是誰生下來的嗎?你不知道吧。你怎麽可能知道呢,這可是件隐秘私密的醜事。雲家是不會允許這種醜事傳出去的。”
沐喏開口,“我對雲家的事情,不感興趣。”你可以閉嘴了。
諸葛流雲搖頭,“你,還真應該知道。”
沐喏拉着臉,瞪着他。
“你到底想怎麽樣?”
“別急,很快你就知道了。”
沐喏果斷不在廢話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她現在是任人魚肉的俘虜,多說廢話,受苦受累的是她自己。
諸葛流雲說了很多,全部都是事關雲峥的。
說他老媽是雲家旁支一個叔叔的老婆,因為雲老爺子六十大壽那天,給雲老爺子下了藥,然後使了手段,讓她懷孕了。
雲峥生下來後,養在旁支。
而雲峥的老媽,借着雲峥的身份,沒少跟雲老爺子要東西。
包括雲家……當家權位……
沐喏挨着窗戶站着,她就不明白了,這男人跑來她這,跟她說這些廢話,目的是為了什麽。
她跟雲峥,早就分手了。
而她現在,是蕭墨琛的老婆。
“知道我帶你來這的目的嗎?”
沐喏冷臉,沒有理會諸葛流雲這問的廢話,他愛說不說,不說,她等着就是了。
諸葛流雲起身,朝沐喏走去。
沐喏瞬間緊張了,“你站着,別再過來。”
諸葛流雲走到她面前停下,拉起她的手腕。沐喏瘋了一樣的掙紮,将揮開抓着她的那只手。
“諸葛流雲,你放開我,你放開……”
“噓——別叫。”
諸葛流雲上前,強勢的樓上沐喏的腰,将她往自己懷裏帶,翻身将她壓在窗前。
沐喏憤恨,在他懷裏掙紮,抓過他的手就咬。
諸葛流雲控制着她,灼熱的呼吸吐在沐喏的耳畔,“你該知道,男人是經不起你這麽挑撥的。如果你想沒事,就乖乖的,待着我懷裏,別動。否則,所有後果,你自負。”
沐喏渾身僵硬,将頭—撇開,咬着牙一字一頓的說,“諸葛流雲,你無恥。”
“對,我無恥。我要不無恥,怎麽能将你夠綁到這裏來?沐喏,你該做個乖乖的女人。”
沐喏将手握成拳頭。
樓下有車子進來,車速很快,在大門前的柱子一厘米處,停了下來。
諸葛流雲扣着沐喏的下颚,讓她随着他的收勢往下看。
“你猜,這輛車裏下來的,是什麽人呢?”
沐喏偏頭,将下颚從他手心裏掙脫,盯着下面的車子,閉上了眼睛。
諸葛流雲看了她一眼,古怪的笑了一聲。
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的蕭二少,一身冷伐。掃了眼手持搶圍上來的人群。
蕭二少如一根标杆站着。
為首的人兜裏的電話響了,接通後,随機将電話扔給了蕭二少。
“蕭二少,來得出乎我的意料。”
“人呢。”
“往後走兩步,擡頭,往上看。”
諸葛流雲揉着懷裏人的腰,讓她放松,對着沐喏說,“喏喏,放松點,這麽僵硬,對身體不好。”
沐喏拽着拳頭,朝諸葛流雲的腰上,狠狠捅了兩下。
擡腳在他的腳背上,用力的踩了下去。
諸葛流雲臉色驟變,稍微拉開了點和沐喏的距離,動了動被踩痛的腳。
沐喏趁機掰開揉着她腰的大手,可力道跟人有懸殊,到底沒能如願。
“喏喏。”
電話裏傳來熟悉的叫聲,沐喏反應過來,扭着腰趴在窗口,朝下大吼。
“蕭墨琛,蕭墨琛……”
蕭二少抓着手機,仰頭,盯着自個老婆朝他大叫的畫面,瞳孔都縮了起來。
諸葛流雲抓着沐喏的肩膀,朝蕭二少威脅,“蕭墨琛,現在你老婆在我手裏,她的命,只要我一句話。”
“你想怎麽樣?”
“拿蕭家來換。”
“不可能。”
蕭二少回答得太幹脆,幹脆得讓諸葛流雲兩眼發紅,“蕭墨琛,你沒得選擇。蕭家和這個女人,你只能選一樣。”
蕭二少的回答是,直接将手裏的電話丢了。
目不斜視的朝屋裏走去。
十幾把黑洞洞的槍口,就好像不是對準在他身上一樣。
腳步從容的進屋,上樓梯。
一腳将房間的門踹開,進去前,還順手将外套給脫了。
“蕭墨琛……”
沐喏看着進來的男人,一顆心總算平靜了下來。
只要有這個男人在的地方,她就不會害怕、心慌。
他就是她的安神器。
“別怕,我在。”蕭二少朝沐喏安撫的笑笑,溫柔的眼神裏,滿是寵溺。
沐喏抿着的唇,往上翹了翹。
嗯!
她不怕!
她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不會丢下她的,一定會來救她的。
蕭二少轉頭,看着諸葛流雲,滿是殺意。
“還不放開她嗎?”
諸葛流雲是疑惑的,他盯着房間門口,那裏沒有一個人在。
蕭二少似乎知道他的想法,朝他走去的同時,挽起袖子,一副準備開打的形勢。
“他們沒那個膽子跟上來。諸葛流雲,我答應諸葛流徙,留你一命的。”
諸葛流雲雙手握成拳,死死盯着蕭墨琛。
“你,什麽意思?”
蕭二少兩步上前,将喏喏從諸葛流雲的身邊拉開,一拳頭就砸在了諸葛流雲的嘴角。
“意思就是,我改變主意了。”
諸葛流雲躲開蕭二少的拳頭,卻躲不開蕭二少來勢洶洶的猛攻,勉強幾個閃躲後,還是吃了幾拳頭。
胸襟被抓着,蕭二少提着手裏的人,将他拽到窗口,冷冷道,“你不該動喏喏——”
砰!
“蕭墨琛——”
沐喏尖叫一聲,跑到蕭墨琛身邊,探出頭,傻了一樣看着樓下。
身子有些抖。
蕭二少冷臉,看着被丢下樓,躺在血泊中的諸葛流雲,面無表情。
沐喏緊緊的抓着蕭二少的手臂,聲音有些抖,“蕭、蕭墨琛——”諸葛流雲死了嗎?
蕭二少将自己女人樓上,大手罩在她的雙眼上。
“沒事了。”
喏喏,沒事了。
沐喏有些崩潰的伏在蕭二少的懷裏,身體發抖。
如果,她剛剛快一步,阻止蕭墨琛,那麽,現在諸葛流雲,是不是就沒事了……
蕭二少緊緊摟着懷裏的女人,在她發頂親了親。
“喏喏,我們回家。”
沐喏有些腳軟,蕭二少将人抱起來,下樓。
走到樓下,躺在地上的諸葛流雲身邊圍着一群人,看到下來的蕭二少,抱起諸葛流雲的男人,走到蕭二少面前。
“我們老大說,謝蕭二少手下留情。”
蕭二少面無表情的看了眼諸葛流雲,抱着沐喏,轉身朝自己的車走去。
嗡嗡嗡的機翼盤旋聲在頭頂響起,男人抱着諸葛流雲,上了飛機。
沐喏側頭問蕭二少,“蕭墨琛,諸葛流雲會沒事嗎?”
蕭二少看了眼她身上的睡衣,沒說話。
☆、【099】後遺症
回到家已經是深夜,老太太老爺子憂心兒子兒媳,房間的燈始終亮着。
一路上,沐喏的精神都是緊繃着的。
昏昏沉沉的,不踏實。
蕭二少看着心疼又氣憤,回到家,就抱着沐喏上了樓。
老太太一直注意着外頭,聽到響聲,忙從床上起來,披着外衣,跟老爺子說,“該是老幺回來了,我去看看。”
“你慢着點。”老爺子強硬了一輩子,心裏挂心兒子,但好歹能鎮住,只要兒子兒媳回來了,就好。
“知道了,你先睡吧。”
老太太出門,在樓梯口間,剛碰到抱着沐喏上樓的蕭二少。
“老幺。”
蕭二少見老太太穿着睡衣,肩上披着件外套就出來了,眼裏不贊同,大晚上的,瞎折騰什麽呢。
“您怎麽出來了?”
老太太不理他,湊上去,看他胳膊彎裏頭抱着的兒媳,老臉擔憂,“你媳婦兒這是睡着了?沒事兒吧?”
“沒事!您甭擔心了。進屋去吧!”
蕭二少說完,抱着沐喏上樓了。老太太站在樓梯口,看着蕭二少的背影,嘀咕兩聲,回了房間。
“怎麽樣?沒出啥事吧?”自個老伴出門問情況,老爺子上哪睡得着。
他們這小兒媳的事兒,還是年家那小子,給透露的嘴。
又是雲家弄的好事兒,沒确定兒媳完好,他也睡不着覺。
這會,老爺子,還不并知情,這一次的事情,諸葛家還牽扯在了其中。
年餘也是不想讓這兩老的太過擔心,才将事情簡單的說了,反正雲家有前科,這一次諸葛家的事情,又跟雲家扯不斷關系,往他身上推着正好。
老太太将披着的衣服挂好,爬上了床,“喏喏睡着了。我想着,應該沒啥大礙,不然老幺也不能直接将人帶回家來。老爺子,咱兒媳這些日子來,沒少受罪啊。”
都是風雨過了大半輩子的人了,對老伴的話,老爺子自然懂其含義。
“是!要不,我明天去找那幾個老家夥喝喝茶,雲家欺負到咱頭頂上來了,我這老家夥,沒有不出面的道理。”
“是這個理。不過,單是找那幾個老家夥喝茶,可不夠。十幾年前,蕭家就被雲家當棒子使過,這一回,沒道理在讓着雲老……”
“是!”
老兩口的打算,蕭二少自然不清楚,他将沐喏放在大床上,拉過薄被蓋住她的身體。
沐喏睡得不是很安穩,手一直緊抓着蕭二少的衣角。即使睡着了,也沒松開過。
蕭二少想掰開沐喏的手,讓她睡得舒服點,可又不舍得将人弄醒了。
最後直接脫了外套,小心的将沐喏挪好姿勢後,才進了浴室。
簡單的沖了個澡,從浴室出來,蕭二少的臉色緩和了許多,看着大床上,睡着的人,緊皺的眉梢。
蕭二少走到床邊,附身在沐喏的額頭親了親,這才轉身去了書房。
年餘的電話,只差沒将他的電話給轟爆炸了。
“你大爺的,總算接老子電話了。”
“有事?”從書房架子上,拿出個木盒子,打開盒子,取出一瓶青花瓷樣的小瓶。
蕭二少坐在椅子上,擡起左腳。
今晚他的膝蓋,疼得厲害。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過這麽頻繁的疼痛了。蕭二少臉色發冷,倒在手心的液體,涼了手心的溫度。
“有事?琛子,你丫能在不厚道點嗎?老子為了你,饒心饒肺,做牛做馬。你丫就兩字打發我呢?”
“還留了一口氣在。”
蕭二少這話一說,那頭的年餘也不鬧了,臉色嚴肅,“琛子,諸葛流徙的資料,倩兒這裏有一份。你沒沖動,砍了他弟弟,是明智的。在路上的時候,我還在祈禱,你不會來瘋。”
将手心的藥液抹在膝蓋,手心有規律的繞着揉了好幾下,藥液滲透到骨頭裏,随着他的按壓力道,骨頭裏的刺疼,慢慢的緩和了下來。
蕭二少淡漠的說道,“沒事了?”
沒事了,就滾蛋。
他沒工夫也沒這心思,聽他瞎扯淡。
留諸葛流雲的命,只是不想讓他這麽痛快的結束。
有時候,活着,才是痛苦的開始。
書房裏,蕭二少沒有開大燈,只留下牆壁上的暗紅的燈光,背對燈光,看不清蕭二少此時的神色。身邊的書架,擋住了一大半的光線,整個身影都隐沒在了陰暗裏,和黑暗融為一體……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響起,沐喏從床上坐起來,身子顫抖不停,滿臉汗水,兩眼睜到了極限,滿是驚恐。
“喏喏!”蕭二少打開床頭燈,看着被噩夢驚醒,抓着被單身子瑟瑟發抖的人,心疼得不行。
将人摟進懷裏,蕭二少揉着沐喏的後背,聲音放低又溫柔。
“沒事了,沒事了,喏喏!老婆!媳婦兒,別怕!我在!別怕!”
“嗚嗚……”
沐喏咬着下唇,兩手抓緊了抱着她的人,就像是在絕望中,抓着的一根救命稻草,嗚咽聲從嘴角欲出來,讓人心疼。
蕭二少憐惜的吻着她的頭頂,不斷讓她放松,一遍遍耐心的安慰着她。
“媳婦兒乖,沒事了,我們不怕!老公在呢!”
好幾分鐘後,懷裏的人才不在顫抖,蕭二少總算松了口氣。
“蕭墨琛。”
“嗯!我在!”
“蕭墨琛!”
“嗯!”
“蕭墨琛!”
“嗯!”
沐喏一遍遍的喊着這個名字,蕭二少不厭其煩的回應着。
直到懷裏的人,再次睡了過去後,蕭二少才摟着人睡下,關了床頭燈。
這一次,他将人緊緊的禁锢在懷裏,沒敢有一絲的松懈。
喏喏!
寶貝。
對不起。
是他沒好好保護好她,讓她受傷,受驚!
第二天,蕭二少醒來後,懷裏的人睡得還算安穩。蕭二少附身,在她額頭親了親,才小心的抽出手臂,下床。
梳洗過後,來到樓下,老太太和老爺子,今早難得沒出去做晨運,吃過後,就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看到蕭二少下來,老太太将報紙遞給了老爺子,招呼蕭二少過去,“老幺,把早餐吃了,跟我說說,喏喏的情況。”
早餐是簡單的稀飯,用鮑魚和肉松,還有幾個小菜做配料。
蕭二少嗯了聲,“沒事兒,您不必擔心。”
“我能不擔心?那可是我兒媳婦兒。”
蕭二少哼了聲,兒媳婦兒?那還是他媳婦兒呢。
“老幺,你別以為我們老兩口不知情,你媳婦兒這事兒,是不是雲老狐貍做的?”看小兒子這态度,老爺子不樂意了。
他們這麽着急,還不是因為那是這小子的媳婦兒,這二十幾年來,這小子難得能惦記在心尖上的人?
蕭二少沒搭腔,但他的态度已經擺在了這檔口。
老兩口又怎麽會不明白他的想法!
“爸、媽。”沐喏從樓上下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老太太和老爺子,也有瞬間的詫異。
她和蕭墨琛雖然在這蕭宅住着,但是,早上的時候,她們一般都是極少見到這老兩口的。
老太太回頭,看到從樓梯上下來的人,臉上是明顯的喜悅,“喏喏醒了,去吃早餐吧。”
“對,對對!快去吃早餐,老幺也在。”
對老伴的話,老爺子向來都是附和的。
沐喏朝餐桌看去,果然坐在餐桌上用餐的男人,站了起來,朝她走去。
“怎麽不多睡會?”
沐喏朝他搖頭,“睡醒了。”
蕭二少也沒在繼續問,拉着她的手,朝餐桌走去。
老太太和老爺子看着這用餐的兩口子,老太太朝老爺子遞了個眼神,老兩口自覺的離開了,将空間留給這兩口子。
沐喏沒太多食欲,勉強吃了半碗稀飯後,就放了筷子。
蕭二少看她吃得少,但是沒有勉強,吃過後,就拉着沐喏出門了。
沐喏坐在車上,疑惑,“蕭墨琛?我們去哪?”其實,她今天是沒準備外出的。
蕭墨琛側頭看了她一眼,“找個朋友。”
沐喏遲疑的看着蕭墨琛,“……我、我能不去嗎?”
“不行!”
沐喏暗自嘆了口氣,妥協的拉過安全帶,系好。
只是,讓沐喏怎麽都想不到的是,蕭墨琛會帶她來看心理醫生。
這讓她有些抵觸。
蕭墨琛握着她的手,不許她逃避,“喏喏,放松,我們就是來看過朋友。”
沐喏面無表情的看着蕭墨琛,當她是傻子嗎?門口上的牌子是心理咨詢師,裏頭穿着大白褂的,是醫生。
蕭二少無奈,“喏喏,你昨晚做惡夢了,你知道嗎?”
“知道!”
她自己的夢,她怎麽會不記得?
“那,我們只是來跟這朋友聊聊天,并沒有其他的意思。你聽話。”
“蕭墨琛,我現在很好,回去吧!”
手被甩開,看着沐喏轉身就要離開,蕭二少眸色黝深,“我第一次殺人,也進過這間屋子,也是他給我做的心理輔導。”
前面的人驟然停下腳步,身子僵住,卻倔強的沒有轉身。
蕭二少嘆了口氣,上前,握着沐喏的手,帶着她進去,“喏喏,只是一次聊天而已,別緊張,我會一直都在你身邊,我們進去,好嗎!”
沐喏回頭,盯着蕭墨琛的雙眼,在這個男人的瞳孔裏,全部都是她的影子。
良久後,沐喏垂下眼梁,沉默的答應了。
------題外話------
如無意外,從今天開始,會恢複日更!更新時間是晚上九點五十五之前!ps:因為工作和身體關系,從過年後,這個文更新的章節,就一個手指頭這麽多,我很慚愧!我只能說抱歉!我昨天還到醫院抽了兩次血,我想,是女生的,大概都知道女人的某些痛苦!尤其是對于要備孕的女人來說……汗!說多了,都是淚!哭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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