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一直到被牧崇衍放到餐桌上, 白榕還處于暈暈乎乎的狀态,小腦袋被放空似的, 眼神兒飄飄忽忽……

牧崇衍把飯菜弄好放到白榕的面前, 見他的小甜糕還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心底好笑之餘又莫名有些高興,一手握拳抵住唇角壓了壓笑意, 一手輕輕揉了揉白榕的小腦袋,溫柔地道:“怎麽了,不餓嗎?”

“……啊?”白榕終于回過神來, 可視線一對上牧崇衍眼底的笑意, 臉騰地一下又紅了。

牧崇衍見小星寵又小臉兒紅紅地低下了腦袋,心底想逗弄的意味更濃了, 當即伸手戳了戳小星寵透着緋紅的臉蛋。

溫溫軟軟, 嫩嫩滑滑……手感還真是好啊……

“不, 不許戳……”發現自己越來越被動了, 白榕繃住小臉兒仰起頭,眼睛濕漉漉地把牧崇衍的手指撥到了一邊。

他媳婦兒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也不知跟哪個小妖精學的, 就知道引誘他, 以前好歹還是笑着引誘他, 現在居然……居然動不動就動手動嘴的……

簡直要上天了。

可是他也不能怪牧崇衍……畢竟, 這不都是他慣的麽……

白榕懷中一種極其複雜的心思坐了下來,拿起小筷子小碗開始吃飯,眉頭微微皺着, 小臉上露出一種有着任性妻子的滄桑丈夫所獨有的憂傷……

兩人吃完飯,白榕就回到了晶璃箱。

他怕再呆下去會真的消受不了他媳婦兒的熱情……

回到卧室後,白榕打開光腦學習了一會兒符卡資料,然後在十點半的時候便關掉光腦,洗漱睡覺。

因重病而“變相分離”的皇帝夫夫給白榕留下了陰影,他決定要好好注意身體健康,一定和牧崇衍一起好好地過一輩子……

第二天,白榕在鬧鐘沒響的時候就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白榕伸出小手揉了揉眼,一腳踢開小被子,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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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過一邊的體檢儀掃描了一下,白榕看着屏幕上的數字,眼睛瞬間彎了起來。

25.00厘米,昨天一下子長了1.04厘米,速度越來越快了!

看來,牧崇衍的資質在飛漲!

白榕心情格外愉悅地蹭下床,拾起小花梗在泥盤裏記錄了身高,然後哼着歌跑去洗漱。

洗漱完,白榕打開光腦,一邊看中級符卡的制作視頻,一邊在床邊壓腿。

聽說早上鍛煉能長得更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看了四十分鐘的視頻,時間才六點四十一,白榕放下壓了好久的腿,關掉光腦,跑出晶璃箱去等牧崇衍。

等了大約一兩分鐘,白榕看見牧崇衍穿着休閑裝走了過來。

“诶?你今天沒有穿你們的系服嗎?”白榕盯着牧崇衍身上的灰色運動服,仰起小腦袋問。

“今天不去學院。”牧崇衍彎腰輕輕把白榕撈進手裏,邁開長腿走到餐桌旁坐下,“今天要和戴索他們商量事情。”

“你今天放假了?”白榕扒着牧崇衍的手指,無意識地在上面拍了拍。

“沒有。”牧崇衍有些好笑地動了動手指,撓了撓小星寵的手心,“今天翹課。”

“翹課!!!”白榕眼睛突然睜得極圓極大,眼底露出一絲羨慕……甚至是敬佩。

翹課啊,那是他只聽說過的存在啊,他從來沒做過也不敢做的……

“胡思亂想些什麽啊……”見小星寵一副羨慕甚至帶着些小興奮的表情,牧崇衍就知道小星寵又在想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了,忍不住伸手揉亂了小腦袋上的烏黑軟發。

“沒……沒想什麽。”白榕不好意思地嘿嘿嘿笑了幾聲,他才不會告訴牧崇衍他在羨慕他敢翹課呢,畢竟翹課不是多麽值得表揚的,他不能把他媳婦兒給寵歪了呀……

把白榕一副偷喝了香油的小老鼠的樣子全都收進了眼底,牧崇衍心底好笑地嘆了一口氣,忍不住把人撈到眼前親了親發頂,然後如往常那樣快速給小星寵弄好了飯菜。

被突然撈起親了一口又被突然放回去的白榕小臉羞紅:“……”

這,這牧崇衍也太熱情太……沒規矩了,怎麽能随随便便地就撈他親他,還親完就随随便便地放回去,簡直太不把他這個硬漢丈夫的地位放在眼裏了!

丈夫的地位應該跟個鐵砣一樣的,鐵砣!知道什麽叫鐵砣嗎,很沉很重很硬,不是随随便便輕輕飄飄的東西!

再看看牧崇衍,那動作随便的,簡直是随手撈來就親,親完用完就擱一邊兒。

簡直是,,反正就是太過分了,一點兒規矩沒有,他必須得給牧崇衍振振夫綱!!

白榕鼓着小臉,小手緊緊握着叉子,一動不動地盯着牧崇衍。

牧崇衍剛剛喝了一口湯,就感受到了從斜下方射來的灼灼目光,登時手下一頓。

牧崇衍低頭看着一臉不滿的小星寵,立刻放下碗,關切道:“怎麽了?今天的早餐不和胃口嗎?”

“……不是。”被牧崇衍溫柔的眼神一碰,白榕的氣焰瞬間不争氣地消下了一半,眼看着另一半也面臨着被團滅的危險,白榕連忙吸了口氣挺起小胸膛,果斷開口。

“你剛剛那樣做是不對的!”

“我……剛剛?”牧崇衍顯然完全不明白這個“不對”指的哪兒,但也不妨礙他重視,當即就非常誠懇地放下了筷子,看向白榕道:“哪裏錯了?我表示抱歉。”

“……”被牧崇衍的完美認錯态度弄得有些不知道說什麽好了,白榕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振夫綱的話都說不出去了,但下一瞬又想到要是不說的話就更顯得無理取鬧了,便鼓了鼓勇氣開口。

只是聲音有點兒小:“你……你剛剛随随便便撈起我就親,然後又随随便便把我放回去,你這……這樣不對的。。”

牧崇衍明顯沒想到是因為這個原因,但想了沒兩秒突然低聲一笑,撈起了白榕。

白榕正低着小腦袋搓衣角呢,突然就被撈到半空,瞬間一個激靈,抱住了牧崇衍的手指。

聲音警惕又慌張:“你……你幹嘛?”

“道歉啊。”牧崇衍深邃的眼神注視了一會兒白榕,然後在白榕愈發緊張害羞的眼神中微微低下頭,親了親他的發頂,兩下。

“這樣呢……?”牧崇衍擡起頭,低低一笑:“這樣親可以嗎?”

白榕的小腦袋已經紅得冒煙兒了,睜着烏溜溜水汪汪的眼睛說不出話來。

“看來這樣還可以?”牧崇衍笑着揉了揉白榕的頭發,沒有把人放回去,“這應該不算随便了,對麽?”

白榕抿緊了嘴巴,把衣角都快拽爛了,才小聲開口,“湊……湊合吧。”

他也有點弄不清楚了,這樣親應該不算随便吧,他覺得他現在整個身子就挺沉的,在牧崇衍手裏應該跟個鐵秤砣似的吧……

“那……我現在把你放回去了?”牧崇衍唇角的笑意完全壓不住。

他家小甜糕這分明在向他撒嬌啊,居然還會埋怨他親的太随便了……

真是……可愛窩心得他心都發緊了。

“……啊,嗯……”白榕暈暈乎乎地點了點頭,其實他自己也弄不清楚這個“随便”的界限了。那就,就先答應了吧……

反正夫綱也振完了……

牧崇衍笑着把白榕放到了他的小盤子小碗前,眼神卻始終沒有挪開。

白榕強自淡定地繃着臉,在牧崇衍溫柔含笑的眼神中吃完了早餐。

哎……夫綱振得好像有點過了,牧崇衍居然變得更粘人了……

吃完早飯,白榕被牧崇衍溫柔地送回了晶璃箱。

回到卧室,白榕揉了揉依舊有些發熱的臉頰,打開了光腦,開始學習符卡材料知識。

……此時,中心城的皇殿裏,格雷斯頂着一張冰山臉敲響了二皇子的書房門。

“二皇子,我是格雷斯。”

“進來。”一道慵懶的聲音從房內傳了出來。

“是。”

格雷斯恭敬地推開門走了進去,又輕輕帶上了門。

“查出來了?”背對着門口的椅子轉了過來,二皇子兩手交叉着放在胸前,面上帶着淺笑。

“沒有。”格雷斯低下頭,“那位符卡師的光腦防火牆太過嚴密,加索那些人侵入不了。”

“哦?”二皇子倒是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出來,“越來越有意思了。”

“二皇子,還繼續查麽?”

“查啊。”二皇子站了起來,走到暖色的菱格窗邊,“不過黑客就不必再找了,從別的地方入手吧。”

“是。”

一陣有些吵鬧的聲音從外面隐隐傳了過來,二皇子幾不可查地皺了下眉,“外面怎麽了?”

“是三公主在做飯。”

“做飯?!”二皇子聲音微微拔高,他這個妹妹從小東西倒了都不扶,居然要學做飯?!

“嗯。”格雷斯想起那亂糟糟的大殿一層,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

“今天趣事可真是多,走,咱們去看看。”二皇子帶着輕挑的笑意,邁着長腿走出了門。

格雷斯默默跟上。

“喲喲喲,這是做飯還是炸廚房啊?”二皇子走到一層大殿拐角處的廚房門口,看着裏面亂糟糟黑乎乎的一邊,啧啧了兩聲,“芬雅,不會做飯就別亂搗亂,你這樣亂炸一通,中午大家還能吃得上飯?”

“德羅加,你少說話,我做飯是給父親和……吃的,不是給你和其他閑雜人做的。”廚房裏一個身穿藕粉長裙,棕發及腰相貌姣好的女人側頭瞥了門口一眼,眼底閃着怒意與厭惡,“滾滾滾,你們都出去!”

“嘁,你當我樂意看呢。”德羅加“嗤”了一聲,笑着轉身走了,只是笑意根本不達眼底。

芬雅和他從小就不對付,他看不慣芬雅那平日嚣張跋扈潑辣狠毒,在父親面前又撒嬌賣乖的樣子,芬雅也極不滿他撞破拆毀她一個個手段。

只是,今日不過是父親從雷馬星回來的日子,完全沒什麽特別,畢竟父親奔波在星球之間處理軍務政務的事兒實在很正常,這芬雅竟突然要學做飯給父親吃,着實有些反常……

難不成是關于牧崇衍的事?

德羅加眼睛突然閃了閃,眉間皺起,芬雅從小看中了什麽東西就非要不可,小時候看中了他的小星寵後就哭鬧不休,不過任她怎麽鬧他都沒給,後來他一個不慎,再回房間時就發現那只小星寵被分屍成了一個又一個碎塊,胳膊腿全被扯斷,連貼着胸腔的芯片都被碾爛了……

當時的記憶與憤怒歷久彌新,德羅加眼底瞬間變得冰冷,也就是那時,他才開始注意他這個表面可愛單純的妹妹,內心是如何殘忍狠毒……

不過沒人和他站在同一陣營,他父親自從……二十年前那一事後,就極少過問他們的“閑事”了,每天工作跟瘋了似的,他大姐又是個實力強悍但其實很傻白甜的一個人,說還不如不說。

德羅加冷着臉色走出大殿,從空間鈕裏取出一架飛行器,眼底又浮現出輕挑的笑意。

“走,格雷斯,今天帶你出去吃。”

格雷斯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答應道:“是。”

……

學了四個小時後,白榕長長地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眼關掉了資料,開始照着之前牧崇衍給他制定的訓練方案進行體能訓練。

訓練了三個半小時,白榕終于結束了今日份的訓練,抹了抹小腦門上的汗,“嗷嗚”一聲倒在了床上,攤成了一塊煎餅。

在床上休息了十分鐘,白榕一正一反均勻地把自己煎了煎,然後慢慢地坐起身來,再次打開了光腦。

先學了兩個小時的符卡資料,白榕感到有些累了,跑去客廳找出一支營養劑灌下,回屋打開了星網。

嗯……勞逸結合嘛……

浏覽了一會兒星網熱搜新聞,白榕眉間鎖緊又舒展開,接着又鎖緊,小模樣極其糾結。

原來,十一月底星域聯盟的主席會帶着評審團來聖亞星域進行百年一度的星域評級嗎?

怪不得符卡大賽和機甲大賽一直提前……

白榕小手撐着下巴,戳開新聞繼續看。

星域評級的參評內容包括星域經濟、文化、軍事,其中軍事占百分之五十,聖亞符卡師和機甲戰士的水平更是在軍事評級中占了重中之重。星域分級一共分九級,目前九級星域只有三個,八級星域有十二個,七級星域八十三個,六級星域則有六百多個……而聖亞星域在上一次評級時被評為七級高等星域,距離八級星域只差了一個sss級符卡師和一個sss級機甲戰士。

因為八級星域的其中一個标準就是除了整體軍事實力達标外,還要擁有一個到三個之間的sss級符卡師以及三個到六個之間的sss級機甲戰士。

不知是遺憾還是無奈,白榕直覺聖亞星域這一次也晉不了八級,畢竟還剩不到一個月,要出現一個sss級符卡師和除了他媳婦兒外的sss級機甲戰士,實在是不怎麽可能。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白榕無奈地關掉新聞,戳開了昨天買的戀愛寶典繼續看。

看了沒一會兒,一陣熟悉的腳步聲突然響了起來,白榕小臉兒一亮,連忙丢下光腦往外跑,眼睛開心地彎起,臉頰上軟軟的小梨渦若隐若現,。

但剛跑到別墅門口,腳步聲立刻變得雜亂起來,伴着疑似争吵的聲音。

他聽出牧崇衍的聲音帶着隐忍到極致的憤怒,有些混亂的腳步聲先是向門外移動了片刻,又突然響起一個有些尖利的聲音,接着便朝門內走了過來。

其中兩個是高跟鞋的聲音。

白榕下意識地邁着小腿兒,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晶璃箱邊,也終于看到了走進來的三個人。

臉色發黑的牧崇衍,喋喋不休的牧母,以及……一個長得挺好看的長發年輕女人。

“母親,你有什麽事,可以現在說。”牧崇衍臉色很不好,拳頭攥得死緊,心底的憤怒就要壓制不住。

他是怎麽都不可能想到,會在開門準備進屋的時候,隔壁房子的門突然打開,走出他母親和芬雅。

“我是你母親,來看看你還得掐着時間不成?”牧母啪地把包砸到餐桌上,仰頭刻薄地看着牧崇衍,“你這還沒離家多久呢,就這麽不孝,以後成家了不得不認我這個媽?!!”

牧崇衍偏過頭,聲音隐忍:“母親,我沒有說您不可以來,但是,在帶別人來之前,和我說一聲很難嗎?”

“別人?什麽別人,這裏沒有別人!”牧母不耐又憤怒地看了一眼牧崇衍,拉住芬雅的手,“人家芬雅可比你孝順多了,都知道給我煲湯喝,你個白眼狼多久沒去看我了?!我當初就不該把你生下……”

“阿姨……”芬雅握了握牧母的手,不着痕跡地打斷了牧母的話,面上笑得極甜,溫婉道:“您就不要生牧大哥的氣了,牧大哥也不是故意的,他從小那麽孝順……”說着含嬌帶怯地看了牧崇衍一眼,善解人意地道:“時間不早了,咱們吃飯吧,我從帝芝買了不少菜呢……”

“還是芬雅你貼心,這個白眼狼遲早要氣死我!”牧母做在了餐桌的主座上,看着芬雅從空間鈕裏取出菜,皺眉看向牧崇衍:“你沒長手?不知道幫芬雅布菜嗎?”

“母親,這菜你們吃吧,我還有事。”牧崇衍心底深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怒火,準備今晚就搬家。

“牧大哥,你不喜歡這些菜嗎?”芬雅的聲音甜膩帶着嬌嗔,聽得晶璃箱門口的白榕一陣火大。

這個女人是誰,居然跑來勾引牧崇衍?!!!

牧崇衍對明明嚣張跋扈又惡毒地很、卻偏要裝溫婉裝純善的芬雅早已經看透,連理會也不想理會,只是對着牧母道:“母親,我只求您下次想做什麽之前,可以提前對兒子說一聲,您……”

芬雅看着連看也不看她一眼的牧崇衍,溫婉的面具就要維持不住,一口銀牙就要咬碎,不甘與憤怒在心底激烈翻攪,充斥沖擊着她的血管,攜着心底的陰暗直直沖湧到眼球,刺得她眼膜發疼。

意識到自己這樣不行,芬雅掐住手心吸了口氣,面色扭曲了一下後又回歸溫柔,她朝四周掃了一眼,突然發現了站在晶璃箱門口的一只小星寵。

眼神在小星寵格外精致可愛的小臉兒上掃過,芬雅表情頓了一下,接着笑得更加甜膩,極其快地走過去把小星寵撈進了手裏。

白榕見那女人突然朝自己走過來,當即就想跑回去,但剛跑了十幾厘米,就被抓緊了手裏。

“牧大哥,原來你喜歡小星寵呀,我也特別喜歡小星寵,簡直可愛得心都化了。”

“誰讓你碰的?”牧崇衍見白榕掙紮着被握在芬雅手裏,頓時憤怒地手背青筋暴起,“放他下去。”

“牧大哥,你怎麽這麽小氣,玩一玩都不行……”芬雅嬌嗔了一句,含水的眼眸流轉,心底卻因看出牧崇衍極其在乎這一只小星寵而憤怒到了極點。

這個垃圾機器人算個什麽東西!居然也敢跟她搶人?!!

撫摸小星寵的動作愈發用力,芬雅兩根纖細白皙的手指抵在白榕的後背,面上笑得甜美非常,卻實在沒忍住地用指甲掐住小星寵的皮肉,狠狠扭了一把。

反正小星寵這種東西只會笑着讨好主人,可不會告狀不會哭。

“啊——!!!”整個後背的皮肉都被尖利的指甲狠狠掐緊又死攥着扭了一圈,白榕疼地當即就叫了出來,眼淚刷地流了滿臉,整個人疼得打哆嗦。

“你幹什麽了!!!”見小星寵突然哀嚎出聲,然後疼得蜷縮着發抖,牧崇衍頓時怒目一瞠,再也不顧及什麽硬搶會傷害到小星寵,直接劈身過去折了芬雅的手腕,把小星寵搶了回來。

“怎麽了?!!”牧崇衍感到手裏的小星寵一直在疼得發抖,心底也被煎了似的開始發顫,焦急心疼地語無倫次:“究……究竟怎麽了?”

“……疼……好疼……”白榕擡起糊滿眼淚的小臉兒,牙齒依舊在打哆嗦,“後背……好疼……”

芬雅握着被扭得差點骨折的手腕,極其怨毒又難以置信地盯了那居然會哭的小星寵一眼,但下一瞬卻委委屈屈地道:“牧大哥……你家小星寵是不是程序出問題了啊,我剛剛就輕輕揉了它腦袋一下,它就突然叫出聲來,吓我一跳……牧大哥你應該把那小星寵送去拆了重新維修一下……”

芬雅聲音溫柔言辭懇切,她知道小星寵即便被拆成碎塊,皮膚上都不會出現任何傷痕,所以絲毫不怕被拆穿,說着說着就眼底泛起了盈盈淚光,“牧大哥,我被你小星寵吓到了不說,你居然還扭我手腕……你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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