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跟鳳凰回家

貓妖淚汪汪着眼睛看林梧, “你、你把我耳朵揪疼了。”

“對不起。”林梧在內心捂臉，他最後還是掙脫了趙鳳鳴, 撲了上去抱住貓妖少年撸了好幾把, 心滿意足地撸完了, 尴尬才往腦門上沖，解釋着說：“你太可愛了。”

“嘤嘤嘤嘤, 人家是個男人，不要可愛。”

林梧看看少年, 身高就比自己的腰稍微高點兒，透着嬌蠻可愛的勁兒，蓬松柔軟的黑色頭發裏躲着兩只三角形的小耳朵，耳朵顏色是奶黃色的, 摸起來毛茸茸, 手感非常贊。少年說話的時候，臉頰上的小胡須一動一動，透着不谙世事的軟萌感。

不用心裏面捂臉了, 林梧在現實裏也捂上了，被少年的琉璃眼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又想撲上去好好揉一陣了。趙鳳鳴上前拉上了林梧，林梧低着頭, 讷讷地說：“我要控制住，可是真的很可愛啊。”

貓妖壓低着嗓子尖利地叫了一聲, 夾着尾巴跐溜地跑進了辦事處。

林梧不解地擡頭看着來回擺動的門扇，“他怎麽突然就炸毛了？”

趙鳳鳴淡淡地說：“貓就是這麽一驚一乍的。”

門裏面, 無措地站在辦事處大廳內的貓妖驚魂不定地拍拍胸口，嘟着嘴巴自言自語，“剛才那個男人的眼神好可怕呀。我還是盡快去報名吧，這兒實在是太吓人了，弄好了早點回家。”

貓妖離開後不久，門再次被推開，林梧和手上提着一大顆榴蓮的趙鳳鳴進來了。進來後，林梧眼中閃過一抹驚訝，外表破舊如此的三層小樓內竟然大有乾坤，而且“人來人往”的不比隔壁的行政中心少，當然看着是人的出現在這裏就不一定是人了。

外面看着不大的三層小樓內有乾坤，看大廳中間豎着的示意圖，竟然是有十二層，地上三層不過是假象，地面下的部分才是它本來的摸樣。看着指示牌地上一層的示意圖，林梧看到個有趣的，“新生兒登記處？就在一樓啊。”

就在大廳的左邊，林梧支着腦袋看過去，頓時變成了星星眼，要不是趙鳳鳴抓着他，他能夠沖過去搶過人家懷裏面的寶貝親親抱抱、被當成壞叔叔抓起來。被家長抱在懷中的寶貝們，或靈活好動或懶洋洋，無一例外是靈活可愛的，看着應當都是開了靈智的寶貝。

精怪結合生下的孩子并不是所有一生下便是妖怪，有些生下只是普通的動物，并沒有直接開靈智，想要成為妖怪還要靠着機緣和努力。有普通的，當然也有幸運兒，一出生便帶着靈識，懵懂的眸子裏帶着靈性。

新生兒登記處聚集的人不多，林梧這個角度能夠看到的不過三四個家庭而已，手裏面抱着的小動物，不，是小孩子有常見的小狗狗、小貓貓，還有白獅和纏繞在爸爸脖子上的黃金蟒。

林梧悄咪咪湊到趙鳳鳴的耳邊說：“這樣帶出去，會不會被抓起來啊。”盜賣國家保護動物什麽的？

趙鳳鳴心不在焉地說道：“不會的。”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林梧，紅潤的唇一張一合的有溫熱濕潤的氣息噴到自己的耳內，癢癢的，讓他忍不住側了側腦袋。

“這倒是，精怪總有辦法瞞住人類的眼睛。”林梧自己給出了解釋，“人類太相信眼睛了，看到的東西不一定是真實的，我懂，我懂了。”

繼續研究示意圖，林梧看到事務大廳在負一層，電梯就在旁邊。“剛才還聽到聲音的，怎麽見不到白處長了，榴蓮怎麽給他？”

尴尬地撓撓頭，看看白淨整潔、一塵不染的大廳，林梧又湊到趙鳳鳴的耳邊小聲地叨叨，“在這兒給，會不會有賄賂公務人員的嫌疑啊？”

潮濕溫熱的風又來了……

盤繞在趙鳳鳴心裏面的意識只有這個，撞擊着心髒，砰砰砰用力地跳動着，耳朵尖越來越紅，羞紅暈染了整只耳朵，蔓延到脖子上。湊近的林梧感覺身邊的溫度越來越高，無意識地看過去，眼睛瞬間睜大。

林梧遲疑地喊了一聲，“趙大哥？”

“嗯？”趙鳳鳴短促地應着。

“你沒事吧？”

趙鳳鳴說：“我沒事，挺好的。”

林梧仔細地看了看，趙鳳鳴除了臉色特別紅之外，的确沒有什麽特別的，而且眼睛特別特別亮，如平湖靜水的眼瞳深處像是跳動着炙熱的火焰，看向自己的時候，濃烈而深沉。不知不覺的，林梧也跟着臉紅了起來，閃躲着視線不敢和趙鳳鳴對視，總感覺羞羞噠。

“大白天的，不準在辦事處秀恩愛，不然我按照最新頒布的治安條例第XX條第XX款向你們發出警告，擾亂公衆治安，引起單身狗的氣憤。”

“汪汪！”搖着尾巴的大黑狗大聲地抗議，它是單身狗，但是它不想要抗議。

林梧：“……”

不着痕跡地往旁邊挪了挪，離腦袋頂上的中央空調出風口近一些，他現在要降降溫。

“大黑？”稍微冷靜下來的林梧開始想辦法化解自己的尴尬，如果會錯意多苦逼呀，然後就發現白處長身邊蹲着的大狗狗是至容齋老板的大黑，“大黑是妖怪嗎？”

大黑搖搖尾巴，走到了林梧的身邊，很給面子地用腦袋蹭了蹭林梧的手，态度還是很親昵的，“汪。”

舔着棒棒糖的白處長說：“它不是妖怪，就是稍微開了點兒靈智，比一般動物聰明點兒而已，想要成精，道阻且長，它要好好努力呢。你肯定不想知道它汪汪個幹啥，它想你回家的時候帶它一程，它的肉骨頭可以忍痛分給你一半。”

“我聽得懂。”林梧揉揉大黑的腦袋：“……骨頭你還是自己吃吧。”

大黑歪頭，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林梧，“？”

“不需要報酬啦，帶你回去不過順手之勞。”林梧撓撓它的下巴，“你一個人……呃，一只狗來的？”

“汪汪。”是啊。

林梧又問：“來幹什麽呀？”

“汪。”大黑擡起了爪子，委屈地看着林梧。

林梧往下蹲……蹲不下來，疑惑地扭頭看向後面，趙鳳鳴拉着他咳嗽了一聲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去繳費吧。”

因為是趙鳳鳴說的，林梧的思路很容易就被帶走了，站直了腰，他說：“好呀。”

擡着爪子的大黑就那麽眼睜睜地看着林梧走掉了，“唔——”它過來打預防針，被打針的爪爪現在還疼了，竟然都不安慰自己。

白聽山擡手摸大黑狗頭，“單身狗。”

大黑斜眼睛看他，“汪。”單身虎。

白聽山眯起了眼睛，“老楊真是把你寵壞了。”

大黑咧着嘴，臉上露出個人性化的笑容，“汪。”主人寵着，它驕傲。

不和單身狗争辯了，白聽山邁起了小步子往前，跨出一步就到了已經走出十幾步的林梧和趙鳳鳴身邊，他矜持地看着趙鳳鳴手上提着的大榴蓮，“你們榴蓮挑的不錯呀，味道聞着很香，是給我的嗎？”

“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品種的，我就在水果店買了個金枕頭。”

白聽山白嫩的小臉上顯出了笑容，“只要是榴蓮，不管是什麽品種，我都喜歡。”

“好呀，那我下次換個貓山王的試試。”他住的地方就是好，再一次感嘆萬象樓的地理優越，旁邊的和平廣場CBD真是要買什麽就有什麽。水果店就是專門賣各種榴蓮的，品種多到讓人眼花缭亂，長見識地發現原來榴蓮有那麽多種類、還有紅肉的榴蓮等等。

不過，味道也是蠻迷人的。

迷人的味道是白聽山的最愛，他迫不及待地從趙鳳鳴的手上接過了大榴蓮抱在了懷裏面，捏了捏榴蓮上面的小疙瘩，小尖尖可以挨到一塊兒。又挨個數了數有幾瓣，誇獎林梧，“不錯呀，挑的很好。”

白聽山吹了個口哨，一穿白色西裝的高俊男人穿牆走了出來，朝着林梧和趙鳳鳴點點頭，拿過了白聽山手上的榴蓮又穿牆而過，消失了。

林梧問：“他也是宅靈嗎？”

白聽山咬着棒棒糖說：“不是呀，小白楊是樹靈。”

“我感覺他好親切，感覺是個很親和的人呢。”仿佛血脈裏有着想要親近的力量。

白聽山說：“親切？你開玩笑吧，小白楊最高冷了，除了對同為樹精的晚輩和顏悅色，對我這個老領導都是板着一張臉，唉，我把那麽好吃的榴蓮給他吃，他都拒絕我。”

林梧：“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吃榴蓮的啊。”他就不喜歡。

“唉，你們實在是太不懂得欣賞了。”

地方到了，事務大廳比樓上的大五六倍，人流更加密集，小樓外面看起來冷冷清清的、看不到人煙，都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麽進來的。後來林梧知道，有個東西叫做傳送法陣，國安一處底蘊深厚，就是如此的牛掰，設立了很多傳送陣供人出入。只有頭一次來的人才會從樓上的正門進入，其他人都是從設立在旁處的陣法進入的，聽起來和哈利波特裏面的魔法部差不多。

排隊交了罰款，還給林梧開了一張□□，又不能夠找人報銷，還給了林梧一堆小冊子，宣傳文明修仙、共創和諧社會的。

翻了翻，竟然還有國安一處國考恢複以來第二十三次考試的報名手冊，手冊上明确寫着考試時間和考試地點，地點是……“萬象樓四樓、五樓？”

林梧犯嘀咕了，“我怎麽不知道？！”

“我正要和你說呢。”白聽山跟了一路就是要和林梧商量租用萬象樓四樓和五樓三天進行考試的事情，“以前考試都在樓下的大會議室，有些老家夥為了讓自家的小輩通過考試，各種作弊，每年防作弊都煩死我了。所以換個考試地點，到你那邊去，看誰敢在龍爺的眼皮子底下作弊。哼哼，敢作弊，那些老家夥不要面子了哦。”

白聽山說完後用力地嘬了一口棒棒糖，濃郁的榴蓮香味在口腔中蔓延，“嗯，好吃。租金你都收了，不可以反悔哦。”

林梧想起了上次國安一處把媪大媽欠他的房租打過來的事情，多打了許多，那時給他的解釋是總歸有用處的，原來是用在這兒。那筆錢來的不明不白，林梧一直留着沒有動，現在知道用處了，可以為萬象樓進一步添置東西了。

腦子飛快地動着，林梧和白處長打着商量，“可不可以規定考生上樓之前給龍爺敬香，唔，這是我們萬象樓的規矩。”

“好呀。”只要不涉及原則的小事情上，白聽山很好說話的，“我和考試當天的接待人員吩咐一聲，你放心好了，到了萬象樓誰不遵守規矩，誰就滾蛋。嘿嘿，我接手地方的國安一處，才不會為了賣人情在筆試的時候招錄那麽多考生，後面再慢慢淘汰，今年就錄取……”

林梧：“？”怎麽突然停了不說話？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哈哈，這可是秘密。”

林梧：“……”

···

和白聽山說定了之後，林梧和趙鳳鳴離開，帶着大黑這條單身狗。大黑不是妖怪，不能夠走傳送陣法，只能夠邁着四條腿把自己送來辦事處打針，幸好碰上了林梧，回去不用那麽艱難。

路上把大黑送回了至容齋，随後林梧和趙鳳鳴回了家，到家的時候看到阿紫和挺着大肚的蔡媛媛在前臺一角包粽子，兩個人相差了幾百歲卻很有共同語言，阿給蔡媛媛傳授了很多安胎、育兒的方法，蔡媛媛都認真地記着。

李隊長捧着一本書守在妻子的身邊，不時擡頭看妻子幾眼。

林梧已經知道蔡媛媛肚子裏的孩子讓塗山域看過了，孩子的很好，但又有些不同，天生鬼子怎麽會是普通的孩子呢，養育起來會遇到很多困難。利害關系李光湛夫妻已經知道，對，李光湛成為了旱魃之後已經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向妻子和盤托出，無論多大的困難，夫妻二人都會将孩子養大。

“包什麽味道的粽子啊？”林梧湊過去問。

阿紫笑着說：“包你喜歡吃的蛋黃肉粽和白蓮蓉蛋黃粽。”

“咦，阿紫姐你怎麽知道我喜歡吃這兩種。”甜粽、鹹粽他都喜歡，不過沒有和任何人說起過。

“你外公以前常常挂在嘴邊，我怎麽會不知道呢。”

林梧說：“哦哦，這倒也是。”

包粽子是集體活動，可以培養大家的感情，所以不會包粽子的林梧、塗山域光明正大地湊了上來，林琅在部隊裏跟着人學過，也會來兩下，宅宅動手能力強，雖然以前從來沒有做過，跟着阿紫學了兩次就學會了，現在包的也是有模有樣，唯獨林梧和塗山域，不僅僅湊了熱鬧、還添了亂，被林琅強勢趕了出去。

林梧無奈地站在門口，被人嫌棄了呢。突然，肩膀上落下了一個輕輕的小身子，這種感覺林梧再熟悉不過，“趙大哥你怎麽變成了小可愛？”今天有地方用到靈力了？

小可愛：“啾啾。”擦了擦劍，用靈力養護了一下法器。

“哦哦，原來還要這樣，那辛苦了。”林梧伸手到肩膀上，小可愛落了上去，絨絨的觸感、團團的摸樣，還有腦袋上一動一動的呆毛，他現在眼睛裏沒有了其它，只有眼前的小可愛。

小可愛很滿意現在的效果，他“啾啾”兩聲告訴林梧，五日後，他要回老家一趟，問林梧願不願意同去。

“好呀好呀。”林梧很想去看看趙鳳鳴出生、長大的地方究竟是什麽樣子的，“需要做什麽準備嗎？”

“啾啾。”不用，買票就可以了。

“哦哦，在哪裏啊？”

“啾啾。”XX省xx市鳳凰山。

林梧知道那個地方，鳳凰山是華夏著名的旅游勝地，滿山滿谷生長着鳳凰木，到了花期，枝頭上滿是大而紅豔的花朵。華夏人喜歡紅色，看着吉慶、漂亮，每到花期就會吸引全國各地、乃是全世界的游客去賞花。

現在正是六月，再過六天便是高考，離着暑期游客旺季有一段距離，去鳳凰山正合适不過，鳳凰山上的鳳凰花次第盛開，是賞花的好時節。

“舅，我要出去旅游了，去小可愛的家鄉。”林梧像個孩子一樣捧着小可愛向長輩彙報自己的行程，“我會給你們帶特産的。”

林琅看向林梧掌中的小可愛，以眼神無聲地問：臉呢？

小可愛回以以下答案：不要了。

不要了就可以被林梧揣着走，免得看到其它萌物被吸引了注意力。趙鳳鳴當意識到自己這個想法之後就明白，林梧對自己是不同的，他願意為了林梧變成任何形态。

···

說走就走的旅行建立在金錢和時間的雙重基礎上，有錢有閑才走得出去，被生活羁絆、為金錢所困，也就只能夠在電腦上看看世界各地的風景了。林梧現在就比較幸運，屬于有錢有閑的那一挂，出門旅行拎個包就可以了。五日後的早晨，買了早班票的林梧打開萬象樓的大門，剛準備伸個懶腰就被來上晨香的考生家長給堵住了。打了一半的哈欠堵在了嘴巴裏，林梧收回了伸長的手，向早早守在萬象樓門口的幾位家長問好，“早啊各位。”

“早。”率先和林梧打招呼的是曾經載過林梧的出租車司機，他的眼睛沒有看着林梧，而是黏在了林梧提在手裏的粽子上，“林老板，你家粽子賣嗎？”

“啊？”

“最好再賣點兒糕。”提着水壺的阿姨補充了一句。

喝過了萬象樓內的茶，許多人就知道這兒的井水特別好，沒有漂白劑、消毒水，能夠喝出水原本的滋味。最先受惠的當然是考生家長，後來來上香就提着大大小小的水壺來了，裝滿了帶回去給家人嘗嘗。

“青龍觀也賣的，糕粽一對五塊，很多家長請回去的。”注重的不是味道，是寓意，家長們很希望能夠從觀內廟內等等靈驗的地方請回高中。

林梧短暫的遲疑了一下之後就應了，“好，我和家人說一聲。”

本應該出門的林梧又轉身走了回去，和宅宅說了一聲，“不用做太大，一口粽就好，家長們要讨的是個口彩，就做純糯米的粽子，那叫百中。糕就去菜市場那邊買定勝糕，不指望這個賺錢，回個成本就好，為了孩子，家長們不容易。”

“嗯嗯。”宅宅用心記下，“待會兒就開始包粽子，肯定滿足有需求的家長。”

林琅在一旁說道：“不需要做太多，明天就考試了，頂多今天和明天早晨來。”

“舅舅說的有道理，那就這樣來。”林梧再一次揮揮手，“我出發了啊，拜拜。”

宅宅目露渴望地說道：“哥哥路上注意安全。”

“好噠。”林梧抱抱宅宅，“鳳凰山上的鳳凰花特別漂亮，有小樹苗我就帶一棵回來，以後宅宅在家就可以看到漂亮的花了。”

“嗯！”宅宅回抱。

離開了萬象樓到了高鐵站，等了二十分鐘便上車了，車行七個小時，下午便到了鳳凰山山腳下的城市，在那邊吃了一頓晚中飯之後，林梧坐上了旅游巴士去往了鳳凰山。

一路上并沒有看到豔紅如火的鳳凰花，而是“列隊而行”的梧桐木，高大的梧桐樹如守衛一般屹立在路的兩旁，靜靜守護着歸家的小鳳凰。

小鳳凰本尊站在林梧的肩膀上，不時啾啾幾聲向林梧介紹沿路的風景，他也有數年未歸家了，鳳凰山下的變化很大，林梧問起一些新出現的地标建築時，他都不知道那是什麽。不過，圍繞着鳳凰山、老城的典故他如數家珍，可以給林梧一路講解，比導游說的還要詳盡。

到了山下下車，林梧看到高大連綿的鳳凰山上接天的如火花朵，五個字脫口而出，“葉如飛凰之羽。”

趙鳳鳴不知何時現身，接着說道：“花若丹鳳之冠。”

“趙大哥。”林梧笑容燦爛地看向突然出現的人。

趙鳳鳴說：“我帶你轉轉鳳凰山。”

“好。”

作者有話要說：

林梧星星眼：哇，小貓貓、小狗狗、小獅子、小老虎……好多可愛的寶貝。

趙鳳鳴眯眼睛：呵呵。

林梧捧着小可愛：哇，還是我家小可愛最棒。

小可愛眯眼睛：效果不錯。

···

鳳凰木取名緣于“葉如飛凰之羽，花若丹鳳之冠”，花語為：離別、思念、火熱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