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木頭臉不是木頭腦
作者有話要說: 柚子又來啦~
“師兄,”屠蘇雖然臉是木頭做的,可腦子顯然不是,“你受傷了?”
悠然的一句你們,屠蘇就聽出了其中的問題。陵越此前在安陸村中被屠蘇所傷,傷雖是沒有什麽大礙,可這幾天忙着屠蘇的事,也是疏于管理。不過愛弟心切的陵越自然是說什麽也不會将這些告訴屠蘇的,“沒事,你傷還沒好,把這藥吃了吧。”
此時的屠蘇還是乖寶寶一枚,師兄說什麽就是什麽,不過一想到這藥對外傷有效,“師兄,我可不可以拿一顆給少恭?”,這語氣,這神情,只能說,陵越這兒子白養了吧,一下就被歐陽少恭給拐跑了。
“也好,少恭被陵川帶回來的時候,确實傷的不輕。我這兒還有些教中事物要處理,你拿去給他吧。”陵越将藥盒交給屠蘇,就去處理那些教中事物了。
屠蘇聽了陵越這麽一說,目送了陵越離開,就趕忙拿着藥盒,跑去找少恭去了。
“少恭,”屠蘇帶着藥,一進少恭房間,就看到少恭已經穿戴齊全,準備出門了,“你傷還沒好,這是要去哪?”
少恭見到屠蘇,到是甚為驚訝,“屠蘇,一大早的,你怎麽會來?”
“我拿這個給你,”屠蘇說着将藥盒拿給少恭,“聽師兄說你傷的不輕,沒事吧?”
少恭拿着藥盒打開一看,就知道這藥是悠然給的。“我是個大夫,哪能讓自己一直傷着,這藥你從哪來的?”
屠蘇也不隐瞞,“這次幫我的人,她給我的,說是對外傷很有效。”
“我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更何況我自己也是個大夫,這藥你還是留着吧,雪蓮可以幫你調整內息,說不定會對你的煞氣有所幫助。”少恭将藥盒關上,又重新推還給了屠蘇。
說到這兒,屠蘇又想起了在安陸村中發生的事,“少恭,那天在安陸村你後來去哪了?”
“那天,我随你一同進入結界,只是進去之後你就不見了,我四處找你。之後就出現了一群鬼面人,我和他們打鬥起來,只可惜我法力不濟,被他們打傷,暈了過去。等到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陵川他們找到我的時候了。你是怎麽回事,我回到天墉城,就聽說你重了傷危及性命。”少恭将安陸村自己發生的事一點點告訴屠蘇。
好在少恭沒事,屠蘇也不想再提結界中發生的事,“是鬼面人的圈套,引我煞氣發作,好在師尊出手,現在已經沒事了。”
少恭也不多問,“沒事就好,你傷才好,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我也要趕緊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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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恭還有傷,大清早就出門,屠蘇自然會擔心,“你傷還沒好,這麽早,要去哪?”還能去哪,陵端給少恭安排了一溜的雜事。。。
等屠蘇被少恭從房裏趕出來,天墉城的弟子們也零星的從弟子房中出來,準備着清晨的事物。屠蘇向來孤僻,從小到大也只有陵越與他親近,後來又多了少恭,與其他弟子一向都沒什麽話好說,也不理會他們的目光,面無表情的離開。等回到臨天閣,看着被放在床頭的焚寂,從小到大,自己一直受着焚寂的折磨,而拿它一點辦法也沒有,甚至還害得師尊,師兄為自己操心,害得身邊的人因為而自己受傷,想到這,屠蘇狠狠地攥緊了拳頭,‘我不要再這樣的被你控制着’。
想到這兒,屠蘇一把拿起焚寂就往後山走去,拿着焚寂,想着小時候師兄教自己練劍的場景,屠蘇心中一定,拿起焚寂就練了起來。
另一邊,少恭好不容易把屠蘇勸走,整了整東西,就往洗劍池走去。洗劍池平日裏除了負責清潔的弟子,根本沒有人來,而平時一日裏,負責洗劍的都有兩到三個弟子,可陵端仗着自己二師兄的身份,早把這一池子的劍都交給少恭一個人負責。
少恭一到洗劍池,冷眼看着這一池子的劍,也不着急着清洗,找了一處幹淨的地方,就閉眼假寐起來。
若歐陽少恭會老老實實的,去清洗這一池子的劍,那歐陽少恭,只怕也就不是歐陽少恭了。
少恭這一覺,就睡到了響午,待他慢慢清醒過來,洗劍池裏一池的劍仍是堆得滿滿當當的,這期間也沒人再來過這兒。
少恭輕輕一揮手,池中的劍就被撈起,落在了平日洗淨的劍的堆放之處,這劍也泡了一天了,洗與不洗,又有什麽差別。洗劍池內已是空無一物,少恭甩袖便離開了此地。
一直在後山練劍的屠蘇,拿着焚寂總是比之前的佩劍要不順的多。
屠蘇拿着焚寂,始終沒法順心自如的用劍,焚寂的力量不停的想要反控制着屠蘇,就算焚寂已被封印,也任然不停的試圖控制屠蘇的意識。
屠蘇練了一個上午,也沒有什麽進展,時間走的飛快,等屠蘇想起吃飯,午膳的時間早已經過了,也不知道現在去還有沒有吃的。屠蘇把焚寂一收,就往膳房走去。
練武場上
弟子吃過午飯,三三兩兩的聚在一塊,陵端是天墉城的二師兄,圍在他身邊的弟子更是不少,“二師兄,聽說屠蘇師兄的傷好了,你說這屠蘇師兄的命還真好,被執劍長老收入門下不說,這次下山把大師兄傷了都一點兒事都沒有。”一名剛剛開始跟着陵端混,那天也跟随屠蘇下山去的小弟子忍不住向陵端問起來。
陵端雖然是掌教真人的親傳弟子,不過當年他本來是想拜在執劍長老門下的,當時屠蘇還未上山,執劍長老推說自己只會收陵越一個弟子,陵端拜師不成,才改投掌教真人門下,後來執劍長老帶屠蘇上山就直接收做了弟子,又因為芙蕖的事,陵端對屠蘇可謂是怨念頗深。
陵端惡狠狠的說着,“那個怪物,害得自己的師尊常年閉關不說,這次還把自己的同門師兄傷了,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
陵端遠遠地就看見屠蘇往膳房方向走去,又想到中午芙蕖一直念着屠蘇怎麽又沒來吃飯,故意的大聲叫到,“屠蘇師弟!”
屠蘇平日裏就一直被陵端欺負,聽到了也好像沒聽到一樣,繼續向前走着,陵端一看更是恨得牙癢癢,帶着人就擋在屠蘇面前,“屠蘇師弟,怎麽不理人啊,不會是受傷把耳朵給傷了吧。”
屠蘇這次的事,掌教并沒讓陵端參與,陵端也只是打聽到了那麽一點,只知道屠蘇受傷了,又被治好了,其中緣由卻并不清楚。
屠蘇也不理,只想繞開陵端,偏偏陵端把路擋的嚴嚴實實的,“我說屠蘇,我們這剛才還在說呢,你的命可真好,執劍長老為了你受傷閉關不說,大師兄也被你給打傷,你那歐陽少恭都為你去了半條命,可你,卻一點事都沒有。身邊的人都在你遭罪,就你好好地,你說,你的命好不好啊。”
紫胤真人和歐陽少恭的事屠蘇都已經知道,陵越受傷的事,卻是被陵越瞞的好好地,“師兄受傷?”
“呦,還裝不知道呢,你這個災星,從小就躲着不敢見人,長大了把周圍禍害個精光。大師兄不就是被你打傷的,還在這裝無辜,我要是你,我就趁早滾出這天墉城!”
“陵端!”
陵端說的正激動呢,冷不丁的被人打斷了,正想開口罵過去,可來人偏偏比自己大一階。
“師兄。”
“大師兄。”
“大師兄。”
陵端剛剛所說的陵越并未聽清楚,只聽到陵端高聲地說什麽滾出天墉城,陵越對待其他弟子一向嚴厲,眼神這麽往這些人身上一掃,就一個個的不敢說話了。
“沒事做,就勤加練劍,一群人圍在這幹嘛。”
眼神示意着讓他們散開,一群人就鳥獸狀的散開了,看着師弟們離開,陵越的目光就停留在了陵端身上,“屠蘇也是你的師弟,以後這種話,就不要再說了。”
說完也是眼神示意陵端可以走了,陵端心中對陵越也是有些不滿,不過卻不敢表達在臉上,什麽也沒說,打了手勢禮就走了。
只剩下陵越和屠蘇兩人,陵越中午吃飯的時候就發現屠蘇沒來,以為屠蘇在休息就沒去找他,特意在膳房給他留了份飯菜,現在只剩下了兩人就想着去給屠蘇拿來。
“師兄。”
屠蘇從看到陵越就沒開口說話,雖然以前也是這樣,陵越并不覺得奇怪,可陵端剛才一番話,一直不停的在屠蘇的腦海裏翻滾,還是忍不住要開口問陵越,陵端沒必要說謊,可他還是要向陵越确認。
“安陸村的事,你是不是有沒告訴我?”
陵越一愣,屠蘇,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