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蘇熠輝抓耳撓腮, 這幾個姑娘演戲這下演地過了吧?她一甩袖子出了門,直接跑到那個小院裏,那個青兒軟滋滋的走上來叫道:“我的爺!夫人可還生你的氣?”蘇熠輝借着秋思的那個詞:“媽的個小野雞!”
蘇熠輝看了一下,裏面已經收拾了,道:“不提她!給爺準備酒菜!”
說着蘇熠輝一把抱起青兒,那青兒摟着她的脖子,貼着她的胸膛說道:“爺,真好!”
進了房間把青兒放下,蘇熠輝擰了一把青兒的臉道:“先把爺喂飽了,爺再來喂飽你!小浪貨!”
“壞死了!”青兒羞紅了臉嬌嗔走出去, 蘇熠輝不得不說,他們訓練地還真好, 要她是男人還真指不定就被這個女人給勾了魂去, 難怪老沈會陷入其中,也是有道理的, 騷地如此純情且剛剛好。
青兒做了三個菜一個湯和丫鬟一起端了出來,放在桌上。另外溫了一壺梅子酒,給蘇熠輝斟了一杯道:“爺, 青兒給您賠罪!”
蘇熠輝輕笑道:“青兒何罪之有?”
“若非青兒, 您和夫人也不會不合, 都是青兒的罪過。”青兒眼淚挂在頰邊,我見猶憐。蘇熠輝嘴角是溫和的笑,心裏卻是冷笑,這麽标準的小白花啊!?
蘇熠輝嘴上說:“不關你的事, 我那夫人是汴京城裏出名的母老虎,無論我收了誰她,都會發作。倒是你,她打過來,你可沒受委屈吧?”
青兒咬着下唇,眼淚嗦落落挂下,鼻音濃重地開口道:“沒有!”
蘇熠輝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我也知道她的脾氣,委屈你了!”
“爺能明白奴,哪裏能算是委屈?”青兒帶着淚對着蘇熠輝強顏歡笑道:“爺,喝酒!”
青兒一杯一杯地勸酒,喝到第四杯,蘇熠輝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道:“小浪貨,爺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辦不動你了!”說着過去一把抱起青兒,把她往床上扔去,自己撲了上去,抽開青兒的衣襟,露出了她大紅鴛鴦肚兜,耳朵裏聽青兒問道:“爺,別急嗎?青兒有事情想問您!”
“什麽事兒?”蘇熠輝邊問邊猴急道:“有什麽事兒,等咱辦完事兒再問!”話雖然如此說,手裏的動作卻是慢了下來。
聽那青兒問道:“爺,太子跟您關系很好?”
蘇熠輝一聽,就知道進入正題了,略有些大舌頭地說:“那是!咱倆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
Advertisement
青兒又問道:“聽說太子殿下與您也有這樣的關系?”
“什麽樣的關系?”蘇熠輝笑着問道。
“就是我和爺這樣的關系!”青兒扭捏地問。
蘇熠輝輕輕晃着腦袋一臉酒醉地說道:“爺不告訴你!”
那青兒抱住她的胳膊說:“爺,您告訴青兒嗎?青兒想要知道!”
“太子……”蘇熠輝停頓了一下,想着要讓柴徵在上面呢?還是在下面?道:“太子他那物甚偉!”說完,嘿嘿一笑。暗罵一聲柴行個豬腦子,這個時候還想打聽這種事情。她就是承認自己是下面的那個,要吊死柴行那只豬。
“爺,聽說太子要娶太子妃了?”青兒再問。
“做給人看的,他是爺的小甜甜。爺怎麽允許他睡別的女人!”蘇熠輝罵道:“小浪貨,爺可等不及了!”
蘇熠輝幫她除掉了衣衫,從懷裏掏出了繩子把青兒反手捆住,那青兒仰頭看着她道:“爺您可輕點兒!”
“你用心感受就行!”說着給青兒蒙上了眼睛。她這才放開青兒,從懷裏摸出了個巴掌大的東西,貼到了青兒的胳膊上,接下去就是全自動的程序了,絲毫不用她操心。
蘇熠輝站着抱着手臂,看着眼前的女子嗯嗯啊啊,渾身還打顫,嘴裏叫着:“爺輕點兒,奴奴經受不住了……”。她坐在圓凳上百無聊賴的看着自己的指甲,心裏煩悶,念夏走了,誰給她修指甲?這日子還怎麽過?
等着青兒自嗨地昏過去了,蘇熠輝過去取下那個東西,青兒睜開眼的時候,看見蘇熠輝坐在床沿正在扣上腰帶,她伸出光滑的手臂,勾住蘇熠輝的肩道:“爺還是要走嗎?”
“不能做得太過,要不我家娘子勸不回來了!”說着蘇熠輝站起了身來,打開了房門看見青兒的那個號稱哥哥,實際上跟她有一腿,也跟老沈那個娘子有一腿的貨色,就在窗戶邊。
她扯着嘴角笑了笑,這算是多維度監聽?不知道聽得是不是渾身火辣辣?
蘇熠輝回了自己家,沒有了那四個丫頭的叽叽喳喳,這個家簡直就不是一個家,裏面就幾個灑掃的粗使婆子,還有幾個看家護院的家丁,冷清地要命。讓人燒了水,她進了房間,想要打開抽屜和箱籠找衣服,才發現自己壓根不知道衣服放在哪裏。
“我嘞個去!”蘇熠輝罵了一聲,這幾個小姑奶奶也真是狠,就這麽放着她們家的姑娘一個人在這裏無奈地翻來找去?
湊合着找齊了衣衫,肥珠子或者皂角液呢?哪塊手巾是擦下身的,哪塊是擦臉的,蘇熠輝簡直是一臉懵逼。她雖然能幹活,但是有人伺候慣了,壓根就不熟悉。
她只能湊合着洗了洗,無語問蒼天地躺在床上,這日子還怎麽過?百無聊賴之下,想着開超強功能能夠把人弄暈的那個小東西,拿出來翻來覆去地看着這個盒子,看上面有幾個檔次,“溫柔以待”、“狂放不羁”、“虐戀情深”,還有選擇“惜取眼前人”、“幻想愛人”、“野獸派”。
她只知道惜取眼前人和狂放不羁兩檔,就是被貼的那個人眼前看見的人作為主角,然後比較狂放的那一種。
一個人,沒有那群丫頭在她身邊呱噪,空虛寂寞冷,想想但凡被這個東西給貼上的無一不是,那種又哭又笑,還是爽的要哭出來的那種,蘇熠輝也是好奇心大作。
幻想愛人,蘇熠輝的幻想中是有這麽一個人,或者說不是幻想,是在她很少被翻起的記憶當中。那一個是她的教官,也是她的前輩,更是她的戰友,他英勇,豪邁,他……
他們這幫子人,越是出色的越是會被派危險的任務,可想而知,蘇熠輝有些模糊,當初他要出那一次被稱為史上最危險的任務,沒有之一的時候,他擁吻過她,說:“等我回來!”也是在那一刻,她意識到自己其實應該是個女人。
等他回來,她想過要等他回來,給她一個擁抱,也許她還能有一個告白,一個足夠強的男人,來告訴她,她被他愛着,從此她可以真正的心安理得地做個女人。結果可想而知,既然是最危險的任務,那麽犧牲也就是順理成章的。
她等到的是一個骨灰盒上面蓋着紅旗,沒有擁抱,只有她的一個軍禮,不過從那時起她知道自己是女人,只是一個比較特別的女人而已。
如果今夜是寂寞的,是放縱的,讓她也試試,哪怕是假的,也能感覺一下與自己心底的那個人色與魂授的感覺。
将那玩意兒貼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矽膠黏黏冰涼的感覺不過一瞬間,那股子電流明顯地能夠順着脊椎上下貫通。順着電流,眼前模糊的身影,矯健,英挺,他在遠處走來,蘇熠輝很想看清楚那人的樣子。
但是身形模糊,臉模糊,只有感官上很真實,好似臉上有熱辣的氣息噴過,現在的樣子不像是要做那檔子事兒,感覺特麽像是鬼壓床啊!
蘇熠輝覺得自己動彈不得,那個人叫了她一聲:“熠輝!”,蘇熠輝覺得不對勁,記憶中那個人的聲音低沉,不是這樣的。
這個聲音不是遙遠的熟悉,而是十分地熟悉,熟悉到讓蘇熠輝繼續辨別眼前的人,發現那面目漸漸地清晰,她不是還在幻想愛人嗎?卧槽!吓死個人啊!怎麽回事,怎麽會是柴徵?他怎麽要壓到她身上來了?蘇熠輝眼前的是柴徵的臉,他已經咬住了她的唇,開始挑開她的嘴。
柴徵的舌頭在她的嘴裏,她不覺得的惡心,覺得挺舒服,心緒也被調動起來了,感覺整個人顯得很空虛,很想要進一步。怪異,很怪異!不對勁!蘇熠輝的腦子裏不斷地浮現這幾個字,柴徵放開了她,又輕聲地叫了她一聲:“熠輝!”
蘇熠輝很想放棄反抗,任由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不過她還是睜開了眼睛,看見漆黑的夜晚,微弱的光線,可以看清她仰躺着,可以看到床上面的承塵,蘇熠輝坐了起來暗罵了一聲:“卧槽!什麽破玩意兒,連YY一下都不能正常地YY了。”
坐起來靠在床頭,冷靜了一會兒,掀開了被子去拿了一壺燒酒,拿着壺就往嘴裏灌,一下子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終究時間會讓記憶随風而去,哪怕是埋地再深,再讓她刻骨的情感,天長日久竟然也已經淡忘了!人生啊,總是不知不覺中催促着人向前看。
喝了足足一壺酒,将自己灌了半醉,她愛熱鬧,只有熱鬧才能将自己心裏的那些寒冷祛除,自己知道自己夠強大,強大到可以保護別人,卻不知道該怎麽樣護着自己,讓自己的心能安定下來。草特娘的,這是個什麽樣的夜晚,怎麽會去想那些娘娘腔腔的事情?
用袖子擦了一把臉上的淚,蘇熠輝扒拉下拉手臂上的那玩意兒,走進空間,電腦屏幕亮着問她:“蘇爺!今天想要領用什麽?”
蘇熠輝說道:“這玩意兒不頂用!老子在自己身上試過了,還沒沉浸進去,我就醒了!”
“不能啊!這東西的模式有三種,一種是雙方各拿一個,雙方都能按照對方的樣子得到滿足。另外一個是單機模式,就是通過自己想像一個人的樣子,另外一種是家裏有寵物的話,對着寵物……”看着電腦屏幕打出來的字。
蘇熠輝說道:“太特麽重口了!虐戀情深模式是什麽?”
“S加上M!”電腦屏幕打出來,蘇熠輝繼續一句:“我擦!”
“蘇爺,我查出來,這個玩意兒是有失效可能,如果使用方本身意志力夠強大的話,沒有辦法完全控制腦電波。算了,您還是用實物吧!這種虛拟的不适合,倉庫裏有現成的,電池持久,馬達功率大,還靜音防水。貨號是……”
蘇熠輝也不等它再打字出來,她離開了空間,自己真是夠無聊地居然去跟個電腦說了會兒話。
作者有話要說: 媽賣批,人不能太強悍,遭報應了吧?連特麽YY,都不行!
別跟我提掉馬,等到要掉了自然會掉,但是掉馬寫地我好艱辛,邊碼字邊要哭出來了,怎麽辣麽傷感,虐死老子了。趕快過了,然後讓他們倆,不要再Y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