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期中考試（一）
我相信，在座的讀者們肯定有很多人會提出這樣的疑惑：“斯卡曼·紐特，你平時和這個世界的人交流用的是日語嗎？”
是的！我的确說的是日語！
這要感謝我家的官家先生，他是個英日混血，無聊的時候喜歡教我說日語。漸漸的，我也掌握了這門語言。
但是！我所說的掌握，僅限于日常的交流！身為一個外國人，我真的對日本的古體詩一竅不通！這也是我為什麽那麽想逃國文課的原因……
在雄英，有三節課會要了我的命：國文、歷史和物理。
先說國文。每節課我們都要朗誦、賞析文章詩詞（這裏的文章包括古文和現代文，詩詞包括中國的唐詩宋詞和日本的俳句）。
你可能會說：“這聽起來很輕松啊，是水一水就能上的課！”
不，對于我而言這不是。
大概是出于對我這個外國人的關愛吧，水泥司老師非常“照顧”我——每節課必然會點我起來為大家朗誦詩歌……這是公開處刑啊！如果在家預習時不去查詞典、不去追着歐爾麥特學發音，那麽，我就只能在全班面前學siri了。
再來是歷史，世界史還好（大部分和我的世界一樣），但英雄史是個什麽東西？最令人不可思議的是，每當課上水泥司老師（沒錯，歷史也是他教，我可能跟他八字不合）提出有關英雄的問題，班裏的人就紛紛舉手搶答，特別是綠谷出久同學，每次答都像維基百科上身一樣！如果老師不叫停他就可以一直說下去……
最後是物理，巫師的天敵。鬼知道麻瓜的車是憑借什麽原理動起來的！我是真·零基礎學物理，一開篇相澤大叔講的就是電流和電壓。每到物理課，我往往是一副『表面上在認真聽但事實上內心早已一片荒蕪』的狀态。
但相澤老師上課是真的友好，為了攢睡覺時間，他從來沒有點過任何學生回答問題，大多時候他都是在睡袋中度過的。他甚至不會去講『他認為簡單的知識』而讓我們自己看書。
這哪看得懂？
大概是看我臉色太蒼白，善良的八百萬會盡量抽出時間幫我補物理，久而久之，綠谷和飯田也加入到了其中（轟也試過給我講題，不過他的方法太高深，不是我這張餐巾紙能聽懂的）。
提到講題，突然想起有一個周末，我被一道物理題弄得心如死灰。這時，洗完碗的歐爾麥特哼着小曲走了過來。知道我被物理所困後，他非常自信地拿起了我的作業本。
“放心吧斯卡曼少女！即使我已經畢業很久了，但高中的物理題還是難不到我的！”
果不其然，沒多久歐爾麥特就算出了答案，高高興興地給我講起了題。但講到最後幾個步驟時，綠谷突然來了。
“打擾了，我來幫忙給神奇動物喂食……歐爾麥特！你們在做什麽？”
“啊，我在給斯卡曼少女講物理題，”金發大叔得意地說，“時隔多年，我還是寶刀未老啊！”
“不愧是歐爾麥特！”綠谷笑着走到了我們旁邊，俯身想看看什麽樣的題，随後，他的笑容逐漸僵硬，“歐，歐爾麥特？這題我算出來的答案是20V……”
“20V？不是15V嗎？”
“不不不……可能是我算錯了，我再算一遍……”
綠谷随手扯過一張草稿紙，彎着腰拿筆快速計算起來，嘴裏碎碎念着各種公式，歐爾麥特也歪着頭看綠谷的步驟。兩三分鐘後，結果出來了——20V。
“是我算錯了？！”金發英雄扣扣頭，拿着自己的草稿紙和綠谷的做對比，“不對啊，這裏不應該列個方程嗎？”
“可是有兩個未知數太難解了，我認為還是分開算比較好。”
接下來就是神仙對話了，我根本聽不懂他們在争論啥。十幾分鐘過去了，他倆誰都說服不了誰。最後，歐爾麥特非常機智地給相澤老師打了個電話，一開口就是：“相澤君嗎？抱歉打擾了，你能告訴我XX卷XX題的答案是多少嗎？”
大概相澤老師接到電話也是懵逼的，愣了幾秒後居然問：“你是斯卡曼吧？以為變個聲就能騙我要答案”
我：寶寶委屈……
但最終歐爾麥特還是要到了答案，很不幸，他的15V是錯的。這就很尬了。不過對于第一英雄而言，小場面而已。
“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斯卡曼少女，你要向綠谷少年好好學習才行！我先去洗澡了，哈哈哈哈哈！”
咳咳，扯遠了。
總之，期中考試注定是痛苦的。當轟焦凍一臉淡然地說出：“考試不難啊，平常認真聽都能過的”時，我真想給他甩一個“一忘皆空”。
該來的總是會來，考試這天終究是到了。考試三天。第一天早上國文（看不懂文章的我已經涼透了），下午是數學（巫師學占星術要用到數學，所以我還是能及格的吧）；第二天早上是文綜（包括歷史、英雄法律、戰略制定……我盡力了），下午是理綜（配魔藥我很拿手所以化學還行吧，生物很簡單，物理……呃……選擇題靠轉鉛筆占蔔，大題憑直覺）；第三天早上是英語（簡單），而下午，是英雄基礎實戰。
相澤老師（這個人根本沒有認真監考，全程躺地上摸魚）在收完卷紙後慵懶地說：“下午要去USJ，兩點在校車站集合，換好全套戰鬥服。”
全套戰鬥服？
這幾天上實戰課我是在運動服外面披鬥篷，難道這次我要穿全套嗎？穿那套像是要去參加聖誕舞會的小西裝？
別吧……
看相澤老師那迷糊的樣子，估計他根本不知道我的戰鬥服長啥樣。
（1點45分）
“斯卡曼·紐特！你以為一件鬥篷就能騙我嗎？！我給你5分鐘的時間，回去給我換上全套戰鬥服！”
“啊？原來紐特還有全套的戰鬥服啊？我還以為你真的只在紙上畫了一件鬥篷！”
“……”
哦，原來他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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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看似活着，事實上已經死了。
“求求你們，不要再盯着我看了……一件西裝而已……”斯卡曼把帽檐拉得低低的，試圖擋祝同性炙熱的目光。
“可是真的很帥氣啊！”蘆戶拿着手機又咔嚓咔嚓拍了幾張，“你真的好像舞臺上的大魔術師！一摘帽子就有鴿子飛出來的那種！”
“這樣看，紐特超級像小正太！這是你自己設計的嗎？”葉隐問。
“不是……這是商詐，賣家給的根本不是買家想要的東西……如果可以，我想給輔助科一個差評。”
“啊？”
車的一頭，女生這邊聊得歡天喜地，而車的另一頭……
“為什麽！為什麽性別為女的人還要跟我搶妹子！我也想穿小西裝啊可惡！”
“放棄吧峰田，你穿西裝也不會有那樣的效果的。”
“嘁，穿得像小醜要上臺表演一樣！”
“別這麽說嘛爆豪，那套戰鬥服這和紐特的個性很搭啊！”
“嗯，和她的英雄名也很搭，”尾白說，“不過為什麽斯卡曼不願意穿呢？這不是她自己設計的戰鬥服嗎？”
“也，也許是設計圖上畫的不一樣？”綠谷哈哈笑了幾聲。
其實他也很震驚，紐特的設計圖他是看過的，當時他也覺得那句“可以修改”沒什麽不妥（因為乖巧的綠谷小朋友也在自己的設計圖上寫了這一句），結果一修就修成了這樣！不知道給紐特做衣服到底是誰，綠谷默默慶幸自己的設計圖沒有落到那個人手上。這樣一想，紐特還真是可憐。
“綠谷，你看過斯卡曼的設計圖？”
“啊，嗯……之前紐特來我家找我讨論過戰鬥服的設計問題，所以……”
“去你家嗎？”轟低下頭若有所思，“你們感情真好。”
“朋友互幫互助而已！”後知後覺自己說多了的男孩瞬間紅透了臉。他快速瞟了瞟周圍，還好女生們沉迷于紐特的西服沒給這邊反應，但周圍的男生們可是聽到了，濑呂和峰田的表情逐漸八卦，爆豪正惡狠狠地瞪着他仿佛下一秒就會給他一個爆爆。
為了脫離煎熬，機靈的綠谷尬笑着硬·生·生轉移了話題，對縮在前排自閉的金發男孩擔憂地問道：“上鳴同學，你還好嗎？從剛剛上車你的臉就很蒼白啊。”
上鳴沒有轉頭，整個人像是被閹割了一般：“不好……我決定……以後要好好學數學……”
“這次數學的确考得有點超綱，”坐旁邊的飯田安慰他說，“但現在還不是自暴自棄的時候，馬上就到USJ了，實戰考試還等着我們呢！”
“說起來既然要去USJ，那麽很可能考的就是救援……唉，我這種個性一點也不适合救人，搞不好還會傷到別人……”切島看着自己硬化的手臂喃喃，但随後又快速轉過頭，一臉燦爛地對身邊的人說：“不過相比之下，爆豪你的個性更容易炸傷群衆就是了。”
“哈？這種事，老子只要找個沒人的地方炸死敵人就行了！”
“你還真是天真。”
“你想打架啊陰陽臉！？”
“住手！車上不準鬥毆！”
（10分鐘後）
USJ的大門再一次為A班同學們打開。13號站在門口朝大家揮手。
事實上，救援訓練已經做了很多次了，進到這個熟悉的室內，同學們反而有了一絲安心。
同學們在13號面前自覺站成了兩排，等待他公布考試內容。
“很多同學已經猜出來了吧，這次我們考的是救援。21名考生，抽簽決定考場。暴風雨區4人，水災區3人，山丘區3人，泥石流區4人，火災區3人，廢墟區4人……”
“哇！這還要看運氣啊！如果小梅雨抽到水災區不就賺了？”蘆戶驚嘆。
“的确是有運氣存在。不過，最主要的，我們還是想考察你們随機應變的能力。英雄最重要的責任就是救援，就像我
第一節課提到的，你們的個性是為了拯救別人而不是傷害別人。”
“災難總是意想不到的，有時是天災，有時是人禍。天災重在救援，人禍要兼顧救援與戰鬥。這場考試主要考場你們的救援能力，我們沒有設置敵人，但每個場地都有9個遇難者等待被救……”
“不過你們不用擔心，這些遇難者是由輔助科提供的仿真機器人，所以不會真的有危險。你們的任務就是在15分鐘內盡自己所能去找到并救助它們。”
“那考核标準呢？”上鳴問。
“滿分100，分為小組分和個人分。小組合作，救一個人10分，比如一個4人小組救了7個人，那麽小組內的每個人都會有70分，而每個救援場地都有監控，老師們會在監控室內給每位同學打個人分，滿分10分。”
“13號老師！我有疑惑！”飯田舉起了右手激動地晃着，“有些場地是3人，有些是4人，這樣會不會有些不公平？”
“人數設置是根據每個場地的難度系數而定的。每個場地布置不同，與3人場地相比，4人場地的搜尋範圍更廣。就拿火災場地和廢墟場地來舉例，火災場地所有遇難者都在一棟大樓裏，而廢墟場地遇難者分部就比較散了，所以要多一個人。在你們進考場之前，我會分別進行場地解釋的。還有什麽問題嗎？”
（5分鐘後）
“山丘區……喂，葡萄，該你抽了。”
“呦西！”
峰田袖子一撈，兩手合十咕嚕咕嚕默念了一串詞，站在他斜對面的常暗眼睛一亮，心想着原來峰田也會祈求黑暗之神的庇護。
“喂矮子！你到底抽不抽啊！”
“哼，就決定是你了！看我的——暴風雨區！”
“其實不管在哪個區考試都不容易吧？”砂藤抽了一張紙條，上面寫着『泥石流區』。
“哼哼，你們不懂，”峰田盯着女生那邊說，“重要的不是抽到哪個區，而是和誰在一組啊！”
峰田還是蠻聰明的，的确，這是救援考試，想要得分就要救人。他知道憑自己的身高和個性，想救人肯定很困難，但如果有靠譜的隊友就不一樣了！
那麽試問，最理想的隊友是誰呢？班中的三巨頭——爆豪、綠谷和轟，個性和實力的确很強，但很可惜，他們是攻擊系的，适合組團打人。同屬攻擊系的人就不必考慮了。探測系的耳郎、口田和障子可以。能移動重物的麗日也不錯。能夠随時制造出救援設備的（巨·乳）八百萬當然得有。動作迅速指揮到位的飯田也在範圍之內……
可是！要問救援輔助哪家強，毫無疑問就是會魔法的斯卡曼啊！瞬移、防禦、治療……說不定還有直接讓暴風雨停下來的魔法！峰田敢肯定，只要和斯卡曼一組，那就是90分保底。
“所以拜托了……你一定要抽到暴風雨啊！”盯着斯卡曼伸出去的手，峰田滿頭葡萄都在興奮地發抖。
峰田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在扣刮刮樂一樣。現在報出來的只有他一個人是暴風雨區，而沒有抽簽的（包括斯卡曼）就只有4個人了！三分之四的概率！呵！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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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念出“廢墟區”幾個字之後，對面傳來一串驚天地泣鬼神的悲鳴，聽聲音好像是峰田，不知道他是被打了還是咋滴。
“太好了！紐特和我是一組的！”
蘆戶激動地跑過來一把抱住我，那眼神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廢墟區……我記得是不是還有口田同學和切島同學？”
“沒錯！”切島和口田笑着朝我們走來，“一起加油吧！”
分組下來情況如此：
暴風區：常暗、八百萬、尾白、峰田。
真是不可思議，在我之後的三個人居然都抽到了暴風區！希望八百萬不要被變态騷擾。
水災區：綠谷、轟、青山。
綠谷居然和轟分到一組了嗎？不過如果是水上救援，轟的冰凍個性倒是很方便。
山丘區：蛙吹、飯田、上鳴。
蛙吹沒被分到水災區有點可惜。
泥石流區：麗日、障子、砂藤、葉隐。
這組不錯，障子探人、麗日和砂藤搬土、葉隐打雜。
火災區：濑呂、耳郎、爆豪。
耳郎在的話尋人也很方便，不過爆豪的個性……真的不會火上澆油嗎？我記得他的汗液是可以點燃的啊？
廢墟區：口田、切島、蘆戶、我。
“首先是暴風雨區的考試，請四位同學帶上聯絡器，到風暴館門口做準備。其餘同學請跟我走。”
我們為他們四人加了油，然後跟着十三號去了候場室。和平時的英雄基礎課一樣，在這裏我們也能通過一個大屏幕看實戰的直播。
“聽好了，第一組的同學們，你們的救援範圍是A區，包括4條街區。15分鐘，找到9名遇難者，把他們送到安全區。時間将從你們進入A區的那一刻開始計。現在，你們有10分鐘的準備時間。”
鏡頭下，八百萬、常暗、尾白和峰田立刻讨論起來（沒帶耳麥我也不知道他們商量了些什麽），沒多久他們似乎達成共識，八百萬開始制造一些繩索和雨具。看到這裏，同學們不禁開始感嘆八百萬的個性真是太便利了。
“啊……我也想和八百萬一組啊……”
“有百百在，他們組應該沒問題吧？”
一切都準備就緒，十三號按下按鈕，标有『A區』的大門緩緩上升。雨水伴随狂風從縫隙中迅速鑽過，地面濕了一片。四人迎風而上，每個人都毫不畏懼地拿着救援工具沖入災區（哦，峰田不是，他是哭着進去的）。
“好大的風啊！”切島感嘆，“感覺峰田都要被吹飛了！”
綠谷倒是很冷靜地分析起來，“還好，水位現在只到腳腕，不然行動會更加困難。”
四人一進場，八百萬就開始評估最佳安全區，指了定了一棟建在高地上的樓後，他們就采取了分頭行動，一人一條街區搜尋遇難者。屏幕被分成了四塊，分別追蹤他們的行動。
尾白的運氣比較好，一分鐘不到就找到了一個被困在公車裏的小孩，他用腳踢爛了車門，抱住它它往安全區跑。跑的過程中又救了一個抱着電線杆的大叔。
常暗這邊，因為沒有太陽，黑影很吃香，他變得超級大，順着樓層向上攀，一層又一層地找遇難者，十分鐘找到了三個人。
八百萬最開始的五分鐘都無所獲，但後來峰田來找她了。峰田找到了一個受傷的老奶奶，但無法移動她。于是，八百萬做了一個輪椅，推着老人去安全區避難。
很快，離考試結束只剩3分鐘了，但還剩三個人沒找到。峰田靠着自己的葡萄往樓上爬去找人，尾白頂着風雨越過一輛又一輛車頂，黑影懸在空中去四處偵查，八百萬一邊操控無人機一邊守着安全區。
最後一分鐘，無人機找到了一個在樓頂上避難的人，尾白和常暗一起行動救下了他，這個人有行動能力，峰田領路帶他去了安全區。
“時間到，考試結束，”十三號在鍵盤上按了幾個鍵，暴風雨瞬間消失了，“做得不錯，小組得分80分。不用管那些機器人，請大家直接去更衣室，梳理好後再到候場室來吧。”
“天吶……我突然好慌，最難的不是救人，而是找人啊！”葉隐對麗日說。
“的确……英雄并不是萬能的，雖然每次遇到重大災難都有英雄去救援，但并不是每次都能拯救所有人啊……”
我在一旁聽着，點點頭。就算是歐爾麥特，也不能保證自己每次都能救出所有人。然而，民衆們可不是這樣想，這個世界有許多人總認為英雄是無所不能的，就像總有人認為魔法是萬能的一樣。
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人過于依靠英雄而忘記了自己是有自救能力的。
“下一組，水災區救援，請綠谷出久同學、轟焦凍同學和青山優雅同學到停船口做準備。”
———本來應該在有話說的小劇場————
在二年級林間合宿的某一天晚上，A班的同學們再一次享受到迎着月光泡溫泉的福利。
（女湯）
葉隐：今天是滿月诶！
麗日：一邊看月亮一邊泡溫泉真是太幸福啦！
蛙吹：gero，說到月亮，就會想到那句很經典的表白呢。
蘆戶：啊！是“今晚月色真美”對吧！
八百萬：我也知道！這是夏目漱石“I LOVE YOU”的經典譯句，如果答應的話，就會說“風也很柔”吧！
耳郎：雖然我對這個不感冒啦，但大多數女孩子都會很喜歡這種告白的方式吧！
（男湯）
切島：唉？女孩子原來喜歡那麽隐晦的告白嗎？我覺得這一點都不浪漫啊！
上鳴：所以你這個鋼鐵直男是找不到女朋友的。
綠谷：其實，我感覺“今晚夜色真美”比“我喜歡你”更容易說出口一些。
切島：是男人就應該直接說“我喜歡你”啊！
峰田：唉，女人的浪漫你是不會懂的。
（女湯）
斯卡曼[剛從廁所回來]：你們在聊什麽？
葉隐：在聊月亮哦！
斯卡曼：？
麗日[突發奇想]：小紐特！
麗日[超大聲]：今晚月色真美！
[全場安靜如雞]
斯卡曼[擡頭看了看月亮，幾秒後，認真地點了點頭]：嗯，月癡獸肯定又在聚衆跳舞了。
衆人：？？？
斯卡曼：哦，你們不知道！月癡獸是一種只在滿月的晚上才從洞裏爬出來的動物，他們喜歡在月光下跳奇怪的舞，可能是某種儀式吧，怪好看的。
麗日：呃……我不是這個意思……
（男湯）
切島：看！還是直接說“我喜歡你”更有效！
轟：嗯，受教了。
爆豪：呵，也只有那國文白癡不懂了。
綠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