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嗜血的顧敖寒 (10)

模樣,如果不是沛玲親眼看見她對葉靖宸父母所做的事情,她也許會被林靈兒的柔弱外表欺騙。面對葉靖宸的問話,顧敖寒表情有些冰冷,可是在他看見葉靖宸模樣的那一瞬間,黑眸裏閃過一絲異樣的神采,說不清道不明,好看的眉毛也輕輕皺了起來,此刻的顧敖寒不再有葉靖宸初次見他的邪肆,薄唇裏說出的話也不再如以往對她那般開**式的玩笑,有的只是冰冷和冷漠:“我答應過要保她一命”。是的,顧敖寒當初遇難被林靈兒父親所救時,曾經答應過,無論如何要保林靈兒一命。在多年前的那個血腥的雨夜裏,顧敖寒的那個所謂的母親沒有教會他愛情親情,有且唯一的就是承諾,對于承諾,許下就要的遵守。

面對顧敖寒此刻淡薄的話,葉靖宸突然仰着頭張狂的笑着,笑聲扯動了胸口的槍傷,不适應的咳嗽着,無視嘴角流出的鮮血,瞬間張狂的笑消失了,似乎連同20多年前那個活的無憂無慮,有父母陪伴的幸福開朗的葉靖宸一同埋葬了,這一刻的葉靖宸眼裏只有仇恨,連帶着對父母的愧疚,突然她面色陰冷,仇恨充滿了她的雙眼,一字一句如同從地獄裏走出來的撒旦般冷鸷的說着:“我葉靖宸,在此對天發誓,就算是出賣我的靈魂,将我的靈魂賣給撒旦,我也要為我父母報仇”。

看着葉靖宸此刻的模樣,一直站在顧敖寒身後的修涵也沒有想到顧敖寒會在這個時候選擇将她推過去擋子彈。對于葉靖宸,修涵心裏是有些許愧疚的,微微垂下眼睑,擡眼間便朝葉靖宸走去,伸出右手試圖檢查葉靖宸此刻的傷口,可就是擋他伸出手即将碰到葉靖宸的時候,那雙被仇恨侵染的猩紅的雙眼,卻死死的盯着他,那種眼神裏有說不清的情緒,可更多的确實冰冷,見慣各種場面的修涵一時間那手就華麗麗的定在了那裏,身後的顧敖寒任憑林靈兒拽住他的手,沒有說話,可是心裏卻在看見葉靖宸中槍的那一刻,開始五味煩雜着。

扶着葉靖宸的沛玲感覺到葉靖宸身體的虛弱,一把拍掉了修涵的手,扶着葉靖宸往後腿了幾步,仍然冷眼的掃視了對面三人,眼光停在顧敖寒和林靈兒身上,哼笑道:“靖宸的仇,就算她不報,我也會替她抱,林靈兒你有本事最好尋求個能保你一輩子的場所,千萬別讓我們找到你”。

這邊話音剛落,教堂門口突然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衆人還來不及看清是來人是誰,幾個灌裝的煙霧彈便在抛進教堂的那瞬間彌漫了整個房間,幾秒後,當視覺敏銳的顧敖寒有些許能見度的時候,中槍的葉靖宸和沛玲卻離奇般的消失在了原地,黑眸看着教堂門口幾個身影,卻在其中一人回頭時,對上了另外一雙冰冷的眼睛,不是沛玲不是葉靖宸,那雙眼睛熟悉又陌生。

………….

第121 中毒

躺在某家醫院的病床上,剛剛動完手術的葉靖宸在麻藥過後,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守在病床邊的沛玲在一同來到醫院,簡單清潔過傷口後便一直守在病床邊,此刻見葉靖宸終于醒了,那顆懸吊着的心髒也終于放了下來,緊張的上前,關心的問道:“靖宸,現在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剛剛睜開眼的葉靖宸看了看沛玲,扯出一抹微弱的笑來表示自己沒事,随後将目光停留在沛玲背後的那名混血男子,順着葉靖宸的視線,沛玲笑了笑道:“哦,他叫淩莫璃,是他救的我們”。

淩莫璃,原來面前這個渾身散發着異域味道,金發藍眸模特身材加身高,五官俊美的男子就是沛玲口中的淩莫璃,想來也是,那麽妖媚的沛玲眼光怎麽可能差,同樣的對着這位救命恩人,葉靖宸同樣的笑了笑以表感謝。可就在她剛剛笑完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突然從心口處一股噬骨般的疼痛從心髒那個地方慢慢開始擴散,這種痛和中槍的灼痛是不一樣的,這種痛似乎牽扯了她的每一根神經,牽引着她每一個細胞,影響着她的思維,心裏腦子裏似乎有成千上完只螞蟻在啃噬,不停的抽痛着,忍不了,再也忍不了的葉靖宸終于痛的撕心裂肺的大叫起來,瞳孔慢慢放大。當初小腿中槍的痛,葉靖宸硬是咬牙堅持過來,這次胸口中槍的痛,葉靖宸仍然能夠憑着她的毅力沒有到下,可是現在的痛,已經超越了葉靖宸對痛的所有認知,無法控制。

看着突然在床上痛的撕心裂肺的葉靖宸,沛玲慌亂的按住她胡亂扯頭發的雙手,緊張的問着:“靖宸,靖宸你怎麽了?我馬上去叫醫生”。站在沛玲身後的淩莫璃看着葉靖宸突然的動作,覺察到不對勁的她,阻止了準備去叫醫生的沛玲,走近葉靖宸,看着她病發的反應,淡淡的藍眸突然閃過一抹亮光,冰冷的薄唇說着:“你朋友是中毒了”。看着沛玲有些控制不住葉靖宸瘋狂亂抓的手,淩莫璃一步上前,一掌劈在葉靖宸脖子處,剛剛還瘋狂般痛的撕心裂肺狂叫的葉靖宸暈了過去,病房裏一時間終于安靜了下來。

淩莫璃拿出西裝袋裏的白色手帕擦了擦沛玲額頭上的洗汗,沛玲對他甜甜的一笑,皺着眉頭問道:“怎麽回事?”

淩莫璃将手帕放近兜裏後,看着昏過去的葉靖宸,扯了扯冰冷的薄唇說道:“從她這種症狀來看,像是一種以前研制出來名為‘煉獄’系列的毒。”

沛玲疑惑的問着:“煉獄系列?”

“因為之前研制出了4種,一般用來懲罰那些所謂的叛徒,因為有解藥,所以研制人員直接放棄了之前的4種,煉制出了這種中級系列煉獄Z5”。淩莫璃平淡的說着。

聽着他的話,沛玲覺得有些不安,抓住他的手緊張的問道:“終極是什麽意思?你怎麽知道這麽清楚?”

淩莫璃修長的手指捋了捋她額前的頭發,溫柔的看着她,說到:“因為這種**是我們組織裏研制後,可是對于這種Z5,我可以老實的告訴你,沒有解藥”。

沒有解藥,沒有解藥,沛玲現在滿腦子都浮現着這4個字,一句沒有解藥就等于判了葉靖宸的死刑。這時,剛剛被打暈的葉靖宸再次被疼痛喚醒,一陣一陣比之前還要嚴酷的痛,撕扯着她每一根神經。無奈之下,沛玲照着剛才淩莫璃的方法再次将葉靖宸打暈過去。淩莫璃看着沛玲焦急的模樣,有些心疼的輕輕皺了皺眉,接着淡淡的說道:“這種毒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發作的,看你朋友的樣子,這種毒應該在她體內潛伏了2個月左右的時間,而且,食入的量也很大”。在沛玲驚訝的表情下,剛剛暈過去的葉靖宸又再次醒來,不過這次疼痛的時間比較短,在葉靖宸驚悚的慘叫聲中,她結束了這種第一次毒發帶來的噬骨般的痛苦,幾乎痛的虛脫的葉靖宸,在加上原本剛剛做完手術,整個人像是剛從海裏撈出來一樣,躺在床上氣若游絲,如果不是她還睜着眼睛,看見胸口微微的起伏,一定會有人以為她已經死掉了。

第122 中毒2

當病房裏安靜20分鐘過後,恢複些力氣的葉靖宸微弱的轉過頭,沙啞的聲音問着沛玲剛才她是怎麽了。沛玲看着葉靖宸痛苦的模樣,除了對她父母的愧疚還有對她的心疼,轉頭看了看淩莫璃,深吸口氣,拉着葉靖宸的手盡量用緩和的語氣将剛才淩莫璃告訴她的事情原本的轉述了一次。

當葉靖宸聽見自己是在2個月左右前開始食入這種毒之後,她不由的想到了林靈兒,微弱的說道:“這種毒加在那種食物裏效果最快”。沛玲對她的話有些不解,倒是站在後面的淩莫璃,不帶任何感情的雙眼看着葉靖宸,淡淡的說道:“如果你懷疑的是林靈兒,那恭喜你,猜對了”。一句林靈兒同時将兩個女人的目光集中在淩莫璃身上,淩莫璃轉身坐在病房裏的沙發上,疊着雙腿,仍然不痛不癢的說着:“林靈兒這個女人不簡單,關于為什麽是她,具體的我不會告訴你,但我能告訴你的就是,你中的毒确實是她給你下的,你可以想想最近你吃過她給你做的什麽東西”。

東西?林靈兒給她做的東西?自從林靈兒來了過後,葉靖宸的飲食都是她在打理,可是他們都是三人一起,按照她對顧敖寒的愛,應該不會在正餐裏面下手,那麽唯一的就是林靈兒不斷給她供應的蛋糕,看着陷入回憶的葉靖宸眼裏突然一閃的亮光,淩莫璃有些冰冷的微微揚了揚嘴角,繼續淡淡的說着:“中毒之初,你會感覺到自己雙手突然無力,可是等到你第一次毒發的時候,就已經太晚了”。

葉靖宸并不在乎疼痛,因為現在的她心裏早就充滿了恨,痛對她來說已經麻木,聽着沛玲給她說的話,她并不緊張相反而是安靜的說:“确實沒解藥嗎?我還能活多久?”對于葉靖宸的過于安靜的反應,淩莫璃看了她一眼,說道:“6個月,而且在此期間,你的毒發會一次比一次痛”。

“什麽?!6個月”相反對于安靜的葉靖宸,沛玲更為緊張的說道。而葉靖宸在聽見自己只能活6個月的時候,不是對自己即将逝去的生命而惋惜,她恨,她懊惱自己在死之前還沒能為自己的父母報仇,雙眼望着天花板,淡然的說着:“沒有辦法了嗎?哪怕在長點也好啊”。

沛玲帶着渴求的眼神看着淩莫璃,希望他能告訴他們有辦法的,果然淩莫璃放下疊着的雙腿,看着葉靖宸一字一句的說着:“有個辦法,那就是一直食用這種**,或許還能活一年,不過,我想你不會選擇的”。當聽見自己要一直食用這種毒,葉靖宸心裏有過一絲希望,可是一旁的沛玲聽見淩莫璃最後一句話,猜測的說着:“難道會想吸毒一樣,繼續吸你暫時會滿足,可是在次期間就如同廢人一樣嗎?最終都會一樣死去”?

對于沛玲的猜測,淩莫璃給他個贊賞的眼神,希望到失望,落差原來是這樣大。

“可是我不甘心,我要報仇,就算把我的靈魂賣給撒旦我也要報仇!”想起自己父母的慘死,想着顧敖寒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心中燃燒着仇恨的葉靖宸一字一句咬牙切齒般的說着。

聽着葉靖宸的話,淩莫璃突然淡淡的一笑,那種笑不同于顧敖寒的邪魅和妖冷,那種混血般有些深邃的五官,帶上那種淡淡的笑,不同于顧敖寒的蠱惑,更多是陰鸷,突然淩莫璃眼睛微微一眯,冰冷的說着:“不用将靈魂賣給撒旦,我可以幫你便強大,而且在此期間也會給你想辦法盡量研制出解藥,不為別的,更多的是因為你是沛玲的好朋友”。說完緊緊的拉着沛玲的手,冰冷的唇溫柔的落在她的額頭。

面對淩莫璃的冰冷,葉靖宸并沒有多的感覺,對于他說的話,葉靖宸覺得有因為沛玲的因素,但也有他自己的目的,不過什麽目的對她來說并不重要,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重要的是他能幫她,這就夠了。

第123 報仇的決心

能讓沛玲看中的人,實力一定不會差,葉靖宸沒有任何懷疑的問着:“什麽時候?”說話間,在淩莫璃一旁的沛玲溫柔的笑着看着他,反拉緊他的手,語氣雖然溫柔但也有掩飾不住的感激:“淩,你一定要幫幫靖宸”。淩莫璃溫柔的抹着她的長發,雖然表情仍然冰冷,可是在面對沛玲的時候總會露出一抹不同尋常的神态---體貼而又獨有的溫柔。

淩莫璃對着沛玲笑了笑,繼而轉頭冰冷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葉靖宸道:“你想什麽時候開始都可以”。言下之意就是看你的身體狀況,葉靖宸雙眼盯着天花板,沒有任何猶豫的轉頭看着淩莫璃定定的說着:“我的時間不多了,越快越好”。看着葉靖宸眼裏充滿的堅定和決心,淩莫璃突然微微揚了揚嘴角,告誡和提醒的說着:“到了那個地方,希望你還能有如此堅定的決心”。

從淩莫璃話裏的意思,不難聽出葉靖宸以後道路的艱辛,可是為了報仇,為自己更為父母,她必須去,就算淩莫璃帶她去的那個地方是地獄,只要能報仇,她也會毫不猶豫跳下午。

沛玲看着葉靖宸讓你心疼的模樣,讷讷的說着:“她不會讓你失望的”。而葉靖宸仍然看着天花板,雙眼不再如同剛才般的灰暗,反而炯炯有神的說着:“你應該不會懷疑自己的感覺”。

淩莫璃沒有在說什麽,只是似有似無的笑了笑,不管那種笑裏有算計還是有看誰的好戲,她說過,她都不在乎。

剩下的時間裏,淩莫璃在沛玲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聽沛玲說,原來這裏是個隐蔽的私人診所。随後有個私人醫生過來處理了葉靖宸剛才因為躁動而裂開的傷口,在處理傷口期間,她始終沒有吭過一聲。好想傷口根本不是在她身上一樣,雙眼就那樣一直一直看着天花板,似乎那裏滑過一幕又一幕的影像,畫面裏從她認識顧敖寒開始,直到結婚,他從沒對她說過一句喜歡,而對于顧敖寒她出了知道他是販賣軍火的,其他的一無所知,似乎整個事件裏,是她自己将自己推到了這個地步。

心裏剛剛萌芽的東西,轟然扼殺在搖籃裏,眼角悄然落下的一滴淚,祭奠了過去無知的她,從此後的葉靖宸不會在有歡笑,不會在有任何感情,但她必将綻放屬于她的光彩。

一旁的沛玲沒有打擾葉靖宸,只是默默的替她擦掉眼角的淚,愧疚的低下頭握着葉靖宸的手語氣硬咽的說道:“靖宸對不起,如果我早點找到你父母,他們就不會被…..對不起靖宸”。相對于沛玲的激動,葉靖宸反而安靜的輕拍着她的手背說着:“沛玲,你不用道歉,也不用愧疚,從我中的毒來看,林靈兒是早就預謀好的,就算你早點找到他們,說不定你也會受傷”。

沛玲吸了吸鼻子道:“聽淩說的那個地方,可能會很殘酷,你真的要去嗎?我很擔心你的身體”。

葉靖宸倒是無所謂的笑着道:“連生不如死都不怕,現在的我還怕什麽?”。

“要不,去淩那裏吧,他也會讓你變強大的”。

對于沛玲的話,葉靖宸沒有直接回答,反而伸出右手抹了抹眼角還未來得及幹掉的淚,看着指尖沾上的淚水,她自言自語的說着:“你知道嗎?現在流出來的淚,就是我當初腦子裏進的水,如果去淩莫璃那裏,他會顧念你而對我狠不下手,相信我沛玲,無論那個地方如何殘酷,我都會活着回來替我父母報仇”。

其實聰明如沛玲怎麽會不知道淩莫璃的想法,可是她真的不忍心看着好友走到這一步,一但踏入黑,道,就沒有回頭路,她曾經很羨慕葉靖宸的生活,幹淨又明朗,可是這一切都被林靈兒和顧敖寒給毀了。

第124 血色印記1

夜晚,當葉靖宸醒來的時候,病房裏的燈還是亮着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淩莫璃已經站在病房,看着病床邊的兩人,葉靖宸淡淡的說着:“說吧,什麽時候走”。沛玲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皺了眉頭,看着淩莫璃,而淩莫璃仍然語氣冰冷的說着:“你的傷,他們已經用了最好最快的藥,估計3天後,不過去之前,我想我還是應該告訴你一點關于那個地方的事情,讓你心裏有些準備”。

葉靖宸平淡的聽着他的話,也平淡的反應着:“好,那就3天後”。因為現在的一分一秒對她來說都太珍貴了,那種活在倒計時裏的生命,真是讓人不爽啊。

沛玲輕輕拽了拽淩莫璃的手,看着他,示意撿輕的說,淩莫璃無奈的扯了下嘴角,淡淡的說道:“地方在一個無名島上,而你最終的目的就是隐藏在那座島上的森林裏,前面是萬丈懸崖,後面是片原始森林,對了,那個地方的名字叫‘血色印記’更多的人叫它‘血色公會’。”

陌生的名字,陌生的地方,可是聽着淩莫璃簡短的兩句話,葉靖宸可以看出這個叫‘血色公會’的神秘和隐蔽,雖然他并沒有說這個公會是幹什麽的。

一聽是‘血色公會’,沛玲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明銳的淩莫璃察覺到沛玲的不安,修長的手指摩擦着她的唇,笑着說道:“放心吧”。如同蠱惑般,對于淩莫璃的話,沛玲當真不那麽緊張了,深吸口氣,将心情緩緩放松下來。突然像是想到什麽似的,沛玲對着淩莫璃說道:“傳說去那個地方不是要很高級別的推薦信嗎?你給寫了是不是!”說着沛玲對着淩莫璃感激的一笑,而淩莫璃卻有些無語的說着:“只要我開口,還需要推薦信嗎?”只是本就冰冷的表情,并沒有看的出來。

對于淩莫璃,沛玲相信确實用不着些推薦信,一手掌握英國‘Romda’組織的他,擁有最好的關系網絡成員,裝備最好最有特點,還有最好的殺手,這種如同殺手其源于意大利般存在的組織,沛玲相信只要他開口,幾乎沒有辦不成的事。沛玲突然眼前一亮,轉頭看着葉靖宸,剛想開口,便被葉靖宸打斷了:“沛玲,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可是我的仇,我要親手報”。剛想說的話,全給卡在了喉嚨,這些年的姐妹,沛玲多少是了解她的,沒有再說話,就這樣如同暴風雨來臨前平淡安靜的3天很快就過去了……..

在醫院的最後一個晚上,同在病房裏休息的兩人被突然進門的淩莫璃打斷了,令莫進來後,坐在沛玲躺着的沙發旁,摩挲着她的臉,溫柔的說着:“起床了,該出發了”。沛玲一把蹭的坐了起來,不解的說道:“現在?”淩莫璃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而經過3天治療的葉靖宸,傷口已經神奇般的恢複個七七八八,沒有疑問,随着淩莫璃和沛玲便出了病房。

一直躺在病房裏,這一出門,雖然是晚上,卻可以依稀見得這個隐藏于郊外農場的私人醫院,出了農莊在一旁的空曠地裏安靜的沉睡着一架軍用黑鷹直升機。如夜般的顏色融入在黑夜裏,在直升機兩旁,站着一色的英國黑西裝男子,見到淩莫璃過來,全都恭敬的低下頭,齊聲叫道:“BOSS”。其架勢不難看出淩莫璃身份的不凡。從病房出來到上飛機,葉靖宸一直沒有說話,3人和随行的幾人一起上了飛機後,葉靖宸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色,片刻後便閉上眼睛休息起來,什麽也沒有問。

沛玲看着好友反常的安靜,心裏也不禁有些擔心起來,一旁的淩莫璃似早就察覺到她心裏的不安,悄悄握緊了她的手以示安慰。兩人相視笑了笑同樣沒有說話,除了淩莫璃對着耳麥時不時的說着流利的英文向對方交代某些事情。

不知道飛機行駛了多久,出發的時候是晚上剛剛夜幕降臨,等到葉靖宸醒了的時候,頭過機窗可以看見外面緩緩升起的朝陽,放下望去可以看見腳下那片幾乎一望無際的森林。飛機似乎沒有打算去尋找類似停機坪的地方,而是不停的盤旋在上空,似乎在等着淩莫璃的命令,直到葉靖宸和沛玲都醒了……

第125 月夜

淩莫璃晃了晃手裏的紅酒杯,輕輕泯了口杯裏的紅酒,目光卻一直盯着杯子裏的紅酒似笑非笑的說着:“紅酒很香醇,今天的陽光也不錯,好好享受着屬于你最後的自由吧!”。說着另只手輕輕揮了揮,後面走來以為黑西裝男子,會意的對着淩莫璃點了點頭,走到機艙旁,一把拉開艙門,頓時一股強勁的旋風卷入機艙內,那名西裝男子放下繩梯,示意葉靖宸下去。

這時,葉靖宸卻看見沛玲從未紅過的雙眼,居然紅了,走到葉靖宸面前一把抱住她,半晌,只說了兩個字“保重”。葉靖宸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微笑道:“你也是”。淩莫璃仍然晃着酒杯喝着紅酒,突然一把拉過沛玲,邪氣的說着:“她該走了”。沛玲沒有說話只是不舍的垂下了眼睑。這時黑鷹直升機已經降到了最低點。

這是葉靖宸第二次坐直升機,心裏居然不由的想到那張妖冷的臉,不由的自嘲笑了笑,風吹亂了她的長發,看着下面被飛機螺旋槳吹的七搖八晃的樹枝,葉靖宸深吸口氣,沒有回頭,順着繩梯就爬了下去。繩梯垂在距離地面有兩米左右的位置,當葉靖宸一腳跳下去的時候,剛剛那名西裝男子便很快收起了繩梯,沒有任何猶豫的關上了艙門,随後直升機在上空盤旋了一周後消失在視線裏。

着地後的葉靖宸直到上空直升機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她才慢慢擡起頭,看着蔚藍的天空,回想着淩莫璃曾經給過的提醒,片刻後,雙眼堅定的便往東邊走去。

叢林,又是叢林,葉靖宸突然覺得她的人生還真是他嗎的一出戲哪,冥冥之中像是有個無形的手在替她導演着她的人生。不由的嗤笑了聲,淩莫璃啊淩莫璃,你就那麽确定我能在這片叢林裏找到那個地方?還是你早就知道叢林對我來說已經預習過了。

東邊,葉靖宸擡腕看了看手上的表,确定方向後,趁着光線強毫不猶豫的往前走去,還好葉靖宸行走的這片叢林沒有上次那種潮濕和泥沼,在加上能見度強,葉靖宸一路上幾乎很順暢,直到越往前走,腳下的路開始便的不那麽明朗,而且四周的灌木和樹林也開始密集起來,感覺到周圍變化的葉靖宸開始懷疑起自己的方向來,在此擡腕看了看表,可是無論她怎樣轉身試着調整方向,指針卻仍然在那個位置,這讓孤身一人的葉靖宸心裏有些不安起來。

可是既來之則安之,如果說剛開始的方向沒有錯的話,那麽就應該繼續往下走,失去方向的葉靖宸在這片陌生的叢林裏不敢随意走哪條路,于是深吸口氣,撿過旁邊一根幹掉的樹枝,撥開前面的灌木叢便往裏面走着。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直到有些筋疲力盡的葉靖宸在一小塊稍微空曠點的地方休息的時候,卻聽見另一旁的灌木叢裏一陣稀疏的響動聲。警覺起來的葉靖宸也不敢在坐在地上原地休息,拿過那只長長的幹樹枝,警惕的慢慢往那邊靠近,當樹枝剛剛碰到那片灌木叢的時候,一個類似鋼爪的的東西‘嗖’的一下往她這邊飛來,從沒見過這種陣仗的葉靖宸吓的一把丢掉了手裏的長樹枝,‘啊’一聲叫了起來。

那只鋼爪也随着她的叫聲聽在離她心5厘米的位置突然收了回去。這時,叢林離傳來一陣‘咳嗽’聲,葉靖宸吐了一口濁氣,按捺住剛剛縫合好的傷口,緊張又小心的往灌木叢走去,就當葉靖宸雙腿剛剛挨住灌木叢的時候,裏面傳來一陣沙啞又低沉的聲音:“站住,別動”。聽着對方低沉又有點呼吸急促的聲音,葉靖宸輕輕的說着:“你應該受傷了吧,我沒有惡意”。

沒有聽見對方的聲音,葉靖宸輕輕撥開灌木叢,卻發現裏面斜靠着一位身穿黑色鬥篷,如刀削般五官的英俊男子,看他的面容應該在26.7左右,可是在往下看,卻發現他赤果着胸膛,而他胸口上的傷口卻在冒着血,身邊放着的就是剛剛襲擊她如‘鋼爪’般的武器,男子看着面前這位遠山眉,一雙靈動的雙眼下,一道小巧而挺直的鼻梁,一張薄厚适中的嘴,烏黑而秀美的長發有些淩亂的披在肩膀上的女子,沙啞的聲音再次說道:“走,不用你管”。

第126 血色公會

葉靖宸看着他胸口的傷,沒有打理他的話,毫不猶豫的撕下裙擺下的布料小心的替他包紮起來,輕輕的說着:“你在流血,包紮好後,我會走的”。黑鬥篷男子有些警惕的看着葉靖宸的一舉一動,直到她替他包紮好後,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口,面無表情的問道:“你叫什麽名字”。從來沒有如此進距離替赤果上身的陌生男子包紮傷口的葉靖宸,臉有些不自然的紅了紅,聽見男子問她,葉靖宸笑着說道:“你好,我叫葉靖宸”

“來這裏做什麽?”

“我要去‘血色公會’”。

“去哪兒做什麽?”男子狐疑的看着她說道。

“我要變強大,我要報仇”。說到這,葉靖宸的雙眼變得充滿仇恨。

“到時候你別後悔”。

說着男子便起身往後走去,突然停下腳步,沙啞的聲音說着:“還不快走”。葉靖宸一聽,頓時笑了,趕緊跟上男子的腳步,往左往右,在往右往左,跟着男子在叢林裏走了進半個小時,葉靖宸終于看見一座高高的塔樓屹立在前方,因為顏色幾乎于周圍環境融為一體,若不是進距離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随着男子的腳步,葉靖宸越來越靠近塔樓,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血色印記’了吧。

直到男子将她帶到一道鐵門門口,男子突然轉過身來,對着她不帶任何感情的說着:“這裏就是你要找的地方,确定要進去嗎?”葉靖宸看着眼前這道黑色的鐵門,沒有任何猶豫,定定的說着:“必須進去”。男子沒有說話,赤着上身,披着戴帽的黑色鬥篷,右手拿着‘鋼爪’敲了敲鐵門,吱嘎一聲,鐵門從裏面打開,迎出來的是另一個冰着臉的男子,一見是他,沒有任何阻攔的将他放行過去,開門男子看着他身後跟着的葉靖宸,仍然沒有過多的問話,讓她緊跟着他的腳步進了鐵門。

進去才發現,這裏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一片片青綠的草地,一條條标志明确的道路,當葉靖宸還處于欣賞裏面風景的時候,剛剛那名開門的男子突然叫住了她,像是在做報告般的語氣說着:“你是叫葉靖宸嗎?”在這個陌生地方突然被一個陌生的人叫自己名字,那感覺很是驚訝,開門男子像是無視她的反應一樣,繼續說着:“若白先生讓你在這裏稍等他片刻”。說完後便轉身站到他的崗位上去了。

帶她進來的那名男子在看了眼葉靖宸後,沒有說話轉身便往其中一條小路走去,葉靖宸看着空曠的四周,她不知道誰是若白,在這裏她除了剛才那個男子外,她對誰都不熟悉,趕緊跟上他的腳步,急忙說道:“你要去哪兒?”

男子沙啞的說着:“帶你進來算作是感謝你剛才包紮傷口,多送你句話,在這裏你最好不要到處亂走”。說着欲轉身離開,葉靖宸立馬緊張的一把抓住他的手,突然男子皺起眉頭,低頭看着抓住他的那只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就那樣愣在了哪裏,葉靖宸并沒有發覺他的異樣,急忙說道:“在這裏我別人都不認識,除了你”。

男子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看了看被她拉着的手,葉靖宸順着他的視線看去,有些尴尬的收回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話間,那位被開門男子稱作若白先生的人過來了。

看着若白往她的方向走來,一旁的黑鬥篷男子拉過手,對着若白點了點頭,示意打了招呼,便沒有說話往剛才的方向繼續走,葉靖宸看着突然走過來的一位身着筆挺西裝面容姣好的男子,雖然不是青春的年齡,可是在他身上卻散發着一種獨有的氣質,成熟而穩重。若白走到葉靖宸面前,友善的笑道:“你就是葉靖宸吧,首先恭喜你找到公會”。眼神卻在看過葉靖宸之後看了看前面走着的月夜。

第127 神秘的支會長

面對若白的友好,葉靖宸突然有些不自然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剛剛進來的哪種氛圍,以為裏面的人都應該是冰冷的感覺一樣,笑道:“你好若白先生”。

若白對着葉靖宸笑了笑,作了個請的姿勢,便帶頭走到了前面,當走到一衆岔路口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轉身對着葉靖宸說道:“給你介紹一下,這裏的每一條路都通往一個支會,看見前面的路标了嗎?”葉靖宸順着視線看見每條岔路口前确實都有明确的支會路标,若白接着又說:“不知道剛才月夜有沒有提醒過你,千萬不要在去不屬于你的那個支會,尤其是煉獄支會”。

“月夜?”葉靖宸讷讷的嘀咕着,原來剛才那個刀削般五官的男子叫月夜。突然葉靖宸睜大眼睛客氣的說:“那麽若白先生,我是去哪個分會的?”若白對着葉靖宸笑了笑道:“看你張的文弱,可以去信息支會,那裏掌管着世界各地重要信息和各文客政客的高級隐私”。葉靖宸聽後卻輕輕皺着眉搖了搖頭,現在當務之急是迅速讓自己變得強大,她時間不多了。

在若白面帶笑容的期待下,葉靖宸果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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