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

18.

還未到公開亭,大家已經停下在遠處觀戰,也有零星數人有本事提氣躍上四周環山上觀看,那兒居高臨下更是方便。

長生随着兩個人上了山,山上都各自成堆,不與其他人一處,長生也找了個僻靜地方獨自觀看着,不過在來的路上她已經回憶起,知悉這場打鬥的結果。

拿着佛骨兇兵的荒初禁赦與頭戴面具的北狗正打的不可開交,長生不懂刀路,卻也為兩人武學修為所震懾。

長生把目光放在了附近的山上,看見了一個人,與她記憶中的天踦爵面貌相同氣質卻不同,是無夢生,長生想起了那只小石兔。

走了個神,山下勝負已經分出,北狗最光陰已經勝了,荒初禁赦逃走,長生關注的另一處已經蠢蠢欲動。

“憑你一人也妄想阻止欲界行動嗎?”這話是須彌帝釋對着新出現的一位神秘刀客說的。

欲界已經如此明目張膽了,那麽是否也能推斷一下,無夢生已經隐約知道魔佛波旬破除封印再出的方法是什麽了嗎。長生想起來的路上,其他人說的,金獅幣,欲界是想靠搶奪這個去解開封印嗎。

重點是無夢生親自到此處關心比鬥結果,并且請了謎獨白來保護北狗最光陰身上的金獅幣不就很能證明結果了嗎。

長生長期琢磨魔佛是如何解封的,到現在猜測出來了,反而發現自己無事于補,她既不是智囊更不是有武力值的,傳個口訊倒是很适合她。

那邊觀戰的人已經戰成一團,長生看着獄天玄皇将對方打退衆人皆開始散去。

長生想去跟上無夢生,無夢生卻追向北狗最光陰離去的方向了。

忘塵緣在山下觀戰,還沒來得及散去,便遇見當初那個被他定為弟子的少年,如今已經長大了。

他記得長生的氣息,便走了過去:“還記得為師嗎?”

長生聽到熟悉聲音轉回身來,有些措手不及,她還未想好如何面對她的這位師父。

“長生...見過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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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觀你似乎正在修佛?這些年在何地。”

“在西疆。佛經難懂,才開始拜讀。”長生冒險将修為斂起來,只餘三層,就和她死之前一樣。

“西疆已滅了,你不必再回去了。而且正是缺了為師的教導,長生不如随為師回去。”

長生推辭:“弟子身上的毒,在西疆無法解決,只怕拖累師父。”

“既然知道我是你師父,便不須擔憂至此。為師知道有一人可以一試,嗯,算了,還是日後再替你打算吧,有為師在總有解決辦法的。”

忘塵緣這話說得誠心,溫謙關懷的言語叫長生深受感觸,心中滋味莫名。

忘塵緣想起來步香塵,但是看看徒弟言語拘謹的模樣,還是不提出這個建議了。

長生只好說:“弟子還有其它事待辦。”

忘塵緣看着推三阻四的弟子心中有些不喜,語氣已經不容拒絕:“那與你同去?”

長生感受到忘塵緣要帶她走的決心了,只好道去取了東西便去無鏡有境。

忘塵緣最近依舊呆在佛鄉,不同于洗罪三尊,越發臨近魔佛再出的機會,戰鬥實力不足的他反而事少了起來。

等長生去了百陽道,仍舊沒有見到娛笑颠,只好留書請對方放心,她現在去了師父身邊,銘記謬師前輩的教導,必将保持本心,長生想起娛笑颠的下場感慨不已,落筆,願謬師前輩亦是如此,一切保重以待日後再見。

放好書信,便用芥子咒術将自己的東西收好,離去。

長生被天佛原鄉的僧人指點着走向無鏡有境,在外傳音給忘塵緣便得以進入。

忘塵緣正靜心打坐,邀請長生在他下首盤腿坐下,讓長生将鬥笠放在一旁便可。忘塵緣此話一出,讓長生一怔,她戴着鬥笠确實不妥。

“師父,可否給弟子一些時間,面色不雅。”

忘塵緣也好脾氣應了,只道并不嫌棄,長生要修行便不能如此着相了,只寬諒長生這一次,望長生早日改之。

果然兩人漸漸開始談心,長生只說去西疆解毒未果,那裏覆滅,便回來了,以往修得都是毒經。

忘塵緣亦表示,長生肯來找他便不會放棄她,然後漸漸就說到欲界上去了,表示有空便為她引見其他前輩,話音隐晦卻不留拒絕餘地。

長生坐在那不動聲色,只是老實聽着,心中卻焦急。她原先裝作對佛一無所知,怎麽想都是拒絕不掉,反而可能有性命之危。

長生沉默許久,答應了,只說自己在世上無依無靠,能有師父收留感激至極,并且道明其實自己早就得知此師父來自欲界,但仍舊願意一切聽從師父安排。

然後給忘塵緣渲染了一遍自己曾經被欲界前輩不小心重傷一事,當時她只是試探秦假仙是否知道更多不利于師父的消息,恰巧被那位大師誤會,今日才養好傷。

長生撒謊的原因,是因為她想起殺了她的那名佛門高僧,應該是來自欲界,很有可能就是無戒悲航,玄定怒航或者須彌帝釋。

如果日後殺她之人對這個解釋不服,忘塵緣在兩種說法中,一定不會全信對方。長生原先便感覺忘塵緣與欲界其它人并不怎麽合群。

意思就是,雖屬同組織有共同目标,可交情不深。

長生心中愧疚,在心中給秦假仙和忘塵緣念了道歉。秦假仙的麻煩應當早就過去了,她更愧疚得是利用了她的師父,說不定會給對方造成不良影響。

比如隔閡。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的覺得萌座和他們交情不深啦,對比起來【。

所以長生你快去刷師徒值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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