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憋了好久終于憋粗來了,(4)

上……讓後宮姐妹都讨厭臣妾。”說完她別過頭去,寧可看着大肚花瓶也不看白鵬宇。

白鵬宇沒有料到她會說這個,其實……這次他之所以天天往這裏邊來,不是像以前那樣想讓李梓涵成為衆矢之的,只要能抓住她的錯處便可以削弱李家的勢力。他……他真的是喜歡喝李梓涵在一起,沒有想到她會想到那裏。

他也明白在遇到李梓涵之後他變了,不像以前那樣可以違背自己的心意,只要是對自己有利哪怕再不喜歡他也可以做的很好。

畢竟從前算計過她,這樣就算是報應吧。他将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捏了兩下,道:“我今晚去皇後那裏。”他的話語中藏着深深的失落,也許是從一開始就有目的的,兩個人的感情注定不能像普通人的那麽純碎。就算是真的動情喜歡了對方,都不敢承認。

作者有話要說:

☆、皇後陰謀

聽到漸漸走遠的腳步聲,李梓涵紅了眼眶,雙手緊緊的攥着帕子直到指節發白,她早就應該知道白鵬宇永遠不是她一個人的,不能夠一個人擁有他,而且……她心裏早就知道,這後宮的女人,尤其是權臣之女,皇上都把她們當成棋子,她明明知道,可為何還會心痛?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承乾宮的門,白鵬宇身着一雙明黃繡着黑龍的靴子,步子極快,以至于身後的宮人都要慢跑着才能跟住他的步子。

剛才李梓涵的話他句句聽在心裏,也明白她這麽做是為了什麽。他的确想過要算計她,可每次看到那雙眼睛的時候就覺得全身充滿了犯罪感,那麽一個處世未深的女孩子,眼眸似深水一般純淨,漂亮,他又怎麽能欺騙她?

他雙手下意識的收緊,在死寂的夜裏可以清楚的聽見骨骼磨搓發出的響聲,他英俊的臉此時像冬日的寒冰一樣冰冷,雖然是沖着皇後的未央宮走去,但他此刻心裏想的就只有李梓涵。現在他已經搞不懂自己是愛還是恨,到底是恨她還是恨自己?

夜晚的未央宮一片寂靜,只有偶然傳出幾聲風吹枯葉的沙沙聲,皇後此時一人坐在榻上,研究着面前的棋盤。一雙柳葉細眉緊皺在一起,時而擡手去撥弄棋子,時而翻閱手中的棋譜,即便她不愛好下棋,即便這樣真的很辛苦,但她還是願意為了心愛的人去學,不為別的,只是想讓他開心一下而已。

白鵬宇站在門口便看見她皺緊的雙眉,還有時不時的煩躁吼聲,他臉上的冷一點點褪去,一臉疲憊的盯着皇後的側臉。雖然現在眼睛看的是皇後,但他心裏想的是李梓涵,他忘不了李梓涵抱着棋盤哭的模樣。

想到心愛人的窘态,他的唇角也忍不住上揚,從鼻腔裏發出一聲輕哼,雖然聲音輕但還是讓‘專心’下棋的皇後發現他的存在,很顯然皇後沒有想到他居然會來這未央宮?雙眸中布滿了一層的水霧,有些失措的從床上站起給白鵬宇行了個禮,淡淡道:“臣妾參見皇後。”她擡起頭,用一雙潋滟的雙眼看着對方。

她的可憐模樣都不能勾起白鵬宇心裏的漣漪,但皇後畢竟是皇後,她的家族不可小視,太後的面子不可以不顧,即便他心裏再不願意還是給了皇後面子,俊臉不似剛才那般冰冷,擡了擡手道:“平身吧。”說完他便自顧的進了皇後的卧室。

皇後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激動,擡起步子跟在他的身後。宮中有眼力的宮人已經全部下去只留下守夜的人伺候,白鵬宇站在床邊雙手環在皇後的腰上,漂亮的眉眼皺在一起,皇後面帶嬌羞的摩挲着他的寬闊脊背。

本該一切水到渠成的時候,皇後的雙手去解他腰間的帶子,卻被他一把抓住,他居高臨下的看着懷裏不知所措的可憐人兒,腦海中閃過李梓涵淚眼汪汪的模樣,他下意識的推開皇後,道:“就寝吧,朕今晚很累。”他有些尴尬的轉過頭去,褪去外衣襯衣便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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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躺下的很快根本不用去理睬皇後現在是何模樣,她就像是一個被大人罵的很慘的孩子一樣不知所措的站在地毯上,雙手還維持着剛才的姿勢,大顆的淚珠順着臉頰滑落,她明明已經按照太後說的做了,可為什麽換來的還是這個?

皇後之所以可以退讓到這個地步,除了是侍女的幾句話之位,當然還有太後的功勞,那一日她将皇後叫道寝宮後很久,和她說了很久的話,她跟皇後講了她是如何從一個不怎麽受寵的嫔妃成為太後的,主要是要懂得迎合皇上的心意,最最主要的一點便是不要喝皇上的心上人去發生沖突,這樣換來的除了厭惡就只剩下厭惡。

皇後雖然覺得忍得辛苦,但為了自己的地位,為了白鵬宇的愛,她還是選擇忍氣吞聲,但換來的是……這算什麽?是李梓涵在愛炫耀嗎?哪怕皇上的人不能再她那裏,但身/子和心都要為她守着是嗎?

既然不能明着發生沖突,但不代表不能暗害,她一定要想辦法除掉李梓涵,這是最簡單的事情。

雖然早早的躺下但白鵬宇還是不能入睡,他側躺在床邊一雙亮晶晶的眼珠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大肚花瓶,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眼眸中看不出多餘的神色來,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現在心裏一定很痛苦,不然按照他那個腦子還需要這麽費神的想一件事情嗎?

白鵬宇的确是心裏不好受,上次李灏從邊關回來的架勢他也見到了,不只是軍心甚至連民心都向着他。至于周氏一族,雖然也是心中不滿,但畢竟礙于他的戰功和權利也只能心裏想想,再加上發生李梓涵中毒的事情……這幾股力量他要小心的控制着,但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李梓涵。

想要激化周家和李家的關系李梓涵和皇後可是關鍵的棋子,皇後心性簡單,做事沖動。李梓涵天真懵懂,涉世未深。都是他很好操控的棋子。其實這盤棋早在很久之前他就開始計劃了,但……有一點他失算了,他不僅僅是操控人,他也是棋子一顆,而且不受控制的對另外一顆棋子也産生了感情。

時間一點點的過着,他不能入睡,皇後自然也睡不着,只能盯着就着昏黃的燭火盯着他明黃色的寝衣,道:“過幾日就是中元節了,皇上還是打算和以前一樣嗎?但這次……不知是要哪位妹妹跟随伺候啊?”皇後小心的問着,一雙眼珠溜溜的轉着。

自從白鵬宇登基以來,每年中元節都會有一個規矩,那就是陷在宮裏準備宴會,早一些宴請大家。等到宴會結束後他會扮成富家公子在京城裏看花燈,賞月,而這個時候他只需要一個嫔妃來陪着他。

可以說這個機會是個非常好的機會,尤其是對于失寵已久的嫔妃來說,聽說早幾年,惠妃也是失寵了一段日子,但就是在中元節那一日他買通了皇上身邊伺候的太監,讓他們想辦法給皇上提個醒,果然……從那以後她的恩寵就沒有斷過。

她柔柔的聲音打破了死寂的一切,也讓白鵬宇回過神來,他并未轉身只是覺得雙眼酸澀阖上了眼睛,懶懶的道:“你應該知道的。不過朕不想太張揚,別讓其他人亂傳此事。”話語雖然慵懶但難掩其中的威嚴。

他之所以喜歡在這一日微服出巡扮作富家公子,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去向。但自從惠妃因為此事受寵以來後宮就像炸開了鍋一樣,都想削減腦袋和皇上一起出宮,這人傳的多了知道的就更多了,漸漸地……這也就不是秘密了。

聽到他的話皇後的眼中閃過一抹怒意,出了憤怒還有很多不甘心的成分在裏面。她不甘心也是對的,當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她便嫁給他。眼見着他從太子到皇上,身邊的女人也越來越多。雖然看在太後的面子上他對待皇後不錯,但那也只是不錯而已,終究不是對李梓涵的這種寵愛,疼愛。

皇後強壓下心裏的怒火,酸酸的開口道:“梓涵妹妹畢竟年紀小,怕到時候淨顧着玩兒疏忽了皇上。”

“出宮就是為了玩,不然還出去做什麽?”他的聲音很是嚴肅,眉眼處已經有了幾分的不耐煩。皇後見此也不好再說什麽,只是在心裏冷哼一聲,白鵬宇帶着李梓涵出去也好,畢竟萬一要是出點什麽事情,最先被追究的就是李梓涵!

作者有話要說:

☆、兩人吵架

大宣地處北方,過了夏季也就覺得天氣沒有那麽熱了,況且過幾日就是中元節了,這個夏季算是徹底的過去了。

中元節是早年變傳下來的節日,寓意團團圓圓,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坐在一起賞月。但現在……,李子涵一個人倚着半開的镂花木窗看着窗外那還缺一角的月亮,淚水順着精致的臉龐落下。

上一年中秋節的時候她還和家人在一起,陪着哥哥家的兒子在一起做游戲,自從入宮以後她變覺得生活再也回不去從前了,從前那個李子涵何時需要獲得這麽拘謹?更加不會把自己最愛的男人推到別的女人床上。

說道白鵬宇這是她更不願意去想的,她的父親是誰她自己心裏清楚,至于那位皇帝陛下為何對她多加憐愛她又怎麽會不明白?她不擔心自己深陷冷宮,就是怕自己做事沖動連累家人,這樣她就萬死難贖其罪了。

一陣冷風順着半敞的窗戶飄起來,掀起遠處的紗帳,将她臉上的淚痕吹幹。

剛剛過了三更,白鵬宇變睜開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他的目光不似往日那般明媚,那麽如沐春風,反倒有一絲哀愁。昨晚真的是什麽都沒有發生,即便他閉着眼睛可是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睡意,他在想李子涵。

他想着李子涵對他那梳理又帶着防備的雙眼,這樣的目光讓他覺得傷心。

他實在是沒有心情在這裏繼續去對着另外一個女人強顏歡笑,他變借口有折子還沒有批完早早的回了禦書房。待他離開之後,看着一直熟睡的皇後睜開了雙眼,她的眸子和以前相比多了幾分的殺氣。

如果以前說皇後只是驕橫那現在多了幾分的狠毒,要說也不奇怪,她是皇後,是皇上的正妻,但卻需要……去讨好一個小小的昭儀才能得到侍寝的機會,而且,更加讓她不能忍的是白鵬宇在面對她的時候想的還是李子涵。

她以前聽太後的話說只要忍耐,皇上不會容下李子涵的父親,……只要她靜待機會,她一定會贏得。但是現在她忍不了,她只想要報仇,她發誓要讓李子涵被千刀萬剮。

皇上昨日去未央宮的消息迅速在後宮內傳開,大家都在揣測皇上的心意,對待皇後也不敢像以前那般放肆嘲諷。

又是一天一次的請安時辰,今日李子涵不像往日那般喜歡賴在床上讓下人去洪,去叫,今日她早早的醒了,而且臉色卻比以前憔悴不少,雙眼下一層淡淡的淤青,嘴唇還有些泛白。

菲兒見到她的反常樣子想要開口詢問,但卻被雪櫻一個眼神制止了,她并不去選擇多問什麽,只是熟練幫她梳着頭發,今日她給李子涵輸了一個随雲鬓,配着一身淡紅色的衣衫,妝容不似從前那般素雅,如果不是今日她心情太過于低落,配上往日那雙靈動的眸子就是一副禍國妖妃的長相。

李子涵看着鏡中的自己,一身紅色的襖裙在配上随雲鬓上的發誓,淡淡的合上眼睛,有些煩躁的轉過頭看着雪櫻,沒好氣得到:“我不喜歡紅色,也不喜歡金飾,換件裙子吧,要素雅一些的。”

她從前在家裏的時候就不喜歡紅色,尤其是現在心情很差的時候,她覺得打扮的太過于妖豔會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喜歡這個樣子。

雪櫻的嘴角勾起一思笑意,不緊不慢的回答道:“就算娘娘再不喜歡也一定要打扮的豔麗點,不要讓人覺得皇後娘娘侍寝宸昭儀不願意似得,不然會落人話柄。”她說的聲音和溫柔臉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她相信李子涵能夠想的明白。

李子涵點了點頭,是啊,連男人都可以讓出去了,還不能在裝的開心一些嗎?她要是想保住李家,唯有她和皇後去聯手,畢竟按照現在白鵬宇的權利沒有同時對付兩大家族的本事。

清晨的朝陽均勻的灑在未央宮的瓦片上,宮內有喜事兒,就連鳥兒都願意在樹上高呼。

嫔妃三三倆倆的來到未央宮,皇後還是如往常一樣坐在高位上,和平時相比她的臉色好了幾分,就連臉上也一直帶着笑容,就算在沒有眼力見的也可以看到她眼角眉梢上的喜色,見到李子涵更是親熱有加。甚至免了她今早的禮,以往不知道她在這個行李上刁難了多少的嫔妃,畢竟沒有皇後的命令請按的嫔妃就只能一直保持這姿勢。

李子涵做到一旁的椅子上,即便她的臉上一直挂着笑,那也難掩她雙眸中的失落。

請安的時候別人說了什麽,皇後答了什麽她都不清楚,只是覺得很累,很想去休息,大概是昨晚吹冷風的時候生病了。

天色漸漸暗去,白鵬宇還是如往常一樣來到了承乾宮,李子涵的臉色不像晨起時那麽蒼白,。反倒是泛起紅暈來,就是那樣依窗站立,望着窗外的月亮時不時的傳出幾聲咳嗽來。

她什麽時候站在那裏的白鵬宇不知道,只是一進門變看見她身着單薄的中衣站在那裏吹冷風,他緊張的快步走到她身旁,還沒有等她發現來人是誰的時候已經搶先一步将窗子關上,将她摟在懷裏,質問道:“李子涵你到底想幹什麽?你是小孩兒嗎?你不知道這樣吹冷風會生病的嗎?”他眉頭緊促,一臉緊張心疼的摟着已經瑟瑟發抖的李子涵,将她橫抱在懷裏。

感受到他身體傳來的溫暖,李子涵閉上了眼睛,雙手下意識的去抓緊他的肩膀,她覺得眼睛酸澀異常但是她明白眼淚無論如何也不能落下,在皇上面前不可以哭的,絕對不可以。

将她放到榻上後,白鵬宇順手将柔軟的錦被蓋在她的身上,她的小臉兒已經燒的通紅,還咳了兩聲嗓子已經破了。

“你到底是怎麽回事?昨日是你讓朕去的未央宮,現在又這樣?你以為生病了朕就會愧疚嗎?”他雙手負立在床前,一張英俊的臉上此時已經寫滿了憤怒,和平常男人相比他更多了幾分的威嚴,畢竟是帝王,身上與生俱來的帶着帝王之風。

李子涵咳了兩聲,擡起紅撲撲的笑臉看着白鵬宇嘲諷道:“皇上說笑了,您是皇上,。掌握着臣妾的生死榮辱,。臣妾又能怎麽樣啊?至于去不去未央宮是皇上的選擇,又有臣妾有什麽關系?”她現在覺得頭疼欲裂而且心情煩躁,實在是沒有心情在這種情況下還去哄着這個男人。況且,。雖然昨晚她提了一句讓白鵬宇去皇後寝宮,可沒有想到他就真的去了。

白鵬宇被她的反常行為震驚了。要知道他從出生開始便是太子,從來沒有人敢和他這麽說話,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嫔妃?

他的神色也更冷了一分,一字一句到:“李子涵,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他強壓着自己的怒火,才選擇沒有離開,畢竟李子涵再生病而且她根本不曉得昨晚其實什麽都沒有發生。

李子涵冷笑一聲,道:“臣妾又不傻,當然知道說的是什麽。”此時她胸膛起伏的厲害,覺得好像用東西堵在喉嚨和胸口,很難受。

白鵬宇顫抖的擡起食指,指着她,但卻只是指着,終究沒有在說出什麽,只是丢下一句變快步離去:“行,李子涵你別後悔就好。”一陣冷風從李子涵身邊刮過,等到她回過神的時候皇上已經沒有蹤影。

她覺得太痛快了,終于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一回事,雖然她不知道明日面對的是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冷戰事件

面對白鵬宇的負氣離開李梓涵并沒有太多的感想,她只是一個人倚在窗口,望着窗外的那輪月亮。

或許她的性子真的不應該來到這後宮,在過去的幾個月裏她努力的想回避最真實的自己,但這樣總是有限制的,今晚她就想做一回李梓涵,至于明天怎麽樣就以後再說吧,就算是得罪了皇上……

白鵬宇氣哄哄的出了承乾宮的門,但剛剛踏出承乾宮的門檻,看着四周都差不多的宮牆他忽然停下了步子,長呼了兩口氣發現沒有像剛才那麽生氣了,調節情緒對他來說不算難事,喜怒不形于色是一個帝王必須具備的本領。

氣消了之後他轉過身看着燈火闌珊的承乾宮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冷哼,他不明白李梓涵今晚發什麽脾氣,而且還敢把邪火發洩到他的身上,難道她不明白他的一句話便可以定她的生死嗎?

這些不是讓白鵬宇最氣憤的,最讓他生氣的是因為他一顆紅心都給了李梓涵,可換來的卻是冷言冷語外加冷嘲熱諷,他是皇帝,他要拿出帝王的風度來,他對裏面那位是有些過度寵愛了,以至于她恃寵而驕,需要一個人來……刺激一下她。

“皇上,接下來您準備去哪兒?”白鵬宇身邊的首領太監小心的開口,他實在是看不懂白鵬宇的心來。白鵬宇回頭白了他一眼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到寧願現在就回承乾宮去,但不可能,不然的話他的面子往哪兒擱。

“這次進宮的秀女還有哪些朕沒有寵幸過?随便選一個就好了。”他回答的有些不耐煩,這次進宮的秀女人數不少,但他卻只重視李梓涵和皇後一黨的,其他人變都忽略掉了,尤其是對李梓涵,他真的覺得寵幸太過,可又實在忍不住。

白鵬宇在下人的指引下去了王洛瑤王才人的永春宮,王洛瑤便是那位在李梓涵剛剛入宮時候一直纏着她的小姑娘,大大的眼睛很清純很漂亮為人也很單純,在李梓涵受寵之後兩個人關系依然很好,一個随性灑脫,一個天真無邪。

夜晚的永春宮不似承乾宮那麽繁華,慘白的月光照在院子中多了幾分的落寞。王洛瑤站在院子中的老樹下就着淡淡的光看着枯黃的樹葉從樹上落下,她攤開手樹葉正正好好的落在她的掌心。

每逢佳節倍思親,何況還是中元這個萬家團員的日子呢?一顆淚珠從她的眼眶中湧出粘在眼角,慢慢滑落。

站在門口的白鵬宇将她眼中的落寞看的清楚,心中忽然隐隐泛着痛以,當然不是對她而是因為李梓涵,或許她今晚發脾氣是因為她思念家人了,可現在既然出來就沒有回去的道理了。

想到這些他有點後悔,煩躁的清了一下嗓子,底下的太監連忙喊道:“皇上駕到。”他的話音才剛落,緊閉的镂花木門便被齊齊打開,從裏面出來很多人跪在院子中央像他行李,因為事态緊急大家都衣衫不整,王洛瑤也趕忙收起眼淚跪在他面前。

白鵬宇看着她低垂的眼眸,淡淡的道:“都免禮吧。”他上前一步将行者大禮的王洛瑤扶起,在這個時候王洛瑤根本不敢擡頭看他,只是感覺到他身上的男子氣息越來越強,她的臉頰也在清冷的夜裏越變越紅,最後她實在受不了大着膽子擡起頭。

兩人四目相對,王洛瑤盯着他漂亮的桃花眼有些失神,就在這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的心……給了面前這個人。白鵬宇看着她精致的臉龐病沒有太多的感覺,只是看着她眼睛的時候忽然想起了李梓涵,要問他是何時喜歡上李梓涵的,應該就是第一次認真的看着她眼睛的時候。

“皇上?……”王洛瑤看他有些失神,嬌羞的開口,她的聲音很柔身上帶着女孩兒的嬌羞,紅撲撲的小臉兒現在看等下進去都用不着太多的前戲了,白鵬宇嗯了一聲将她橫抱在懷裏進了她的寝殿。

寝殿中紅燭搖曳,兩人的影子印在牆上,王洛瑤身着一件紅色鴛鴦戲水的肚兜站在他面前,小心的幫他褪衣,而白鵬宇一雙大手時不時的撫摸她暴/露在外的白皙胴體,她嬌羞的低下頭去兩人相擁在床上。

侍寝的過程很簡單,以前也有嬷嬷特別教過,其實這種事情根本不用交的,因為主動的不可能是妃子……一定是皇上,只要她稍微配合一下就好了。白鵬宇壓在她的身上,寬大的手掌撫摸着她嬌小的胸,眼神有些飄離他此時想的卻是李梓涵。

在這一瞬間他不得不承認李梓涵身上的魔力太大了,自從她入宮以後不管他和哪位妃子在一起腦子裏想的卻永遠是她,其實第一次她表現的并不好,根本不懂得配合,而且不舒服的時候還會用她細長的指甲去摩挲他的脊背,又疼又癢的……

侍寝的時候很安靜,房間中只有女子的嬌嫩的呻/吟聲還有因為晃動而咯吱不停的床……

翌日清晨,太陽懶懶的從東方升起,白鵬宇已經去上早朝了,從永春宮到前殿的路需要路過承乾宮,在承乾宮門口他特意掀開簾子去看看裏面,但卻讓他很失望,還是和往常一樣沒有什麽出奇的、

後宮就是這樣,消息傳播的速度永遠是最快的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例如昨晚皇上從承乾宮氣憤離開轉身去了永春宮,大家就可以斷定是李梓涵得罪了皇上,她的恩寵到今日就應該沒有了吧,一些左右搖擺的勢利小人轉身就是巴結王洛瑤,還對李梓涵冷嘲熱諷,平時不敢說的話這次一股腦的說出來。

一大清早就傳出這些事情,承乾宮內的人難免有些心情不好,尤其是李梓涵她昨晚發了高燒也沒有去請太醫就一直在堅持,今早起來嗓子都腫了發出的聲音沙啞難聽,雙眼下一層厚厚的淤青很是狼狽,難看。

早上的事情傳入她的耳中,她一生氣更是咳嗽不停,雪櫻心疼的幫她拍背順氣,道:“娘娘今日還是別去請安了,讓奴婢去和皇後娘娘說一聲吧。”她長嘆一口氣,現在她有些搞不懂李梓涵怎麽可以得罪皇上呢?就算是身體在不舒服也不可以去得罪他啊。

她的話讓李梓涵冷笑出聲來,道:“今日你認為本宮可以不去嗎?”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說不出的蒼涼,其實她心裏明白當日皇後之所以向着她就是因為看中她的恩寵,現在恩寵沒了,皇後更是可以算之前的帳了,後宮的人就是這樣,恩情不一定會記住,但仇一定會記得清楚,這就是人心,這就是後宮生存法則。

雪櫻嘆了一口氣,繼續幫她梳妝。忙過這些時候便去給皇後請安,在走往未央宮的路上耳邊的傳言就沒有斷過,更是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宮人像看猴一樣的去看李梓涵。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去管這些了,腳都在打票如果不是玉兒在一旁攙扶恐怕她早就倒下了。

未央宮還是和往常一樣,不過和以往不同的是王洛瑤今日成為了焦點人物,惠妃也許是看中她的家世也許是看中別的居然像她主動示好,皇後也沒有難為她,因為她們今日的炮火只能對準一個人,就是李梓涵。

走到殿內她款款的行了一個禮,虛弱開口道:“給皇後娘娘請安。”她的聲音沙啞難聽,昨晚又折騰了一晚上實在是虛弱的不行。

皇後鳳眼一挑諷刺開口道:“喲,妹妹這是怎麽了?莫不是因為皇上去了其他妹妹那裏而傷心的?快坐吧,不然昏倒在這殿上該有多晦氣啊。”她話語中的諷刺讓殿內的一些人發出發出嘲笑的聲音。

賢妃和惠昭儀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不管怎麽說李梓涵終究是她們的親表妹,而且……這樣也讓家族難堪啊。

李梓涵阖上了雙目,雙手死死的攥成拳腳步闌珊的走向一邊,今日給她的恥辱和難堪她一定會讨回來的。不過……現在她真的好累沒有了和她們計較的心情。

她的頭昏昏沉沉的,一旁的嫔妃在說些什麽她也沒有聽清,大概就是為了幾日後的中元節吧,聽說白鵬宇會挑選一位嫔妃和他一起出宮去玩兒……呵呵,她已經把他得罪了,這個人應該不會選她吧,這樣更好。至少要是白鵬宇出了問題她是沒有責任的,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會牽連滿門。

王洛瑤?……現在她恩寵正隆,應該是她吧,那個平日裏的姐妹,今日她陷入如此窘境居然都沒有開口為她辯解一句……賢妃和惠昭儀不開口她可以理解,怕事情鬧大了對家族不好,可是她正有開口的機會。這就是人心,後宮的人心,哪裏來的姐妹之情呢?

作者有話要說:

☆、平起平坐

出了未央宮李梓涵一人站在那裏,頭頂時不時的飛過幾只鳥兒發出撲撲的聲音。

“娘娘?”雪櫻見到她一人失神的樣子小心的開口問道,其實她心裏還是心疼李梓涵的,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在這後宮中要看盡人情冷暖,未免有些殘忍。

“本宮沒事。”她長舒了一口氣,将眼眶中的淚水流回眼底。一身粉色裙擺脫出幾米遠更顯出她背影的柔弱。

剛剛走出幾步遠,身後變傳來宮人氣喘籲籲的聲音,一位長相圓潤的小太監給李梓涵行了個禮臉上挂着幾分友好的笑意,道:“太後娘娘命後宮嫔妃去忘憂宮一聚。”說完他變弓着身子在原地等待着,也不催促李梓涵快一點。

這就是他的聰明之處,若是因為去的晚了太後發了脾氣自然會怪罪李梓涵不會牽連到他,還有就是……不要因為李梓涵一時失寵就忘了她的身份,後宮這些人未免有些太不明智了啊。

李梓涵嗯了一聲,道:“那就麻煩公公在前面的帶路吧。”說完她垂下眼眸,黑長的睫毛清顫着,雖然她臉上挂着笑意但難掩那面容上的失落,太後……這時候要見所有嫔妃會有什麽好事情?

在接到太後懿旨的時候嫔妃便三三倆倆的朝忘憂宮走去,到了門口看着那莊嚴但不詩華貴的宮殿李梓涵常熟了一口氣,擡起步子邁進了門檻。此時已經有不少嫔妃趕到忘憂宮,太後今日名曰幾位嫔妃一起過來飲茶,但真實到底是什麽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臣妾給太後娘娘請安。”深秋的天氣已經泛着寒意,衆人身着秋季的長裙披着鬥篷坐在涼亭中,太後今日身着一身醬色的衣袍,頭上戴着幾根鳳釵,鳳釵上鑲嵌着血紅的珠寶,即能顯出她的身份又不是太後的穩重來。

皇後一身風炮坐在她身邊的位置上,一雙微微上挑的眼睛有意無意的像李梓涵的方向看來。

李梓涵微微欠身給太後行了一個禮,太後并沒有在行禮上難為她,這種小兒科的把戲太後怎麽會喜歡玩兒呢?她要是玩的話就想把對方打倒,在達到這個目标之前千萬不能暴/露了心中的想法不然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快起來吧。走近些讓哀家看看。”太後擺手示意李梓涵過去,在此期間她臉上一直挂着慈祥的笑容,如果不是知道太後是心機陰沉的人恐怕真的會被她這張臉騙了。

太後的懿旨又有誰敢違抗啊?李梓涵緩步朝太後的方向走去,在離她兩步遠的地方李梓涵停下腳步。

“聽說昨日皇兒去了王昭儀那裏,你和她關系又好,往日多照顧她一些。”慈祥的女聲在李梓涵的耳邊回蕩,李梓涵的笑容在臉上漸漸僵住。

是啊,她差點忘了,昨日是她給王洛瑤和皇上創造了機會……昨日皇上剛剛給王洛瑤晉了位份,今日太後又晉她為昭儀就是讓兩人未分相同,好平等平座,互相牽制。這樣皇後就可以坐山觀虎鬥了。

“臣妾會好好照顧王妹妹的。”李梓涵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現在哪裏還需要她照顧別人啊?

這邊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太監奸細的聲音,道:“皇上駕到。”太監的尾聲響徹了這個忘憂宮,除了太後一人所有人都從座位上站起單膝跪在地上給白鵬宇請安。

皇上在衆人的簇擁下進了忘憂宮,跟他站在一起的除了平日裏禦前的宮人還有王洛瑤跟他站在一起,兩人十指相握好不甜蜜。當他們從李梓涵身邊路過的時候她能夠感覺到什麽叫做‘心痛’。

王洛瑤還似往日那般天真,身着一身天藍色的襖裙很是俏皮,沒有皇妃的風範但卻很讨人喜歡。

“大家都平身吧。兒臣給母後請安。”他走到太後身邊的時候沖着跪了一地的人說了平身,繼而轉身給太後行了個禮。太後看見兒子笑的都能看見眼角的皺紋了,連忙擺手讓兒子過來坐下。

李梓涵依舊跪在那裏她剛才一直在想着皇上和王洛瑤拉手從她身邊走過的場景,忘記了平身的事情……等大家坐穩之後就只剩下她一人跪着,成為衆人觀看的對象。她這幅樣子白鵬宇也不得不看她了。

微微嘟起的嘴巴帶着幾分賭氣,任誰都想抱懷裏好好安慰她,白鵬宇也不例外,本來還有點生氣的,但見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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