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AA S02E18

Clint看着史蒂夫飛快地離開，不着痕跡地挑高了眉毛，他在墨鏡的遮擋下揣摩着衆人的神色，眼底深處多了幾分疑慮。

不管怎麽說，這次午餐總算是拉近了兩個宇宙的複仇者之間的距離，特查拉也松了一口氣。就這樣風平浪靜的過了一段時間，在某一天的早晨，特查拉走進會客廳，臉上帶着一種奇異的神色，對客廳裏的複仇者們說：“各位，有一位朋友來看你們了。”

瓦坎達的複仇者們驚訝地看着那個飄進來的人，旺達驚喜地捂住嘴，“幻視！”

“很久不見，各位。”幻視對衆人點頭示意，然後看着旺達，溫柔地說，“旺達，我很想念你。”

“我也……”旺達哽咽道，“我也很想你！對不起！”她用力地眨掉眼中的淚水，“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她想到斯塔克先生說她傷了幻視的心，哭的越發厲害。“對不起，幻視！”

“沒關系的。”幻視飄到旺達面前，手足無措地看着她，“我不介意了。別哭了！”

克林特走到旺達身邊，“旺達，別哭了。你把幻視吓到了。”他看着旺達漸漸停止哭泣，才轉向幻視問：“你怎麽來了？”

“是斯塔克先生讓我來的。”幻視說，“因為另一個宇宙的複仇者的事。還有……”

“他怎麽知道的？！”斯科特打斷了幻視的話，警惕地問，“他監視我們？！”

“不可能。”娜塔莎否認道，“瓦坎達是地球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不一定吧？！”山姆冷笑一聲，“那可是斯塔克！”

史蒂夫看向特查拉，征求他的意見，“陛下？”他很感激特查拉願意收留他們，不想給瓦坎達帶來麻煩。

特查拉看着剛剛走進來的三人，“我覺得問他們比較合适。”

幻視飄到三人面前，禮貌地打招呼道：“您好！我是……”

Tony驚疑地睜大雙眼，“Jarvis？！”

“我不是賈維斯。”幻視平淡地介紹，“我是幻視。”

Tony看着幻視，棕色的眼睛裏寫滿了疑惑，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Steve。Steve擡手按了按他的肩膀，對看着他們的衆人解釋道：“是我們聯系了這個宇宙的鋼鐵俠。”

“為什麽？”娜塔莎問，她的眼睛在三人之間游移，似乎要看出他們心底所有的秘密。

“我們只是想回去。”Tony聳聳肩，“什麽助手能比自己更好呢？”而且說實在的，他有點搞不定瓦坎達的實驗室，不是說他不會用，而是，用着不順手，一點也不習慣。他又不能說，公主殿下，不如我們給實驗室來個大改造吧！特查拉也不會同意的。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想聯系這個宇宙的自己，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想的，為什麽這個宇宙的複仇者會走到這個地步。

史蒂夫接受了這個解釋，有些無奈地問：“那為什麽不告訴我們呢？”

“抱歉，”Steve不好意思地說，“我以為他會告訴你們。”

“開什麽玩笑，Cap！”Tony搶白道，“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他氣哼哼地看着Steve，在吵架的時候率先開口求和，那可不是斯塔克的作風！無論哪個宇宙的斯塔克都一樣！

“我很抱歉，Tony。”Steve眼含笑意，“畢竟他看起來比你成熟多了。看來是我的錯覺？”他把那絲疑惑深埋心底，不介意這個宇宙的托尼對某些問題的回避和隐瞞。

Tony嘟嘟囔囔地扭過頭。Clint笑嘻嘻地說：“看來不是錯覺，鐵罐自己也這麽覺得。”

Tony對着Clint翻了個白眼，“去你的！”

“這也不是他第一次有事瞞着我們了！”克林特氣憤地說，“當初他造出奧創，造出幻視，不也什麽都沒說嗎？！”

“好吧！”Clint推了推墨鏡，反駁道，“首先，在我們那個宇宙，奧創是Antman造的。”他看了斯科特一眼，補充道，“我是說一代Antman。其次，”他嗤笑一聲，“得了吧，Stark是這世上最聰明的人。是，他溝通上需要改善，但我總相信結果是好的。”

Tony對Clint眨眨眼，“謝啦，小鳥！”

Clint輕快地回答：“不客氣，鐵罐！”

Tony看了衆人一眼，把手搭在了幻視肩上，“走吧！帶你見識一下，瓦坎達的實驗室超酷，不輸斯塔克的酷！”

衆人看着兩人走遠，娜塔莎突然開口問：“怎麽，這次不跟着了？”她戲谑地看着Steve。

Steve不在意地笑笑，“這我可幫不上忙。”

特查拉一語雙關地說：“放心，蘇麗在。”

“嘿！”斯科特忍不住打斷了他們的交流，“我們繼續說奧創的話題怎麽樣？我是說，你們宇宙的漢克為什麽要創造奧創？”

“守衛42號監獄。”Clint懶洋洋地回答，“後來，征服者康來了，我們需要一支軍隊。再後來，奧創就失控了。我們為了徹底解決它廢了不少力氣。”他擡眼看向旺達，“順便一說，我們那個宇宙的幻視也是奧創造的。”

旺達脫口而出，“幻視的身體原本是奧創給自己準備的。”

Clint快速地問：“你們不是說幻視是Tony——你們宇宙的鋼鐵俠造的嗎？”

“我們截獲了這具軀體，托尼決定把賈維斯導入其中，對抗奧創。”娜塔莎回答，“你還想知道什麽？”

Clint攤開雙手，“我只是關心他。”他看着Steve一眼。

Steve接口道：“抱歉，Clint的脾氣有點急，他沒惡意的。”

“沒關系。”史蒂夫道。

Clint指了指剛剛幻視和Tony一起離開的那扇門，“那為什麽他說他不是賈維斯？”

娜塔莎頓了一下，“因為在傳輸成功前，被打斷了。”

Clint眯起眼睛，“被奧創？”

“被我們。”旺達心有餘悸地說，“如果他再創造出一個怪物呢！”

Steve皺着眉，冷淡地說：“我猜幻視不會喜歡您這麽說，馬克西莫夫小姐。”

旺達緊緊抿着唇，不再出聲，眼中帶着後悔和內疚。克林特嘆了口氣，“都過去了。”

“你們打斷了傳輸，所以幻視出生了。”Clint沒理會克林特想要換個話題的意思，繼續問，“那賈維斯呢？”

“消失了，應該是。”史蒂夫猶豫地說，“現在托尼用的是星期五。但……”他們并不知道賈維斯的狀況，也沒人想到去問。史蒂夫慘白着臉，第一次意識到托尼也和旺達一樣，在那場戰鬥中失去了家人。“我很抱歉！”他內疚地說，“但我們不能冒那麽大的風險……”

Steve打斷他的話，反問道：“冒一個巨大的風險然後拯救世界？”他斬釘截鐵地說，“Tony在早飯前就這麽幹五回了！這是他成為複仇者領導的原因。”

娜塔莎敏銳地抓到重點，“複仇者領導？”

“恩。”Steve理所當然地說，“複仇者是Tony的隊伍，他付出的比所有人都多。”

娜塔莎驚訝地問：“你真的認為斯塔克能領導好一支隊伍？”

“有一瞬間我那麽認為。”Clint無所謂地聳聳肩，“但你真指望Tony解決自己的亂子？”

“這就是為什麽他擁有一支團隊。”Steve無奈地搖搖頭，眼中卻充滿寵愛，“我們才是他的最佳作品。”

“所以，”斯科特插話道，“你們宇宙的複仇者就負責給斯塔克收拾爛攤子？！”

“Tony的發明經常會被反派盯上。”Clint承認道，“但這又不是他的錯。”

克林特說：“如果他不造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e on！”Clint摘下墨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如果這世上沒有發明家，我們現在還住在山洞裏呢！”

“為什麽他會想創造奧創？”Steve一針見血地問。

“因為旺達給他看到的幻象吧。”史蒂夫低頭苦笑，“我猜的。”他和托尼很少有談心的時候，他們一般用争吵交流。好的一面是，大多數時間，這種交流方式不妨礙他們理解對方。壞的一面是，少數時間裏，他們只顧着對對方怒氣沖沖。

衆人沉默不語。

“我很抱歉！”旺達輕聲道，“但我們有了幻視。”她嗓音顫抖，眼中卻帶着堅定，“我不後悔。”

克林特安撫地把手放在她的肩上，“都過去了。”

突然，Clint冷漠的聲音響起，“所以你們合起來殺了賈維斯，并對此毫無歉意。”

“Clint！”Steve阻止道。

“你知道Arsenal對Tony的意義，Steve！”Clint火冒三丈地吼道，“我曾經看着他不下一千次對着Arsenal的機械腦袋說話。”他死死咬着牙，“這可是Jarvis！”

“我知道，Clint。”Steve疲憊地嘆了口氣，“我知道。”他記得他和Tony吵架吵得最兇的那次，就是因為Arsenal——那也是他們唯一一次吵架。

Clint沉默了一會兒，“抱歉。”他說，“我不是針對你，Cap。我只是，”他抹了一把臉，“我曾對Tony說過，他不只是個機器人，他是個複仇者。”他站起身，“陛下，有什麽東西能給我射一下嗎？”他一邊問特查拉，一邊和對方一起走出房間。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就是高潮的西伯利亞事件！這周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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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