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能再無恥點嗎?

網王重生之妖孽縱橫可愛的少年們 第十七章 網球比賽

[更新時間] 2012-05-31 18:22:00 [字數] 3260

急急忙忙感到賽場,數個網球場地都有開戰,轉了一大圈,在一個人數衆多的地方看見了冰帝的運動服,挺好看的灰藍和白色運動衫。只不過人數衆多,擠不進去,也沒看見忍足,索性兩個人繞啊繞啊,最後找了個美少年多的地方停下來。

其實也不算是美少年多,不過是場上的那兩個人比較耐看。

特別是那個閉着眼睛的人,老是失敗,結不到球,對面的那個就笑得很張狂,仿佛一切盡在掌握。沈南歌看起來像個成年人,雖然現在也穿得比較嫩,可以混淆年齡,骨子裏就是那樣的白癡加幼稚,看了他們就笑得很欠揍。

“那人很倒黴啊!”

“哪個?”

“喏,那個笑得很白癡的那個。”沈南歌的話說得不大聲,但也不笑聲,旁邊坐着的一個正在轉着棒球帽子的小孩聽了,看了沈南歌一眼,又接着轉。似乎不為所動的樣子,可是他不知道,在他這樣的年級,看起來老神在在的模樣最是別扭可愛,我心下一動,有意要逗逗他。

拉拉沈南歌的衣袖,道,“哪能啊!你看清楚,明明就是穿藍色衣服的那個,每次都差一點,這樣下去肯定輸的。”

沈南歌看我一眼,不過還是配合我,道,“穿着咖啡色衣服的那個,看起來來勢洶洶,一切盡在掌控,你仔細注意,另一個每次接球的時候都不多不少只差一步,且他看起來面帶焦急,仔細看他的眼睛,那裏可有意思慌亂?”

我睜着眼睛看,眼角卻飄向那個樹蔭下的孩子,他穿着和場上失利的少年一樣款式的運動衫,卻是不慌不忙,依然轉着手裏的帽子。

看了一會道,“沒看出來!明明就是要輸了的模樣!這樣下去,沒多久就得結束了!”

話未完,就見場上有變化,兩個人交換場地,藍色衣服的那個冷着臉,往邊上走,從包裏拿出另一個拍子,咖啡色衣服的那個有些吃驚,不過仍然優哉游哉撥弄着球怕道,“現在換拍子也是于事無補的,真替你難過啊,不二周助,你改用拍線拉力更強的球怕是想改變擊球的力量和變化吧?不過可惜,你手上的那只金色球拍拉力是58磅,所有我都調查過了,看來你不配稱為天才啊。”

我聽了遍體惡寒,這人栽得不怨!

這個世界從來沒有什麽絕對,數據什麽的,能夠作為推理的依據,卻卻不能成為唯一的依仗。這世道,還是靠實力說話的。

我也沒了逗趣的興致,老老實實看着場上。我有預感,那個看起來失利的少年,其實生藏不露,每一步的慌張都有着故布疑陣的嫌疑。直覺告訴我,變化就要到來。

那個叫不二周助的藍衣少年,從頭到尾都沒給聒噪的少年一個表情,眼睛更是被遮在劉海中,只能看見陰影。

這個時候,樹蔭下的戴上帽子站起來,雙腿交疊背靠樹,一個長發女生伸手往他身上一拍,“原來你在這裏。越前,我就說,整個網球部就屬你最懂得享受,大家都在太陽底下曬着,就你最好,早早躲到這你來了。”

說得甚是親密随性,被叫到的越前臉上十分無奈,只低低叫了聲,“菊川前輩。”

菊川也不為難他,給了個意義不明的眼神。

兩個人的注意力被場上吸引住,菊川臉上盡是諷刺,“觀月出長着一副好看的皮囊,腦子卻不怎麽樣,還真以為天才不二是白叫的。”然後又往另一個方向看了看,嘆了氣,“我就不明白,有那樣的哥哥,怎麽還那麽任性呢?不過也無可厚非,哥哥耀眼奪目,自己沒什麽上進心還好,偏偏又是個要強的。唉,我這是在操什麽心,那個不二心黑着呢,可憐的裕太。”

越前只拉低帽檐,并不答話。

菊川又低聲說了什麽,越前點點頭,菊川便走了。

場上也發生了巨變,先前還是毫無還手之力的不二,此刻來了個扭轉乾坤,打得觀月初毫無還手之力,觀月臉上已經分不清是憤怒還是驚恐了。

沈南歌也忍不住道,“好小子!我知道他是藏了拙,沒想到能有這麽大的落差。那個叫關什麽的還真是倒黴。”

“沒想到的事情還多着呢!”

局面到了這會兒,已經沒有什麽懸念,再看下去也沒意思。

兩個人就又開始逛。

又繞了一大圈,還是沒看到忍足,不得已,只能給他打電話。沈南歌制止道,“幹嘛?”

“還能幹嘛?打電話呗!”

“沈瀾尋?還是忍足?”

“放心,我沒那麽陰險,打給沈瀾尋,你不死也得脫層皮,你從小到大挨打還挨得少啊!我給忍足打,他讓我來東京的,我來人他人都不在。哪有這樣的!”

沈南歌無比糾結,眉毛都擰到一塊兒去了,“忍足忍足,我還沒和他怎麽着你就盡向着他,以後怎麽辦?姑/奶/奶,你就消停點,我帶你出來你還要找別人?”

“喲喲喲,瞧您這話說的。以前哪,不知道是誰誰誰說的,要好好培養感情哦,為了這個,還跑去什麽音樂會,造孽啊,這才幾天,就變了心了。”

“寶生……”我已經看見某人的黑線滿腦袋飛了。

“成!不打就不打,是你說的,回頭他問我我就這麽和他說。”

“……”

“走啊!你要等忍足嘛?拜托,我餓死了,要吃東西。”

“……”

邊走邊回頭喊沈南歌,沒看前邊路,不想撞到了什麽,沒把腦袋擰過來,就見沈南歌伸出爪子捂着臉,一副我不認識此人的表情。

真想抽他。

“抱歉,我沒看路,沒撞着你吧?”回過頭不說二話,道了歉再說。

就聽那人道,“柳生,本大爺沒見過比你更不華麗的人了,走路也能出神。”

“呃……”不用說我也知道是誰,于是道,“哪兒能啊!跡部前輩,您看我這走了一個上午了都沒撞上,就裝到您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呢?”眨着無辜的眼,力圖脫罪。

“咳咳!”沈南歌終于聽不下去,趕緊冒頭。

跡部看我一眼,十分的蔑視。

我識趣退到一邊,讓沈南歌和他去交流感情。如果這個人是忍足多好!

大概是下午還有比賽,他們也只是寒暄了幾句,順便把去冰帝的事情談妥了,然後就各自做各自的事情。沈南歌失蹤前還沒來得及說,忍足也夠意思,給他拖着。

跡部領着一行人走遠。

沈南歌道,“走了,還看!”

我一眼橫過去,“我看我的關你什麽事?啰嗦。”

“你這丫頭!哎,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你還不一樣,我看沒多久忍足就得娶你過門了吧?”

“……”

中午在快餐店裏解決的,十分随意,還敲詐了沈南歌一個冰淇淋,看他肉疼不舍的樣子,十分解氣。

下午的時候忍足就趕來了,雖然沒他什麽事,聽跡部說,一個小小的地區賽,沒什麽值得上心的,因而之派出了三個正選,其中還有兩個就像只是觀戰的,看着比賽,卻完全沒有上場的樣子。而忍足,今天的比賽就完全沒給他安排位置。

我上午來了這裏,也沒給忍足短信。

我故作生氣質問的時候,他說,“你沒和我說,只有兩種可能,一,你沒找到沈南歌,不好意思來;二,還是你沒找到沈南歌,但是自己來了。如果是第一種我就白來了,第二種,我來回讓你難堪的,小瞳。”

“強詞奪理,明明就是第三種可能。”

跡部也是嗤笑,“他如此慣了,怕自己失望,偏要變出一大堆道理來。”

沈南歌做望天狀。

忍足紅着臉,“咳咳”兩聲。

既然忍足來了,我們便不好再到處亂篡,于是到了冰帝的比賽場地,倒是忍足興缺怏怏,似乎不怎麽上心。沈南歌純粹被我拽來看熱鬧的。

冰帝的後援團一大堆,吼起來齊心協力,氣勢驚人,的确熱鬧。

然而,比賽的場面卻沒有想象中的精彩。兩對雙打,統統輸給了對手,最慘的還是那個單打三號,猖狂地嚷着要子啊20分鐘之內解決對手,結果被對手在15分鐘之內給解決了,慘不忍睹啊!我都沒忍心看下去。特別是他十分失意地跪倒在地的模樣,打擊太大,我擔心會不會拔苗助長。

有人穿着土黃色的運動衫晃了一下,很像立海大的衣服,我再看的時候,就什麽都沒看見了。

低頭一想,反正和我沒什麽關系,也沒必要去關注。

輸了比賽,跡部大爺卻沒什麽反應。認識那副高傲到不行的模樣,仿佛他完全沒有輸掉比賽似的。我有點擔心他逞強。畢竟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再怎樣的少年老成也不可能完全沒有情緒波動,這樣仿佛沒收到一絲影響的樣子反而奇怪。

不過跡部大爺平平靜靜和對手握手,然後帶着一隊人走了,邊走邊挂電話,報告這邊的戰況,慘不忍睹的局面也被他用十分平淡的語氣說出來,似乎說了取消正選資格什麽的,走得太快沒聽見。

我問忍足,“跡部前輩,這,沒事吧?”

忍足看起來也沒什麽的樣子,還好脾氣給我解釋,“沒事,這只是進入四強的比賽,還有複活賽,所以闖入關東地區決賽是沒問題的。”

“他看起來有點不正常啊!”你也不正常。當然,作為一個有禮貌的孩子,這話時不會說出來的。

忍足呵呵笑起來,十分有風度的樣子,“沒事!”也不過多的解釋。

我只得停了好奇心。

沈南歌倒是很有興趣的樣子,對我悄悄說,“原來網球還能這麽打!”

我翻個白眼,道,“少見多怪!”

網王重生之妖孽縱橫可愛的少年們 第十八章 廁所這種地方·····

[更新時間] 2012-06-01 18:19:00 [字數] 4577

沈南歌也給我一個白眼,“去!你沒注意到麽?那些少年們,”他伸手指的是上午看的一場比賽,一群穿純藍和白色運動衫的學校,“像那個青什麽的,還有剛才那個長得像個大佛似的人,他們控球的方式,太娴熟了,球在他們的拍子間運動就像是被控制一樣。”

“你想說什麽?”

他的聲音更小聲了,“你難道沒發現?如果照着這種趨勢推斷下去,不難想象,那顆黃色的小球很可能能成為身體的延伸……”

話也只能說到這個份上,再反應不過來我就可以死了,笨死的。

他眯起眼,似乎看着遠方,口裏喃喃道,“看樣子,玩這個很有天賦的人不少啊!”他這話讓我想起立海大那群不要命的少年們,似乎,貌似,好像控球都很變态啊。

“你們在說什麽?”

“哦,沈南歌問我要不要到東京來,他說他會給我做中國菜哦!”

沈南歌狠狠瞪我一眼。

“哈哈,前輩你看,他害羞了!這麽私密的事你就不要問了嘛!”

沈南歌“……”

忍足“……”

回到家的時候,柳生已經回來了,柳生媽媽十分開心地道,“小瞳回來啦,我們可以吃飯喽,去,洗洗手,媽媽這就把飯擺上,比呂士也是哦。”

我說好,把帶回來的糕點遞給柳生媽媽道:“我今天買的糕點,聽前輩說味道很好,就帶了回來,晚上當宵夜吧媽媽!”柳生媽媽很開心接下來。

我們乖乖去洗手,柳生和我一同進來,十分沉穩的身影。不知道他們今天比賽如何了?

想想也肯定是贏了的,本來想問問,但是我和他們沒什麽交情,每天被柳生拉去應應卯,又不上心,問了,大概會讓人多想吧。

我正在這人糾結,就聽柳生道,“小瞳今天出門去了?”

“嗯,去了東京,忍足前輩找我去玩,去街上逛了好久。”比賽結束後,忍足完全不受影響,帶着我和沈南歌到處走,大街小巷地逛,他這個人品位極好,對東京大大小小的風景點也很了解,因為時間問題,只去了一個,剩下的以後有時間才去。

“是嗎?”柳生露出苦笑,“你連在神奈川的地區賽都不願意去,卻跑到東京看比賽,很精彩對嗎?”

說完,不等我說什麽,便走了出去。

看得我一臉莫名其妙。

我本想問個明白,卻見柳生媽媽笑容滿面,柳生爸爸也是興致很高的樣子,識相閉了嘴。

後來上學,柳生依舊是帶着我去網球部,我已經把不耐煩變現在臉上,可是他似乎跟誰較着勁一樣,不但天天把我拎過去,有時候還故意指使我做事,比如說讓我呆在一邊看他和別人對戰練習,如果他沒有上場,就拽着我,然後給我解說,也不管我聽不聽。

仿佛要向我證明什麽。

現在場上是真田和切原兩個打。本來真田除了幸村和柳蓮二,就是那個沖我笑的西瓜頭,整天閉着眼睛,跟個盲人似的,都不知道他是怎樣辯路的。可是事實上,他的眼睛比誰都厲害,手裏拿着本筆記本寫寫畫畫,天知道他在寫些什麽,不知道以後有沒有機會“借”來看看,嘎嘎嘎,呃,跑題了,就是真田除了他們兩個絕不輕易與人練習,切原比較特殊,他是被培養成立海大的接班人的。

切原對上真田,一上場就火力全開,眼睛立刻變紅了,周邊的氣息如果來自地獄的魔鬼般淩人,若是心智不定的人,看着他紅得瘆人的眼睛便會心神不寧了,不過,能被切原稱為立海大的三大怪物之一的真田,又怎麽會是易于之輩?

他完全不受切原的影響,身形一動,球便發了出去,我幾乎沒看見他是如何揮動手臂的。

柳生給我我答案,“這是看不見的引拍,真田發球的速度太快,幾乎在一瞬間完成,他也是修習劍道的,身手已經達到了全國水平。”

“也就是說,他的網球基礎是建立在劍道上的?就像哥哥你從高爾夫球轉化而來?”

柳生點頭,算是回答。然後他又為講解了一些簡單的常識,我開始能看懂他們的練習,也不似之前只看個熱鬧,只憑着之前的目光看他們,而不是真正的從網球的角度。

柳生在為我講解的時候,多數人專心致志看着球場,少數人向我投來關注的目光。

最明顯的就是伊田和她的助手們。伊田自持身份,并不特別突出,只晦澀不明看我幾眼。倒是身邊的由彩等人,向我看過來時滿臉的諷刺和得意,顯然,我的無知給了她們極大的優越感。

轉過頭,懶得理會她們,這個時候和她們計較,那就是給她們長臉,我能是那種自我犧牲然後襯托別人的人嗎?

直接将注意力轉向柳生,聽着他細細的講解,然,就這幾句話的功夫,切原已經注定敗局,雖然他拼死挽回,不過也是徒勞。真田揮動球拍,嘴裏冷冷吐出一個字,“風”,肉眼看起來極慢的動作,揮動起來仿佛連着他周圍的空氣都在動,以他為中心,繞城一個圈,氣流旋轉,黃色的小球像是被他控制一樣,在空氣裏旋轉,輕輕觸到他的網球拍,旋轉着飛向切原。

接下來,我幾乎看不見真田是如何發球的,只能感覺到一抹黃色在眼前劃過,墜落,再彈跳起來。切原觸及到邊緣的球怕就這麽擦身而過,來不及借住。

最後一球,切原幾乎是用盡了全力撲過去,然後事與願違,奔跑的速度始終趕不上球的速度,眼睜睜看着觸手可及的球滑落,機會一旦失去,便不能重來。

整個球場全都安靜下來,一點點動靜都能被無限擴大化,最大的聲響莫過于切原躺在地上不斷地喘氣,而真田也只是汗水涔涔,呼吸節奏卻沒有變化。

雖然他們實際年歲差別不大,可我還是想說一句,姜,還是老的辣啊。

這無疑是一場相當精彩的練習,不論對切原,還是觀看的人,大都受益良多。

日子過得很快,一個星期轉眼就要過去,他們雖然不懼地區賽,地區賽的冠軍早就是囊中之物,但是因着幸村的住院,他們狂妄雖狂妄,卻也知道分寸,平日裏加緊練習,為了将來的關東大賽,做好最堅實的準備。

幸村手術的日子已經确定下來,他們要捧着冠軍的榮譽為幸村的康複慶祝。

柳生自負身手,也是極勤奮的人,除了每日功課,剩下的時間全耗在網球上,對我的管制也就松的多,只天天把我從教室抓到網球部,匆匆交代幾句,便展開練習,再也沒功夫帶我看了。

我樂得自在,沒不給他們添堵,雖然他們已經視我為空氣。

然而平靜的日子沒有多久,就被打破。

下午,按例到網球部逛了一圈,然後去上廁所,就發現門被卡住,外邊站着幾個嬉皮笑臉的女孩子,滿是得意洋洋的笑。

我看也不想看他們。抿着唇,使勁拽拉門,“卡啦卡啦”門被我拽得只想。無果,就見她們笑得更加歡暢了。

廁所是半開放式的,圍欄的高度不及胸,就算把門關上,人站起來,也會露出小半個上半身。其實這點高度在我來說算不得什麽,可是就是難看的緊,特別是在她們面前,這樣的事,我堅決不會做。

接着,那天的那個長卷發的女孩子進來,後邊跟着的人拿着小水桶,裝滿了水,一聲令下,“給我潑!”

一時間,數人向我潑水。

瓢潑的水柱從四面八方湧過來,廁所狹窄的空間裏,我無處可躲。徒勞地用手護住臉,身上卻一件辦法也麽有。

水柱不斷地擊打在我身上,很疼很疼,護着臉,沒辦法看見,只聽見她們快意的笑聲,幸災樂禍的笑聲,咒罵聲,夾雜着水聲,在耳邊交織成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好不容易停了下來,框框當當,水桶落地,一個清脆又甜美的聲音道,“早就警告過你,你不聽,看,這不是遭報應了吧!你今天就給我好好呆在這裏,反省反省,……”語氣極是嚣張,唯我獨尊的模樣,和那天在天臺上的樣子沒什麽差別。

又一個人道,“哈,你還是算了吧,她那腦子能反省出什麽來?話都不聽,還怎麽反省?”

“嘻嘻,怎麽能瞧不起人家呢?好歹她也是柳生前輩的妹妹,雖然笨了點醜了點,也不至于那麽差……”

有人嗤笑,“這會兒你裝好人了?我可是看見,剛才你潑得最多最狠——呀,痛啊,哈哈,你不能因為我說實話就報複我啊!……”

“說我,你潑得還少啊?不要以為我沒看見,哼哼。”

“嘻嘻,這有什麽,好事大家上,我們可都沒客氣啊!”再一人出來圓場。

“就是啊!反正死不了人,大家也不用顧忌是不是?”

“……”

“……”

還有人說了什麽,我已經聽不見了,腳步聲踢踢踏踏接連響起,她們一個個往外走,嬉笑打鬧,還不忘不廁所大門給封起來。

待她們走遠,我一抹臉上的水珠,不用想我都知道現在的我又多麽狼狽。

“阿嚏!阿嚏!”連打兩個噴嚏,這才一會兒,身體太弱了。

拉緊身上的衣服,感覺濕乎乎的,貼在身上,很不舒服,索性把外套脫下來,還滴答滴答掉着水,我已經不能奢望它能自然幹了。

廁所裏空蕩蕩的,我能聽見的,只有水滴掉落,還有字擰衣服的聲音。

窗外,離得網球部不遠,還能聽見他們訓練時發出的聲響。網球跳動的聲音,球拍擊打的聲音,少年們因爆發的發出的聲音,也許還聽見了柳生的說話聲。

很不清楚,模模糊糊,夾在在一起,老遠傳進來,就像隔着一個時空。

我只能嘆氣,起風了,濕透了的衣服涼飕飕的。手機也沒用,完全被打濕透了,一打開,就看見黑屏,十分讓人沮喪。罷工得太是時候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沒有一個人進來。

伊田也太過厲害,網球部多多少少也有一部分女生,現在沒一個人過來,伊田大概把網球部管理得像個鐵桶似的。不然就是柳生瞳和我太厲害了,往日裏勾心鬥角的女生們,居然為了對付我,達成一致。

不管怎樣,吃虧的總是我啊。

天慢慢變黑了。

外邊的人聲也逐漸散了,最後消失。

還是沒有一個人來。

柳生這個時候,大概還是沒有察覺吧。他這個人,相信伊田可比我多了去了,我猜計算他發現我不見了,伊田随便說說,也就不會上心。

雖然我不覺得這件事是伊田幹的。她那樣聰明又驕傲的人,怎麽可能幹這種有明顯把柄的事?不過,她在其中,推波助瀾的作用肯定少不了!

如果是我,我也會在不讓自己受到牽連的前提下,看着對手狠狠摔一跤。

胡思亂想之際,也始終沒等到人來。

我只能試着自己尋找出路。

好不容易從廁所裏翻出來,身上濕漉漉的不說,翻下來的姿态實在是太不雅觀,還劃破了手上的皮,好在沒有見血。這算不算不幸中的萬幸?

平時看起來不堪一擊的廁所大門,事實上卻是相當的堅固。外邊一扣,裏面人想要出去,不費九牛二虎之力那完全是沒法子。

如果在我全盛時期,這樣的門,我一腳就能搞定。可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我已經連踹帶拽,它完全沒有松懈跡象。我氣得直咬牙。方才已經不顧形象翻爬出來,現在還是被困着,看着離地至少一米五的窗戶,我實在無語,還不如在裏面呆着呢。

我顯然高估了我的人品,又等了許久,還是沒有一個人的影子。天已經黑透了,廁所裏的燈昏黃昏黃的,暗的讓人心裏發寒。許久不見的恐懼再次浮上心頭。

據說,學校的教學樓,宿舍,還有無處不在的,廁所,是校園傳說十分密集的地方。

不知道立海大附中有沒有這樣的傳說,不管有沒有,這樣的地方,總是讓人心裏發慌。一個人,晚上,在學校的廁所裏,燈光昏暗,四周寂靜如墳墓,……我的天!

我雖然經歷過不少,可是現在我是一手無縛雞之力的病弱少女啊!啊!啊!啊!啊!啊!……

老媽,您老人家顯靈吧!我再也不對您陽奉陰違了!從今以後,您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您讓我接替荊家的位子,我照做就是了!不會逃,也不會慫恿我的掌事們給我一起走了。嗚嗚嗚……老媽,我錯了!人家一個人,好害怕啊!!!!!!!!!!!!!!

祈禱了許久,老媽不來。

換了一個!沈南歌,沈瀾尋,你們就快來吧,再不來,我就不知道被誰帶走了了呢!你們的心血也廢了是不是?……

沈南歌你個王八蛋!搞什麽啊!就知道玩玩玩!早晚有一天你要在誰的床上再也起不來!沈瀾尋,你也不是什麽好人!我詛咒你,你…你………算了,你要馬上來我就不說了!

好不不來是吧!我發誓,如果有人來救我,我就以身相許,報答其救命之恩。就算是個女的,只要長得夠漂亮,我也兌現誓言。……

………嗚嗚嗚…為什麽還是沒人來啊……什麽以身相許,全都是騙人的!算了算了,統統算了,冷死我算了!該死的!一句話都沒人聽見!

好像仰天長嘯,上帝什麽的全去度假了嗎?你個XX,不人道的家夥們。

突然,終于有了動靜,腳步聲響起。外邊有人十分嚣張地道,“給本大爺砸了它!”

網王重生之妖孽縱橫可愛的少年們 第十九章 好人跡部

[更新時間] 2012-06-02 18:17:00 [字數] 3168

“哐當”一聲,廁所門砰然倒地。廢了。

我樂了!也不管來人是誰,也不管形象如何,立馬跳到門板上落井下石,“我踩我踩我踩踩踩!讓你關着我,讓你關!哈哈,你還不是落在本小姐手上!踩死你踩死你!”

“啊!……”外邊的人長大了嘴巴。

我收腿,做淑女狀,眼淚和鼻涕狂撒,撲上去,“哇~~~~前輩!~~”鄙視不哭更待何時!

哭了一會兒,“夠了。”

“嗚嗚嗚嗚嗚~~~~~”

“本大爺說,夠了~~~~”順手一推,我便離開了懷抱,一個沒站穩,沖力就讓我推到裏邊牆上。

跡部大爺君臨天下地走了進來,那樣子,仿佛不是進女廁所,而是到了某個高檔的宴會。

他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和我狼狽得不成形的樣子一對比!我捂臉,嗚嗚嗚~~~~為什麽是他。丢臉丢到姥姥家了。

沈瀾尋,你丫的最好給我個解釋!

跡部大爺皺着眉,看着胸前那濕漉漉的一團,很是不悅地沖我挑眉,“怎麽還不出來?要本大爺抱你?”再看着我已經不再滴水的衣服,滿是嫌惡。

可是我能感覺到,他沒有惡意。就像是一個人只喜歡吃素,偏偏給了人家肉食,單純的不喜歡而已。

我已經丢臉丢到這個份上了,在多的矜持那都是笑話,相當有自知之明地,連忙道不用。出來後很自覺跟在跡部大爺後邊。

走着走着,突然跡部大爺遞了件衣服過來,一件相當騷包的外套,華麗的風格,精致的做工,袖口和領口有精致的繡品,大約是字母或者是跡部大爺的名字,反正就是相當的華麗。

很符合跡部大爺的美學。

大概看我愣着不接,跡部大爺直接給我披在身上。我反應過來時,就“阿嚏!阿嚏!阿嚏!…”一連串的噴嚏華麗麗脫口而出,跡部大爺閃避不及,潔白的襯衣上有了可疑的水漬。

“……”

“對不起對不起,前輩,要不,我幫您……”跡部大爺越來越黑的臉,我的那個“洗”字卡在喉嚨裏說不出來了。

“你……算了!”

“那,……前輩,……”我吞吞吐吐,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好在跡部大爺黑過臉之後,十分地無奈,“好了,本大爺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這麽不華麗的事你也不是第一回做了,也絕不是最後一回,本大爺就奇怪了,怎麽聽了忍足的話過來呢?明明柳生才是你哥哥……”這話跡部大爺說得理直氣壯,一點也不顧及我這個當事人在場。

屆于我冒犯在先,乖乖聽着,不敢反駁。

跡部大爺在前邊走着,我和桦地跟在後邊走。我朝着桦地露出感激地笑,方才跡部大喊踹門,只是動動嘴皮子的功夫,真正還是桦地做的。

呃,希望學校不要讓我賠償什麽的。

不過桦地似乎沒什麽反應,仍舊是木木的表情。我也不覺什麽,一路安安靜靜走着。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整個學校太安靜了,除了蟲鳴,一個人也沒有。

我們出了學校,坐上跡部的專用林肯加長車,即使擠了桦地這個大個子,車子的空間依然很大。

跡部吩咐道,“去醫院。然後去XX。”我聽柳生媽媽說過,那是神奈川一個相當大型的購物中心。

我連忙制止,道,“前輩,還是送我回家吧,這麽晚我還沒回去,我怕媽媽他們着急。”

跡部,“你着涼了。”

“不礙的,回家吃點感冒藥就……阿嚏!阿嚏!”仿佛嘲笑我似的,又是噴嚏連連。

跡部不再在地往旁邊挪了一點,手扶在車窗上。

“前輩——”我拖長了聲音,希望能改變主意。

“嗯。”跡部抿着唇,很不情願,到底還是答應了。

我有意轉移話題,便道,“跡部前輩怎麽在神奈川?你沒有訓練嗎?”

跡部雖然斜睨了一眼,道,“怎麽?本大爺來神奈川還要告訴你麽?”

我說跡部大爺,您難道看不出來我在轉移話題嗎?

“咳!本大爺來這裏是因為我們家的産業在這兒,跟你一點關系也沒有。沈醫生和我說你的事,我才去接你。”說着說着竟然數落起我來,“本大爺就不明白了!你這性子怎麽也不是吃虧的人,為什麽被被一群母貓整成這樣?”

母貓?“你說的那群女生,呃,是有點像,太兇猛。”

跡部本來還要說,突然在窗外看見什麽,便道,“停一下。”

車子停下來,跡部道,“你在這裏呆着。”帶着桦地下車,往街邊走去。也不知道看見什麽了!嘛,反正這位大爺特立獨行慣了,管他呢。

我在車裏閉目養神。

過了一會兒,跡部低着桦地回來,桦地手裏抱着一個挺大的紙袋子。

跡部坐進來就把袋子給我,“拿着,回去記得吃。”

“哦。”哇哦,全是藥,感冒藥,預防感冒的藥,林林總總,什麽都有!

我還在看,跡部又看不順眼,把袋子拿過去,擱一邊,“讓你拿着你就拿着?不動動腦子,這麽重的袋子你要抱着一直到回家嗎?呆頭呆腦的本大爺怎麽會和跟你扯上關系!”

心裏暖暖的。跡部,是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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