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2)
麽辦?”
胡瘋子不禁大感苦惱,忽見秋菊哀鳴一聲便身子一趴,人已昏死過去。這一變化,頓時給他靈感,打算裝作不知情,全推給花生去善後。
一經決定便抱下秋菊換上春蘭,龍根再一次深入處女的聖地。只見春蘭卻一反套弄的常态,改以貼身的擦磨。春蘭頓時快感連連,如八爪魚般緊抱花生,飛旋着圓臀,愈搖愈癢,愈癢愈搖,已是欲罷不能。嬌啼聲中,口噴飛沬,已嘗到欲仙欲死的美味。
胡瘋子又忙了一陣才算完滿結束。略抹去汗污,向尚在調息的花生抱怨道:“你小子真是豔福不淺,嘗盡各地名花,此後無論房事或武功,都是你的天下。不過老夫也不是白癡,為免你又避不見面,等你發現‘大龍’變‘小蟲’時,可到內宮的藥膳房來,老夫會将解藥交予玉兒,你再當面向她索取。”
說罷呵笑連連,甚是得意的走出房門。
柯總管一路恭送他上轎才轉身回到書房。
“禀相爺,胡老已經走了。”
胡惟庸含笑對身旁美少女道:“倩兒,你先回房休息,爹還有事和總管商且裏。”
美少女嬌嗔道:“不要,除非爹答應小倩和表哥下江南游玩,否則我就不走。”
胡惟庸無奈的苦笑道:“好吧!真把你寵壞了,竟敢要脅老爹來了。”
胡小倩淘氣的輕吐香舌道:“活該,誰叫你老是不準這樣,不準那樣,一大堆的不準,還叫表哥整天盯着我,真是壞死了。”
胡惟庸被她一撒嬌有些招架不住,忙道:“行了,算爹怕你了,現在你快回去告訴你娘,讓她替你準備下江南的事吧!”
胡小倩聞言大喜,一刻再也待不下,轉身飛也似的奔去。
不一會兒便到西廂房,滿懷喜悅的她,只想盡快找到母親一同分享,忽然聽見一種她聞所未聞的聲息,不禁大感好奇,便小心翼翼的趨前探察。
終于移到無人居住的客卧,那種像痛苦又似愉悅的呻吟,更是清晰可聞,夾帶着濃厚的喘息聲,更叫她忐忑不安,只是經不起好奇心的驅使,終于透過窗角破洞向內一看,眼前所看的景象,不禁讓她又羞又怒,奇怪的是她再也無法移動半步。
只見床上兩條赤裸裸的白羊,正在翻雲覆雨颠鸾倒鳳的大戰着……
胡小倩緊張得顫抖着身子,瞪大着眼睛思忖道:“那不是西席陳表叔嗎?怎麽壓在娘的身子上,究竟在做什麽?”
此時兩人的戰況已近尾聲,男的氣喘如牛的興風作浪,女的也哼叫連連的迎合不已。
終于在一聲吶喊之後,戰況結束,男的卻一聲嘆息。
“傑哥,好好的嘆什麽氣?難道你不爽快嗎?”
“不是的,我只是感嘆你我原是一對恩愛夫妻,卻遭天所妒,竟叫胡老賊硬生生拆散我們,才落得今日偷偷摸摸的茍合,想起來我就心有不甘。”
女的也嘆了口氣,語多埋怨道:“你們男人就會擔心這種事,一點也不關心倩兒和雄兒的事。”
“他們每天和和睦睦相處,有何可操心的?”
“難道你一點也看不出來嗎?倩兒對雄兒有愛慕之心,而且最近兩人愈走愈近,人家都快擔心死了,你卻只會操心這樣的事,真是老不修。”
男的大驚失色道:“這怎麽可以,她和雄兒說什麽也是同母異父的親兄妹,怎能談情說愛?這豈不是亂倫?”
“就是嘛!所以人家在煩惱不知如何是好?”
氣氛一下子變得沉悶,兩人頓時困擾不已。
胡小倩如遭雷擊般,強忍着悲顫的心情,任憑淚水奪眶而出,緩緩的退出廂房,才轉身飛奔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她只覺得仿佛世界末日一般,茫然的走着……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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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禦醫診斷準确的話,他應該在明夜醒來,到時候你會同護衛統領一起問口供,有結果立刻向我回報。”
“是,屬下立刻照辦。”
“沒事的話,你先将這些女子送回玉娘那裏。”
“卑職遵命。”
不久,一隊馬車緩緩駛離相府。
胡小倩見衆女被擡上車的景象,大覺驚異,等衆人散去後,便潛入地下石室,觸目所及,真是讓她又愛又恨。
忽又心中一動的忖道:“想不到我和表哥竟是親兄妹,今生已經注定無緣,娘又和陳表叔偷情,既然如此,我也不甘示弱,看他們做何感受。”
想到這裏,胡小倩不禁有了一絲報複的快感,便脫去衫裙向花生走去。
對于男女交媾的事,她尚在似懂非懂的階段,不由得緊張萬狀,羞紅着嬌靥,輕輕趴在花生身上,學着她剛看見的模樣,下體磨挺着下體,就是不得其門而入,只磨得她嬌喘噓噓,玉液四濺。
花生萬萬想不到會飛來豔福,而且是選在他練功的緊要關頭,原想專心練化元陰,卻被她搞得心慌意亂,一事無成。
好不容易中斷調息,睜眼一看,發覺對象竟是貌美少女,見她嬌靥紅若桃花,顯然春心蕩漾,情欲已動,下體濕黏黏的,心知自動送上門的美女,偏又不得其門而入,難怪弄得如此狼狽。
花生突發奇想:“我何不在她身上繼續煉化未完的陰元呢?”
只見他一個翻身,便溫柔而輕易的占有了她。
她不由“嗯!”的一聲輕哼,少女的初夜便在這一聲中,被花生輕易占有。
花生依照着“玄陰璞玉功”的記載,張嘴吻住櫻唇并且緊貼着下體,暗中催功不久,她終于嘗到陰陽調和,蝕骨銷魂的美味。
幾度潮來潮往,她便嘗盡甜頭,如貪吃的小孩一般,下身一陣盲目探索,急欲進一步的承歡與慰藉,一時間高潮疊起,而且欲罷不能,終至陰精狂洩如注……
她終于明白母親在被底承歡時為何會呻吟出聲,哎叫連連了,尤其是她所面對的重武器,更叫地愛不釋手,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喔……”
她終于忍不住聲嘶力竭的吶喊……
他仿佛狂蜂浪蝶一般,任意地尋幽訪勝……任意地登山涉水……
兩人就像如魚得水一般,你來我往的翻雲覆雨,興風作浪着……
經不起欲仙欲死的誘惑,胡小倩終于再一次的崩潰……處女陰元再一次狂洩不止……
“讓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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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錢莊”
不但身處京畿重地,更與相國府毗鄰而居,可謂占盡天時、地利、人和之便。
故而開業二十多年來,不但生意日益興隆,而且一直平安無事,完全歸功于盡忠職守的巡邏衛兵。
胡相國畢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位極人臣的宰相,兵部自然不敢輕忽相國府的安全問題。
因此負責守衛的衛兵,不僅個個身家清白,盡忠職守,而且部是千中選一的軍中高手。
可是軍中高手畢竟不敵浩瀚江湖中的武林高手。
三更剛過,就在兩隊巡邏衛兵即将在太平錢莊前交會之際,暗巷中突然無聲無息的疾射出無數星芒……
無巧不成書的,正好有一名衛兵因臉部突遭蚊蟲叮咬,他立刻揮掌拍打,突覺異物夾着銳利嘯聲飛過耳邊,接着又見同伴悶哼一聲,便紛紛倒地。
他大吃一驚,立刻警戒的大叫道:“有刺客……哎啊……”
凄厲的慘叫聲,瞬間劃破了寂靜的夜空,立刻引發一連串的拘吠及騷動。
由暗巷中一馬當先沖出的高大黑衣人,一刀将漏網的衛兵砍斷頭之後,立刻怒罵道:“是誰失手的?還不快站出來。”
随後趕到的三十名黑衣人中,畏畏縮縮的走出一名略胖黑衣人,顫聲道:“蔣護衛饒命,屬下不是故意……哇啊……”
話未說完,他的頭已濺血飛出。
“沒有用的狗奴才,辛苦籌畫将近半年的計畫,全叫你這狗奴才給破壞了。” “蔣護衛,我們的行蹤已經敗露,計畫是否要……”
“不管了,行蹤曝光已經不能再假冒他們了,只好變更計畫,由暗劍改為明槍了,大家上!”
衆人答應一聲,立刻随他飛掠進人太平錢莊,頓時殺聲四起,慘叫不斷。
蔣護衛刀下無情,沿途碰上的對手,全都是難逃斷頭的命運,而且都是一招斃命,下手極為兇殘。
可是太平錢莊也不是省油的燈,一開始雖措手不及,加上外圍巡邏的人武功并不高強,才會被他們長驅直入。
但是,當他一路殺至庫房重地時,立刻遭到重大阻礙,太平錢莊依賴的主力終于趕到,雙方的實力終于面臨考驗……
“蔣護衛,庫房的門鎖是由英雄嶺的賽魯班所設計,恐怕要由您的……”
已經沖至庫房的黑衣人面有難色的向他求助。
蔣護衛二話不說,刀光一閃,頓時将門鎖破壞無遺。
“好,化血魔刀果然名不虛傳。”
化血魔刀身分被識破,不禁驚道:“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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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狂風暴雨終于風平浪靜,雨過天晴。
胡小倩羞笑道:“謝謝你。”
花生一怔道:“謝我?”
“是的,想不到男女在一起的滋味如此迷人,以前我絕對想像不到,世上會有如此美妙的事。”
“那你可知道這種行為只有夫妻才能做的?”
“真的?這點我倒是不清楚。”
“現在你知道了,你打算怎麽辦?”
“這……我現在嫁給你來得及嗎?”
“當然來得及,不過現在你我互不相識,這可怎麽辦呢?”
胡小倩嬌笑一聲道:“說的也是,我叫胡小倩,你呢?”
花生愕然道:“你姓胡?你跟胡宰相是什麽關系?”
“他是我爹呀!他官做得好大,你如果想做官,我可以叫爹幫你安排。”
花生只覺得心往下一沉,仿佛壓了塊大石一般,幾乎喘不過氣來。
“喂!你這人講話怎麽颠三倒四的,人家已經報出姓名,你怎麽反而悶不吭聲。”
“對喔!我叫花生。”
“花生?土豆?你在開玩笑嗎?”
“是真的,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怎會欺騙自己的妻子。”
“那我就放心了,現在我們先去拜見爹,再請爹幫我們做主,以便準備婚姻事宜。”
“好……吧!不過我這副鬼樣可見不得人,要等我回複原貌才行。”
“你……這不是你的真面目嗎?”
“你看好喔!”花生從衣堆中找出藥膏,立刻往臉上塗抹,接着洗去易容,便回複原有英挺個性的容貌。
胡小倩大感驚奇道:“真厲害,想不到用那東西一抹,競能變化出完全不同的容貌,簡直像在變魔術嘛?”
“好了,你要贊美的機會還很多,我卻有要事待辦。你還是先回去報備,順便解釋一下,免得你爹一氣之下,把我當仇人殺了,你就注定守一輩子活寡。”
“好嘛!你……的功夫這麽好,我才不想守寡呢!”
胡小倩羞笑着依偎在他的懷中。
回頭看着床上落紅,花生不禁心癢難搔的笑道:“這婆娘真騷,這麽點甜頭就上瘾,改天非使出我的真功夫,讓她知道我的厲害。”
突聞石室外面一陣騷動,隐約可聞打鬥及慘叫聲。
胡小倩頓時吓白了臉,全身顫抖地緊依在花生懷中不敢出聲。
花生急欲一探究竟,被她纏得無法分身,無奈之下,只好制住她的昏穴,扶她躺下。
當他走出房門掩藏至石室門口,便發現守衛正緊張的張望着鄰牆外的太平錢莊,想必那裏才是事故現場。
他還來不及采取行動,突然發現一道火紅的人影,快如閃電地飛過,迅速的消失在太平錢莊裏。
“這是誰?相國府裏居然有這等高手。”
驚訝之餘,他更想一探究竟,趁着守衛分心不注意時,兩道指風便将他們制昏。
除了賽魯班的機關讓他頭疼之外,天下幾乎已無任何牢房可以關住他們南偷父子,何況是簡陋的地下牢房。
不一會兒工夫,他便緊追在紅衣人之後,進入了太平錢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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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畫周詳的劫金行動一再出了意外,如今身分更叫對方識破,化血魔刀心中更是驚怒交加。
“你究竟是誰?老夫已經十多年未現江湖,能一眼識破老夫身分的更是寥寥可數?你說,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哼!咱們是老相好了,我怎會不認識你這個魔教的叛徒?”
随着聲音的響起,庫房外面緩緩走進一名紅衣人,在燈光的照耀下,逐漸由下半身至胸膛……
化血魔刀他終于看清楚來人的五官長相,突然十分震驚地大叫道:“懾魂魔君!”
懾魂魔君剎那間毫無預警地發出驚心動魄的剌耳魔笑……
黑衣人立刻如受重擊一般,紛紛慘叫倒斃,無一幸免,一個個七孔溢血而亡。
“殺!”
化血魔刀憚于懾魂魔君的威名,早在他發動魔笑之前,便已運功護體,全身化做淩厲無匹的刀光,有如春雷乍響一般,直奔對手攻去。
懾魂魔君暴喝一聲,毫不畏懼的發掌反擊。
“锵!”的一聲。
只見他不但以左掌擋住了可摧金斷玉的化血魔刀,右掌更是毫不留情地擊中化血魔刀的胸膛。
慘叫聲中,化血魔刀口噴鮮血,飛跌出三丈之外,蒙面黑巾掉落的同時,他也看清了重創他的那雙血紅的手。
化血魔刀更是無法置信的驚怒道:“原來‘紅魔手’是被你所殺……”
懾魂魔君仰天大笑道:“一點也沒有錯,等本魔君殺死你之俊,你們魔敦兩大叛徒便算在江湖上永遠除名了。納命來吧!”
話畢,他便夾着沉雷暴響直撲化血魔刀而去。
花生料不到相國府中,竟隐藏着武功如此高超的老魔頭,認定是生平一大威脅,早已有心為世除害,便潛藏至庫房左近。
當他眼看着懾魂魔君撲向化血魔刀之際,立刻趁他經過眼前不注意時,提聚全身功力猛然攻出……
飛掠中的懾魂魔君立刻警覺到氣流異常的波動,猛然回首一瞥,便見一道黑影由側翼襲擊而來,吃驚之餘,立刻暴喝旋身,反掌迎擊。
四處飛旋的落葉,突然向兩人激射而去……
仿佛地獄之門突被打開一般,一陣尖銳刺耳的異嘯忽然從四面八方響起,威力無俦的勁氣如箭雨般并射而出……
“轟隆!”暴響不斷。
像是受到龍卷風的摧殘,又像遭到大地震的襲擊,整棟庫房瞬間化為烏有,殘梁斷瓦四處飛散,破壞性有如石破天驚,現場一片狼藉。
懾魂魔君來不及封招,頓時身受重傷。只見他口溢鮮血的看着已呈銀白色的雙手,驚呼道:“玄陰璞玉……哇啊……”
只見花生迅猛如鬼躍般出現在他身後,又一掌将他的首級拍碎倒斃。
接着他又左顧右盼,才冷笑道:“算你聰明。”
一見懾魂魔君一招重創,早吓得化血魔刀落荒而逃。
魔笑懾魂,生人回避!這就是不見兵勇的原因。
這下子正好給花生一個脫身的機會,他立刻往藥膳房而去。
想及得意處,不禁想起玉兒婉轉承歡時的媚态,如今又得知玉兒已藍田種玉,花生頓時歸心似箭,一刻也無法停留。
離開相國府立刻直奔藥膳房,顯然胡瘋子已将訊息告知玉兒,所以他們父女倆都在卧房等他。
“你應該多調息才對,運功愈久你的內功愈精實,就算再急的事,也不差這一時呀!”
任誰也聽得出這是場面話,花生卻“噗通!”一聲跪倒:“岳父大人,為了您的小孫子,請玉妹嫁給我吧!”
胡瘋子父女怔了一怔,尚未反應過來。
花生連忙叩頭“咚!咚!”直響,胡瘋子心中大悅,也有點心疼,連忙扶起他道:“你有這份心,為父很高興,你們的婚事,為父絕對支持。”
“慢着,我還有話說。”
花生忙陪笑道:“玉妹有意見,請直說無妨。”
胡玉兒冷靜的道:“你是南偷之子?”
“你放心,保證血統純正,絕無虛假。”
胡玉兒媚眼一瞄道:“南偷,難偷,愈難偷愈要偷,是不是這個意思。”
花生傲然點頭道:“不錯!正是如此。”
胡玉兒燦爛地笑道:“那你願不願意為心上人竊取萬鑽珠蘭。”
花生吃了一驚,試探道:“萬鑽珠蘭?你知道它在哪裏嗎?”
“爹爹赴壽寧宮為太後診治時,曾看過它,聽說前不久太後剛過七十大壽,想必是哪位大臣祝賀的壽禮吧!”
“不是什麽大臣送的,因為我家沒人做官。”
“什麽?萬鑽珠蘭是你送的。”
胡瘋子父女大驚失色,花生苦笑道:“不是我,而是我娘送的,因為萬鑽珠蘭是我爹下聘的聘禮之一。所以,它如果失竊,也許能瞞過太後,卻騙不了我娘,被她知道的話,我可就慘了。”
胡瘋子驚異道:“江湖中人除了幫派與武林世家之外,從不靠家世背景揚名立萬,主要是避免遺禍給家人,另一方面是身為武者應有的傲骨。只是萬鑽珠蘭價值連城,就算南偷能偷遍天下,相信能夠與它相較的也是寥寥可數,何況是令堂的定婚之物,更是意義非凡,怎會将它送人呢?”
“岳父說得沒錯,只是有求于人,不得不有所犧牲。”
“你們是不是碰上困難?”
“确實碰上麻煩沒錯,我們正在解決當中,如果玉妹僅是喜愛它的珍貴,我可以用等值甚至更高的奇珍下聘,不知玉妹意下如何?”
胡玉兒媚眼發亮道:“你還有更珍貴的珠寶?”
花生自懷中取出一把微鏽銅匙道:“這裏面有百餘件珍寶,其中有一件珍品叫‘太陽之星’的萬年冰鑽,其珍貴之處更是高出萬鑽珠蘭百倍不止。”
“什麽?太陽之星。”
一片驚嘆之聲響起,胡玉兒立刻一把搶過鑰匙,喜不自勝的緊抱不放。
花生暗自竊喜,忙道:“不知玉妹喜不喜歡,如果不滿意的話……”
“滿意!我太滿意了。”胡玉兒興奮的笑答。
“太好了,那我們的婚事是不是……”
胡玉兒轉身一撲,在花生身上吻了又吻,嬌笑連連道:“這輩子我嫁定你了,現在起你如果敢說不要我,我絕不饒你,我是說真的哦!”
胡瘋子笑了笑走出門。
花生大樂,親吻着她道:“岳父說解藥在你身上,如果不服的話,你就要守活寡了。”
胡玉兒抱着他邊吻着暗吐丁香邊道:“你娶了我,就等于服了仙丹一般,任何毒藥迷香對你再也不起作用。”
“此話怎講?”
“爹爹将他多年采摘的靈丹妙藥,讓我從小服食至今,我身上的一毫一發都具藥效,你說這不等于藥庫嗎?”
花生恍然的開懷一笑,忽又想起一事道:“不對呀!既然如此,上次你怎會搞得差點欲火焚身,還要我……哎唷!”
胡玉兒羞惱的撚了他一把,嗔白了他一眼道:“藥性不對你懂不懂?唯有媚毒無法解開,否則哪會讓你占盡便宜?”
“我懂了,這是天注良緣,月下老人早把我們綁在一條紅線上,任誰也無法将我們分開。”
胡玉兒瞄着他道:“你別說得好聽,只怕娶進了門,怕不把糟糠之妻丢進廚房,一日三餐外帶消夜的服侍你,就像其他女人一樣,成為一個黃臉婆。”
花生見她憂心連忙安慰道:“怎麽會?這些事自有下人服侍,你就安心當個少奶奶,吃香的、喝辣的,全憑你高興。”
胡玉兒眼睛一亮道:“真的!也包括庫房的金銀首飾嗎?”
“金庫的鑰匙不是在你手裏?如果你還想要的話,以後再有新貨進來,一樣交給你保管如何?”
胡玉兒自是千肯萬肯,花生不禁暗自得意的忖道:“老爹說女人膚淺果然沒錯,無論是娘或玉兒都一樣,有她們看守寶庫,不僅免支薪而且比任何人都盡忠職守,娶她們進門,真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你什麽時候帶我回家拜見爹娘?最好別拖太久,孩子可等不及了。”
見胡玉兒嬌羞模樣,花生愛憐的輕吻道:“你放心,等一下我就去禀報雙親,這兩天之內,必有好消息,你且安心靜養,以免傷神害了孩子。”
胡玉兒已心滿意足,自是滿口答應,讓花生更覺意氣風發,一路健步如飛的回到相國府。
他原本就居住于客房,所以大門的守衛并未攔阻。只是他要拜見相國,立刻引起衆人的注目。
柯總管将他迎進大廳時,胡惟庸正和一些大臣議事。
花生忽見一人很面熟,仔細一想,不禁意外道:“侯爺怎會在此?”
忠勇侯哈哈一笑道:“本爵正和相爺商議招聘武狀元的事宜。”
花生心中一振,大感興奮道:“什麽時候開始舉辦比試?我可以參加嗎?”
“想參加的人必須由名流仕紳推薦,如果少俠有意參加的話,本爵樂于為國舉才。”
“太好了,又要麻煩侯爺幫忙了。”
胡惟庸好奇道:“侯爺怎會認識他的?”
忠勇侯以欽佩的口吻道:“相爺有所不知,下官曾和花少俠比過武技,而打出了交情,如果他有意參加比試的話,以他的高超武功,武狀元将是探囊取物,垂手可得。”
胡惟庸聽他如此推崇,不禁對花生另眼相看,露出難得的笑容道:“花少俠要見老夫,不知有何事?”
花生小心陪笑道:“草民是來求親的,請相爺将倩妹許配給我,至于聘金方面,一定會讓相爺滿意。”
“原來是你。”
“是的,草民保證讓倩妹吃香喝辣,絕不會讓她受委屈。”
胡惟庸原本惱怒的臉色,忽地一喜道:“老夫可以答應你,不過有一個條件。”
“沒關系,聘金的事我已說過,只要相爺說出數字,絕對讓您滿意。”
胡惟庸暗惱道:“住口,你把老夫看成何人?”
花生暗驚,忙陪笑道:“是!是!相爺請說。”
“老夫要你取得狀元資格後,才能将倩兒許配給你。”
花生暗笑思忖:“你這哪算是條件?不過是面子上好看罷了。反正我的計畫也是需要官方身分,才能着手偵辦你和周王所犯的血案,我暫且順從你的要求,等你栽在我的手中,保證你會悔不當初。”
胡惟庸見他低頭傻笑,不悅地道:“你究竟答不答應?如果你敢不答應,或者無法取得狀元身分,老夫都将治你誘拐良家婦女之罪。”
花生乍醒,連忙拍胸道:“相爺放心,文的不說,武的草民絕不做第二人想。”
胡惟庸束眉叫道:“好狂的口氣,希望你的拳腳功夫,能夠與你的口舌相較才好。”
“慢着!本爵有話說。”
胡惟庸愕然道:“侯爺有什麽疑問?請說無妨。”
忠勇侯凝重的對花生道:“少俠欲向相爺的麽女小倩小姐求婚?”
“是呀!”
忠勇侯臉色一沉道:“那麽少俠為何在酒樓當衆親吻小女?難道以為程某好欺,就可以任意調戲小女嗎?”
花生大為尴尬的幹笑道:“她都說了?”
“當然。”
花生連忙陪笑道:“不知侯爺有何解決良方?”
“我的條件非常簡單,那就是比照相爺的辦法,等你贏取武狀元之後,再來迎娶我女兒進門。”
“沒問題,小婿一定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