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2)

讓你看個過瘾,讓你摸個夠,這樣我們就扯平了。”

才一會兒工夫,花生已經脫得只剩一條內褲。

孔雀郡主對于這一幕醜态,再也看不下去,一見他還要繼續脫內褲,更是驚得花容失色,連忙轉身罵道:“你變态,還不快把衣服穿上,誰稀罕看你的……啊!你卑鄙。”

只見花生一臉小人得志的将她扶躺地下,最後才輕松的穿回衣裳。

“無賴,虧你是個新科武狀元,卻不敢和我一個女子正面決鬥,還用偷襲的小人行徑暗算我,你不要臉。”

對于她的叫罵,花生已懶得回應,卻将她抱至就近的客房。

于是,歷史再一次重演,花生又将她剝個精光,為她蓋妥衾被,再搜光房中蔽體衣物,一陣打包便準備離去。

孔雀郡主見狀大急,忙喝道:“站住,你想将我的衣裳拿到哪裏去?”

花生故做不知道:“衣服已經沾染塵土,當然是去送洗了。”

“你……那你總該留下一件幹淨的衣服,讓我換穿吧?”

“這些衣服都髒了,沒有一件是幹淨的。”

“你可惡,你是故意要整我是不是?”

“沒有呀,為夫體貼你都來不及,怎會做此不解風情之事,等我把這些髒衣服洗幹淨了,再把它們晾幹後,就會送來給郡主換上的。”

想也知道,這個“不久”很可能是遙遙無期的等待。

孔雀郡主恨得牙癢癢的道:“你休想用此威脅我低頭,大不了我赤身露體的出去,相信你的面子也不會好看到哪裏去。”

“咦!你要出醜賣乖幹我何事?”

“哼!怎會不幹你的事?誰不知道我是你的妻室,我出醜的話,你也休想光采。”

“這麽說的話,你是承認花家媳婦的身分了?”

“這……”

孔雀郡主頓時啞口,無言以對。

花生冷哼一聲,将衣服一丢便轉身而去,身後便傳來她的悲泣聲。

心煩之餘花生便到大廳找衆女閑話家常。

胡玉兒嗔道:“你不但人風流,連耳朵也長。我們才在說你這花花公子,一次讨了九房媳婦,不知有沒有能力應付得了,可別把身子搞虛了,讓我們替你守活寡,那我們可不幹。”

花生聽了大笑道:“原來你們在擔心這個,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呢?別說是我的玄陰璞玉功能助我陰陽調和,達到龍虎交濟的目的,就算不刻意運功,憑我的超人實力,也能應付自如,更何況我還有一件天下至寶,足以應付任何難題。”

“什麽樣的天下至寶?”

三女不由大感興趣的齊聲問道。

“我的寶貝就是‘鬼醫’之女,胡玉兒你呀!”

胡玉兒怔了一下,又氣道:“你少灌迷湯,早知道你如此風流好色,我才不淌一這渾水。”

見春一闌兩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花生不禁尴尬的笑道:“好玉兒,你乍心麽能說一這種話呢?都快當孩子的娘了,還生這麽大氣作啥,小心影響胎教就不好。”

胡玉兒低頭看了肚皮一眼,才向他恨恨的道:“你們男人就會用一這一招吃定我們?這一次我們只好由口認倒楣,事情就一這麽算了,下次你如果敢在外面拈花惹草,看我不下一帖重藥,讓你知道‘縮陽神功’的厲害。”

花生大驚道:“真有這種藥?”

“當然!而且效果奇佳,保證讓你雌雄莫辨。”

花生更是驚疑道:“聽你講得像真的一樣?不會是你在吹牛吧!”

胡玉兒見他不相信,立即嬌嗔不依道:“我說的話你敢不信?京城四大名妓之一的鐵蘭花,你可曾聽說過?”

花生愕然道:“沒聽過,她和這事有關嗎?”

胡玉兒滿臉笑容道:“你敢說聽過或去過,我立刻叫你變成鐵蘭花第二。”

“什麽?姊姊是說鐵蘭花原是個男人?”

花生可以不知道,春蘭、秋菊卻大驚失色的怪叫起來。

胡玉兒看了她們一眼,才點頭笑道:“她原是一名采花大盜,偏偏人又長得俊俏,許多良家婦女都是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被他玷污得逞。被害婦女也大都不會聲張,只是她們的家人或丈夫,後來得知才心有不甘,向我爺爺要藥,讓他在不知情時服下,才使他一夕之間由俊俏男兒變成千嬌百媚的大美人。”

春蘭仍是一副無法接受的表情道:“這件事情實在太匪夷所思,令人難以置信,并非小妹不信玉姊的話,實在是鐵蘭花全身上下都像個女人,甚至比女人還要妩媚動人,任何人只要見過她,都不會否認她是個嬌滴滴的大美女。”

胡玉兒得意的笑道:“蘭妹見過她?”

春蘭搖頭道:“沒有。公主殿下曾經夜探相國府,想調查一些不法的傳聞,卻無意中見到鐵蘭花正在相國府舞劍,公主殿下事後向小妹提起,對鐵蘭花的劍技相當的贊賞呢!”

胡玉兒恍然道:“原來如此。”

花生突道:“公主殿下可曾查到什麽證據?”

秋菊搖頭道:“沒有。當晚是我和公主殿下一起出動的,除了見識到風花雪月的醜态之外,卻是一事無成。”

“你下次如果想再一探究竟,可先至相國府東邊的太平銀莊探查,我相信它有暗道直通相國府。”

秋菊興奮的叫道:“真的?相公告知此事,如能消除朝廷隐憂,将是大功一件。”

春蘭卻關心的道:“相公這麽做好嗎?別忘了你也是他的女婿,萬一相公透露他的秘密,讓他知道了,恐怕不好交代吧?”

花生瞪了她一眼道:“他怎麽會知道?難道你想告訴他?”

春蘭吓得急紅了臉叫道:“相公別生氣,妾身只是……。”

“蘭妹別怕他,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告密的,不給他一個教訓,他就不會明白一個嫉妒妻子的可怕。”

花生見胡玉兒袒護春蘭,一副大老婆的架式,心中不禁暗笑,卻顧忌鐵蘭花的真實性,深怕她一個不高興,讓自己也變成人妖,那麽增“産”報國的計畫,豈不胎死腹中?

于是他連忙陪笑道:“好玉兒,別生氣,小兄一切聽你的便是,可別氣壞身子,那多劃不來。”

胡玉兒見他給足自己面子,無形中更确立自己的地位,便消氣不少,道:“你能這麽想最好,別以為我們嫁給你,就要一切都聽你的不可,只要你敢對不起我們,一粒‘美人仙丹’的藥保證讓你終生難忘。”

花生一面陪笑一面心想:“聽說女人懷孕情緒極不穩定,但這婆娘想到的整人主意,實在太陰險可怕了,下次有機會非把‘美人仙丹’掉包不可,一個情緒不定的人,實在不宜保管這種危險藥物。”

“對了,春蘭看兒你和郡主跑去花園幽會,怎麽才一會兒工夫就完事了?”

花生聽了笑着将事情敘述一遍。

胡玉兒皺眉道:“她一定氣瘋了。”

花生輕嘆道:“這婆娘刁蠻任性到了極點,而且對我積怨日深,長此下去的話,不知道哪一天我會遭到她的暗算也說不定。”

顏如玉大吃一驚道:“那該怎麽辦?人總有疏忽大意的時候,生哥豈能日夜提防她的暗算?”

花生忙安慰道:“小玉放心好了,愚兄一定會嚴加防範的。”

“不行!我一定要化解你們之間的誤會,以免日後遭她報複,到時候後悔就來不及了。”

說着,也不顧花生的反對,立刻轉身往後院行去。

花生一怔,不禁無奈的搖頭嘆息。

何淑珍笑道:“郡主性情剛烈,如玉個性溫柔,或許可收到以柔克剛的奇效也說不定。”

花生并不認同,思慮再三,仍不放心的随後跟去。

剛一腳踏出房門,正想轉向東廂房之時,突聞一陣嬌叱,接着便聽見劍氣的破風聲,極為尖銳刺耳的呼嘯聲,頓時劃破寧靜的夜空。

花生驚聞有變,身形也跟着一閃隐沒。

幾乎在同一時間,東廂房的“聽雨樓”暴裂巨響,一道黑影夾着異樣的鋒芒破窗而出。

接着上官小仙出現在窗口叫道:“淫賊別走。”

黑影尚挾着一名女子,已無心戀戰,立見身形一陣扭曲,手中寶劍如同活物一般,化做六道光芒,從四面八方向上官小仙追襲而去。

上官小仙臉色劇變,連忙挪身閃開。

當她驚魂甫定之際,才發現人影早失去蹤影,除了散落一地的窗框之外,就像沒發生事情一樣。

“怎麽回事?”

上官小仙見衆人趕來,便焦急道:“怎麽辦?如玉妹子被一個黑衣蒙面人挾持走了,那人的劍術極高,我根本欄不住他,大家來得正好,我們趕快去追。”

衆女聞言大驚,便準備分開追人。

“慢着!”

鐵齒道人緩步而來道:“現在追已經來不及了,小心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林翠英聽了,大急道:“爹的顧忌不錯,但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在一洹裏空等也不是辦法。”

“翠英,你看看你這個樣子,一點也不像林家的接班人?爹不是交代過了,我們是做大事的家庭,各人就必須确實做好分內之事,大家分工合作,才能成就大事。追人的工作,要輕功高超、反應靈敏的人負責,絕不是你能勝任的,你的任務是負責防守的。今天你如果确實做好警戒的工作,何至于發生人質被劫之事?”

林翠英面有愧色的四下看了一眼,才道:“爹的意思是說生兒已經追去了?”

“不錯!”

林翠英一這才放心的轉身交代善後及重新部屬防備事宜。

* * * *

花生見黑影的輕功雖然不錯,但與流光遁影相比,還差了十萬八千裏,便放心大膽的遠遠遙跟,只有到轉角或陰暗的地方,才會快速侵近。

這種方式雖然累人,但是花生近來功力大進,施展流光遁影輕功更是得心應手,幾乎到了白日幻形,來無影去無蹤的境界。

所以,盡管黑衣人小心警戒,更繞道迂慷行,仍然未能擺脫花生的追蹤。

只見黑衣人迅速掠入一座莊院,花生清楚的看見橫匾上寫着“清風銀莊”四個大字,心知已到地頭,立刻小心的潛行侵入。

門後兩名警戒守衛剛錯身巡邏,花生便閃過警哨,直接掠入大廳,只看見黑衣人正在退除蒙面圍巾,一名侍女正抱着昏迷不醒的顏如玉進入內室。

花生雖想知道蒙面人的身分,卻怕耽誤救人的時機,只好忍痛放棄,緊跟着侍女身後,一直到達寝室,才見她将人扶躺榻上,便待轉身退出寝室。

花生一掠而至,探指點中她的昏穴,再将她扶躺榻上,又與顏如玉互換衣裳。

只見他取出易容藥物輕笑一聲,便在侍女臉上塗抹起來。一眨眼工夫,兩個幾可亂真的顏如玉已并躺眼前,連他都差一點認不出來。

正想抱起顏如玉退走,突聞門外長廊傳來一陣腳步聲,便知已錯失良機,只好抱着顏如玉一起躲入榻下,再另覓良機退出賊窟。

腳步聲一步未停的走至房前,開門聲過後,一雙男人的快靴停在榻前。

“哈哈……臭花生!爛土蛋!憑你也配與本少爺鬥?今天的事只是個開頭,等本少爺将這個妞兒玩膩了,肚子搞大了之後,再将她送還給你,另外再挑一個來下種,讓你在一旁幹焦急,只有當個現成老爹的份,最後再讓你知道是本少爺所經手,看你這個狀元還有什麽臉來面對人。”

花生聽了心裏暗罵道:“這個混蛋好惡毒的主意,他究竟是什麽人?我到底在哪裏得罪他了,居然想出這種絕子絕孫的毒計來暗算我?”

忽聽榻上傳來一陣撕裂聲,只見榻下落了一地破衫裙,接着便聽見那人邊脫衣裳,邊得意的笑道:“好美的小娘子,好妙的身材,我南宮青雲真是豔福不淺,居然能夠先那小子一步,搶先拔得頭籌。如果不是為了複仇,真想留下來自己用,免得便宜那小子。”

花生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蒙面人竟是與他争魁失敗的南宮青雲,難怪會恨他入骨,只是以這種陰毒的手段報複,實在讓他難以原諒,強忍着心頭的怨氣,決定趁他不注意時,再給他一個教訓。

不久,榻上突然傳來一陣肉擊聲,夾帶着濃重的喘息,整個床鋪漸漸的搖擺不已……

“哈哈……爽……真爽……哈哈……咦!落紅了……哈哈……這妞兒……還未……開苞……哈哈……難怪……別具風味。……哈哈……”

花生暗暗咬牙的輕輕爬出榻下一看,只見南宮青雲摟着昏迷不醒的假“顏如玉”,一點也不知憐香惜玉的直搗黃龍,肆無忌憚的興風作浪,果見假“顏如玉”的股間落紅斑斑,顯然受創極深。

此時南宮青雲似乎後繼無力的掙紮着,沉重的喘氣聲,斷斷續續,顯然已近強弩之末,好戲即将落幕。

花生見狀,不禁心中冷笑道:“這麽快就不行了?真是‘中看不中用’,憑你南宮青雲的這點能耐,也配替我下種?我看你再等下輩子吧!”

突見南宮青雲一聲悶哼,全身一陣哆嗦。

花生也幾乎在同時一指将他點昏,讓他毫無所覺的昏睡過去,以免打草驚蛇而影響脫身。

花生連忙抱出昏睡的顏如玉,才對着南宮青雲冷哼道:“你慢慢地做你的好夢吧!等我送回如玉之後,再回來找你算帳,到時候将是你惡夢的開始。”

抱着昏睡的嬌妻,一點也不影響花生的行動,飛掠之間,輕快敏捷,不一會兒工夫,天波府已在眼前。

當他将顏如玉送回聽雨樓時,衆女立刻趕來聽他交代事情的經過。

得知蒙面人竟是南宮青雲,衆女皆忍不住痛罵南宮青雲無恥。

林翠英沉吟一會兒道:“南宮世家是九大門派之外,僅有少數可相抗衡的家族,勢力可謂不小,我們在懲戒他之前,必須先仔細的考量,以免另樹強敵,而影響複仇大計。”

花生冷哼道:“管他南宮世家的勢力多大,誰得罪了我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何況這混蛋陰毒狡猾成性,以後不知又會幹出哪種絕子絕孫的事來,最保險的做法,便是将他廢掉武功,以免他仗以為惡。”

胡玉兒忽然邪笑起來道:“那樣做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花生心中一動,意會道:“不錯!他既然喜歡幹這種偷香竊玉的勾當,我就讓他也親身體驗一番,讓他知道因果循環報應不爽的道理。”

林翠英擔心道:“生兒,你可別亂來,該怎麽對付他,還是大家一起集思廣益,共同研究,必能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

花生深感長輩在旁的不便,許多想法和做法都有代溝,便敷衍道:“好吧!懲戒的辦法就由娘全權做主好了,現在我可要去搬銀莊的錢,如果不把他搬光,我以後都會睡不着覺。”

說着不等林翠英反應,便拉着衆娘子在一旁商議起來,最後決定由上官小仙、春蘭和秋菊三女協助,接着只見胡玉兒拉着花生附耳交談一陣,似乎有些争執,花生一臉難色的表情,最後才勉強的從她手中接過藥瓶,帶着三女迅速離去。

花生先潛入,一會兒後,便笑嘻嘻的從大門大大方方走出來。

上官小仙見他得意的表情,便興奮道:“成功啦!”

“當然!百花山莊的‘醉八仙’聞名天下,就連威震湘南的‘金鷹幫’都迷翻了天,何況是小小的‘清風銀莊’,還不是一聞就昏,馬上倒得東倒西歪。”

“太好了,我們快動手吧!”

“秋菊,你到馬房去趕一輛馬車到後院,金庫就在那附近,免得搬太遠累壞了大家。”

秋菊應聲歡歡喜喜的走了。

花生立刻帶着兩女進入最後的廂房,果見走廊上守衛們東倒西歪的躺了一地,人數相當的多,顯然是準備應付花生的來襲而準備。

當金庫大門一開,只見一片金珠寶器閃閃發光,兩女頓時被眼前的情景驚怔住,任憑她們也是出身大家閨秀,卻從未真正接觸這麽豐碩的寶藏,難怪她們要贊嘆不已了。

“什麽嘛!才這麽一點藏金而已,就敢開銀莊做買賣,簡直不自量力,害得我勞師動衆,恐怕連工錢都不夠支付。”

上官小仙怔怔的道:“這……這麽多金銀珠寶,你居然還嫌少?”

花生笑眯眯道:“你還記得前天訂婚時,我交給你的那把鑰匙吧!”

“記得呀!你不是說裏面藏有咱們家的傳家之寶。”

“不錯!我們花家累積三代的財富,只能以一句富可敵國來形容,也因此遭天所妒,終于發生十八年前的血案。為免重蹈覆轍,也是為了避險,才将所有財産分散儲藏,并且分別投資各行各業,總算平安的度過一這些年頭。”

“那不是正好嗎?南宮青雲為富不仁,這些財富也是不義之財,我們正好搬回去補充庫藏。”

這種說法相當牽強,但是花生也不是循規蹈矩之人,正好秋菊也進來幫忙,很快的便将所有珠寶搜刮一空。

花生一直将三女送出後門,目送她們平安的駕車遠去,才又轉身進入南宮青雲的房間。

他探手入懷取出胡玉兒交給他的藥瓶,不禁猶豫起來,腦海裏響着胡玉兒的話:“這是爺爺無意中研究所得的奇藥,所以沒有解藥。只要服用一粒美女仙丹,便會在一刻時間內轉陽為陰,效果可持續十年之久。如果一次服食三粒,便注定一生永為女兒身的命運,鐵蘭花就是一例。我要你在南宮青雲變性之後,立刻脫離現場,因為女人生性陰毒,我可不想在往後的日子,每天提心吊膽的提防她的暗算。”

花生懷着上心忑不安的心情,将三粒藥丹喂他服下,便靜待他的變化。

原本昏睡的南宮青雲突然汗如雨下,全身熱浪般水霧翻騰,健碩的體态漸起變化……

首先是剛健的肌肉變得圓潤柔嫩,接着腰身凹曲變形,配合着隆起的豐胸、肥臀,上下高低起伏不定,美妙的身材曲線逐漸分明……

這一幕有如天方夜譚的奇異變化,只把花生看得眼光撩亂,目瞪口呆,簡直比看見死人複活還要讓他感到驚奇。

一會兒工夫,呈現在花生面前的胴體,已經是一具不折不扣的女人了。

這是一具凹凸有致的魔鬼化身,無論是豐滿的胸部、蛇腰、豐臀,每一個部位,每一寸肌膚,保證其他的女人又羨又妒,加上原本俊美的臉蛋,簡直是标準的美人胚子。

這麽一個絕世美人就一這樣赤裸裸地躺在花生的面前,連他都情不自禁地臉紅心跳起來,可是當他想起“她”是男兒身分時,而且是個陰狠的小人時,他立刻就倒盡胃口了。

一想起“她”醒來之後的震驚,花生便不自禁地谑笑起來,懷着報複後的滿足轉身離去。

* * *

第一天下起綿綿細雨,日子卻在平靜中度過……。

第二天雨愈下愈大,傭人阿宏和煮飯的阿春都不約而同的向鐵齒道人禀報,他們都發現府外似乎有不少的可疑人物。

鐵齒道人卻若無其事,一點也不在乎的一笑置之,只交代他們做好分內的事,其他閑事不要多管。

接連三天,天波府不但受到嚴密監控,出入的人員也被跟蹤,左鄰右舍更受到不明人物的警告與盤查,雖無過分的舉動,卻造成傭人們人心惶惶。

花生立即派遣錦衣衛深入偵察,總算查出是南宮世家介入,由于錦衣衛的警告,終于将相關人員逼退。

之後,又平靜的過了三天,天波府反而戒備更加森嚴,一副風雨欲來前的寧靜。

這一天,花生正在衛營裏訓練衆侍衛,突然聽到下屬告知胡宰相有請,他只好向統領告假外出。

當他一到相國府,就看見胡惟庸正與人在争論着,發現花生到來才停止紛争。

“生兒,你來得正好,爺爺替你引薦這位南宮家主人南宮無忌。”

花生才明白這位長相英俊潇灑、溫文儒雅的中年人,竟是威震江湖的雙霸天之一“南霸天”南宮無忌,不禁讓他大感意外,心中暗嘆人不可貌相。

花生對這位多年來維持武林正義的長者,心中倒是敬佩有加,連忙大禮拜見。

南宮無忌見狀,臉上才露出笑容道:“這位想必是花狀元吧?彼此都是一家人,實在不必這麽客氣得行此大禮。”

“南宮前輩是有德尊長,花生身為晚輩理該如此。”

胡惟庸哈哈一笑道:“南宮親家不必和晚輩客套,還是快點談正事要緊。”

南宮無忌點點頭道:“好吧!相信花狀元一定還記得小犬南宮青雲吧?”

“是的,南宮兄劍術已近登峰造極,如果不是力盡昏迷,武魁寶座将非他莫屬。但是,隔天他卻不告而別,而且未接受金刀侍衛的職務,我想他內心一定極為難過,這一切都因花某造成,實在不知如何向前輩交代才好。”

“花狀元不需自責,只怪他技不如人,也沒有做官的福分,老夫這次造訪絕無怪罪之意,相反的,老夫還想求助于花狀元,希望花狀元大人大量,能幫老夫這一個忙。”

“南宮前輩請說,只要花某能力所及,絕不會推辭。”

南宮無忌聽了稍微放心道:“聽說花狀元負責偵辦清風銀莊的竊案,不知可查出什麽線索?”

“這案子已經追查得差不多了,跡象顯示竊案發生時,銀莊的守衛都被一種名叫‘醉八仙’的迷香迷昏,所以并無打鬥痕跡,也沒有人員傷亡。根據專家估計本案失竊的金銀損失,應在一千八百多萬兩銀子左右,可謂損失慘重,而且運送的馬車也在城外‘太平客棧’尋獲,經過盤查掌櫃得知,是一名白面青年賤價賣給他的,追查至此所有的線索及竊銀,可說全告中斷。”

“花狀元既知‘醉八仙’之名,總該知道它是百花山莊‘北霸天’花無缺所有,不知道可曾派人循線追查?”

“脫離京城之外的緝兇工作,并不是我們錦衣衛的職責範圍,所以無法再進一步調查,不過已經通知北方各地衙門注意調查,只是花無缺稱霸北方十多年,那些衙役恐怕難有作為。”

“不錯!花無缺與老夫并稱雙霸,實力必然極為強大,如果錦衣衛不便介入追查,光靠衙役自然無法成事,看來老夫只好親自出馬了。”

花生故做訝異道:“前輩欲插手此案?莫非與呂掌櫃相識?”

南宮無忌淡笑道:“實不相瞞,老夫正是清風銀莊的幕後東主。”

“原來如此,看來前輩的要求花某恐怕無法幫忙。”

南宮無忌忙搖頭道:“老夫再不濟事,也不敢要求花狀元做此越矩之事。”

“那麽前輩是……。”

只見南宮無忌欲言又止,似難啓齒的為難表情。

胡惟庸世故的道:“南宮親家是想問你案發當夜,你那邊是不是也有狀況發生?”

花生早知有此一問,而且也準備供詢答的說詞,全家口徑一致,絕無穿幫之慮。

“咦!想不到前輩的消息這麽靈通,不過是偷雞摸狗的宵小侵入,倒讓前輩笑話了。”

南宮無忌尴尬一笑道:“不知貴府有何損失?”

“沒什麽,只不過丢了幾十兩銀子罷了,實在沒有追究的必要。”

南宮無忌大怒道:“什麽?你在開老夫玩笑嗎?”

花生不悅道:“南宮莊主此話怎講?”

“吾兒豈是貪圖小利的宵小可比?花狀元此話太傷人了。”

“既然南宮莊主承認少莊主夜闖天波府的事就好辦,請莊主将人交給官府,以便查明事實真相,如有冤枉少莊主的話,正可以還給他清白。”

南宮無忌冷哼道:“現在案子由你在辦,想怎麽判還不是随你高興,如何能叫人信服?”

“莊主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朝廷對官員的考核,自有一套防止循私舞弊的辦法,莊主如有疑慮盡可請教。”

南宮無忌被他言語之間的明嘲暗諷激怒,頓時氣得臉色鐵青。

胡惟庸見狀忙道:“生兒說得沒錯,朝廷對于涉案官員,一律一視同仁送交刑部審理,并派內務省的專員參與偵辦,務求公正廉潔,防止官員循私舞弊。”

南宮無忌聽宰相的解釋,便相信花生所言不假,只是氣不過他的不敬,也拉不下臉認錯,便另轉話題道:“老夫聽青雲說過,那晚他的原意是想找你再砌磋武藝,你不敢接受挑戰就算了,卻串通北霸天的人暗中尾随劫財劫色,簡直欺人太甚,今天你無論如何都必須還我一個公道。”

花生佯作氣惱的向胡惟庸道:“岳父,他說的話你都聽到了,愚婿實在忍無可忍,等一下立刻将案件移交刑部,同時一并提出誣告朝廷命官的控訴,希望岳父不要見怪孫婿才好。”

胡惟庸一看事态嚴重,忙打圓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不先冷靜下來共同商議良策,別意氣用事,彼此內哄而自亂陣腳。”

南宮無忌也不甘示弱道:“相爺立場不便還是別管的好,老夫倒想看看花狀元有何通天本領,竟敢一手遮天,胡作非為。”

花生聽了大怒道:“莊主是位前輩尊之人,實在不該一再信口開河,凡事都要講求證據,你說我串通北霸天犯案,只要你能提出人證物證,我立刻辭官自請處分。”

南宮無忌一窒,便悶哼道:“等老夫查明幾個疑點,便會在适當時機提出證據,到時候看你如何自圓其說。”

“真金不怕火煉,花某随時歡迎莊主登門賜教。”

話不投機半句多,南宮無忌再也坐不住的邊走邊道:“你現在盡管嘴硬好了,老夫看在相爺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但是北霸天勢力雖大,老夫也不輸他,別以為你們花家雄霸一方,就可以橫行霸道,只要老夫還有一口氣在,絕不會忍氣吞聲就此罷休。”

就在他即将跨出廳門之際,突聽身後傳來笑聲道。

“哈哈……天下姓花的并非僅此一家,難道莊主連這點常識都不懂?豈不令人笑話。如果以此推論,橫行長江一帶的湖匪首領‘鄱陽王’南宮智人,莫非也是南宮世家培植的黑道勢力之一?”

一番話只聽得胡、南宮二人變了臉色。

南宮無忌驚慌道:“你胡說什麽?”

花生淡笑道:“沒什麽,只是附庸莊主的論點罷了。”

話才說完,不等回應的快步走出,留下兩人驚疑的相互凝視,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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